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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此同時,他心底又感觸到一片惡寒,那惡寒似能冰凍住整片乾坤一般,極致的惡寒,竟將整片瀚海封凍住了,唯有那黝黑的孔洞裡,冒出一絲絲陰沉的鬼氣。

那鬼氣繞著玄天轉了一圈,竟引誘出了蒼梧氣,濃厚的蒼梧氣,覆蓋了整片天空,它們似赤陽一般,墜落下一片片暖意。

於尊心底一怔,喝道:“不好!”

然而,所有的一切都已為時過晚,陳天旭的身體如一棵枯朽的桃木,隨著那長風四處搖擺。

他太累了,累得連眼睛也睜不開了,數千載的歲月,早已令他的心底傷痕累累,勿要怪罪上蒼的無情,它只是行使了它的法則。

天空漸漸變得幽暗,一縷縷濃稠的墨雲,如一片片憂愁的夢,覆在了於尊的心頭。

他的靈魂在飛舞,額頭上蒼朽的皺紋,埋著歲月的無情與悲歌,他努力地抬起眼瞼,向自己的上方望了一眼,他跪在了地上,甚至連站起來的氣力也沒有了。

黯淡的天空,不時地飛過一群烏雀,他伸直了手臂,對著於尊,道:“小輩,以後的路,靠你自己了,我已完成了我的使命,你便如同那柳上的飛絮,飛吧......飛吧!”

聲音漸漸地脆弱了下去,於尊眼中含著悲慟,上前扶起老者,道:“前輩!前輩!你可不要離我而去啊!”

一聲聲沉重的跫音,貫穿了那墨地青空,於尊抱著陳天旭一步一步地走入了冰宮。

千麗一臉悲意地望著於尊懷裡的老人,幽幽道:“師兄!你可要帶他出去?”

於尊靜靜地望著千麗,淡淡地搖了搖頭,道:“這裡確是安葬前輩的極佳之地!”

“師兄......”千麗望著一臉哀愁的於尊,心底間不免多了一絲愁楚。

她卻從未見過如此用情至深的男兒,他是一個如此有血有肉的少年,他的內心裡定有一片花園,那裡開滿了歲月的芳香與馥郁。

於尊抱著老人一步步地深入冰宮,在冰宮的盡頭,擺放著一座冰棺,大抵是老者為自己準備的。

於尊將老者的身體輕輕地放入那冰棺中,跪在地上,連磕了幾個響頭,輕輕地說:“前輩好走!”

於尊一臉憂鬱的望著那枯瘦的身影,幽幽道:“若不是前輩替我熔鍊蒼梧氣,前輩也不會身死,怪就怪我於尊,未將武道修煉到大乘期,若是我的武道強大,前輩就不會死了罷!”

說罷,他又拜了一拜,離去時,他的眼中含著一滴晶瑩的淚珠,那淚珠如珠粒般,輕盈地砸在地上,發出一聲脆弱的細響。

千麗長吁了一口氣,幽幽道:“師兄,你可有打算?”

於尊輕輕地點了點頭,道:“明日,我便親赴東海龍宮,與那龍王戰上一戰!”

千麗眸中略有一絲擔憂,道:“於師兄,可是準備好了?”

於尊眼底落滿了悲愴與落寞,道:“無非是赴死之局,又有何準備的?”

“師兄若是準備好了,那千里隨師兄一同去往罷!”千麗一臉的毅然之色,道。

於尊靜靜地打量著千麗,倏爾,他道:“你......不能隨我去!”

“為何?師兄?”千麗一臉哀怨道。

於尊幽幽道:“此次赴往東海龍宮,可謂兇險至極,我怎可讓你來犯險?”

“可是師兄,你既已陪我來了冰宮,作為回報,我也定要與你同去龍宮啊!”千麗不依不饒,道。

於尊嘆了口氣,道:“可是師妹,若是這次你萬一身死東海龍宮,那於尊豈不是.....不行,決計不行,因我於尊赴死之人,已經太多,太多!”

千麗耷拉著眼皮,道:“師兄,決定了便決定了罷,大不了我與眾位師兄弟說它一說,說不準各位師兄會與你同去會晤東海!”

於尊一臉苦澀,道:“師妹,可否給於尊留點空間?”

千麗冷哼道:“不行,就是不行,我怎能讓你獨自一人去犯險?”

於尊無奈道:“那便算了罷,我也勿去了!”

千麗嘻嘻笑道:“這才好嘛!畢竟你是我最愛最愛的師兄了!”

於尊無奈地撓了撓額頭,悠悠道:“師妹,你倒是矜持一點嘛!”

這一日,確是兩人最為哀痛的一日,那清冷的冰宮中,重新多了數千面冰鏡,那冰鏡反射著耀眼的光華,在清湖的湖底,將冰宮裡的一切,照的閃亮而璀璨。

於尊靜靜地立於那數千面冰鏡的中央,靜靜地體悟著內心所修煉的武道。

既在三岔幽羅界,自要修習玄焰的奧術,他從心底祭出一本黑皮書,那黑皮書上歪歪扭扭地寫著五個字跡——太上荒陳決。

他忽的引出心中的玄焰,那玄焰五顏六色,璀璨至極,只是此刻那些玄焰,皆已被他煉化,化為了朵朵芳香馥郁的蓮花。

於尊立於那蓮花的正央,感受著刺骨的寒意,與灼魂的熱烈,這一冷一熱的煉化,卻使他的身體變得十分剛硬。

這便是太上荒陳決的煉體功效,他忽又招出封海決。

那封海決豈是凡俗之術?

卻聞幾聲幽遠的海浪聲,自那遙遠的天際盡頭赴來,一片璀璨的光華,追隨著三個巨大的玉字,轟轟烈烈地墜落下來。

“封......海......決......”

於尊輕輕地念著,一股偉岸的力量,自那三個玉字周身散發出來,他心底的那片瀚海,竟似被冰凍了起來......不......不是似乎......那片瀚海卻已被一片寒冰凍結了起來。

於尊淡淡地念就著:“封海決,當真是不可多得的妙法啊!”

而此刻,他所面對的已是將死之局,他靜靜地望著那片被封凍的瀚海,他輕輕地笑著,笑得單純而明亮。

他的眼睛裡,透發著一片玲瓏的光陰,那時間好似在那一刻也被冰凍了起來。

他大喝了一聲:“枕江山第二式——安樂!”

於是,那時間真的凝滯了,並非是因為封海決那三個大字。

他靜靜地望著玄天,忽的哈哈一聲大笑,道:“封海決......有意思!有意思!”

他體內的玄氣已不在流動,唯有一片熊熊燃燒的火焰,將晦暗的高天,照的一片雪亮。

而那封海決,卻依舊在將周遭的熱度迅疾下降著,他體內的火焰,似也要熄滅了一般,那五顏六色的焰火,置於清冷的高空深處,熱烈的溫度,感愧著少年不曾退去的熱切與戰意。

他忽的大喝一聲:“虛無魔焰!”

一片黑白交錯的焰火,自那片璀璨耀眼的焰火中,脫離而出。

它輕晃著,繞著玄天旋轉了一週,之後靜靜地盤旋在於尊的周身,上下浮動著。

而這時,那篇封海決,才真正意義上,翻開了它所孕的章節。

這封海決,確是不俗!修到極處,將整片三岔幽羅界封凍,也未嘗不可!

而它確是配合著極致的焰火來修煉的,這虛無魔焰確是難得的一種玄焰,便是放眼三岔幽羅界,

出其一二的,也不見得多出幾枚,或者說它便是拔了頭籌的玄焰。

那一篇篇章節裡繪寫的一片片奧義,確是令於尊感慨不已,“這世間竟存在如此奇書!”

修到極處,他方喝了一聲:“封疆!”

所謂鐵馬冰河入夢來,那戰馬與兵將,忽喝著從遙遠的天際邊緣疾奔而來,而此刻鑄就這些英魂的卻是於尊手中所覆的虛無魔焰。

那熱切的火焰,鑄就的乃是兵將與戰馬的英靈,而那凍結的冰晶,則煉成了兵將與戰馬的外在。

轟轟烈烈的高天上,不時地閃過一道道霹靂,那大地一明一暗,那天空的盡頭,卻爍著一片明亮的光華,那光華直直的墜向地面,於尊靜靜地站在那光華的對面,待那璀璨的光華,漸失去了光彩,才覺那乃是一枚冰晶。

“哦?這是甚麼?”於尊心底喃喃道。

他伸手欲拾起那塊冰晶,可他方一觸到那塊冰晶,那手指便如過電了一般,急促的收了回來。

“這極寒的冰晶,究竟有何功效?”他低聲喃喃道。

而這時,那聖母打了一個哈欠,晃了晃身子,來到了於尊的面前。

小姑娘笑嘻嘻地望著於尊,道:“哥哥,我餓了!”

“啊?你餓了?可是想吃甚麼?”於尊愣了愣,道。

小姑娘笑嘻嘻地指了指於尊面前的那顆冰晶,道:“哥哥,我要吃那個!”

於尊揉了揉額頭,道:“可是那冰晶如此幽寒,你能吃得下嗎?”

小姑娘笑晏晏,道:“哥哥,我要吃,要吃嘛!”

於尊無奈地點了點頭,道:“那你去吃罷!”

小姑娘舔了舔香舌,靜靜地站在那冰晶石的上方,她如飲了一杯粥水,一股股寒氣隨著她的搐動聲,輕輕地從那塊冰晶石中溢位。

於尊一臉駭然地望著小姑娘,心道:“這功法,倒是稀奇至極,竟以寒氣入口,以修經脈!”

這時,於尊的頭頂,突地多了一位人物,殷千秀眼神冰冷地望著那顆冰晶,不多時,她竟也赴到那冰晶石的上方,靜靜地吸吮那冰晶石所冒出的寒氣。

於尊愣了愣,心神忽的一滯,道:“難不成這冰晶石便是修煉玄術的妙法?”

他靜靜地觀望著吮完寒氣歸來的二人,道:“前輩!這冰晶石對你可有奇效?”

殷千秀幽幽道:“這冰晶石確是難得的寶物,你定要護好這冰晶石,來日定有奇效!”

這時小姑娘亦拍了拍肚腹,笑吟吟地走來,道:“哥哥!好撐呀!”

於尊笑道:“既已吃飽,便睡上一覺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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