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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間之事,本來就是難以預料的!
經過這青銅爐的冶煉,於尊心中的靈魄,似獲得了更加厲害的魂力!
烏壓壓的生靈,靜靜地俯臥在於尊面前,他們是如此的虔誠,僅僅是因於尊的俠義,令他們為之感動。
他們大呼道:“於大哥,我等願追隨大哥,長此以往!”
青銅爐冒著青煙,依舊在轟隆轟隆的燃燒著,於尊靜靜地仰望著蒼穹,倏爾,嘆了口氣。
你若是以為那青銅爐中,皆是於尊的擁躉,那你便大錯特錯了。
那些魂靈與鬼魄,既是於尊鬼泉中冒出的,亦是舞動在他腳下的那片城池中的。
而經青銅爐的煉化,那些桀驁不馴的魂靈,則獲得了更為強大的力量。
他們肆意的在高天上飛揚著,他們是如此的桀驁不馴,他們是如此的放蕩不羈。
他們的眸中,閃耀著一縷縷青光,是搖搖擺擺的魂光,在黑魆魆的夜色中,靜靜地舞動著。
轟!
一道炸響!
一個魁梧的男人,肩頭扛著一柄巨斧,一步一步的接近於尊,而這就是經過煉化的魂靈,他掌中之力,足以捏爆一座山巒,他輕輕地踢出一腳,那地面上便會凹陷出一座大坑,可他的氣息,似是若有若無。
他邁著沉沉的步伐,向於尊走來,他肩上所扛巨斧,應有千萬斤重罷!
他嘴角略向上挑著,一絲輕蔑的笑意,掛在了他的臉上。
一瞬間,那偉岸的高天上,突的沒了男人的影子,而下一刻,於尊亦消失在他原先坐立的那方地域。
只覺,毫秒間,天地間忽的多出了幾道爍亮的光,那光如同流星一般,劃過靜謐的蒼穹,繼而忽的一聲爆炸,待那道光消逝了,兩人才顯出本色。
於尊和那個男子,站在相互對立的一方,男子桀驁不馴的臉上,漸多了一絲驚愕,而於尊則一臉笑意地望著男子。
明亮的光,再次重新渲染那幽暗的天空,一抹抹慘淡的雲霞,靜靜地依附在那方蒼穹上,那爍目的光,忽閃忽爍,刺眼而又明亮!
兩人再一次消失了,只聞那蒼穹上,傳來幾聲巨大的爆炸聲。
轟!
那天地之間,又一次巨震!
兩道光,從蒼穹上直直的滑落下來,他們是如此的閃耀,亦如此的短暫。
待那兩道光,漸漸地消散時,於尊和那個男人,再次出現在眾人眼中。
無數的人,在抬頭仰望著兩人,他們如山似嶽,令人敬仰,仿似不朽的存在。
或許,他們永遠都不會明白罷!兩人開戰的意義......
男人忽的哈哈一聲大笑,那豪邁的笑聲,在昏暗的天幕中,恍如雷電。
於尊嘴角亦含著半分笑意。
男人再次消失,於尊亦消失在原地,轟!又是一聲炸響,那大地竟也顫搖了半分。
於尊臉上的笑意,愈發的深厚,那個男人眼中的厲光,亦愈發的尖銳,他忽的消失了,消失在白燦燦的天幕中。
於尊眯著眼,靜靜地望著他的身影,當他再次出現時,於尊提著手中的彎刀,如一道光,猛地迎了上去。
天光,忽閃忽滅,一大團烏雲,靜靜地覆蓋了大片天穹,而這時,那輪赤陽,終究被一輪慘淡的彎月給取代了,或許那輪彎月,早就等在了那裡罷!
一道鋒利的光,登時間劃破了空氣,那鋒利的光,是一道刀芒,待眾人看清了,那道刀芒,業已刺穿了男人的胸膛。
於尊一臉晦暗地望著男人,幽幽道:“為什麼不給自己一次機會!”
男人嘴中吐著血沫,幽幽道:“這世界上,除了贏,沒有別的活路!謝謝你,謝謝你讓我離開這裡!”
男人垂下了頭,他高昂的頭顱,曾經是榮耀與巔峰的代稱,而今,他永遠消失在了歷史的河流中,不再望著那奔騰的河水,轟轟烈烈的向前流。
那一刻,天地間是如此的安靜,好似唯有那一滴滴啪嗒啪嗒的雨水,落下來時,發出的鈍響。
靜謐的空氣中,傳來一聲聲粗粗的喘息聲,於尊臉上帶著一絲掙扎的笑意,可他終究還是笑了,不是嗎?
於尊一步步的自那片天穹上,走了下來,他的眸光中,充斥著一片火光,他忽的祭出一片玄焰,那玄焰整天呈現著一片黑白色的光華,那玄焰,靜靜地燃燒著,空氣中傳來噼裡啪啦的爆燃聲,好似那清幽的空氣,亦被點燃了。
而那片黑白焰火,便是虛無魔焰,而這時,他手中再次出現了一團玄焰,那玄焰呈現著一團清幽色的光澤,若是有人識得這朵焰火,定會驚疑十分,那竟是清流焰,兩道玄焰,出現在於尊的左右手中。
而這時,一聲聲爆燃聲,漸漸地將夜幕點燃了,於尊想要作何,他腳下的那些魂靈,定是猜不到的,當於尊將那兩團焰火,置於那爐身下圍時,他們好似明白了。
他想要作何......
難道他亦要煉化......
然而答案皆是否定的,他想要的是那座青銅爐,他要將青銅爐煉化。
這種瘋狂的想法,唯有他於尊才會做出來罷!然而有了這三岔幽羅界中最強的兩大玄焰輔助,這似乎也不是什麼問題了。
轟!
那天光,登時間一亮,轟轟烈烈地火焰聲,登時間將整片天幕引燃了,熾熱的高溫,靜靜地冶煉著整片大地。
那些實力較弱的魂魄,便只要接近這爐身,便業已化為了一片清氣,當他們知道了如何解脫的方法時,他們皆開始圍繞著灼熱的爐身旋轉,登時間,一股涼風,穿插在那銅爐的近身。
噼裡啪啦!
噼裡啪啦!
那股爆燃聲,洶湧而又詭異,那些魂靈,皆化為了一片清氣,他們離開前,跪伏在於尊的面前,拜了一拜!於尊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哀傷,只不過當他想清楚的時候,他亦不再憂傷,不再痛楚。
這才是那些魂靈,要回歸的地方罷!
那青銅爐子,燒的越來越旺,乾昆走到於尊近身,道:“大哥,我想去那爐中......”
“哦?”於尊一臉不解地望著乾昆,倏爾,他明白了,那乾昆大抵上想要藉助那爐溫,來重新凝聚自己的神魂罷!
於尊哈哈一聲大笑,道:“你且去罷!我為你護法!”
他們皆是那天下最為桀驁的孩兒,亦是最瘋狂的存在。
他們是最安靜的那部分人,亦是最狂妄的那群人,他們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模樣,當然其中付出的一切,亦是慘痛的。
乾昆踢出一腳,轟的一聲,那爐蓋便被踢飛了,他舉著那鼎爐蓋,躍入爐身之中,又是一聲轟然巨響,那青銅爐又靜靜地合上了。
灼熱的火焰,將爐身燒的通紅,而此刻,於尊卻依舊在不斷地釋放出一團團清流焰與虛無魔焰,這好似是一場祭祀,而那瘋狂地祭司便是於尊。
越燒越旺的銅爐,瘋狂地在半空中旋轉著,而此刻,那爐身上漸漸地顯出了一片片晦澀難懂的圖案以及文字。
於尊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那片文字,而那片文字,亦發出了晶瑩的玉光,繼而那片圖案,則開始了扭曲進化。
他們好似活了過來,也確實是,他們竟然活了過來,他們靜靜地扭動著身軀,他們自那座銅爐上,脫離了下來。
繼而,於尊的眼前,多了幾位身穿黑袍的神秘人。
他們竟是那片晦澀難懂的圖文所化......
或許,此刻的於尊,才明白,那座青銅爐真正的意義所在。
它便是那荒蕪的時光裡,祭祀所用的爐鼎罷!
它靜靜地在半空中旋轉,它竟絲毫未因於尊釋放的清流焰與虛無魔焰的影響,反倒是它的爐身,好似更加的硬化。
天空忽明忽暗,確是因那爐身所釋放出的光華所致。
於尊靜靜地仰望著虛空,倏爾,他長吁了口氣,他笑吟吟地望著向他走近的幾個黑袍人,他們包裹在一片黑暗中,而他們周身所釋放的氣息,卻如同長棲於冰原所致。他們是那麼的幽寒,那麼的冰冷。
而那些黑袍人,亦發出了一聲聲淒涼的笑意,只是那絲笑意,在於尊的耳中是如此的沙啞、難聽!
他們動了,他們忽的消失在原地,待他們再出現時,業已在於尊的眼前,於尊不退不讓地站在他們的對面。
黑袍人猛然擊出一掌,於尊的嘴角多了一絲殷紅的血水,於尊笑吟吟地望著男子,幽幽道:“就這樣嗎?”
黑袍人發出一聲蒼涼的大笑,繼而又消失在黑魆魆的天幕下,那一刻,冰冷的月華,靜靜地隨著空氣,輕輕地撫摸著於尊的身體,那一刻,於尊是那般的暢爽,那般的舒服。
而這皆是因男子的掌力所致,箇中苦澀,唯有於尊自己心底明快罷!
轟轟烈烈的雷電,如同一片片毛細血管般,靜靜地覆蓋在天幕上。
此刻,那大地上,忽而明亮,忽而慘淡,淒涼的風,劃過半天的雲,推動著那團雲,靜靜地滑行著。
一片片枯草亦隨著那片風,靜靜地起伏著,地面上細小的石塊,隨著迅疾的夜風,向前滑行著。
這一刻,世界是如此的荒涼,又是如此冷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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