第193章砂石之下的鋒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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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室之中常見的機關陷阱,要麼火油、要麼水淹、要麼沙埋、要麼就是強弓硬弩、陷阱的刺,至於落石、滾木,由於目標太大、延遲太長,一般不會使用。
機關的格局,在於觸發的方式,至於使用的殺傷手段,則是越簡潔高效越好。
就這座陵墓當前所呈現出來的整體格局,床弩是其最為擅長的一種殺人利器,不管是在威力層面還是在速度層面,都有極高的優勢,能被反覆利用,也屬正常。”
白寧將機關的觸發方式和殺傷方式分離開來,如此一來,整個墓室的格局立馬和諧統一起來,這座巨大墓室之內的危險性也瞬間提升。
“對於鐵箭之中是否含毒,這個你怎麼看?”
不管機關的樣式怎麼多變,當前對他們影響最大的,還是這裡面可能蘊含的遠古病毒。
之前他們還能透過掛冰的方式暫時阻止病毒向外蔓延,現在墓室之中的鐵箭位於牆壁之上,且他們不能輕易的涉足其中,這才是對他們最大的直接威脅。
對於江映雪刻意強調出來的問題,白寧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回應。
按照黃教授的推理方式,從南方激射出來的箭矢如果要硬靠火屬性,似乎只能類比於之前的火焰紋惡鬼箭矢。
沉思良久,白寧才開口緩緩地講出自己的觀點:
“如果這些箭矢的最終目的是為了製造裂縫,讓這處墓室的穹頂坍塌下來,那麼,在箭頭之中增加空心區域,則會讓箭頭的穿透能力變弱。
不從四方神獸的方向去考量地下的陷阱機關,那就只能從壁畫的角度去解析當前所射出來的這些箭矢。”
白寧的這種觀點很普通,當前墓室之中的機關陷阱只出現了兩種提示,四方神獸的提示不行,那就只能傾向於壁畫的提示。
可是,這恰恰也是最難的部分。
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們對於壁畫的解讀本身就存在巨大的問題,更何況這些壁畫還可能存在一部分的缺失。
在條件不明的情況下,白寧卻提出想要利用壁畫來解開小石板下面所隱藏的機關陷阱,這隻能讓大家透過沉默來表達自己的無可奈何。
無解,那就只能瞎闖,可是他們剩餘的試錯機會有限。
一時之間,他們陷入到絕對的兩難境地之中。
要麼狼狽的生,要麼慘烈的死,前方的路不是沒有,只是要用命去填。
若是身處困境,還能憑藉著一股血勇往前拼一拼,可他們當前只是在探險,在有安全退路的前提下,前方的風險可以很大,但絕對不能是死亡。
所以,一如既往地,部分的保鏢心中已經開始生出了怯意。
“怎麼,你覺得這兩隻鐵箭下面的壁畫,蘊藏著什麼玄機嗎?”
江映雪已經注意到了鐵箭之下的壁畫,雖然心中不解,但這並不妨礙她將其當做問題給丟擲來。
沒人想在清晰的死亡陷阱裡面把命給送掉,可白寧從最初探索這座陵墓開始,就一直在清晰地強調這座陵墓的兇險性,這在江映雪看來,就是一種不太明智的馭人方式。
為了穩定住手下的人心,她也只能不厭其煩地幫忙打圓場,證明白寧有能力解開當前的困境。
所幸,白寧也確實有這個能力解開之前的所有困境,他們來時路雖然略顯坎坷,但好在還算平安。
“這些鐵箭如果真的意有所指,那麼我們也只能從這附近的兩三幅壁畫之中尋找出其中可能隱藏的玄機。
既定的困難需要既定的謀略,我們不應懼怕困難的難度,就怕太過於輕視困難。
解讀壁畫的事情,還是由黃教授來主導吧,我們最多也就給與一點補完性的建議。”
江映雪聽聞到白寧這種略顯刻意的回覆,她心中突然咯噔一下,瞬間領悟白寧不斷強調危險的動機是什麼。
原來,白寧從始至終都在強調此處陵墓的兇險,除了是在實事求是以外,還有增強其他人心理耐受能力的預期目的在。
將人給矇在鼓裡,讓其無意識送死,是應對危險的一種用人方式,但面對的風險一旦過大,出現了比較慘烈的傷亡,這種懵懂無知的隊伍就會陷入到無盡的惶恐之中。
這種心態一旦形成,在死亡事件的印證一下,倖存者對於此地兇險的預估等級將會無限攀升。
除了心中莫名生出的巨大恐懼以外,對於指揮者的判斷能力也會產生疑問。
這種由內外兩種因素共同形成的恐懼心理認定,極難透過外部的安撫予以舒緩。
可反觀白寧的這種心理暗示作用,不斷地強調此地的兇險性,雖然會部分的激起人員心中的怯懦,但只要不出現大的傷亡事件,大家對於眼前困難的耐受能力都是極強的。
這是個人對於危險的一種自我適應能力。
例如說之前看守青鳥浮雕的保鏢因為陵墓的機關變動而生死不知,大家卻並未表現出過多的驚恐,那就是因為在白寧的心理暗示之下,保鏢們已經對於死亡事件有所預期。
另外,由於白寧優秀的解決危機能力,以及對於危機的精準預演能力,這也在保鏢的心中埋下了一重心理暗示:
只要跟緊白寧,且不在其所點名的危險地帶冒險,那麼就不會無緣無故地丟掉小命。
人都有慕強心態,在不得不面對的危險之中,心懷惶恐的人,也更加容易凝聚在強者的身邊。
所以,看似江映雪是凝聚人心的關鍵,但她其實充當著迫使保鏢不得不面對危險環境的壓力角色。
團隊之所以穩定,完全在於白寧,在於他對於危險的精準預判,在於他對於危險的精準解決。
最後與白寧對了一個眼神,所有的一切都在不言中,江映雪也不會因為自身的權力問題而有所不滿。
在一支面臨巨大危險的隊伍之中,能夠自適應地各安其職,這才是求存之道。
“經白老闆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這四周的壁畫可能與四方神獸有莫大的關聯性。
壁畫之中的故事,一共可以粗略地分為四個部分:
王子落難、出逃過程出現危機、危機被解除進入深山、建立城市。
壁畫的順序,也是南西北東這樣的繞行順序,分別代表著火金水木的屬性順序。
木,預示著勃勃生機,這與城市的建立相對應,那麼之前的三部分劇情就具備相當的延伸意義了。
首先,其用火來代表王子落難,之前我們所經歷的火焰紋惡鬼,似乎就與病毒息息相關。
也就是說,在這場末世天災之中,其實病毒才是他們最大的敵人。
緊接著,用金來代表隊伍之中出現異變的存在,我們之前言明這可能是由於特殊病毒所導致的異化現象,現如今看來,這樣的想法要變一變了。
金屬性在表徵災禍的時候,通常與鋒銳、刑罰等相關,所以,這種類似於病毒異化的現象,看起來更像是對於不忠者的一種殘酷懲罰。
也就是說,在逃難的隊伍之中,確實出現了背叛的現象,但這種背叛已經被隊伍中的強者給平息,並對這些不忠者採取了殘酷的鎮壓手段。
再結合逃難隊伍可能被追兵圍剿的可能性,所以這些被病毒異化的背叛者,就成為了基因武器用於對付暗中的追兵。
所以,壁畫之中那些仰天嘶吼的病毒變異者,對於逃難的隊伍來說並非是一種威脅,因為這種變異現象他們已經司空見慣。
變異者向天嘶吼的狀態,其實是對於外敵的一種威懾作用。
也正是因為如此,那些追兵才會以小黑點的形式隱藏起來。”
黃教授解讀到這一步,便停了下來,因為壁畫之中的主要故事內容已經被解讀完畢。
就算壁畫的數量依舊很多,且被均勻地分佈在四面牆壁之上,但成功抵達深山之中建立城市的過程,就是他們之前被解讀出來的隱藏部分。
現如今看來,這部分被省略掉的部分,對應的就是水屬性這一具體的災禍。
在他們的既定認知之中,西王母氏族就是滅世大洪水之中倖存下來的半獸人部族,他們之前已經經歷過一輪大洪水,現在又用水來描述在深山之中立足的經歷,那麼這場意義非凡的經歷,必定讓他們銘心刻骨。
銘心刻骨到能夠與末世洪災相提並論的地步,銘心刻骨到就算將其給省略掉,每一個西王母氏族的後代,都能夠倒背如流的地步。
可惜,這種被整個西王母氏族當作艱苦奮鬥精神傳承的東西,他們這些後來者卻並不清楚。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問題的嚴峻性,也知道這個問題與後面破解機關陷阱息息相關,可他們就是不清楚。
一時之間,場中的氣氛顯得有些凝滯,所有人都在思慮被省略部分的內容到底是什麼,應該採用怎樣的方式將其給聯想出來。
“黃教授,那個水屬性,代表的是什麼?
我看了半天,這個故事也只能被分割為三部分,您怎麼說是四部分?”
分析聽得津津有味,對於黃教授的這種重新解讀相當認可的劉誠,等了半天,依舊聽不到任何的後續補充,他便率先問出了這個問題。
這賣關子嘛,總是要人給臺階才能繼續往下說的,既然其他人自持身份,不懂這份人情世故,那就由他劉誠來充當這樣的急先鋒吧。
聽故事嘛,不寒磣。
再說了,他劉誠的麵皮又沒有這裡的大老闆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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