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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拂過面龐,甚是涼爽。
夜寒君望著空無一物的天台,腳步微微停頓後,自顧自走到一側的邊沿,向著遠處眺望。
今天的天氣還算不錯。
雲朵悠閒,陽光燦爛,要是有閒情逸致逛一逛鬧市,興許也是美好的回憶。
夜寒君平靜地看著、看著。
這裡是是滄海閣最高建築水嶽樓,站在這個位置,完全能夠俯瞰大半個滄海閣,坐擁的視野無敵開闊。
杜老頭是懂享受的。
夜寒君挽起一絲笑意。
迎著風吹,他的心靈越發沉靜,好似褪去枷鎖,全身上下更加的輕鬆自在。
“老盤,人來了,露個口子唄?”
杜元甲喊了一聲,一塵不染的地面,忽然出現一片朦朧的霧靄。
那片霧靄的背後,彷彿藏著一個新的世界。
裡面沒有山,沒有水,沒有大地,沒有森林,卻依然五彩斑斕,如夢境般滿載著不真實的慾望。
夜寒君順著這個主動暴露出來的入口,進入陣法的內部。
杜元甲瞥了他一眼,似乎驚訝他的沉穩遠遠超越年齡。
但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跟在後頭一起走了進來。
“老杜,快看!又是一個完美的傑作!”
五顏六色的夢幻世界,有一人浮於空中,遍佈皺紋的臉龐上流露著痴迷之色,像是熱戀期看到戀人一樣,滿眼的喜愛,滿眼的深情。
杜元甲環顧四周,慨嘆連連。
夜寒君環顧四周,卻是微微蹙眉。
目之所及,一個超級巨大的圓形陣法居於正中央。
其上繁奧的花紋密密麻麻,時而如惡獸張牙舞爪,時而如蛆蟲彎彎扭扭,時而如人族的通用文字工工整整……
這樣的陣法,普通人看一眼就會昏過去。
第1位階的眷主,如果沒有掌握精神相關的權能,看一眼也會暈暈乎乎,立即分不清東南西北。
夜寒君無礙,他的感知力能與第3位階的精英眷主相提並論,俯瞰這樣的陣法不會有太大的壓力。
但若有若無的異樣感讓他警覺起來,被迫以更加專注的目光審視陣法。
“看吶,這每一筆,每一劃,簡直是神來之筆!”
“真不知道遙遠的古代,人族的先祖究竟如何摸索出這個陣法,真是太美妙!太絢爛了!”
盤鍾舉著雙臂,縱情歡呼。
他的年齡絕對超過一百五十,蒼蒼白髮觸目驚心。
但他的狂熱,彷彿就是屠隆的縮影。
唯一的區別,一個是為器痴狂,一個是為陣痴狂,鑽研的領悟迥然不同。
“不……這個陣法不夠完美。”
夜寒君打斷他的歡呼,輕輕吐出來的聲音,猶如雷霆一般轟碎夢境。
“不夠完美?哪裡不完美?!”
半瘋半癲的盤鍾,立即跳腳。
他猛地衝到夜寒君的面前,一把拽住他的衣領,瞪著眼,用力搖晃道:
“快說!哪裡不完美!”
“這可是老夫花了大半個月的時間,一點一點勾勒出來的陣法,從無到有全部獨立完成!”
“你這個黃口小兒要是說不出所以然,老夫要把你丟出去,不准你使用我的陣法!”
“前輩,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可不可以先別這麼激動?”
夜寒君沒有試圖掙扎,而是冷靜回應。
盤鍾很強,非常強。
D級「陣法大師」是E級「陣師」最常規的轉職途徑,乍一看好像不屬於戰鬥職權,偏向於功能型、科研型。
但實際上,無論是「陣師」還是「陣法大師」,在契約眷靈的選擇上都屬於無界定。
等到契約眷靈順利簽訂,契約眷靈的屬性、型別,將會反饋到不同陣法的刻畫難度、強弱效果上,呈現不一樣的變化,搭配的自由度極高。
譬如夜寒君已經看到盤鍾召喚出來的一頭契約眷靈。
那是一頭小山般粗壯的紅色犛牛,渾身淌血,煞氣沖天。
它叫做血公牛,是一種純粹的蠻獸。
這類眷靈防禦力一般、攻擊力一般,唯獨生命力之旺盛,能夠在同位階的蠻獸裡位列最上游。
而盤鍾培育的這一隻……已然是命輪虛引!
夜寒君能夠想象,在這頭血公牛的幫助下,盤鍾擁有獨立刻畫中大型陣法的能力,不會隨隨便便因為複雜的陣法而感到心力交瘁,然後中道而止。
“啪——”
盤鍾鬆開夜寒君的衣領,泛著血絲的瞳仁死死瞪著他,等待他的解釋。
那暴躁的樣子,好像一句話說得不對,他就會失去僅有的耐心。
到頭來,寧可浪費資源、破壞陣法,也不會給予夜寒君使用的權利。
“血契陣法是最出名的低位階陣法,從人族誕生的最初期一直傳承到今天,相關的資料多如牛毛,只要有興趣,人人可以研究。”
“很巧的是,在下就是有興趣中的一個,略懂一點皮毛。”
“剛才我俯瞰整個陣法,發現由第4位階的陣法大師親自出手,陣法的精細程度、結構的穩定性都極為出色,確實做到了完美。”
“但在‘後備能源’這一塊,我認為不夠充沛。”
“這些魔石個頭太小、數量太少,我擔心最極端的情況一旦發生,陣法超負載,這會影響最終的血契結果……”
盤鍾耐著性子聽完,表情緩和一大半。
專業的領域,一聽就知道對方是真懂還是不懂裝懂。
寒君能夠條理清晰的說明問題,起碼說明他真的懂一些。
但盤鍾仍舊皺著眉頭,苦苦思索數十秒,忍不住反駁道:
“這些魔石已經足夠高階……你竟然覺得少?”
“血契儀式雖然屬於大型陣法,但它的本質劃分在低位階裡,勝在材料疊加的珍貴性,而不是佈置的難度。”
“為了確保儀式以最完美的方式呈現,老杜已經叮囑我按照最高標準配備,沒有偷工減料的地方,意味著沒有節省成本,你卻覺得還是不夠?”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夜寒君不肯退讓。
滄海閣的“最高標準”,實際上低於夜氏的“正常標準”。
雖然是低位階陣法,但由夜氏佈置,只追求最終的成功率,以及血契眷靈的優異率,後備能源成堆擺放實屬常態。
眼下可以降低標準,但夜寒君有過錯位召喚艾姬芙拉的經歷,希望更穩妥一點,不能因為這個小小的問題留下隱患。
“既然他不滿意,那就追加一批魔石。”
“反正能量性質的東西,沒有消耗掉還可以回收,就當有備無患吧。”
杜元甲揹負雙手,忽然輕鬆。
還以為是什麼嚴重的問題,竟然會質疑陣法大師,心裡正覺得荒謬。
原來是魔石不夠,擔心結果……寒君這小子是不是有失敗妄想症?算了算了,滿足他,趕緊開始儀式吧。
臨門一腳,杜元甲已經不想計算,這個儀式的預算是否嚴重超標。
他現在只想知道,寒君能與什麼型別的眷靈簽訂血契,未來的潛力是爆炸式向上瘋漲,還是隻能抬高一點點,令人感到遺憾惋惜?
……
盤鍾一臉不高興地補充魔石。
他不僅僅是滄海閣五大副院長之一,更是陣法領域的權威人物。
別說藍蛙國,就是放眼巨蛙池沼,也難有幾個人能在這個領域與他論道。
現在被一個臭小子質疑了,這是何等的荒唐!
要知道,上一個請他佈置血契儀式的那個學員,別說魔石,就連其他地方也因為材料的粗劣,稍有簡化。
可最後呢,儀式不是很順利嗎?
憋著一口悶氣,盤鍾從細節處調整陣法,完成後退到最外圈,與契約眷靈·血公牛一道駐足旁觀。
“提醒一句,血契陣法的外圈,老夫還套著一個小型幻術陣法。”
“不管儀式如何進行,不管什麼樣的異象浮現,外面的人都看不到。”
“快開始吧,老夫倒要瞅瞅,名動滄海閣南北兩院的新人導師,究竟能夠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盤鍾一點也不客氣。
夜寒君視若不見,確認陣法達到預期,走到最中心的位置。
他把衣服全部脫掉,連帶著次元空間袋,放置在一個特殊的收納區域。
隨後,他握住連結陣法的能量小刀,輕輕在胸口一劃。
“譁~~~”
鮮血流了出來,不一會兒淌遍半身。
夜寒君盤膝坐在中心點,任由鮮血浸染那些陣紋,看到刺目的光芒開始閃爍後,閉上雙眼,沉浸式體會周身的變化。
“嗡嗡嗡——”
血契陣法瘋狂顫抖起來,根本沒有緩衝的餘地。
杜元甲和盤鍾嚇了一跳,兩個平日裡位高權重的老人,竟然一瞬間失態。
“轟!!!”
一道乳白色的閃電劈了下來,最外圈的幻陣搖搖晃晃,有點難以支撐的意思。
還沒反應過來,像是開啟惡魔之盒,數以百計的白色閃電劈了下來。
由霧霾構建的幻陣,甚至沒有經歷“負隅頑抗”的階段,彈指間崩碎,所有的陣紋全部磨滅,一點痕跡都不存在。
“什麼玩意兒?”
盤鍾大罵,騎著血公牛就跑。
杜元甲沒有罵人,但是瞪圓的眼珠子,像是要從眼眶裡跳出來。
“眾所周知,血契儀式肯定有異象,而且不會太簡單。”
“可這是什麼玩意兒?上來就是一百多道閃電轟砸,這小子是不是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只想儘快剷除?”
盤鍾逃遠後,一陣跳腳。
飛來橫禍是小事,受驚也是小事。
但震耳的雷聲轟天徹地,噼裡啪啦的電弧瘋狂彈射,水嶽樓的防禦陣紋竟然被啟用了,全力抵抗逸散的雷電。
“滴——滴滴滴——”
這可是滄海閣絕對的中樞,受到劇烈攻擊後,學院各處的災害預警裝置自動啟用。
學員們大驚,上一次腐爛學者·聶卓的事情猶在眼前,這才過了多久,又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了?
“快停下手中的一切事宜!迅速進入地下掩體!”
“都不要慌,院長大人肯定在學院裡,他會第一時間鎮壓災害的源頭,沒什麼好擔心的!”
“只要院方沒有解除警報,不準自亂陣腳,強者照顧弱者,弱者聽從指揮……聽清楚沒有?”
導師、助教、工作人員、精英學員、普通學員……不同的階級,不同的狀態。
相比聶卓那一次,這一次慌亂的人偏少,更加的井然有序。
但災害的源頭,杜元甲一籌莫展,臉色說不上來的難看。
憤怒?不沾邊。
這是一種趨於極限的荒謬感,有生之年史無前例的一次。
“這小子……”
盤鍾顧不上罵罵咧咧,主動介入水嶽樓的陣法中。
這陣法是他修繕的,作為學院標誌性的建築,怎麼堅固耐久怎麼來。
憑藉被動權能「入陣」,他能強化陣法的效果、減少陣法的消耗,必要時也能及時修補,確保陣法的穩定性。
可這……僅僅只是開始!
水嶽樓的巡守人員,全部都能看到,這座標誌性的高樓之上,雲翻霧湧,電閃雷鳴。
隨後雷電隱退,暮色垂落,一顆顆發光的星辰沖天而起,徘徊在頭頂的天空,亦如眾星拱月。
圍觀的群眾驚呆了,然而只是幾次眨眼的工夫,畫面又變了。
這一次星辰消失,以水嶽樓為圓點,方圓十公里的區域,憑空出現一本本書籍。
它們有大有小,有厚有薄,有的古老殘缺,有的嶄新如初,總數超逾萬計。
“嘩啦啦——”
書本匯聚成海,遮天蔽日。
如此怪誕的景象,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這是什麼敵人?從哪裡來?要幹什麼?諸如此類的問題,出現在腦海中怎麼也想不明白。
“悠——”
漫天的書海瞬間消失,天空之上忽然出現無數虛影。
從輪廓來看,有人也有獸,主打一個物種的多樣性。
它們不是趴在地上垂著腦袋,就是躬身作揖,一齊對著水嶽樓的方向頂禮膜拜。
……
杜元甲撐起一道水元素的屏障,沉默不語,滿臉複雜。
盤鍾嚴防死守,一邊緊盯破壞性的異象出現,一邊調整水嶽樓的陣紋,確保建築的結構不出問題。
——要是因為一個主動覺醒者的血契儀式,滄海閣最高的塔樓應聲倒地,這個樂子可就大了。
萬幸,除了第一波的雷電,後續的異象雖然震撼奪目,但它們只具備神異性,沒有太多斬魂奪魄的威力。
“嗡嗡嗡……”
陣法的顫動幅度漸漸變小。
一道五顏六色的光霧氤氳開來,籠罩整個血契儀式。
一時間,那些駭人的異象全部斂去,寒君猶如沉入萬丈海底,再也看不到他的背影。
甚至,就連他的氣息也完全消失了,整個人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消弭於感知之中。
杜元甲和盤鍾鬆了一口氣,旋即雙眼變得熠熠生輝,精氣神更加凝練。
——終於進入尾聲了!
這是血契儀式最後一個步驟,當外人再也無法旁觀的時候,血契眷主將會陷入一個玄之又玄的狀態。
介時,就如同降臨在絕對封閉的特殊空間內,從見到血契眷靈再到契約的簽訂,這個特殊的過程不受任何外力的干預和影響。
等到血契眷主重新浮現身影,意味著儀式結束,塵埃已經落定。
寒君……究竟能契約什麼?
這迭湧的異象遮天蔽日,要是不簽訂一個稀有而強大的眷靈,實在說不過去吧?
杜元甲和盤鍾,度秒如年等待著。
……
外界的喧鬧,夜寒君置若罔聞。
他任由儀式運轉,心神早就放空。
彷彿是一隻小鳥,飛舞在九霄雲海之中,無憂無慮,無思無想,尋覓著屬於自己的歸途。
這一次血契儀式——總算是正常了!
上一次豎著進去,橫著出來,整個人就像支離破碎的陶瓷娃娃,再晚一步就會形神俱滅。
“譁——”
璀璨的光芒迸發,夜寒君睜開眼來,期待之色如火燃燒。
他感應到無形的絲線已經繫結一個生靈,而那個生靈,正在跨越未知的距離,從另一個空間降臨身前。
很快,他看到若有若無的輪廓。
那模樣像是一個蛋,只不過插著不少尖刺,形狀上頗為詭異。
“鏘——”
彷彿是利器出鞘的聲音,有一道鋒利的氣勁斬了過來,赤裸的肌膚感受到威脅,下意識緊繃。
興許是血契眷靈只有泥塑之胎,較為弱小的關係,氣勁沒有傷到他,直接被面板擋了下來。
但那個蛋忽然裂了開來,夜寒君如此才察覺出,那不是蛋,而是一個鳥狀的生靈,原先摺疊著翅膀,現在舒展開來,鋒芒畢露。
“騷年,我看你根骨絕佳,要不要拜我為師,我傳你至聖之道,保你千年不死!”
字正腔圓、卻莫名帶著痞氣的聲音響起,有如神棍降臨。
夜寒君愕然,跳動的眉毛、抽搐的嘴角,都在凸顯他內心的荒謬和無法理解。
人語?又是人語?
自己是不是撞邪了?就不能來點正常點的眷靈,非要往怪胎的方向發展?
“騷年,我知道我很帥,但帥氣只是為師諸多優點中微不足道的一個,你先別激動,稍稍冷靜一下。”
“相見即是有緣,為師終於等到了有緣人,只要給我磕幾個響頭,為師便傳你無上秘訣,助力你的職權飛速增長!”
“未來,我們師徒並肩戰鬥,這天地之間定然會迴盪著屬於你我的不敗傳說……怎麼樣,有沒有心動,快拜師吧!”
夜寒君的身前,大約十米的位置,一頭大鵝昂著腦袋、舉著翅膀,一臉高深莫測。
它的羽毛是黑色的,沒有一絲雜質,根根透亮。
但它的質感並不柔軟,無論是視線還是感知,都能洞察。
這傢伙就像一個鳥型的金屬疙瘩,渾身不是硬邦邦的,就是遍佈刀劍一般的鋒利氣息,很是扎手。
“鐵翅鵝?”
“什麼時候鐵翅鵝也能開口說話了?這不是最最經典的蠻獸嗎?”
夜寒君像是頭上被人打了一棍,有些懵逼地啟用「資質鑑定」。
——
【種族名稱】:鐵翅鵝(偽裝)
【混沌印章】:「蠻」(偽裝)
【主修】:肉身道(偽裝)
【位階】:泥塑之胎·圓滿(偽裝)
【混沌靈紋】:95紋「鐵翅橫掃」、80紋「鐵翅斬」、80紋「鐵翅盾」(偽裝)
【核心個性】:「聰明絕頂」(偽裝)
【當前狀態】:變異(偽裝)/血脈壓制(泥塑之胎)/剛剛睡醒/激情澎湃/警惕/雞賊/健康/…
【契約關係】:非常穩定
——
“這是什麼鬼?”
夜寒君依舊懵逼。
摸索至今,屬性面板還是第一次呈現出這個樣子。
如果參照字面意思理解,眼前這大鵝是假的,全身上下都籠罩在謎團之中?
“騷年,怎麼又在發呆?這可不是睿智的表現。”
“罷了罷了,為師也理解,畢竟像我這麼英俊瀟灑、卓爾不凡的生靈,普天之下又能有幾個?要是看到我都不驚訝,那他一定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傻子。”
黑色的大鵝舉起翅膀,又是驕傲,又是自豪道:
“初次見面,我叫‘鵝大仙’。”
“拜我為師以後,你可以喊我‘大仙師傅’或者‘鵝仙尊’,都沒什麼問題。”
“放心,為師很厲害,就算你是個廢柴,為師也會拖著你變強,你的未來一定會在九天之上,當與星辰肩並肩,從此褪去平庸並非難事……”
“等等!”
夜寒君打斷對方的激情演講,一臉狐疑道:
“別裝了,你根本不是鐵翅鵝。”
“這裡沒有外人,血契已經簽訂,你連我都要隱瞞,有何居心?”
“誒?”
大鵝的翅膀忽然有些僵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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