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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德郡長在臨時組建的宴會上,下了心力。沒有合適的大廳,那就露天舉辦,星辰跟月亮作為自然美景。
盛大的夜宴開啟。當月華灑落,詩人唱起小調,伴隨凱爾特豎琴。大多數人聽不懂歌詞,但能從另一方面品知藝術之美。
浪漫美好的宴會,能衝澹一切憂傷。那些受傷的貴族或者戰士,也沉浸這股美好。
連罵孃的噁心粗口,都文雅了些,改成
“你這討厭的混蛋”。沒有整齊的桌椅,就將重木砍落,分解並颳去表面贓物後,接著鋪上獸皮羊毯。
領主只要不重視領民的生命,那隨時可以取得領地一切。潘德就是這麼幹的,他逼著領民跟奴隸來回運送食物。
連續兩天不停,累死了十七個人。就只為了這一餐飯,奧蘭吃出他的
“誠意”。遠處運來的鮮魚蝦蟹,正被丟入鐵壺中,之後丟入豌豆,胡蘿蔔,蘋果,梨子。
熱火將水果的酸澀煮盡,取而代之的是香甜氣味。烤麵包的僕人,把各種乳酪還有黃油,用木刀沾染,碰在小麥製成的麵包上,隨著烈火烤燃,濃郁的香氣刺激人的味蕾。
比約恩敗逃,下落不知。昨日開始,奧蘭就讓人傳出,
“白衫”跟
“勇士”都已經戰死的訊息,讓他們傳到北面去。讓那位老不死的拉格那王再受點刺激。
“別讓火給滅了,生生不息的火焰,會吞噬一切惡魔。”
“奧蘭閣下。”
“敬阿爾弗雷德陛下!”士兵是盲目的,貴族喊什麼,他們就跟著喊什麼。
奧蘭聽著這種凱爾特豎琴奏出的美妙音樂。躲避戰爭,後進入蘇格蘭山區的凱爾特先人,也傳下這種文化。
奧蘭去北面會談關於愛丁堡的領土問題時,就收了幾把。他喜歡這種空靈自然的樂符。
如果整個不列顛都是自己的,那從南到北,他要把所有的音樂者都聚集起來,編組一支皇家樂隊,供自己取樂。
領主除了治理國家,也要恰當放鬆,勞逸結合。
“閣下,喝吧。”潘德的私生女送來一杯果酒。女人的很一般,勝在年輕會裝扮,還有女人天生該有的媚態,她也學的很出色。
比如她用嘴唇接著酒水,想喂飲鷹主。不過奧蘭在得知她不是
“初嘗人事”後,就沒打算寵幸她以及過多親密接觸。這是為了健康考量。
這時代對奧蘭來說就兩種女人,極度忠貞跟極度……華麗的歌聲,講述先輩冒險傳說,隨後是歌舞表演。
這是最能刺激戰士跟貴族野性的節目。而遠處做皮肉生意的小團體,早就開始。
此時的十字軍士兵們,只有一種想法,戰爭即將結束,美好的未來近在眼前。
很快就能驅逐維京人,接著和平!可他們不懂,和平的權力,從來都是少數人說了算。
眼下英倫大地,到處被惡魔佔據,有良知的貴族怎麼能將刀劍輕易收入倉庫!
直至大地上只有一種徽旗,和平才會真正到來。奧蘭大方賞還給潘德郡長禮物,一些用金銀塊製成的鷹磅,紙張,還有達勒姆的鉛製品。
北英格蘭一些地區,產有這東西。古羅馬人發現這種金屬的耐腐跟延展性。
之後加工弄成了大量管道,輸送及排汙。再之後製作水箱,煮酒,防漏,甚至硬幣都使用上這玩意。
甚至可加到玻璃杯中,製成水晶貴族杯。配上葡萄酒,使人光看外表都感到愉悅。
奧蘭知道鉛製的危害,但他點了紙張科技,又發展外科手術的人體醫學後。
這東西的使用上,有了新的認知。將其更大規模應運於冶金跟工藝製作。
鉛塊融入其他金屬,提高熔點跟冶煉成色。甚至工匠們從法蘭克運過來的古羅馬工具書中,開始鑽研玻璃技法,也嘗試用此物增強玻璃的透光性跟明亮度。
還可以用來製作印章,甚至用再教堂裝飾上。鉛章跟工匠彷制羅法工藝書製成的簡單杯子,被奧蘭當成珍品,送給潘德。
奧蘭知道這玩意可能有害,如果將來能喝死潘德,那再好不過。
“閣下!”正當大多數人都沉浸享樂時,南丁走過來告退。作為護衛,他不敢喝醉。
接著他後面過來的是泰坦跟南安普。兩人把剛剛收到的北方信件拿給奧蘭。
有些話更適合領主看,而不是自己多嘴。奧蘭開啟後,第一行字就大大震住他。
“蛇眼攻入麥西亞,國王落敗西逃,王妃被捕……”奧蘭沒喝多少口酒,但身上的血管瞬間就炸紅。
就一句話,戰爭又要持續幾個月甚至幾年!多死幾萬人。獅心這廢物!
這種大事是隱藏不住的。潘德作為獅心王的名義下屬,最遲也會在明天太陽落山前收到。
“閣下,現在有個問題,原本我們應該會師麥西亞人,得到補給,可從劍橋郡開始到整個麥西亞王都周邊,全被維京人控制住,補給已經指望不上,加上您賞賜的食物,資助這場豪華的宴會,最多再支援四天,就可能發生因為食物不夠產生‘騷亂’。騷亂這種話還是輕了說。奧蘭把信件推給南安普,擠出微笑,
“天要下雨,獅心王要戰敗,都是天主的旨意,我們只需要按照自己的方式去辦。”接著奧蘭品嚐丟入奶油的濃茶,吃著鬆軟的烤狼肉。
把嘴巴跟肚子都給塞滿,沒讓人看出一點為難。夜半,奧蘭沒有入眠,靠在毛毯上想著。
解決事情可以有很多方法,如果如實告知眾人這一切變故,只會帶來恐慌跟不滿。
流言一旦興起,得來之優勢就會不存。快要拂曉時,一位騎士衝進來大喊,
“閣下,西吉斯這混蛋,從外圍處帶六十人離開。”一問之下奧蘭才得知,這件事已經走了風聲。
而昨日那信中寫到,為了搶回哈夫丹,維京大軍也派出一部份士兵,攻擊東盎格利亞……為了去救女王,西吉斯把他的親從都帶走。
奧蘭揮手讓這騎士去準備早餐,維持秩序,過後又把薩爾斯喊了過來。
昨日沒有喝醉的薩爾斯,只花五分鐘就到奧蘭面前。全身裝扮整齊,沒有一處失禮,他比那些貴族還像戰士,隨時準備作戰行動。
奧蘭盯著他,最後決定按照心中計畫。
“你帶著部份禮物跟軍糧,先前往北面跟麥西亞人會合。”
“北面不是淪陷”
“還有一條通路沒有被敵人佔據,現在是我的盟友奧托在看守,你去支援他,記住動作一定要快。”奧蘭重新交待重任給薩爾斯,後者不敢鬆懈,心中也有主意。
先前要不是奧蘭控制他的行動,他可能早反了,眼下奧蘭肯放自己北上,正好去打探北面虛實。
等他前腳剛走,奧蘭把醫院騎手們全都組織起來,輕裝快馬,朝薩爾斯方向過去。
一天後,移動的聯軍出現缺少食物的風聲,還有北面戰事不利的情報都傳開。
這時,穩定人心的舉止及時出現,奧蘭公開指責是薩爾斯還有西吉斯兩個混蛋,暗中取走大量物資,才發生這種窘境。
西吉斯走遠不好追,奧蘭也不打算用他祭旗,因他的分量,遠遠比不上兼任多職的薩爾斯。
沒有準備,運送物資到一半就被偷襲的薩爾斯,途中還被動私刑,打的滿身是傷。
他帶走的那些物資,都是空車,下面塞著石頭。裝著石頭的空車成為他的罪證,他身邊的二十多人,在誘導之下,全都指證薩爾斯。
奧蘭憤怒向眾人道,
“本伯對你這麼好,為什麼私通維京人”有些人還把石頭丟到薩爾斯臉上。
這位往日陰沉可怕的貴族,此刻只是待宰羊羔。隨後奧蘭讓人都下去,獨審薩爾斯。
後者的牙斷了一排,說話都廢了。
“除掉一個人,千萬不能等他有所防備,你把他的價值都用盡,他就會生出叛逆心,你要在他還有點用時動手,捨棄那點利用價值,才最安全,所以我現在殺你,你肯定沒有預料。”奧蘭盯著薩爾斯說教。
“我......忠誠於閣下......閣下!”薩爾斯的牙齦出血嚴重,面部扭曲。
血從他的牙流出,這句話說完,又一顆牙齒斷落。
“每個人都這麼說,我又不能把他們的心挖出來看,你背叛過我的,當初王國郡長會議,你跟了海安,後來你為了取信我,把我吩咐你的事,完成的極好。可你不死,你只要早點死,哪怕上次打比約恩死了,可以被新教徒當成‘聖徒’膜拜的!我成了國王之手後,你私下把王國其他貴族都見過,可你永不喝醉,醉了也不說出任何不滿的話,我一直監視著你,竟然找不到一點你的破綻你這樣的混蛋,不守戒律,我讓你殺誰都敢,有天若想殺我,肯定不會心軟,你散發危險的氣息,你是惡魔。”
“我忠誠閣下......”薩爾斯知道這時很重要,假哭起來,褲子都在他故意下,溼了一片。
“別裝了,你的遠大目標是譭棄一切,怎麼會怕死你放心,我幫你報仇,我多殺幾個維京貴族,把他們的骨灰灑落你的墓園前。食物不夠,總要有人出來承擔怒氣。你如果是七善加身的騎士,那就走出去對所有人承認過錯,罪名我都想好了,貪汙糧草,通敵,走私財寶,不倫......”奧蘭問話時,又讓薩爾斯的手下中,一位有身份的騎士進來。
他是威爾士人,後來威爾士混亂,不少貴族出逃,薩爾斯開始建立他的班底。
奧蘭指著這人,
“知道該說什麼”這位騎士想了很久,不敢回應。奧蘭冷問數句,
“跟著薩爾斯,每月能掙多少財富”
“一磅,兩磅”
“一個月就幾磅碎銀,你他媽拼什麼命啊。”奧蘭把手舉起來,輕喊,
“讓英格蘭......”在他的手即將落下時,這騎士把手放在胸前回應,
“再次偉大!”
“我建的情報網......”
“你以為只能靠你威爾士都打爛,你的大主教死了,守望者軍團也投靠阿爾弗雷德,你以為我還是小郡伯本伯一跺腳,就能死幾百人,你已沒當初價值,我隨時可以再培養一個狂熱者。”
“奧蘭,你是惡魔!”
“終於忍不住胡言亂語了!本來殺你,本伯內心還有點過不去,可你這醜惡的嘴臉......”薩爾斯狂笑出聲,
“你的國生於不義,將死於恥辱!”隨後,瞪大雙眼,念著古怪的方言音節,那是從威爾士多神信仰中學到的詛咒。
奧蘭所有的血脈都被詛咒,將會刀兵相向。
“快去見你的父母妻子吧,混蛋。”奧蘭殺了他後,讓人記錄王國編年史上。
後來這事被簡稱
“通維門”。因奧蘭果斷平叛,處置寵臣,將緊急危難壓下。不過麥西亞戰敗,讓準備冬天之前回到君臨的奧蘭,又陷兩難。
只能自我安慰,偉大的英雄王,前路總是多舛。這一切一切,都是為這片土地的繁榮跟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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