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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那空氣中,好似泛起了一片海浪,迅猛的氣浪,覆蓋了眼前的幾位黑袍人。
他手持源天刃,忽的衝入敵陣之中,他揮刀的速度,已然達到了極致,只覺那天幕上,多出了幾道刀痕,那刀痕犀利的重疊在了一起,繼而是一聲聲轟然的爆炸聲,響徹眾人耳邊。
黑袍人猛地衝了過來,他們三三兩兩結成一隊,手中則握著幾柄閃爍著碧光的鋼刀,他們是如此的桀驁,又是如此的傲然,只聞天地間,突的爆出一聲炸響!
轟!
那鋼刀接觸到於尊手中的黑鐵彎刀,一簇簇火花,閃爍在黑魆魆的夜空下。
高低起伏的草植,被那股氣浪,摧殘的再也無法挺起腰桿。
地上的土石,則隨著那股氣浪,瘋狂地飛掠在天地邊緣,繼而它們化為了一片土屑,漫天飛揚的土屑,籠罩了大半片天空,如同一片烏壓壓的雲層。
然而,這遠未結束,那刀芒閃爍著耀眼的光,忽的斬向大地,那幾道刀芒,是如此的刺眼,如此的明淨,貧瘠的大地上,多了幾道巨大的刀痕,那刀痕綿延了數千公里,足以見得此刻對戰的雙方,使出手段的慘烈!
於尊嘴角掛著一絲笑意,他的心境始終輕鬆的很,而他手中的動作,則愈發的繁複了,更加的變幻莫測,也更加的犀利了。
再觀彼方,黑袍人的臉上,也漸漸多了一層笑意,他們瘋狂地衝著於尊飛來,他們手中舞動著一柄柄虛幻的刀,刀芒飛快地旋轉著,在黑魆魆的夜色中,像是一輪風火。
於尊大喝了一聲:“傲天!”
那天上地下,頓時多了一片烏壓壓的黑衣人,那黑衣人的影子,遍佈天地之間,他們手中皆有一把爍著藍芒的玄鐵刀。
他們忽的跪伏在地,大喝道:“大哥好!”
於尊哈哈一聲大笑,道:“爾等不必拘泥!”
眾人亦哈哈一聲大笑,道:“聽從大哥差遣!”
於尊鋒利的眼神中,漸多了一層殺意,道:“替我殺了他們!”
或許,此刻的他,業已明白,何人該殺,何人不該殺罷!
這些身披黑袍的神秘人,便是那該殺之人,只因他們是自那鼎銅爐上,走出來的!而那鼎銅爐,決計非凡俗之人所能鑄就的,它既擋在於尊的眼前,那便是於尊的敵人,若是不破了這批黑袍人,想必接下來的路,要更加的艱難了。
黑衣人漫天遍地,他們執著手中的玄鐵刀,瘋狂地衝著黑袍人攻擊著,他們並非凡俗之人,每一個人皆負有不凡的武道,只因他們是自那鬼泉中出來的,而那鬼泉困縛住的鬼魄,又豈是那般簡單的?
黑袍人神色一滯,不知是誰,忽的大吼一聲:“衝啊!”
他們桀驁的個性,允許他們放肆的迎接這一切,他們手中的鋼刀,發出一道道耀眼的碧光,他們瘋狂地攻擊著,無數的黑衣人,在他們的手中,化為了一片靈魂碎片。
於尊大喝道:“行天出列!”
一個魁梧的男子,突的出現在於尊面前,於尊喝道:“為何不攻擊?”
行天哈哈一聲大笑,道:“這些人,不值得我出手!”
“甚麼?”於尊一臉愕然地望著他這位兄弟,幽幽道。
行天大喝一聲:“爾等聽令,勿要繼續陪他們雜耍下去了,為大哥取得他們的首級!”
登時間,於尊又是一愣,這些黑衣人,何時這般厲害了?
或許,他還不知道罷!
在那片浩瀚無邊的瀚海中,十大鬼王之一——鬼瞳,早已將自家的武道,傳授給了這些黑衣人,此刻的他們,看似羸弱,實質上在等待於尊的命令。
令人驚駭的是,那片化為靈魂碎片的黑衣人,亦開始重新凝聚自己的魂魄,而這乃是逆天之法,鬼瞳竟也教給了他們......
黑衣人發出一聲犀利的大笑,那聲大笑,在黑袍人耳邊聽來,也似是索命的兇器,此刻的他們,心底漸泛起了一片俱意。
而那片黑衣人,則面無懼色,他們不馴的很,他們揮舞著手中的玄鐵刀,一步一步地逼近黑袍人,他們忽的消失在那片天地之間,又忽的出現在黑袍人的面前,無數的刀芒,劃破了闃寂的蒼穹,他們放肆的大笑著,好似是為了那批黑袍人,做最後的一道祭奠!
黑袍人厲嘶著,消散在半空中,不多時,一道道清氣,輕輕地飄搖在半空中,他們的魂魄碎了,他們化為了一片清氣,長留在這方地域!
或許,於尊仍是不忍地罷!
他嘆了口氣,坐在地上,嘴裡誦唸著幾句經言,那些魂魄碎片,漸漸地粘合在了一起,他們飄搖在半空中,不多時,便離開了這片世界!
於尊長吁了口氣,臉上終露出了一絲笑意,若是說這經言是從何處學得的,還要提到孫三賢贈他的那本《明書》!
當然這已是後話了!
於尊忽的向那鼎青銅爐踢出一腳,那鼎青銅爐,登時間被於尊的腳力,踢得崩潰為幾片碎片。
於尊一臉愕然地望著自己的腿,倏爾,他明白了,應是那附著在青銅爐上的紋路業已不在了吧!
此刻的他,亦認識到了那符咒秘術,應是多麼的厲害!
他已好久為煉就靈蒼了,心底不免多了些失落,當即跪在地上,衝著遙遠的東方,拜了一拜,道:“爺爺,孫兒未如你所願,好好修煉《靈蒼》秘術,孫兒自當好強,自今日起,不再荒廢時光!”
他一掃臉上悲鬱的顏色,喝道:“乾昆何在?”
砰!
乾昆用腳掃落覆在他身上的碎裂爐身,應道:“大哥,我在這裡!”
於尊心底一驚,那乾昆身上的衣袂,竟分毫未損,可他方才所處的世界乃是青銅爐內啊,那種溫度下的灼烤,竟然未傷他半分,且不提他身上有何創傷,便是連那衣袂,竟也分毫無損,這看起來未免也太過令人驚駭了罷!
於尊用手掌重重地拍了拍乾昆的肩頭,道:“兄弟,難為你了!”
乾昆輕輕地搖了搖頭,道:“這又何足掛齒!”
於尊哈哈一聲笑道:“不愧是我於尊的兄弟!”
那寒影站在一方,面含笑意地望著於尊與乾昆,道:“於兄的兄弟,亦是如此的厲害,卻令風影心悅誠服!”
於尊笑道:“你不也是我於尊的兄弟?”
“對!我也是於兄的兄弟!我一直是,一直都是......”這寒影看似已是位青年豪俊,可此時看來,他卻好似一個孩子,眼中的淚滴,不加掩飾的落在身上,於尊笑著抱住他,道:“兄弟,歡迎你回家!”
那漢子哭的像個孩子,在獄界時,他名為寒旭烈,而這寒旭烈卻只因一位女子而如此哭過,那位女子名為閔夢,而此刻令他為之動容的,確是他的一位兄弟——於尊!
或許,在他的心底,他是從來不敢攀此交情的罷!說起來,也是他過於自卑罷了!
當年在獄界時,他是王侯將相,他眼中之人,又有幾個?
可唯獨,當他遇見於尊時,他徹底的心悅誠服了,他敗的心服口服,不僅僅是武道上,更是在於這為人處世方面!
而今當他再次遇見於尊時,於尊給他的感覺,再次發生了變化,或許此刻的他,更願意稱他為一句於大哥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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