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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年,你胡言亂語什麼?”
“為師奪天地之造化,煉陰陽為精元,苦修數十年,好不容易開啟靈智,當然不是普通的鐵翅鵝。”
五顏六色的光芒中,鵝大仙撲騰著兩扇翅膀,一邊掀起狂風,一邊慷慨激昂。
夜寒君已經不拿正眼看它了,斜著眼瞥視,就想看看它能裝到什麼時候。
“譁~~~”
血契儀式順利完成,陣法也就失去了運轉的必要。
那些繁複玄奧的紋路彷彿被無形的手掌抹去,光芒黯淡,結構鬆散,再也不具備原先的神異性。
這種陣法——向來是一次性的,無法迴圈利用。
“出來了出來了,終於結束了!”
“臭小子,看看你幹得好事!幸虧這裡是水嶽樓,幸虧老夫在這裡,不然你肯定傷及無辜!”
盤鍾罵罵咧咧的聲音響起,從急促的語氣來看,他的心情很不美麗。
“是誰在大聲喧譁?”
鵝大仙收攏翅膀,就像人類揹負雙手一樣,擺出一副上位者的架勢。
它的脖子很長,所以向上昂起來的時候,自然而然具備趾高氣昂的姿態。
然而……
等到看清周身的環境,鵝大仙一個哆嗦,心臟差點從胸口蹦出來。
“吼……”
“簌簌簌……”
“哞!!”
左邊,一頭高達八米的紅色犛牛兇巴巴地走過來——那是命輪虛引的「血公牛」。
右邊,一頭大藍蛙雙蹼撐地,背後扛著誇張的冰藍色炮筒,彷彿是攻城的將士,眸光開闔間盡顯威武——那是命輪大成的「水炮蛙」。
後邊,一棵高聳入雲的樹幹杵在地上,上面掛滿頭髮一般茂密的翠綠藤蔓,渾身散發著自然的清香——那是命輪小成的「木王藤」。
頭頂,還有一頭雕首虎身帶翅膀的怪物盤繞飛行——那是命輪小成的「水虎雕」。
“乖乖隆地咚……窩滴親孃!”
“眷主!你這是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竟然被這麼多可怕的生靈圍住!”
“為師才剛剛甦醒,滿腔熱血無處宣洩,難道今日就要在這裡飲恨?不行!不行!我命由我不由天!你們有什麼事衝著他去!和我無關啊!”
鵝大仙用翅膀抱住自己的腦袋,像是要把自己埋起來。
它前面的話聽上去慷慨激昂,後半段卻要和夜寒君分道揚鑣,如此活寶式的表演,在場的三人一陣無言。
“你這是……召了個什麼東西?”
“老夫瞅著,怎麼這麼蛋疼呢?”
盤鐘不罵人了,盯著鵝大仙一頓打量,那絞在一起的眉頭,足以體現他內心的困惑。
“鐵翅鵝?種族血脈倒是不錯……”
“但它居然會說話?還會甩鍋?智商不低的樣子……又是個變異種?”
杜元甲愣在原地,灼灼目光上下徘徊,彷彿要將鵝大仙的模樣烙印進腦袋裡,然後尋遍記憶分析它的出身。
“哇,這位人族的老前輩,您真是慧眼如炬呢!”
聽出三人似乎認識,並不是打打殺殺之類的關係。
鵝大仙一收翅膀,伴著鏘鏘鐵甲晃動的聲響,幾步衝到杜元甲的身前。
然後,它雙腳立著,身子微微前傾,兩隻金屬翅膀當做手臂,仿照人類作揖的動作,禮數週全道:
“小鵝喚作‘大仙’,見過人族的兩位前輩!”
杜元甲張了張嘴,活了一把年紀了,居然有點詞窮。
醞釀了好幾秒種,他回過神來,下意識伸出手掌,摸了兩下鵝大仙的腦袋。
“嗯……”
“這麼有禮貌的眷靈……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寒君啊,運氣還是不錯的,鐵翅鵝本就是極為優質的蠻獸,最大的缺點就是腦子愚笨,打起架來不顧後果……”
“你召喚過來的這一隻,好像摒除了這個缺陷,它的變異方向如此具有特色,悉心培育,興許會有不錯的發展潛力……”
“……”
夜寒君沉默了一會,對上鵝大仙那雙清澈無辜的眼神,腦袋嗡嗡的。
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他也想知道。
可當著一正一副兩位院長的面戳穿,好像不太行。
前後思量,夜寒君索性也抱了抱拳,感謝杜元甲的資源贊助,感謝盤鐘的陣法佈置。
“誒?魔石真的耗光了?”
盤鍾對鵝大仙有點興趣,但知道物種歸屬後,興趣消失。
他人的眷靈,再怎麼稀奇古怪,那也只能圖個樂子。
盤鍾想起寒君一開始的質疑,急衝沖沖進陣法殘留之地,檢查遺陣。
萬萬沒想到,後備能源那個位置,魔石損耗九成,倖存的比例極低。
“不應該啊……原先的配置真的不夠用嗎……”
盤鍾呆住了,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手指不斷摩擦著殘缺的陣紋,時而恍惚,時而思索。
杜元甲搖了搖頭,只要看到這副光景出現,盤鍾便喪失溝通交流的能力,只願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非致死危機,外人無法打擾。
“此番儀式,舉院皆驚,鬧出的動靜著實不小。”
“回去後自己留心吧,你來水嶽樓的事情瞞不住,只要稍加推演就能猜出,很可能是你進行了血契儀式……”
三言兩語,杜元甲描述儀式過程中出現的異象。
同時提到警報意外觸發,無論南院還是北院,無論導師還是學員,全部受到影響。
夜寒君咂了咂舌,表面上吃驚,暗地裡卻是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只是鬧出比較大的動靜而已。
血契艾姬芙拉那會兒,周身的建築可是飛灰湮滅,還有天降血光、地浮煞屍、魔界之花綻放千里、黃昏之霧籠罩一城的恐怖異象。
跟這個相比,執教者的異象簡單不少……安全得令人感動!
大概這就是錯位召喚和正常召喚之間的差別吧?
不過,鵝大仙這傢伙……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思緒至此,夜寒君再次謝過杜院長。
“五院聯賽不會遙遠,好好加油。”
杜元甲拍了拍夜寒君的肩膀,“在那之前,作為藍蛙國唯二的頂級學府,我們和隔壁的天涯府會有切磋交流。”
“到那時,十驕會是主力。”
“你作為導師裡面的名人,少不了出場的機會,儘快提升實力,以免被外院的人看輕。”
“是。”夜寒君淺淺行禮。
“對了,我還沒問,女巫現在的進展如何?有沒有晉升霞照小成?”
“她是你的主要作戰眷靈,修行絕不可落下。”
“要是缺資源,以後就從院方的採購途徑獲取,我給你成本價,怎麼都不會吃虧。”
“院長大人,這是想進一步投資我?”
夜寒君挽起一絲揣摩不透的笑意,從容不迫道:
“既然有更好的原材料獲取途徑,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不跟院長大人客氣。”
“不過女巫的話……已然是霞照大成,要不了多久就能衝擊霞照圓滿。”
“已經晉升了?那就好……”
杜元甲點頭。
話說出後,方才覺得哪裡不對勁,腦袋猛地轉過來,不太相通道:
“誒?我沒聽錯吧,霞照大成?”
“你不是剛剛晉升?難道已經晉升一段時日?”
夜寒君聳了聳肩,平靜回答道:
“我不想太低調,以免被人評頭論足。”
“但我也不想太高調,以免成為風口浪尖。”
“眼下既然能得到院長的認可和扶持,這顆撲通撲通跳動的心臟稍稍穩定,我的行事風格想來可以更加大膽一些。”
“……”
杜元甲的眼神有些飄忽,再一次看待這個黑髮黑瞳的少年郎時,緘默難言,已經不知作何評價。
“年輕……就是好啊。”
良好,他輕輕一嘆,擺著手驅趕道:
“離開這裡吧。”
“滄海的未來屬於年輕人,你作為裡面的代表人物……好好挑起大梁吧。”
……
騎著老六回到莊園,確保迷霧陣法正常開啟,夜寒君啟用背脊上的一片黑色羽狀印痕。
隨著黑光一閃,鵝大仙浮現身影。
它瘋狂扇動翅膀,一道道狂風四散席捲,像是非常高興的樣子。
換成別人,恐怕不忍心打破這份歡欣雀躍。
夜寒君卻是喝了一聲,不客氣發問道:
“說吧,你到底是什麼物種?”
“現在沒有外人,我給你主動坦白的機會,再裝神弄鬼的,別怪我不講情面。”
“奇了怪了,你這人類怎麼還在胡言亂語?”
“為師就是鐵翅鵝,如果非要加上字首的話,那就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見、花見花開、聰明絕頂、潛力無窮……總之,為師一隻腳站在無敵的邊界線上,只需要一丟丟的發育時間,為師就能帶飛你,是蟲你給我變成龍,是貓你給我變成虎,就是這麼自信!!”
“譁——”
夜寒君的雙眼化為無盡的漆黑,至暗深淵近乎籠罩全部的草坪,剛剛回到家正在吃草的老六……直接嚇尿了。
它還沒見過這樣的陣勢,低著頭看著腳底下深不見底的坑洞,兩股戰戰,六腿發軟,逃也不是,躲也不是,恐慌而又無措。
“臥槽?”
鵝大仙也會人族的國粹。
它也嚇了一跳,一對翅膀鏘的舉起來,擺出嚴防死守的姿勢。
“唰——”
沙暴女巫登場,站在夜寒君的身前。
黃沙繞著她飛舞,狂風託著她漂浮。
那雙金黃色的華麗豎瞳,縱使是吞噬一切外來顏色的至暗深淵也無法完全遮蓋。
“痛……一點都不痛……”
“誰來幫幫我……我會和你成為好朋友的……”
末日使者出現在另一邊,雙腳站立在深淵之上的它,滿臉渴望。
它環顧四周,下意識朝向老朋友花燭。
但發覺不遠處還有一個新朋友,它又轉過身來,拄著柺杖噌噌噌往前踱步。
“快!快給我痛苦!”
“我會報答你的!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瞅著一臉病態又滿載狂熱之色的末日使者,不斷接近。
鵝大仙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撲稜著翅膀,想要起飛。
“嘩嘩譁~~~”
黑暗凝聚而成的蛇軀,快速纏繞它的雙腳,不給它逃走的機會。
如此,鵝大仙失去從容,朝天的鼻孔終於垂了下來,又是驚恐,又是慌亂道:
“這是什麼鬼東西!別過來!你別過來啊!”
“行行行,我說!我都告訴你!”
“真是奇了怪了!本該萬無一失的偽裝之術,你到底是怎麼看破的!這一點也不科學!一點也不合理!”
“咔——”
彷彿是雞蛋碎殼的聲音,有什麼東西裂開了。
鐵翅鵝的軀體突然膨脹一圈,黑漆漆的翅翼更加寬大,超過四米的翼展,已然是不容小覷的塊頭。
包括其他部位的羽毛,金屬質感更加強烈。
那鋒利的尖端,倘若用手指觸碰,很可能一下便會劃破。
夜寒君微微驚異。
在他的設想中,鵝大仙既然以鵝為姓,本體肯定還是鵝。
但它不是鐵翅鵝,而是掌握特殊血脈的其他品種,具體是什麼,需要它自己坦白才能知道。
沒想到,猜想出了點偏差。
隨著氣息的暴漲,鵝大仙體型增幅一圈。
除此以外最大的變化,竟然只是腦袋上多出一個黑漆漆的三角王冠,像是士兵升級成將士,散發著統帥、領袖的韻味。
“呔!既然我的眷主這麼聰明,那本大仙也就不裝了!正式跟你攤牌!”
“我的真名確實是‘鵝大仙’,原始血脈也確實是‘鐵翅鵝’。”
“但我有過奇遇,不僅開啟靈智,也獲得前所未有的能力……能夠與我簽訂血契,實乃你的福分!!”
鵝大仙翅翼橫掃,竟然掙脫黑暗的束縛,飛到了半空中。
那撐開金屬翅膀,肆意盤旋的樣子,好不得意、好不瀟灑。
“資質鑑定!”
——
【種族名稱】:鵝夫長(血脈壓制)
【混沌印章】:「天」
【主修】:天道/統領道/肉身道
【位階】:霞照之胎·虛引(血脈壓制/快速恢復中)
【混沌靈紋】:260紋「鐵翅橫掃」、233紋「鐵翅斬」、233紋「鐵翅盾」、240紋「亢奮尖嘯」、280紋「練兵術」、299紋「飛鳥部隊」
【核心個性】:「凌雲壯志」
【當前狀態】:血脈壓制(霞照之胎)/自由/健康/…
【契約關係】:非常穩定
——
“血脈壓制?”
夜寒君渙散的眸光重新凝聚,忍不住喝問道:
“你不是泥塑之胎?故意壓制了位階?”
“不然呢?”
鵝大仙哼了一聲,“要是本大仙不壓制成泥塑之胎,猴年馬月才能找到血契眷主!”
“何況,倘若本大仙不以泥塑之胎出現,按照你們人族的說法,那什麼錯位召喚,應該會把血契眷主撐爆吧?本大仙可不想千辛萬苦獲得的自由,轉眼就煙消雲散,到頭來什麼也沒撈到……”
夜寒君扯了扯嘴角。
作為錯位召喚的經歷者,這一點他還真的沒辦法反駁。
“話說,本大仙到底簽了一個什麼眷主啊?”
“你是第2位階,為什麼已經擁有兩個契約眷靈?”
“還有這黑不溜秋的無底洞,好生恐怖的異象,這難道是古書中記載的‘法相天地’,只有高等職權才能展現的法則威力?”
鵝大仙一陣狐疑,接連丟擲幾個問題。
夜寒君拒絕正面回答:
“我也沒想到儀式召喚出來的血契眷靈,全身上下迷霧重重。”
“不過既然有血契繫結,你我已經是一條船上的螞蚱,瞞來瞞去的屬實沒什麼意思,不如你先開個口子,重新介紹一下自己。”
“切,本大仙計劃得好好的,準備收血契眷主為徒,帶他起飛。”
“誰會想到是你這樣油鹽不進的眷主啊,像是一塊硬骨頭,啃來啃去就是啃不動。”
鵝大仙鄙夷,跟著嘆氣,似是很不滿意。
見夜寒君取消至暗深淵的施法,周身恢復光亮,連帶著收回末日使者,耳畔恢復清淨。
它轟的一聲砸落在地,收起鐵翅,意氣風發道:
“本大仙出身一般,但本大仙奪天地之氣運,當為天選之鵝。”
“你就偷著樂吧,有本大仙提攜,你的未來一片光明,世人都會羨慕於你。”
“說重點!”
夜寒君斜著眼,打斷它絮絮叨叨的廢話。
這傢伙多少有點話癆和神棍的潛質,張口就是神神叨叨,閉口就是高人風範。
要真被其他人簽訂契約,說不定會被忽悠瘸。
“本大仙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看破偽裝的。”
“但既然你察覺異樣,興許也能看出,本大仙早已不是蠻獸,而是天獸!”
鵝大仙昂著腦袋,無比驕傲道:
“而且,本大仙雖然蛻變為天獸,但依然保留著鐵翅鵝一脈全部的優點。”
“這強悍的肉身,永遠是我的底氣,想要置我於死地……難上加難!”
“天獸……”
夜寒君眸光閃爍,眉宇間稍有異色。
天獸,又名“天之眷靈”。
持有這類混沌印章的物種,非常特殊。
最根本的理念,天之眷靈是天空的眷者,一輩子都會追逐自由與輕盈。
它們高傲而又強大,時常表現出“居高臨下”、“不染俗塵”、“上流社會”、“固執死板”、“不近人情”之類的特質。
而這些,都不是尋常鳥類或者蟲類能夠擁有的形容。
最主流的天之眷靈,只有兩大分支。
其一便是「天使一族」。
這是極具傳奇色彩的生命形態,詮釋著聖潔、良善、正直。
雖然也有黑化的墮落天使,詮釋著黑暗、汙穢、邪惡……
但整體上,天使一族的強大毋庸置疑,無論善還是惡,骨子裡的高傲根深蒂固,外人連見到它們都很困難,更別說嘗試簽訂契約。
而天之眷靈另一分支,便是「羽族」。
這一脈的輝煌,實在難以用語言詮釋。
因為只有足夠特殊、足夠古老、足夠高貴的禽鳥或者鳥獸,才有可能成為羽族。
五色孔雀、鬼車鳥、畢方、鯤鵬、金翅大鵬、精衛、朱雀、重明鳥、丹雀、玄鳥、金烏、天狗、黃鳥、欽原、遠飛雞……
羽族誕生過的至聖之胎……不計其數!
每一個都是流芳百世的存在,眷靈世界的角角落落,到處都是它們的傳說。
就算是封神之胎,隨著宙元更迭、紀元接續,那也不是一個兩個。
最經典的,諸如「鳳凰」。
這一脈先天便是至聖之胎,只要不夭折,時機成熟之時,完全有資格封神。
……
電光火石的瞬間,夜寒君劃過無數的念頭。
相對於天使一族,羽族更加分散,骨子裡的高傲還有能力的迥異性,使得它們不夠團結。
鵝大仙——想來便是羽族了。
由鐵翅鵝蛻變而成的羽族,應該被定義成新生物種?
“沒錯!本大仙以一己之力開闢了嶄新的羽族血脈!本大仙便是鵝夫長這一脈的初代羽族!”
鵝大仙翅舞足蹈,鼻孔再一次朝天豎起。
“雖然現在,本大仙還很弱小。”
“但是沒關係,還可以成長,本大仙終有一天會登臨至聖之胎,本大仙要建立屬於自己的「聖巢」,稱霸一方!”
“騷年,你就好好跟我混吧,給大仙我提供上好的食物,靈藥靈材不斷供,以後誰敢欺負你,大仙替你出氣!”
鵝大仙的腳蹼很厚,用力踩在地上的時候,會發出吧唧吧唧的脆響。
它大步衝了過來,鐵翅仿照人類的手臂,就要往夜寒君的背上拍去。
這般模樣,倒是有點像前一會兒杜元甲拍著他的肩膀,以示鼓勵的樣子。
“呼——”
狂風吹拂,兩面疊加的盾牌出現,擋住鵝大仙呼過來的翅膀。
鵝大仙微微錯愕,嘗試發力,但是盾牌堅如磐石,並非它隨便一次橫掃就能劈開。
“這也太生疏了吧?不就是拍個肩膀麼……”
鵝大仙哼了一聲,倒退三步,與夜寒君確保安全距離後,盾牌消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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