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秋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七十七章 討回公道,荒古帝業,硯秋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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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吟吟地望著他,眸中卻含著一絲淚花,她叫喬仙兒,卻也是這片世界裡開得最美的一朵花!
呼嘯的冷風,從耳邊掠過,慕容蓀曉笑吟吟地望著於尊,道:“於尊,你可是後悔了?”
於尊愣了愣,道:“何出所言?”
慕容蓀曉抿嘴輕輕笑道:“那女子,確是不凡吶!”
“哦?誰?”於尊假裝不知,道。
“那還會有誰?難道是我慕容蓀曉的姘頭?”慕容蓀曉道。
“不,她不是!”於尊搖頭否認,道。
慕容蓀曉卻笑道:“這大千世界,沒有什麼是絕對的,若是萬一是她呢?”
於尊愣了愣,幽幽道:“你為何如此肯定?”
“眼神,那眼神是騙不了人的!”慕容蓀曉呵呵笑道。
“慕容兄,勿要作怪了,於尊已經很累了!”於尊揉了揉額頭,道。
他又怎生不明慕容蓀曉所道之言,可他卻不敢想,若她不是琪兒呢?若她不是,自己豈不是對不起琪兒了?
可她卻那般的熟悉......
天色稍亮些,幾人漫步於一片城池間,輝勳幽幽道:“不知那老不死的,還在不在這裡!”
他的步伐如風,屏息間,眾人亦不覺他在何處!
於尊無奈地搖了搖頭,心道:“這師公也未免太過心急了些!”
他靜靜地感悟著輝勳的氣息,片刻後,覺知他就在不遠處的一道巷陌裡,而此刻,他的身邊,卻沒了慕容蓀曉與蛇叔以及婉如兒,於尊心底一驚,忖道:“他們又是何時消失的?”
在那巷陌的盡頭,慕容蓀曉笑吟吟地望著於尊,道:“於兄,我等在這呢!”
於尊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能屏息隨他們一同進入那道道彎曲的巷陌裡。
正午時分,天光大亮,明淨的天穹上,沒有一片雲彩,他輕悄悄的步入一道錯綜複雜的廊道里。
他靜靜地目視著眼前的一位老者,而此刻,立於此處的卻同樣有輝勳、慕容蓀曉、蛇叔以及婉如兒。
那老者垂著眼眸,一片眼瞼,好似一片千斤巨石般,壓在了他的眼珠上,他挺著背,好似要與那長天,爭一爭高低,實則老矣,他額頭上蒼白色的髮髻,散亂的飄散著,他的眸光如火,卻不知焚化著些甚。
輝勳笑吟吟地望著他,幽幽道:“老哥哥卻不知上次相見時,乃是何時了!”
老者冷哼道:“你這老不死的頑童,還來找我作甚?”
輝勳面不改色心不跳,道:“自是為了萬年前的那場比試來此!”
“你可是心有不服?”老者依舊面如寂雪,語氣幽寒,道。
輝勳哈哈一聲大笑,眸中霎時間爆出了一片冷光,他面如冷霜,音色如冰,道:“我回來自要討回萬年前的那筆公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者仰天長笑了幾聲,面色陰狠道:“你若想要取我性命倒是可矣,可是萬年前你失去的,你還會討回來嗎?”
“那我便先用你的性命,抵消了!”不知何時,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柄寒鋒,那寒鋒刺骨非常,竟將周遭的一切,覆蓋在一片冷若冰霜的寂寒中。
而站在他眼前的老者,卻未動分毫,他笑吟吟地凝望著他,可那笑容的深處,確是不屑一顧的狠辣。
他一步一步地走向輝勳,直至那柄寒鋒,直抵他的胸膛,他嗤笑道:“怎麼?動手啊!”
“不如我來為你解答罷!”老者一臉嘲諷地望著輝勳,道:“你可是想知當年我等這些師弟在你背後捅刀子的是何人?”
輝勳的眸子裡,登時纏滿了血絲,道:“是不是你這雜碎!”
“哈哈哈,我若是說不是呢?”老者冷笑道。
“不是你又是何人?”輝勳道。
“你決計想不到他是誰,況且此刻的他,早已作古了!”老者臉上帶著一絲玩弄之意,道。
“難道是於長峰?”輝勳好似想明白了,眼神漸漸變得幽暗,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惜你殺不掉他了!他早已被我手刃於祭旗坡!”老者面帶一絲陰狠之色,他始終站的那般筆直,無些理屈之色。
“那我豈不是要感謝你?”他忽的抽出那柄寒刃,直直的向老者攻去,而老者好似早已準備好了一般。
他手中化有一片火焰刀,那熾烈的焰火,竟比於尊心中所繫的玄焰,亦熾烈些。
兩人如兩道風,忽的無了影蹤,再次出現時,卻是在那片玄天的深處,那一片片瘋狂的冰雪,似要將這春天的顏色,重新拉回到冬日。
而此刻,天界的彼岸,卻也不曾閒著,一片片熾烈的火焰,似要將整片天空點燃,那遲暮的太陽,好似要讓位一般,無與倫比的強光,靜靜地將整片城池覆蓋。
慕容蓀曉靜靜地仰望著天穹,忽笑道:“於尊,你覺得最終誰會拿下此役?”
於尊愣了愣,幽幽道:“這可不好說,此時的二人,勢均力敵,卻也不能說,最終誰會勝過誰!”
慕容蓀曉哈哈一聲大笑,道:“於兄,何不幫一下你那位師公?”
“哦?你覺得師公他......”於尊訝異的望著慕容蓀曉,道。
“我覺那人非常人等,你若顧忌你那師公的性命,最好插手一助!”慕容蓀曉依舊一臉笑意,好似未被那激烈的戰役影響分毫!
而此刻,於尊冷覺,那天空的深處好似發生了一絲不可描述的變異,那片城池與巷陌竟然盡皆被那片那老者身上所負的赤焰點燃了,而此刻,那街頭上行走的人,又怎是那平時的鄉里鄉親?
他們眼中皆具火眸,他們的眼神如炬,身若赤陽,他們的步伐如風,輕飄飄地步入玄天,而此刻,那立於玄天上的老者,好似融合了城中百姓的神幻之力。
他的身體巍峨如山,吞吐氣息如同鯨吞,他的雙眸爆出一片強光,好似那掛在天空上的兩輪明日,他俯視著眾人,好似這一刻,他便是天地間的主宰!
慕容蓀曉眼中含著笑意,他好似完全未被老者的威勢嚇到,而於尊則撫了撫手中的黑鐵彎刀,眼中爍著寒芒。
輝勳啐了口唾沫,忽的消失在了原地,只聞那天地之間,忽的爍過無數的黑衣鬼魅,那些黑衣鬼魅眼眸中皆含著一道鋒利的銳芒,好似多看一眼,便會讓人失了魂魄。
那些黑衣鬼魅,瘋狂的圍著老者旋轉,他們的腳步似虛如幻,他們的手中皆握著一柄寒刃,他們瘋狂的將手中的利刃,劈向老者。
那天地之間,忽的多了一片風雨,那風雨欲來時,那片天地在視線中,搖搖晃晃,整片世界好似要都沉沒了一般。
他靜靜地仰望著蒼穹,手中的黑鐵彎刀,不時地發出一聲聲龍吟,彎刀在他的手中顫動著,好似比他還要激動。
天空忽的一暗,那漫天遍地都是些黑衣鬼魅,而此刻老者動了,他的眼眸裡似乎燃燒著一顆太陽,隨著他眼球的轉動,一縷縷燥熱的火焰,亦從他的眸中爆出,而那些黑衣鬼魅,卻如同一片片冰雪般,噗嗤噗嗤的融化了。
而這時,老者的身體,業已傷痕累累,輝勳嘿嘿笑道:“老鬼,你還想抵抗到何時?”
慕容蓀曉笑吟吟地望著於尊,悠悠道:“重頭戲要開場了!”
老者竟盤坐在高天上,好似那佛陀一般,闔著雙眸,口中念著經文,那經文竟好似一片片銳芒般,噗嗤噗嗤的深陷入天地之間,而此刻,這座城池完全變了模樣,無數的百姓,靜靜地仰望著天穹,他們跪拜著老者,眼神是溫馴與卑微的。
而此刻,那信仰的原力,使他的身體愈發的堅固,那些黑衣鬼魅,如同黑夜中唱著頌歌的魂靈,他們毫無畏懼的衝向老者,他們手中的利刃,沾染著一片片的血腥,他們自那些百姓中,穿插而過,而此刻,那輝勳倒似是這片世界裡的魔王。
老者輕輕地啟開了雙眼,他忽的大喝了一聲:“天地之局——破!”
呼的一聲巨響,那方空間破損的厲害了,無數的狂風捲著這天地間的一切,湧入到了那片無盡的黑洞中。
輝勳撇了撇嘴,道:“老兒,看家本領盡數使出來罷!”
這一刻的輝勳,如同一塊燒的紅彤彤的火炭,他的激情完全被點燃了。
他如一杆利矛,立於那天地之間,他亦如一柄橫刀,臥於那片天地之間。
那火焰燃燒的旺了,他忽的置身一躍,然而此刻那瘋狂的空間之力,卻拉住了他的腿腳,他似要淹沒在那片黑洞中一般。
於尊心底一滯,大喝道:“前輩!”
他執刀躍上長空,只聞一聲巨響,他的刀刃猛地擊在了那老者的頭上。
一縷淡淡的玉液,自老者的頭頂溢了出來,於尊心底一滯,這究竟要修行到何種境界才會生出玉色的血跡。
這時的於尊,忽的奔到那片破損的空間壁壘旁,拉起輝勳向遠處奔去。
而老者依舊靜靜地盤坐於那片天穹間,絲毫未動。
於尊撫了撫額頭上的汗液,道:“師公,你究竟惹了何等人物,他確不似凡人啊!”
輝勳忽的哈哈一聲大笑,道:“豈不快哉?豈不快哉?待我酒足飯飽,再與他一戰!”
於尊無奈地嘆道:“師公,他絕非凡人吶!”
輝勳吹鬍子瞪眼,道:“徒孫,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還用你來教導我?”
“可他是何人,你總得告訴我罷!”於尊一臉無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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