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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工作很神奇。

要是順當的時候,幹什麼都是順當的,見到的每個人,也是和善的,是友好的,交流溝通無障礙的。

但要是不順當了,那真是喝涼水塞牙,走路左腳拌右腳。

像什麼家屬呱嗒個沒完,就是不讓病人自己說話的;你診斷的病和人家想的不一樣,然後就說是你騙子庸醫的;看病的間歇喝口水,就投訴你上班不認真的。。。

等等諸如此類的事情,真的能把人當場搞爆炸。

接到醫務處電話的時候,杜衡就已經有了這個心理準備。

而且今天也是真的不順,從早上上班到現在,就沒有一件事讓他舒服。

所以往診室走的時候,他不光是做好了心理準備,而且是在腦中預演了很多種可能發生的情況。

診室裡不是別人,就是早上找過杜衡的曹柄鶴。

而此時的他看著眼前,那個長相非常非常‘一般’,但卻打扮時尚、火辣、清涼的女人,沒有一絲一毫的開心,反而是手在哆嗦,嘴唇在哆嗦,就是眼神也在哆嗦。

杜衡覺得自己也算是閱人無數,不算那些長相清奇的人,光是面容有病變而讓人產生恐懼心理的臉,他現在也能免疫。

可是當他走進診室,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他知道自己還是年輕了,膚淺了,太想當然了。

同時,網上流傳的‘看背影迷倒千軍萬馬,一轉頭嚇退百萬雄兵’這句話,他也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

因為他剛進門,女人回頭看他的剎那,他居然不自覺的停頓了一下,而且身子出現了微微的後仰。

罪過,功德要沒了。

但真的忍不住啊。

五官長得緊湊的,杜衡見過。

但是五官分散且不對稱的,他是真的沒見過。

就好像臉上那五官之間都是同極,相互之間充滿了排斥力。

再一個則是臉太白了,白的就是診室剛刷完的牆都不敢與之媲美,最讓人受不了的是,她的脖子上卻是天然色。

因此,女人回頭看杜衡的剎那,他是真的心裡打了趔趄。

但是女人的興趣,好像不在杜衡這個剛進門的人身上,所以只是下意識的回頭一瞥之後,便繼續看向了渾身哆嗦的曹柄鶴。

“伱個流氓,沒見過女人是吧?”

女人一回頭,就繼續把火力對準了曹柄鶴,“看啊,本姑娘現在讓你看個夠。

來,大大方方的看,別用猥瑣的眼神偷摸看了,噁心。”

曹柄鶴被女人給逼得要往後退,但是他此時已經是貼到牆上了,他又能退到哪裡去?

只能是在顫抖中,後背緊緊地貼住牆,努力的往上抬下巴,眼珠子往上看。

女人很是放的開,都快直接頂到曹柄鶴的身上了,而且嘴裡還在喋喋不休的說道,“看你那慫樣,看都不敢看,你還想摸?

剛才的狗膽呢,拿出來啊?”

曹柄鶴哆嗦的更厲害了,歪著頭仰著下巴,眼睛也看著天花板,說出話的聲音也是哆哆嗦嗦的帶著顫音,“這位患者,請你放尊重一點,也請你自重。”

“我呸。”聽到曹柄鶴那拐著彎的聲音,女人還不客氣的呸了一聲。

甚至剛站穩腳步的杜衡,看到幾個幾滴拉著絲的‘水點’落到了曹柄鶴的臉上。

不過好在女人站直身子用非常鄙夷,又有一點點傲嬌的眼神瞅著曹柄鶴說道,“當個流氓你都沒那個膽子,只能當一個下流無恥的變態猥瑣男,你有什麼可尊重的?

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必須讓你們領導給我道歉,你也必須道歉。

都是什麼人什麼單位,你這種下頭男都能招進來當醫生。”

說罷,女人單手叉腰,斜眼又給了曹柄鶴一個大大的白眼仁子。

我的媽呀!

從進門到自己剛站穩,也就短短十來秒的時間,但是卻親眼見識了到了這番密集輸出,杜衡不由得心疼了曹柄鶴一秒鐘。

“吭吭。”不過不能就站在門口看戲,得解決問題。所以杜衡只能輕聲的咳嗽一聲,以此來吸引兩人的注意力。

不過最主要的,還是吸引女人的注意力。

隨著咳嗽聲的發出,如杜衡所願,真的吸引了女人的眼神。

而當女人徹底轉過頭,緊緊盯住杜衡的時候,杜衡還是被那煞白而又不對稱臉,弄得心臟輕輕的收縮了一下。

與此同時,杜衡也才恍恍惚惚的發現,這女人臉上白色的東西,有些地方好像沒揉勻。

杜衡關上了診室的門,隔絕了外面看熱鬧的熾熱眼神,隨後便邁步往兩人的中間走去,把貼牆的曹柄鶴順利的從牆上‘取’了下來。

只是杜衡看曹柄鶴的眼神,卻顯得甚是古怪。

他是怎麼都沒有想到,曹柄鶴居然還會好這麼一口。

不過青菜蘿蔔各有所愛,有點小小的特殊癖好,也是能夠理解的。

曹柄鶴被杜衡那眼神,看的心裡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想都不想的就要張嘴吐聲。

但奈何杜衡不給他機會,直接轉頭看向了他對面的女人,“女士你好,我是曹醫生的上級醫生,有什麼事你可以給我說,我來處理這件事。”

女人滿是狐疑的上下打量起了杜衡。

雖然杜衡理著寸頭,穿著襯衫和白大褂,看樣子有點老成,但是從眼睛和麵相上看,他和曹柄鶴差不到哪裡去。

所以他說是曹柄鶴的上級醫生,這讓女人不是很相信。

“你真的是這個下頭男的上級醫生?你們不是合起夥來騙我?”

“我叫杜衡,是副主任醫師,我們醫院的官網上就能查到我的資訊,女士你要是不相信,現在就可以查一下。”

杜衡眼神很穩,就直直地盯著女人眼睛,臉上也是一副非常誠懇的表情。

說完這些話後,杜衡微微停頓後便接著說道,“還有啊女士,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請你不要在言語上侮辱我們的醫生。”

女人用四十五度的眼神瞅了一眼曹柄鶴,隨後便用及其不屑的語氣說道,“他親口說要摸我的胸,我是一個字不拉的聽在耳朵裡。

怎麼的,想仗著你們這辦公室沒有別人,你就準備顛倒黑白,包庇這個猥瑣下頭男吧?”

說著說著,女人突然瞪大了眼睛,伸著手指指了一圈辦公室說道,“我就說嘛,其他醫院都是所有病人可以進診室等,只有你們要單人單房。

我現在是明白了,原來你們早就有這方面的打算。”

聽著女人越說越離譜,杜衡也是想對著這個女人翻個白眼。

這女人有著蜜汁一樣的自信也就算了,還有被迫害妄想症,尤其是針對她。。。有非分之想的妄想症。

難道她平時就不照鏡子,只活在美顏的相機裡?

可就算現在的美顏功能已經很強大了,但對她的這個五官,怕是也得說一聲無能為力吧?

就在杜衡對這個極度自信的女人,有點無語的時候,旁邊的曹柄鶴終於是忍不住了,帶著滿是屈辱的聲音開了口,“杜副主任,你別聽她瞎說,她就是滿口胡言,故意來找事的。”

別看曹柄鶴和杜衡的年歲差不了多少,但是這小夥活到現在快三十歲的光景,其中有十分之九的時間是在學校度過的。

尤其是最近這十來年,更是為了留在首都,留在好朋友,那是埋頭苦讀、挑燈夜戰,幾乎做到了不問世事的地步。

另外他還是蘭常華這個大教授的關門弟子,又兼著助理的工作,所以這幾年過的那算是順風順水。

因此在骨子裡,也是充滿了濃濃的書生意氣。

今天被這等‘自命不凡’的仙女一頓收拾,說難聽點,他現在是生理和心理都是崩潰的。

所以說話的聲音,是顫抖的,語氣是悲憤的。

杜衡是能理解曹柄鶴的,他也不相信曹柄鶴會猴急到這個份上,而且會如此的飢不擇食。

但是作為另一位當事人的女人,卻根本就體會不到曹柄鶴此時的內心感受。

反而因為曹柄鶴剛才的用詞,讓她再次挺起了她的兇器,想要和曹柄鶴理論理論。

杜衡心裡慌了,他現在是真的怕這女人張嘴。

所以剛在女人說話前,就率先出聲了,“曹醫生,怎麼說話呢?”

說罷,又趕緊的對著女人說道,“女士,你別生氣,你也彆著急下結論。

剛才你說了你認為的事情,我們也聽聽曹醫生怎麼說這件事,你看如何?”

女人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杜衡兩人,“裝什麼裝,不就是想給這個下頭男找藉口嘛。”

杜衡沒有接著茬兒,而是對著曹柄鶴嚴肅的說道,“看看,你這搞得都是什麼事,讓這位女士產生了這麼大的誤會。

趕緊說說當時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曹柄鶴悲憤交加,但是看杜衡嚴肅的神色,也只能忍著憋屈和怒火說道,“這位患者進來之後,說是自己的胸口兩側漲疼。

我問她有沒有去拍過片子,她說沒有。

我問她有沒有結節,她說有,但是說不清大小和位置。

所以根據她的描述,我初步懷疑是乳腺結節,就想著做個體檢。

但是我這邊話剛說完,他就說我耍流氓。”

曹柄鶴說的這些話,杜衡是相信的,但還是冷著臉說道,“就這麼小的一個事情,你應該對這位女士解釋明白的,為什麼非要因為一個誤會,把事情鬧的這麼大。”

“我想解釋的,但是她不讓我說話啊。”曹柄鶴欲哭無淚,“我剛伸手搖了下,她就說我要摸她;我說了沒幾個字,她就說我是狡辯,是想賴賬。

後來堵著我不讓我說話,就是一個勁兒的罵我、侮辱我、汙衊我。

而且。。。而且。。。”

曹柄鶴一邊說,一邊心有餘悸的瞅了一眼,女人那被三指寬布條託著的兇器,瞬間悲傷湧上心頭,“而且她用無恥手段脅迫我,讓我沒辦法離開診室。

這杜主任你也是看到的,我沒有胡說。”

說實話,杜衡這會其實是想笑的。

雖然曹柄鶴很傷心,也很憤怒,但是杜衡就是忍不住的想樂。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說的好像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不過杜衡還是知道現在這個場景,實在不適合笑出來,便強行的忍了下去,轉頭對著女人說道,“女士,你看這就是一個誤。。。”

而女人再次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繼續用她那四十五度的眼神看著杜衡說道,“演,你們繼續演。

我就知道你們會包庇,所以我也沒抱什麼希望。

叫你們院長來吧,讓他來評評理。

要是他也包庇這個流氓下頭男,那我就報警,我不相信警察也會包庇他這垃圾。”

杜衡之前對這女人的表情,算得上是和顏悅色了。

但此時聽著這女人非要把白的說成黑的,還繼續用那種侮辱性的詞彙,頓時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女士,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報警吧。”說著杜衡伸手指了一下診室裡的左上角,“我們這診室有監控,而且是帶錄音功能的,剛好可以交給警察當證據。”

杜衡黑著臉看了一下女人,繼續說道,“雖然我們醫院很大,影片監控錄影很多,單獨調取這個監控錄影會比較的麻煩。但是為了女士你的清白,或者是我們醫生的名譽,我們還是願意受點麻煩。

到時候如果真是我們醫生的錯,那就讓他道歉,然後把他抓進去坐牢。

可如果是女士你無理取鬧,那你也要給我們醫生道歉,而且因為你擾亂正常的醫療秩序,誹謗侮辱我們醫生,那你也要受相應的處罰。”

女人順著杜衡的手指往後抬頭看了一眼,這才發現在診室門的右上角,有一個攝像頭正對著醫生的座位。

瞬間,不對稱的五官,更加的扭曲了一點。

杜衡不管她,轉頭對著曹柄鶴說道,“你自己報警吧,咱們醫院門口就有警務室,相信警察很快就來了。”

曹柄鶴臉垮了一下,瞪著女人說道,“我手機被她搶了。”

“什麼?”

“我要給保安打電話,她說我要拍她胸,就把我手機給搶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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