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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被林墨的討賊檄文罵的頭風發作,在校場昏厥,還是靠著典韋把他揹回了司空府。

即便如此,依舊是人事不省,御醫看後也是連連搖頭,表示情況很不樂觀。

這件事一時間傳遍了整個許昌城。

百姓們關起門來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帝黨一派的老臣連夜開了慶功宴,大肆慶祝,並且祝福曹操最好長眠不醒了,就連劉協都高興的跪在太廟大哭了起來。

林墨,這個名字半日之內,在許昌城裡成為了妖孽級別的存在,大家都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少年充滿了好奇。

能以一篇檄文就將曹操罵的頭風發作,人事不省,連御醫都束手無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啊。

是夜,司空府,曹操的寢室內,曹操躺在榻上,氣若游絲,額頭上還綁著轡頭止疼,但效果似乎不大。

典韋站在門口護衛,寢室的外間則是站滿了丫鬟和下人,他們不敢離去,深怕曹操醒來後需要招呼,這種時候,怠慢半分可能就人頭不保了。

內間,原本就舊傷未愈的曹昂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曹操,心裡五味雜陳。

十四歲就開始殺人的曹昂,就算是宛城那般絕境下,也從未有過一絲恐懼。

事實上,懂事來,他就不知道什麼叫恐懼,是一個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青年。

曹操最喜歡、最看重的品質也是這一點。

可是這一刻啊,他深刻的理解到什麼叫做焦躁不安。

他害怕,害怕曹操真的會一病不起,這偌大的攤子可敢如何收拾。

從前,曹操也不是沒有發過頭風,可最多就是疼的哇哇大叫,臉色發青,過些日子就會好起來的。

可是這一回不同,這一回,連御醫都說很可能熬不過去了。

他不明白,為什麼一篇檄文就能把自己的父親罵成了病危啊。

若是,若是父親真的有個三長兩短,自己可怎麼辦。

外間蠢蠢欲動的強敵,城中暗流湧動的帝黨,他都還不知道該如何去應對,要跟曹操學的還太多

念想至此,他輕輕的握起曹操寬厚的手掌,紅著眼哽咽道:“父親,你會好起來的,你會沒事的,曹家還需要你,弟弟妹妹需要伱,孩兒也需要你”

近乎哀求的哽咽並沒有讓曹操有半分氣色,卻是讓本就身體有傷的曹昂破了防,“小時候,您對我要求嚴苛,可是孩兒怕您不高興,所有苛責和委屈都只能跟母親傾訴。

後來母親走了,您的嚴苛就沒有減少半分

您要孩兒習武,孩兒就拼了命的練,刀槍劍戟,樣樣不敢落下;您要孩兒研讀兵書,孩兒寧可挑燈夜讀,也不想在您面前落了差等。

人人都說是孩兒懂事上進,可是他們不知道孩兒這麼努力,只是為了讓父親誇獎隻言片語,感受到父親的關心啊

父親”

說著,曹昂已經淚流滿面,昔日種種,舊日委屈,似乎都在這一刻湧入心頭,曹家男兒的堅強,一寸一寸的分崩離析最後轟然倒塌。

忽然,曹昂感受到曹操的手掌攥緊了他的手,“父親?父親?”

曹昂不知是自己的孝心感動了天地還是因為太過擔心父親而產生了幻覺。

叫了幾聲,不見曹操應答後,失落瀰漫臉上,可是下一息,他再次清晰的感受到曹操連著兩次發力握了握他的手。

曹昂眼前閃過一抹光芒,在第三次感受到曹操發力後,他眸子轉了轉,趕忙擦拭去眼眶裡的晶瑩,隨後起身走到外間,“所有人都退下,不可驚擾了父親。”

“遵命。”

曹昂轉身回到裡間榻前,深吸了一口氣,希望不是自己會錯了意,沉聲道:“父親,屋內已無人,是否有話要跟孩兒說?”

終於,曹操緩緩的睜開了眼,瞥了一眼曹昂,眼神中明顯帶著不悅,罵了一句:“沒出息,我是怎麼教你的,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忍住內心的悲痛。”

“父親您沒事了?”曹昂又驚又喜,就連那句‘父親教訓的是’也給省了下來。

“我本來就沒事。”

曹操一把扯下額頭上綁著的轡頭嫌棄的丟到地上,隨後從榻上坐了起來,顧不得曹昂滿臉的疑惑,問道:“什麼時辰了?”

“二二更天了。”曹昂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

二更天,還來得及。

曹操正欲起身穿鞋的時候,曹昂終於忍不住滿肚子的疑惑問道:“父親,你剛才說本來就沒事,可為何御醫會說您”

曹操看了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帶著濃郁的失望嘆道:“子脩,到了這一刻你還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嗎?”

曹操沒事,這當然是天大的好訊息了,可聽他的意思,這件事背後還有暗流?

曹昂低頭沉思了一會,繼而抬起頭,失落道:“孩兒愚昧,此刻心亂如麻,確實想不透。”

曹家的江山繼承人可不能這樣子啊,這孩子的孝心自是極好,可心術城府,卻差的有些遠了,儼然是個武人心思。

時間很趕,可再趕他也要好好教導一下自己的痴兒。

曹操坐在榻上身子前傾了幾分,右手食指中指併攏,點了點曹昂的腦門,道:“你難道不好奇今日送來的急報明明只有你我看過,為何這個訊息半日時間就傳遍了整座許昌城?”

曹昂身子一抽,反應了過來。

這件事,他初聽的時候確實是有些納悶的,畢竟典韋是不可能主動把秘密洩露出去才對。

退一萬步說,就算真的有人洩露了秘密,那也不可能半日時間就傳遍了許昌城的大街小巷吧?

只不過因為當時曹操病重,他根本沒有去多想,現在曹操再提,混沌的腦子忽然就清明瞭起來,試探道:“難道.難道這是父親安排的?”

曹操臉上總算露出了一抹安慰的笑,“不這樣做,怎麼讓許昌城裡的徐州暗子把訊息帶給呂布和林墨呢?”

曹昂倒吸了一口涼氣,身子不由後仰幾分,“父親是想,詐病偷襲徐州?”

還不算太笨,曹操微微頷首,“嚴格說來是偷襲蕭關。”

大軍如要攻克徐州,蕭關糧道是必須要打通的,而那裡,西面靠山,東面有水系,不便用兵,只有南北兩面可下手,如果強攻的話,傷亡大不說,對面增援或者解圍都很容易。

可如果是呂布和林墨聽說父親病倒了,必定認為我們不會動兵了,這個時候,若是突然發難,確實得手的機會很大。

“不過,蕭關距離彭城只有九十多里,騎兵增援一日就能抵達,即便算上求援信使,一天半的時間呂布就能率軍趕到。”

曹昂神色凝重,惆悵道:“我軍如要偷襲,必不可能攜帶攻城器械,這可怎麼能做到一日半破城呢?”

能夠看的如此細微之處,曹操越發的滿意了,重重點頭,隨後淡笑道:“呂布是怎麼攻破壽春的?”

曹昂陷入了回憶之中。

呂布攻破壽春是因為高順帶著陷陣營提前就進入了城裡,等到呂布發難的時候,高順在裡面策應開啟了城門,最終把淮南軍打了個措手不及。

可是,這是有前提的。

首先,這些城關裡都會對進出的人檢查兵器,不會讓你攜帶武器入城,高順能進去是因為林墨幾個月前就開始佈局,藉著魯肅投誠之名,讓陷陣營偽裝成了護院。

可我們.

曹昂眸子驟然一聚,整個人想遭了電擊一般,怔怔道:“是詩會!詩會雲集了數千士子,家丁護院何止兩三萬人,父親定是在那個時候就布了局,孩兒說的對否?”

“有長進了。”

曹操心裡越發的滿意,進一步解釋道:“不過有了前車之鑑,呂布對於彭城的滯留人員必定是嚴加防範的,甚至可能會對參加詩會的人登記造冊。

可蕭關就不同了這些士人只是帶著護院經過,暫時歇息,每次進出少幾個人,他們不會留意的。”

妙啊!太妙了!

原來這個局,早在詩會之初就佈下了,父親當真是謀略過人,絕是不輸林墨的呀。

高人用兵往往都是提前佈局,林墨能屢屢得勝也是如此。

現在,他終於明白,曹操並不是惱恨安豐大敗意氣用事而強行對徐州用兵,恰恰相反,這是一場佈局深遠、籌劃已久的決定。

父親的手段,真是驚為天人。

曹昂抱拳作揖,不是子對父行禮,純粹是發自內心的欽佩,“父親的才智,令孩兒萬分敬佩,如此說來,父親連林墨會奪得詩魁都算計到了!”

聞言,曹操忍不住笑出了聲,“我又不是神仙。”

“那”

曹昂又迷茫了,“難道父親是臨時決定詐病,可從頭到尾孩兒都沒離開您,您是怎麼給城裡暗子下達了指令讓他們散佈謠言的?”

曹操蹲下身子要穿鞋,曹昂趕忙先一步蹲下了,為父親穿好鞋子並將一旁的大氅披在了曹操身上。

“我昨天就已經收到了徐州的快報。”這就是答案,這就是曹操能提前佈局的原因。

“還有快報,孩兒為何不知?”曹昂很懵啊,畢竟掌管各方線報的人是他呀,包括潛伏在各州的暗子、斥候,他都門清,怎麼可能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有人給曹操送了情報。

曹操長吁了一口氣,“其實,父親的手上還有暗子,這些人騎乘的戰馬俱是上品良駒,自然是要比你那條線的要快一些。”

這就是曹操了,狠起來連兒子都給你防著。

不過曹昂對此絲毫不在意,反倒是覺得又學到了一樣。

“子脩。”

曹操深深的看著曹昂,語重心長道:“以後,這些人都會交到你的手上,你,明白嗎?”

這句話裡的深意曹昂怎麼會聽不懂呢,心下一陣溫暖。

父親對我是有關愛的,只是,從來都這般默默無聲罷了。

“可惜孩兒舊傷未愈,不能隨父親東征.”曹昂有些失落的感慨。

“那如果敵軍來犯,你難道要去跟敵軍說,我舊傷未愈,等我傷好了再來?”曹操忽的就嚴肅了起來。

啊這

曹昂訕笑著撓了撓頭,“那孩兒這便去準備。”

“不必了,你留在許昌,只有你該做的事。”

曹操雙手負揹走到窗前,背對著曹昂,悶聲道:“我若病危,那群忠於陛下的賊子就該坐不住了,極有可能會趁機作亂,至少也會弄些動靜出來,所以你要想好辦法對付他們,父親不可能一直在你身邊教你的。”

這是來自老父親的考驗呀。

“父親放心!孩兒定不負父親厚望!”

曹昂凝神道:“父親是否打算連夜帶著典將軍和許將軍出城,領騎兵向東,晝伏夜行,伺機對蕭關發難?”

曹操點了點頭,並沒有吱聲。

這不難理解,他要造成一個自己病重的假象,自然不可能大白天的騎著馬往東面趕去。

這樣的行軍速度固然是慢了一些,但本身訊息的傳遞,加上麻痺對方的過程,都需要時間,算起來,趕到蕭關的時候,最為合適。

目前夏侯淵領著三萬軍在譙郡相縣,算是防備蕭關呂軍異動的兵馬,戰力比較一般。

不過只要騎兵殺到,裡應外合,半日之內拿下蕭關,這兩萬大軍就可以進駐了。

到時候,呂布就算來了也只能望關興嘆。

當然,後續的大軍也會陸陸續續的抵達,而蕭關糧道已通,十數萬大軍就可以直接兵臨彭城之下。

“奉孝.”

最後,曹操依舊是有一個讓他放心不下的人,他嘆了口氣,叮囑道:“一定要看護好他。”

“父親放心,郭先生是我們曹家的智囊,孩兒不敢怠慢。”

你能這麼想便好,曹操欣慰了,“希望我從徐州回來,奉孝便已康復吧。”

當天夜裡,城裡僅存的八百豹騎和三千騎兵朝著譙郡方向疾馳。

隨行的武將不只是曹昂以為的那樣典韋和許褚,還有樂進、徐晃、李典等,算是把最能打都拉上了。

這次的目的,主打一個攻其不備。

只要蕭關一開,夏侯淵的大軍壓上,要做的事情就是等著後方的夏侯惇引領大軍殺完前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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