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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洞天之外有一道人,自稱闡教申公豹,帶著一女子,求見師尊!”
“申公豹?哪一位?我不認識,不見!不見!!”
彌勒一臉無語,看著自己二師父老無賴的樣子,不由得提醒道。
“師尊,這申公豹您不見也就罷了,若是他師尊元始天尊找來,您如何處之?”
準提道人恍然大悟:“對呀,元始天尊找過來,我該怎麼辦?”
彌勒也不言語,就靜靜的站在一旁,這事他摻合不了,師尊自己捅的簍子,他接不住,只能師尊自己扛。
看著弟子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準提也是抓瞎,要說,還是得怪這十二金仙,老老實實的上天庭打工就是,非要來這麼一出封神大戲,折騰自己人不說,還讓他和師兄也沒落下什麼好處,反而一人捱了一頓打。
準提道人好幾次想要叩闕無盡光明,卻又不敢再打擾師兄,只得瞪著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的好徒兒彌勒。
彌勒笑呵呵的模樣,被自己二師父盯得是渾身難受,無奈的開口說道。
“師尊,聽聞北疆出了一位仁德賢明的諸侯,最近在四疆之地廣發招賢令,師尊若是閒來無事,或可一觀,而且當日冀州覆滅,此人也有一定干係,或許也可藉此機會探明一番天機變動的原因。”
“甚好,甚好,貧道其實也是這般想的,卻不想讓徒兒你提前點破了為師。”
“此子與我西方有緣,貧道當親自點化之。”
說罷,準提道人也不多待,起身就欲走,出了大門方才想起大事,隨手一丟,一顆寶珠便甩給了彌勒。
“這是九尾狐的妖魄,你等下拿著這個打發了那申公豹。”
“本來就是他闡教的事情,關我西方教什麼事,正好把東西給他們,讓他們自己去折騰,若是元始天尊尋我,你就說我心魔作祟,去了天外天找老師解惑。”
說罷,便化作一片綠葉,飄飄蕩蕩的飛出了西方極樂世界,輕輕掠過守在洞天之外的申公豹,向著遠處飄去。
申公豹一臉期待的表功模樣,志得意滿的對著身後的妲己說道:“伱放心,蘇姑娘,此處乃是西方極樂世界,我帶你上了西天,你就徹底安全了。”
妲己滿目哀容,也不答話,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那光芒四射的洞天,聆聽著陣陣的梵音。
二人默默的等待著,不一會兒,彌勒從洞天走出,雙手合十躬身說道:“申道友,我教中二聖,一位已經閉關百年不曾出世,另一位準提師尊已出靈山,去了天外天聆聽道音,您來的確實不巧。”
申公豹愕然,這和準提師叔說的不一樣啊,不是讓他盯著冀州,保護好蘇妲己就好嗎?為何現在師叔又閉不見客?
彌勒笑眯眯的看著申公豹,斜過眼睛又看向其身後的女子,只是一眼,竟讓得道多年的彌勒有些失神,好傢伙,媚骨天成,不愧是有蘇氏的後裔,歷代稀釋,血脈微薄了不少,可在這女子身上,有蘇氏的魅骨是分毫不差,難怪眾多尊者都選擇了她。
“師尊交予我一物,我想此魄若是交予道友,也算是歸還了闡教,我西方教使命已達,後續便靠貴教自行決斷了。”
申公豹疑惑的接過寶珠,仔細感知一番後,頓時就嚇壞了,這是什麼大妖?九尾狐啊!
串上了,一切都串上了,難怪準提師叔分外看重這蘇妲己,原來是要用到這個玩意。
可這個妖魄該怎麼用呢?又是要算計何人呢?這準提師叔不說,難不成讓他回去問天尊?
…………那他情願自己猜測,回去怕不是要給師尊打死,冒領了準提聖人的差事,如今冀州覆滅,要是師尊怪罪下來,這會別說姜子牙求饒管不管用,就算燃燈道人和南極仙翁一起求情,估計師尊都會毫不留情直接把他拍成齏粉。
想罷此節,申公豹露出一副瞭然的模樣,對著彌勒躬身道:“多謝道友歸還,貧道既已知曉此事之結,自會稟告師尊。”
彌勒點了點頭,轉身就要走回洞天之中,這時,一直沉默的蘇妲己發聲問道。
“這位大仙,洞天中有言:如是受、想、行、識,當正思惟,觀識無常如實知,所以者何。於識正思惟,觀識無常者,則於識欲貪斷。欲貪斷者,說心解脫。此文何解?”
彌勒眉頭一挑,頗為詫異的望著這位貴女,但此時不是他該捲入亂局之時,只是搖頭不語,靜靜的走入洞天。
卻聽洞天福地的西方極樂世界緩緩來傳來一言:“此為我教小乘之法,不適合為施主所學,若他日有緣再見,貧道再告知於施主其中答案!”
申公豹沒功夫理會這些雲裡霧裡的東西,他看著蘇妲己,又想了想彌勒給他的寶珠,眯起了狹小的眼睛眼睛,認真思考起來。
這女人或許在封神之中佔據了不小的分量,到底要不要回去交給師尊或者給姜子牙處理?
不行,這是他得來不易的機緣,說不得這就是他破壞姜子牙封神之事的利刃,姜子牙辦不成的事他來辦,姜子牙辦得成的事他也要辦,他要向所有人證明,他申公豹,從不比誰差!
根骨之說?無稽之談!
只是想到此節,申公豹又開始遲疑起來。沒有了侯爵之女的身份,這女人該如何利用呢?
去朝歌?不好辦,被當成反賊餘孽一刀砍頭的風險極大。
天下諸侯唯西、北兩位伯侯實力最盛,北伯侯如今式微,此行當去西方,不過聽聞西伯侯都甲子之歲了,這進獻美女靠譜嗎?
罷了罷了,反正蘇護之女送到,西伯侯想怎麼處置都行,他要的只是一個輔佐明君的機會,獻上蘇護之女,無論西伯侯如何處置,他都有了一個接近西伯侯的理由,屆時憑藉他申公豹的才華,何愁不被重用?
早有聽聞姜子牙要去助北疆,這個蠢蛋明明崑崙山下就有賢良之君,偏偏不用,非要去做困難重重的事,迂腐之極。那自己就給他好好加點困難,輔佐西周,未來吞併北疆,看他還怎麼輔助那個可笑的小娃娃崛起。
想通此節,申公豹神清氣爽,帶著蘇妲己,直奔西岐飛去。
只是這手中的九尾狐之魄,卻是並未打入蘇妲己的體內,一個是不可控的妖魔,一個是可控的弱女子,這個實力的對比他還是會算,再者說現在又不需要讓妲己去接近人族之王,日後師尊怪罪,這妖魄也不失為一條退路。
都是準提師叔的讓我這麼幹的,與我申公豹何干?
卻說道另一頭,準提道人化身一名耄耋老道,在寒冬時節走在孟城的大道上。
看著大興土木,在城中鑄造高臺“祭壇”的僕從,準提道人面含微笑。
看來這位孟地的諸侯還是頗為禮敬仙神的,人家造一個,他不一樣,連造三座。
這格局,不愧是被廣頌仁義之人,能為民生百姓著想,不像有些迂腐的人族,還總想著和仙神為敵,還以為現在是上古的蠻荒時代不成?
滿城百姓盡帶笑容,互相禮讓,商賈也本分的做著生意,若有買家吃虧,商人更是上趕著退錢、加貨,嘴裡唸叨著什麼孟法有約,市價不逾的話。
果然不出彌勒所說,這位孟嘗,當得起賢明二字,他一個道人倒是不懂什麼是孟法,但是他看到了實際的結果。
準提道人繼續在城內閒逛著,城中諸多奇妙的事物讓他嘖嘖稱奇。
竟有貴人向歸還失物的奴僕道謝,嘴中還說著:“孟氏男有言:人生而平等,不分高低貴賤,今你為奴,當行仁義之事,奮勇拼搏,也好早日脫得奴籍,免子孫蒙羞。”
等等,那個貴男子說什麼?眾生平等?
準提道人眼冒精光,立刻向路人追了上去,道了一聲叨擾後問道。
“敢問閣下高姓?先前您所說的人生來平等是何意乎?”
男子停下腳步,狐疑的看了一眼道人,恭敬的回禮後說道。
“在下孟竹,當不起高姓,只是孟城之中一小吏。”
“此話乃是我孟地之主所說,孟氏男言:每個人都處在各自的地位和環境之中,每個人也都有機會選擇自己要走的路,過好各自的人生,在生命的面前,眾生都是平等的,就看你選擇如何去過。”
“奴隸是生命,貴人也是生命,在生與死之間從來沒有貴賤之分,野獸會死,人也會死,眾生皆平等,只要是積極的去爭取各自的生活,奴隸也可以成為百姓。”
“而百姓也有百姓的快樂,貴族也有貴族的快樂,在快樂的本質上,其實並無差別,狸貓尚且為捕食而高興,人亦為飽腹而高興,故而,眾生平等!”
準提道人捋著鬍鬚頷首微笑,眼中明亮,心緒萬千。
好一個眾生平等,這不是他和師兄正準備重新編撰的教義嗎?此人竟與他們師兄弟不謀而合,當真是妙哉。
此子是當真與我西方有緣啊!(不開玩笑)
“小兄弟,那位孟氏男可還說過些什麼?”
孟竹不明所以,這都是好早以前,幾人還在村裡閒聊時說過的話,他哪兒能記得那麼清楚?
“我不過一轉述之人,老道長看起來仙風道骨,何不等那黃金臺修築好之後自薦上臺,與主君論道?”
“不過,主君也確實提到過一個新的觀點,好像是什麼道法自然,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哎呀,您可別問我,我記不清了。”
“呸,如何又扯倒道法自然?簡直是如飲甘霖時突然喝到醬料一般,甚是倒人胃口,凡眾生之象皆有四諦八苦為之,若無得解,何以入道?”
老道士氣勢洶洶的表情著實有些嚇人,但是年紀看著如此之大,爭論不好,萬一老人家一激動,那可就罪過了,孟竹只得告罪。
“道長,您說與我聽,我也無法與您辯駁,此乃我家主君之話。”
“哼!好好的眾生之道非要談及什麼道法自然,你家主君誤入歧途矣,老道自然會去糾正他。”
看看著一臉神神叨叨的老道士逐漸走遠,孟竹納悶不已,不過主君從小確實想得和大家都與眾不同,他們聽得多自是見怪不怪,孟地的人也在逐漸適應,外人來孟地,大吃一驚的不在少數,倒也不足為奇。
準提道人嘴裡還在不停的唸叨著:“眾生平等!眾生平等!”
呆若木雞的走過城區,一路穿行在各大市集之中,他來,他見,他領悟。
商人不以利爭先,凡事皆以規矩定方圓;軍人不以武力凌弱,軍民榮辱與共;官吏不以貴賤而論刑,孟地眾生平等!
準提道人雙十合十,靜靜的感受著一切,心中逐漸明悟。
“原來如此,哈哈哈,原來如此,貧道終於找到你了!”
先狗頭保命,提前打個預防針,多多不是個和尚,主角也不是和尚。勿噴,後續慢慢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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