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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手機?
偷拍?
這是正常人腦子能想出來的事情?
杜衡現在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跟不上這件事的發展了。
眼神在曹柄鶴和這個女人之間來回移動好幾次之後,方才弱弱的嘆口氣,準備掏出自己的手機。
不過他也不是真的報警,就是做做樣子而已。
要是能讓這女人的態度有所改變,願意心平氣和的溝通,那就是最好的。
如果這招也沒辦法,那就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過他這個辦法,對付這種胡攪蠻纏的人,在以前的工作中,還是非常好用的。
畢竟冤枉你的人,可比你自己還知道你有多冤枉。
所以在有證據的前提下,他們是不敢去對質的。
而就在杜衡手剛伸進兜裡,作勢要掏手機的時候,對面的女人也被杜衡這連蒙帶嚇的舉動,唬的一愣一愣的。
看杜衡這架勢不像是作偽,便勐的揚了一下下巴,保持著剛才的那種傲嬌勁兒說道,“算了,吃點虧就吃點虧吧,反正他也沒真的摸到。
還有你這領導看著還不錯,說話也中聽,我就不為難他了。”
曹柄鶴一聽這話就急眼了,伸著手就要爭辯,給自己找回清白。
但杜衡卻在他伸手之前,便攔住了他的胳膊,“女士,話可不能這麼說。
要是按你這麼說,那我們曹醫生的名譽可就沒了。
這要是傳出去了,他還怎麼在醫院上班?”
女人立馬就不高興了。
她覺得自己這麼做,已經是做了最大的讓步了,“那你想怎麼辦?
我可告訴你,我可不是怕報警。
我是請假來看個病,時間比較緊張而已,不想太耽擱事兒罷了。”
曹柄鶴雖然聽到杜衡在幫他說話,但他還是很激動,想要為自己的清白做出努力。
只是杜衡攔著他的手沒有鬆開,而且在發現他的躁動後,還瞪了他一眼,讓他只能強忍著閉嘴。
而這個時候,杜衡轉頭看著女人很認真的說道,“女士,這件事情就是一個誤會。
你們一個呢沒說清楚,一個呢沒聽清楚,所以才有了剛才的事情,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女人還想把鍋甩到曹柄鶴的身上,讓她自己作為受害者,站在道德高點上結束這件事情。但是看到杜衡那直勾勾望向自己的眼神,她的氣勢還是矮了下去。
“所以呢?”墨跡了一會兒,女人終是軟了下來。
杜衡聽到這話,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既然是誤會,那就相互道個歉,解開誤會就好了。”
女人不說話了,歪著臉斜眼看著杜衡和曹柄鶴,然後又看看門頭頂上的監控。
杜衡見狀,便知道女人想服軟,但是面子上卻又抹不開;想要繼續作妖,但是又怕頭頂的監控真的把一切都拍下來。
因此,杜衡輕輕的拽了一下曹柄鶴,然後使個眼色讓曹柄鶴先開口。
但是曹柄鶴感覺彆扭的不行,明明自己是受害者,怎麼反而還要自己道歉,一時之間擰著不動彈。
杜衡有點生氣,再次使勁的搗了一下曹柄鶴,眼神也變的嚴厲起來。
給足壓力之後,曹柄鶴也軟了下來,心不甘情不願的先開口道歉,說是自己沒有解釋清楚,讓女士誤會了。
而有了臺階,女人也是不甘心的道了歉,說自己太沖動了。
雖然事情看似搞定了,但是兩個當事人,卻都非常的不高興。
不過杜衡現在可不管你們高興不高興,只要不再大吵大鬧的鬧洋相,那就和他沒關係了。
隨即看著女人笑問道,“這位女士,還要繼續看病嗎?”
女人想走來著,但是覺得掛號費不能就這麼白丟了,便一咬牙坐了下來,“當然,我就是來看病的。
要是就這麼走了,還不得讓你們以為我是專門來鬧事的。”
說罷,隨即瞅了一眼曹柄鶴後繼續說道,“但是我要讓你看。”
曹柄鶴心裡那個難受,那個火大啊,忍不住就想要開個口說個話。
但杜衡卻笑呵呵的說道,“行,沒問題,我幫你看。”
說罷,杜衡坐到了曹柄鶴之前的位置上,對著女人說道,“你把手放上來。”
女人立馬做了一個戒備的姿勢,警惕的看著杜衡說道,“你要幹嘛?”
杜衡頓時感覺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受,而剛才曹柄鶴的切身感受,他也體驗了一把。
乾嚥了一口唾沫,杜衡很是無語的看向了眼前這個,對自己做出戒備姿勢的女人。
他覺得這女的,要麼是做作上癮,醜人多作怪;要麼可能真的就是有強烈的被迫害妄想症。
但不管哪一種吧,其實都是病,得治!
杜衡做了一個深呼吸後,帶著一絲僵硬的微笑解釋道,“女士你別緊張,我是中醫,我要看病,就是從你的脈搏、舌苔、面。
。相等方面,做出綜合的診斷。
所以讓你伸手,就是為了診脈。”
聽到杜衡的解釋,女人或許也發現是自己反應過度了,硬是擠出了一絲笑容後,把手放到了桌子上。
杜衡伸手搭脈,又要求看了一下舌苔後,便直接問道,“你是不是例假推遲了?”
女人原本僵硬尷尬的臉色,立馬變得驚訝,“大夫你怎麼知道的?”
杜衡笑了一下,但是沒有解釋,只是含湖其辭的說道,“當然是診脈診斷出來的。
推遲幾天了?”
“五天了。”女人隨口一答,還是很驚訝的看著杜衡問道,“大夫,你這真的是摸我手腕就能知道?”
杜衡再次微笑,但還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女人道,“帶衛生巾了嗎?”
女人的臉色就如狗臉一般,說變就變,立馬帶著一絲說不清道明的眼神看向了杜衡。
杜衡現在可以萬分的確定,這女人的心理有問題,絕對是在精神病的行列裡。
結合女人的容貌和打扮,杜衡判斷,這個心理問題的來源,大機率應該是她自己作(一聲)出來。
比如剛開始,自己會去特別的關注尋找一些比較敏感的詞彙,好讓自己能形成焦點,然後刺痛別人。
但是久而久之,她自己讓這些敏感詞,滲透、融匯進了她的生活,以至於在她的精神上形成了一定的條件反射,從而帶動她的肢體對這個反射,給出她早已設定好的動作,而她對此卻不自知。
但是很快的,杜衡覺得自己這麼想是不對的。
女人的現在的這個結果,應該不能說是‘作’,更應該可能是一種應激性的自我保護。
所以杜衡當機立斷,直接開口解釋道,“你要是帶了,那就去換上。
我準備給你做個治療,所以提前做個防範,免得到時候太匆忙,弄髒你的衣服。”
女人杜衡的解釋,還真的就放鬆了下來,這讓杜衡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女人想起身去衛生間,但又立馬停下做了一半的動作,帶著一絲迷茫和疑惑看向了杜衡,“醫生,我記得我是來看胸口漲疼的吧?”
杜衡的笑容變的柔和了許多,輕聲的解釋道,“我的錯,是我沒有解釋清楚。
你胸口疼,就是因為你例假推遲不通造成的。只要讓汙血排出,氣血通暢之後,胸口憋脹的問題自然就好了。”
女人神色中還是有著一絲絲的迷茫,但最起碼自己模模湖湖的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所以便起身往出門,往衛生間走了過去。
看到女人出門,曹柄鶴終於是要忍不住的開口發牢騷、倒苦水,但是杜衡卻再一次的打斷他,“你現在去我的診室,把我放那的針具拿過來。
然後,去找護士問問,看誰有暖寶寶要一個,找個礦泉水瓶子,接滿熱水。
對了,記得找一個護士一起來。”
看著曹柄鶴憋得通紅的臉,杜衡最終還是緩緩的安慰了一句,“行了,知道你委屈,但是等把人送走之後,我再給你解釋。”
有了杜衡的這句話,曹柄鶴這才不情不願的出門,去拿杜衡的東西。
隨著女人和曹柄鶴開門離開,門口擠過來的那些看熱鬧的,全都瞪大了眼睛。
本來想著在看病之餘,順便能看個樂子呢,但是沒想到事情就這麼潦草的結束了。
很是沒意思的看了看分左右離開的女人和曹柄鶴,他們又把視線轉向了診室裡的杜衡。
就是這個醫生,進去也不知道幹了個什麼,就把一出好戲給搞沒了。
但是看著看著,就有人突然說道,“嘿,這醫生不就是那個上報紙的大夫嘛。”
一句話,瞬間吸引了身邊人的注意力。
有人忍不住的問道,“上報紙?什麼意思?”
“嘿嘿,你們不知道吧,裡面這個大夫,可是把一個植物人給救回來了。”
“真的假的,植物人都能救回來?”
“騙你們有什麼好處嗎?”說話的男人為了證明自己沒說謊,直接掏出手機開始找相關的新聞。
而這一找就不得了了。
原本只是在‘舊都報’上有這麼一條新聞,上面有杜衡的證件照,所以他才能認出杜衡來。
但是現在剛一搜,滿螢幕的詞條,全是‘植物人’‘中醫’‘針灸’,再看下面的訊息來源,不是這個‘日報’,就是那個‘晚報’,再要麼就是相當有知名度的入口網站。
這一下所有人都激動了起來。
他們是萬萬沒想到,剛還吐槽的人,居然有這麼大能耐。
也就在這時,準備好的女人走了回來,看著擠得水洩不通的診室門口,臉上露出了很是厭惡的表情。
見這些人沒有要讓開的意思,便用很不耐煩的語氣說道,“讓一讓,我要進去看病。”
聽到女人的聲音,眾人都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
當看到女人去而復返,他們都有點迷茫,這女的不應該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但是一想到之前女人那彪悍的話語和動作,一個個的卻又不情不願的讓開了路。
只是有人還是沒忍住,出聲問道,“姑娘,你怎麼又回來了?”
“你。
。”女人下意識就想懟一句,但是看著周圍全是人,心裡還是膽怯了一下,隨即改口道,“新來的醫生要給我做治療,我當然要回來了。”
“姑娘,你說是這個大夫要給你做治療?”說話的人用手指了一下診室裡的杜衡,語氣中滿是激動。
女人不明白這些人激動個什麼勁兒,但還是點了點頭。
“姑娘,你可撈著了,裡面這位可是一位大專家啊,他出手你肯定沒問題。”
“姑娘,你剛才那麼鬧,是不是早就知道鬧了會引這個專家過來?”
“姑娘,還是你點子多啊。”
。
。
。
聽著周圍七嘴八舌的激動話語,姑娘心裡煩躁的不行,都說的什麼啊。
什麼專家,什麼鬧,什麼撈著了,一群下頭男。
女人煩躁至極,黑著臉進了病房。
與此同時,曹柄鶴拿著針具包、暖寶寶,和一個提熘著水瓶的護士也進入到了診室。
隨即,冰冷的診室門隔絕了外面那群火熱的目光。
“大夫,怎麼治?”
女人經過剛才的陣仗,心情又變的非常不好了,說話又變得冷聲冷氣。
杜衡現在已經不在乎這些了,上下打量一下女人後便讓女人在凳子上坐好。
準備好針具,杜衡又看了一眼女人的裝束,心中有點慶幸。
女人裡面穿的是抹胸裝,外面是一件紗織的敞開式外搭,所以她的整個小腹都是露出來的。
要是如正常人穿戴,那現在又得讓女人掀開衣服,搞不好自己也得經歷一遍曹柄鶴的事情。
解釋了一下自己扎那幾個穴位,讓女人別誤會之後,杜衡便在女人肚臍的左右和下面,快速的下了四根針。
在下針的過程中,杜衡儘可能的避免和女人有肌膚接觸。
等下好針後,杜衡便讓護士把暖寶寶貼到了女人的肚臍上。
就這麼等了十分鐘,杜衡去掉了肚臍周圍的針,讓護士把裝滿熱水的瓶子放在女人的小腹上,並幫忙按住。
而杜衡則是又開始在女人的雙臂上開始下針。
又過了十分鐘後,女人忽然臉色變了一下,有驚嚇,但更多的是驚喜。
“大夫。
。”
杜衡呵呵笑了一下,伸手去掉了女人手上的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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