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秋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七十八章 空洞的靈魂,荒古帝業,硯秋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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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會在這裡?在清淺的回憶裡,孫三賢似乎是一顆不會發光的石頭。

恍惚間,萎蔫的夜空中,似乎有一顆流星從頭頂瞬逝劃過,口中哈出的熱氣,在眼前化為一片霧,遮住了於尊的臉。

而從深閨中走出的女子,一顰一笑皆是那麼的動人,曼妙的身姿,堪稱絕代佳人。

而此女也正是於尊曾經獄界中遇到過的孫尚香,或許他早就料到了吧!這爺孫二人,也定是被困縛在同一輛馬車上。

冰若一臉笑意,輕輕地瞥了一眼於尊,道:“公子!是故人吶!”

故人......

於尊神色一滯,道:“可是三賢前輩?”

黑暗中,大堂裡漸點燃了幾柄蠟炬,微弱的光,隨著起伏的夜風,閃閃爍爍,直至蠟炬的光,將孫尚香的臉,映的一片明亮。

少女眼中的神采,多有一片笑意,她捂著嘴輕笑,道:“英雄,可還識得我二人?”

於尊心底一怔,脫口而出,道:“是尚香妹妹罷!”

微微拂過鬢角的風,將髮絲輕揚在無端的光明中,輕輕地喘息著,眼前的一切,漸漸變得清晰。

少女絕美的容顏上,綴著一雙猶如星辰的瞳子,櫻桃小嘴微微地嘟著,似乎不太滿意眼前的少年的表現,而微微皺起的瓊鼻,更是將少女的調皮與可愛刻畫的恰到好處。

一片清香,隨一陣清風,輕輕的從他的身畔劃過,那清香更似是一杯清冽的酒水,讓人迷醉,讓人為之痴狂。

即便是於尊,定力超人,此時心底已有一片片微弱的火光,在靜靜地燃燒著。

坐在大堂深處的孫三賢笑道:“後生,我乃孫三賢!”

這個答案,應是很滿意的答案了,只是那空曠的大堂裡,迴音輕輕地迴盪著,這種感覺,卻令人有些煩擾。

流星飛逝,燭火在靜默中,輕輕地搖曳著,於尊一臉恭敬,道:“晚輩拜見三賢前輩!”

孫三賢呵呵笑道:“你且祭出明書!”

於尊愣了愣,片刻後,輕輕地點了點頭,當那本閃爍著銀光的古籍,從瀚海中,被祭出的那一刻,刺目的銀光,將周邊的一切,照的一片明亮。

而自明書被祭出的那一刻,這世間某些事物,好像發生了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變化。

當大堂被明書照亮的那一刻,於尊才發現,這座黑暗的大堂中,竟然生存著如此卑微的生物。

那些蒼白色的骷髏,在明書的對映下,似乎漸漸有了生機,當他們活躍起來時,骷髏本身業已生出了一片片血肉。

而跪伏在孫三賢腳下的那些骷髏,始終難以抬起頭顱,空洞的眼眶中,有一片暗紫色的光,在微微地爍動著,於尊知道,那片光大概就是骷髏的神光罷!

萎蔫的世界,有血液在血管裡,靜靜流淌的聲音,而心臟的瓣膜,亦在輕輕地顫動著,血液從心臟中噴湧而出,隨之湧向身體的各個部位。

是激動的烈火,在心底灼灼燃燒著。於冷寂處,漸顯世界的溫良!

砰!

砰!

砰!

是心臟在跳動,後來,整片大殿也隨之顫慄起來,親吻著空氣中的塵埃,靜靜地仰望著夜空,那一刻,無數的星光,充斥進他的瞳仁裡,那麼的明亮,那麼的寂寞!

孫三賢喝道:“後生,看明白了嗎?”

於尊一愣,孫三賢腳下的骷髏,爆出一片片金色的光輝,於尊一臉神滯,心道:“這些骷髏,難道皆是因明書所致......”

“心底既有了答案,那還等甚麼?”孫三賢的眼角,流出一片尖銳的光。

“前輩......”於尊的心底,自始至終都在燃燒著,但看到孫三賢眼角的餘光時,他似乎讀懂了孫三賢。

他回頭望了一眼冰若,卻發現冰若正一臉溫柔地望著自己,他的心底一怔,那一刻,心臟似乎漏掉了一拍。

冰若笑著衝著他點了點頭,他心道:“看來這就是三賢前輩的意願!”

長風中,大殿內的蠟炬,瞬間被吹滅,黑暗的大殿中,彼此的面孔,卻變得那麼清晰。

或許,於尊是喜歡黑暗的!一直都是如此!黑暗給了他寬容,也給了他包容,給了他安全感,也給了他自由。

是再好不過的世界,而黑暗的瞳子,會被一片星光包裹,那一刻的感覺,是無與倫比的暢快、自然!

面貌各異的人,從黑暗的世界裡走了出來,他們從一架架骷髏,變成了一個個真實的血肉之軀,他們的靈魂似乎從未泯滅。

而那些閃爍著金色光輝的骷髏,皆單膝跪在孫三賢的面前,當一個完整的生命體,佇立在於尊的眼前時,那時的他,心底有一絲恍惚,這些從黑暗中誕生的生命,竟是如此的強大!

光灑在大堂之中,那更似是一種至為高傲的力量,不甘屈服地佇立在黑暗之中。

後來,孫三賢輕輕地擺了擺手,那些從金色骷髏中,孕育出來的生命體,佇立在大堂中央。

他們的面容,是那麼的俊逸,而其中也不乏貌美的女子,是生在骨子裡的倔強,而令他們跪立在孫三賢面前的理由,似乎也很簡單,因為孫三賢的強大,因為孫三賢的神秘。

孫尚香靜靜地佇立在於尊的身畔,而那絲若有若無的清香,一直環繞在於尊的鼻息間,如此的清香,不免讓人有些意亂神秘。

但,稍有些恍惚的他,即可便從那片至為虛幻的境界中走了出來,他回頭輕輕地瞥了一眼孫尚香,卻發現孫尚香正掩面輕笑。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心道:“此女可真是攝人心魄啊!”

孫尚香則皺了皺眉,心道:“這小子,可真不識趣!”

雖心底各有各的意見,但彼此之間,只是沉默以對!

他們業已覺醒,可當從沉眠中醒來的那一刻,他們的瞳子裡,已不再那麼的空洞。

頭頂上,是一片金色的漩渦,漩渦在瘋狂地旋轉著,無數的能量,灌輸到他們的體內,亦有一片銀光,在大堂的邊緣地帶,靜靜地盤旋在諸人頭頂。

他們生前,定不是一個族裔,銀色的漩渦與金色的漩渦疊加在一起,卻生出了一種更深奧的奧義。

站在於尊身後的寸天,似乎一直在隱藏著自己的氣息,便是孫三賢亦有些恍惚,他皺了皺眉,笑罵道:“老鬼,你躲在那孩兒身後作何?”

寸天呵呵笑道:“犟驢,你說話還是那麼的難聽!”

於尊愣了愣,他萬萬沒有想到,身在獄界的孫三賢與身在三岔幽羅界的孫三賢亦有交情。

但很顯然,無論是寸天還是孫三賢,他們的存在,在這片世界裡皆是那麼的深刻,他們的身份,無法更改,他們是一群老頑固,亦是身在此域的眾人參考系!

“尊兒,是你施展身手的時候了!”大堂中,那絲若有若無的聲音,在耳畔靜靜地迴盪,寸天撫著長鬚,站在黑暗中,只是他的瞳子,卻亮的駭人!

那一刻,無論是金色漩渦,還是銀色漩渦,皆爆出一片至為強橫的力量,力量捲起了一片片颶風,將大堂的屋脊,瞬間掀翻,能量在激烈的迴旋著,直至變得盛大到極致!

後來,世界好像被掏空了,瞬間靜止下來,闃寂的深夜裡,那些至為強橫的力量,伏下了頭顱,它們在蓄勢待發!

從一場場夢境裡甦醒過來,現實裡的冷漠與殘酷,是一片厚重的雪片,將一切覆蓋在白皚皚的沉默中,冰冷如斯!

於尊笑了笑,他漸漸讀懂了寸天的話語,那便來罷!我等著你們!

他的敵人,也正是那些想要篡改歷史的人,而方才,在進入黑暗大堂裡之前,冰若還手刃了幾人。

只是冰若的手段,似乎無法將他們扼殺!被砍掉頭顱的敵人,脖頸上,竟再次多了一顆頭顱。

冰若無奈地嘆了口氣,“這仗還怎麼打!”

颶風依舊在翻卷著頭頂上的那片墨色的雲,瘋狂地撕扯力,令人手足無措!

這時,寸天笑道:“尊兒,他們來了......”

從那片詭異的墨雲中走出,浩瀚的氣息,似一柄雪亮的鋒刃,直插蒼穹,而此時,佇立在大堂中央的正是於尊!

而他的身後,則站著數十位武境至高的強者,他們皆是從沉睡中醒來的怪物,他們的身上,有難以讓人相信的力量,他們是與整個世界抗衡的那群人!

那麼,孫三賢又是怎樣的存在?

此前是一臉慈祥授予他明書的老者,而此時,坐在大堂中央太師椅上的老者,周身充斥著難以令人看清的屬性。

只是,他既與寸天以同輩相稱,相比武境也差不到哪去!或者說,他,更加強大!

沉默中,聽到頭頂的烈風,撕咬著這片黑暗的蒼穹,墨色的雲絮,像是流淌的墨汁,向四周氤氳了過去。

尖銳的破風聲,令人猝不及防,然後忽的一下,逼近到眼前。

於尊的身體,稍稍一傾斜,即便如此,一縷長髮,業已落下。

他的心漸漸地沉下,他看到了一片片鬼魅,在夜空中,肆意的滑翔著,後來,他的拳頭,綻放出一片銀輝,盛大的死亡儀式,在此刻打響。

這種令人難以置信的力量,霸道強橫到極致,卻令人心底有些不安,當於尊握緊了雙手,在黑暗的夜空中,有一雙巨大的手掌,迸濺著一片明亮的銀輝。

生命被壓榨,靈魂濺出一片片汁液,後來氤氳了心底冰冷的殺意。

那些闖入此境的陌生人,身上披著一件粗布長袍,他們僵硬的瞳子裡,似乎並不存在世間的溫情,冷漠的殺意,縱容著他們放肆的行使著自己心底的使命。

轟轟烈烈的回擊,點燃了這片靜寂的長夜,崩碎的石塊,變成一片片齏粉,迷惘了黑暗且純良的雙眼。

濃稠的墨,漸漸變得清淺,天穹上,難得有了一片亮光,但即便如此,那片光似乎業已與這片世界絕緣。

粗布袍子,更像是上古時期的人才會穿戴的!這些異族人,難道真的來自上古時代?他們真的跨越了時光的長河?

光陰從指尖劃過,於尊靜靜地回味著此前的一切,他遂想到,這片世界,大抵上不是現實世界罷!

或許,此境只是一片故去,一片從未經歷過卻實實在在存在過的過去!

遺失的情緒,在黑暗中,灼灼發亮,但凡能夠感觸到那細微的情緒,也不會在這片濃稠的暗夜裡長眠罷!

可以感觸到生命的力量,亦可以感觸到世俗的那柄刀,鋒利且充滿了血腥!

在他一步一步地走上巔峰之際,他的心底,卻空曠的有些壓抑!

沸騰的殺意,即將刺破長空,而那些從大堂裡,拔地而起的復生之人,眼底倒是寫滿了無畏。

倉促的身影,瞬間劃過蒼穹,生猛的拳風,放肆的侵襲著這片陌生來者。

而佇立在長空中的陌生人,眼底則寫滿了不屑,只是當他們的身體被洞穿的那一刻,他們的眼底,多出了一絲恐懼。

生命在那一刻,停止了蠕動,死亡的氣息,向他們快速的逼近,大概從未體驗過死亡的暢爽罷!或者說,早已忘記了死亡的感覺!

狂妄且一臉傲然的陌生來者,眼底漸漸寫滿了恐懼、慌張和徘徊!

好好地體驗一番罷!勿要以為這世間無人了!

銀色的光,在於尊的掌間,靜靜地閃爍著,後來,那片光,忽的刺破了蒼穹,是一道粗壯的銀柱,承接了大地與蒼穹。

而隨著光柱的出現,一條條舞動的銀色信子,圍繞在光柱的周圍,它們似是生長在那道柱子上,只是,一旦被那條條信子觸到,那麼無論是多麼強悍的生命,也會在那一刻毀滅!

而這也正是蒼梧氣的可怖之處!遠去的人,將這些饋贈於他,他們似乎再也不會回來了,他們業已逝去,業已在那片明亮與黑暗中長眠。

下一世,定要做一個愛你的人!

粗布的長袍,在夜空中靜靜地抖動,這裡是地底世界,即便天光多麼的刺眼,而這裡卻從未從夢中醒來過。

只是,即便如此,在這片渾濁的世界裡,依舊有著如螢火般的流光,在靜靜地閃爍著,是生命的碎光,在靜靜地飛濺,而當於尊躍上高空時。

他的掌間出現了一柄彎刃,他笑吟吟地望著那柄彎刃,道:“兄弟,外域的事,業已解決了嗎?”

而此時,在鋒利的刀鋒上,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而此人也正是刀魂行天,“大哥,外域的一切,業已妥當!”

於尊笑著點了點頭,一臉狂氣,道:“那便隨我來罷!”

飛舞上長空,腳尖輕點雲巔,而大地上,則有一道銀色巨柱,細細觀察,則會發現那道銀色巨柱中,竟有一片片紫色的氣息。

而那道銀色巨柱的能量來源,也正是那一片紫氣。黑暗狂妄地擴張著自己的領地,沸騰的煙火,是一片再卑微不過的存在。

而在那片黑暗的城池間,則始終有一片昏黃的燭光,在靜靜地閃爍著。

而掛在門樓上的燈籠,亦隨風靜靜地搖曳著,將黑暗的世界,照的一片明亮,與死寂的世界抵死纏綿!

身在半空中的於尊,執起源天刃,刀光在飛濺,而他的胳膊上,則爆出了一條條猶如虯龍般的青筋。

即便是瘦削的身體,也有著無限的力量,那膨脹的肌肉,似乎要炸裂了。

那一刻,他未動用玄術,也未動用魂力,他執起拳頭,瘋狂地迎擊著來犯之敵,而那些身體被包裹在粗布長袍中的陌生來者,面容也終於曝光在於尊的眼中。

面色蒼白的陌生來者,更似是剛從死境中醒來,他們的身上,沒有一絲生氣,而那片令人感到驚悚的死氣,則一直纏繞在他們的身畔,從他們的瞳子裡,流淌出來,駭人至極!

當刀鋒從陌生人的眼前劃過,沒有任何花哨,腥臊的血,在靜靜地噴湧著,只是那片血漬,卻是一片黑暗,之後,血氣翻湧,化為一片片黑暗的氣息,從於尊的眼前,漸漸淡去。

死了嗎?這次是真的死了罷!

可當恍惚之際,他卻再次看到了那個剛從他刀下失去性命的人。

這......簡直是駭人聽聞!

他們為何死不了?為何死不了?

他蜷縮的手指,在靜靜地蓄力,他的心神一滯,似乎想到了一個問題,他低頭俯瞰著冰若與葉楓,他的魂力,在靜靜地釋放著,直至觸及到兩人的內心。

魂力......魂力竟然是空的!

他們是......是甚麼......

當他再次覷向冰若與葉楓中,看到他們空洞的瞳子裡,溢位的一片片笑意,他的心底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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