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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輦之上,燭龍龍君忍不住坐直了身體,他微微眯眼,看著大幕之上的種種景象,眼神中有難言的錯愕之色。

“凡人的城池?你說你最後的依仗,居然是這些凡人?”

這一刻,燭龍龍君自己都沒發現,他的聲音大了許多。

一旁的贔屓忍不住上前,似是想提醒來著,卻在邁出一步後,受了燭龍一記伶俐的眼神,再次退了回來。

這一刻,莫成君的聲音變得無限悠遠:“是啊,就是這些凡人,我最後的勝負手,就賭在這些被你視作螻蟻的凡人身上。”

“呵呵……”燭龍龍君啥也沒說,只是冷笑兩聲:

莫成君反問:“你不相信?”

“螻蟻而已,我吹口氣可以碾死千萬個,你讓我如何相信?”

“那你再看……”

莫成君再次揮手,就見視野無限拉近,似是認準了洞天之內某座城池,不斷的放大,放大,直到顯出城池的完整輪廓。

那是一座位於洞天北方的城,不算小,有數十萬人聚居,也是四妖仙和四星官鬥法的戰場。

一群妖仙天神在天空之中打的是不可開交,那真是天搖地晃,偌大的城池就好似洪水中的小船,在狂風驟雨中顛簸不止,時刻有傾覆之危。

這絕不是虛言,但凡這些個妖仙星官沒掌控好力道,一道神通的餘波下來,都會死不知多少人。

索性,這些城池也不是完全沒有守護之力,一層澹澹的金光宛如從天而降的薄紗,將整座城池籠罩。

但凡有鬥法的餘波降下,金色薄紗就會盪漾出層層漣漪,看似輕薄,卻猶如大風颳過湖水,雖引起了些許波瀾,卻不傷根本。

而這些力量的源泉在哪?

視野再次向下,那城池之內,寺廟神祠之中早已經跪滿了凡人,他們在惶惶不安中不斷禱告,精神高度集中,在恐懼中又極端的虔誠。

當然,並非是所有的凡人都能到這神祠廟宇中躲避災劫,大部分人都只能待在家中挖掘出的地窖或密室之中,

又或者官府營建的地下空洞之內。

可這裡雖不是神祠廟宇,卻依舊請了神像,或是泥塑,或是木胎,或是畫像……

入目所及,幾乎所有凡人都跪在神像之前,虔誠禱告。

凡人皆有劣根性,若是遇到大災大難,又沒有明確的避劫之法,那或許就是獸性的釋放,是死亡之前最後的瘋狂。

可同樣的,若是有一丁點能活下去的可能,有那麼一絲希望,他們都會拼盡全力的抓住。

就如同現在,外界已是風雨飄搖,而城池之內,他們能做的就是抱緊神祇這最後一根‘稻草’,並願意為此提供最虔誠,也是最純粹的香火願力。

燭龍龍君眼神依舊沒多少變化,只是問:“你就讓我看這些?”

“是,卻也不是!”

莫成君再次揮手:“你應該透過虛妄,得見真實……”

大幕再變,一切表象都變得虛幻,凡人成了一個個跪地祈禱的影子,城池街道都是半透明的線條構建,反而是一顆顆金色亮點浮現,宛如螢火蟲般閃爍光輝。

一個人能夠提供的亮點自是有限的,但數以十萬級的凡人提供的亮點就極為可觀了。

視野拉高,高居城池之上俯瞰大地,就能看到如洪流般洶湧匯聚的香火願力。

它們湧入了廟宇神祠,湧入了神像之中,有部分化為金色薄紗籠罩城池,但更多的則是透過神像,進入天地之間。

視野再次拉高,以整座洞天大地為背景,以城池為錨點,無數道金色洪流瀰漫在天地之間,似海洋般無窮無盡。

又好似江河倒卷,瀑布逆流般升上天空,進入了冥冥不可知之地。

再出現時,已是到了一尊尊金燦燦的神祇真身之內,為他們提供了源源不絕的鬥法所需。

這一幕,囊括了洞天四極,視野極限,是莫成君將‘見天地’之力所見所得顯化而出,恍如天地之力加諸己身,著實震撼。

震撼的,連燭龍龍君都忍不住站起身來。

莫成君終於再次開口:“凡人或許弱小又愚昧,宛如螻蟻,可螻蟻尚且偷生,為了活著,他們會爆發出你難以想象的力量。

神祇一道,究其根本是守護之道,也是凡人願力求生之道,她們可以將凡人那弱小的力量拾起,匯聚,從而成為讓仙都顫慄的存在。

就比如說現在……”

似是為了應和著莫成君的話,整個洞天之內的戰場,在此刻出現了變化。

大幕再變,又成了最初小屏滾動的景象,原本呈現出焦灼,勢均力敵的局勢,悄然間開始向某一方傾斜……

而這一切是從何時開始的呢?

是天蜈!

四仙山的天蜈死了,死在昴日星官的本命神咒之下。

……

洞天內,

嗷嗷嗷嗷!

昴日星官終於展現出了神道本體,那是體長數百丈的五彩錦雞,他在其他三位星官的庇護下,得了片刻喘息之機,繼而仰天長鳴。

有道是‘雄雞一唱天下白’,這雄雞一族自古就有本命神通,可喚來刺目光華,灼傷敵人眼球。

只是這術法吧,若是實力弱,血脈不純,說白了就是個大號的閃光彈。

論起威力?

你見哪個閃光彈是用來殺人的?

可昴日星官所領悟的本命神咒,又怎可能是‘閃光彈’能比擬的?

那真的是雄雞一唱,好似喚來了大日凌空,視野所及盡皆是刺目灼灼的光華,再也看不見了。

當然,若僅止於此,他這昴日星官的名頭也就是名不副實了,事實上,真正厲害的是隱藏在那刺目光華之下的‘金針’。

那是大日光華的凝練,猶如針刺,可以洞穿敵人。

而他這一招最直接的受害人,就是天蜈!

他的本體是蜈蚣,有千足千手,又以神通在千足千手之上煉出了千百隻眼睛。

這些眼睛可以綻放神光殺敵,擱在平時,端是犀利無雙。

可惜,碰到了昴日星官。

先是大日光芒之下,這天蜈只剩下慘叫的份了,千百隻眼睛都被日光刺的流出了血淚。

然後就是‘金針’攢射,以至於天蜈的慘嚎聲都沒持續多久,就徹底消失。

等神通結束,飛廉等三位妖仙就見自家兄弟變得千瘡百孔,死於非命。

然而,他們也沒有多少悲傷的時間,因為,四大星官已經默默的圍了上來。

四打四都打不過,何況現在還是四打三?

……

天蜈死了,這是第一位戰死的妖仙,但絕對不是最後一位。

另一處戰場之上。

司法天神楊戩終是攢夠了神力,繼而張開了自己額頭的第三隻眼。

於是,漫天的黑水在他的視野中變得透明,其中不斷扭曲著身體,一會兒大一會兒小的巴蛇變得清晰可見。

他再次揮出了刀光,時而左,時而右,時而刀光延伸千丈,時而鋒銳如實質,看似八竿子打不著,胡亂揮舞,卻是封鎖了巴蛇所有的方向。

嘶吼……

片刻之後,巴蛇發出了淒厲的慘嚎聲,然後就沒停過了。

從第一道刀光劃過他的身軀開始,後面的刀光像是長了眼睛,無論他怎麼變化,怎麼扭曲身體,都逃不脫刀光的追索。

這一次,他只得開始‘疊甲’,讓黑水不斷湧在身前,層層疊疊堆積,由此削弱刀光的威力。

只是,一味地防守,不僅僅失了靈活,更有力所不逮的地方。

一條黑犬在悄然無聲間到了他的身後,繼而惡劣的張開了大嘴,鋒銳的牙齒好似冒著寒光,對著那蛇尾就是一口咬下。

嘎吱!

嗚嗷……

巴蛇斷尾,鮮血不要錢一般的湧出,劇烈的疼痛讓他直接竄了出去,迎頭一道刀光差點又將他開膛破肚。

只見,血肉翻卷,鮮血淋漓,黑水都似是染上了一片嫣紅啊。

這一下,巴蛇是真的怕了,他再也顧不得‘單挑’的命令,而是渾身一縮,變成麻雀大小,再以黑水包裹,化為黑色大河,遁向遠方。

是的,他逃了,水遁之術發揮到了極致,速度自是極快!

可惜,這裡是洞天,他終究是逃不掉的。

……

另一方戰場之上。

巨虺終是在受了不知多少神通之後,將玄武法身給緊緊捆縛,一身嘶吼著收緊身軀,將九天蕩魔祖師的功德金身給攪碎了。

破碎的金身化為無數碎片,彷彿失了分量般飄散升騰,就好似要化為煙塵消散在天地之間。

沒法子,終究是神祇信徒不多,廟宇神祠建設的也短,可問題是,這裡降臨的也不過是一道分身而已。

吼吼吼吼……

巨虺揚天咆孝,聲音如浪潮翻湧,顯示著他的興奮之情,可惜,一道金光從九天降臨,再次化為玄武真身。

這一次,九天蕩魔祖師揮動真武法劍,澹澹一聲高喝:“鎮魔!”

轟!

於是,無窮無盡的重力驟然壓下,剛剛還高興的巨虺就被拍到了地上。

雖然他在努力的扭動身軀,卻是怎麼也抬不起龐大的頭顱,只得奮力向著地底鑽去。

……

另一方戰場之上。

大聖和朱厭在互砸了數千棍,又相互懟了一拳後,終於互換了位置,有了片刻停歇休整。

“你很不錯,俺老孫已經很久沒這般痛痛快快的廝鬥上一場了。”

大聖舞著手中金箍棒,猴臉上滿是興奮,他的功德金身自是有不少破損之處,上面橫七豎八的都是傷口,有火灼,有冰凍,更多的卻是破損之處。

可惜,虛空之處有神力洶湧而至,他身上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

這一切落到了朱厭眼中,卻是看的他齜牙咧嘴,羞惱不已。

他雖然真身強悍,但這恢復力是真的比不了啊,在這般打下去,結局還真不好說。

眼咕嚕一轉,他就兇狠道:“你也算不俗,可以報上名來,說說戰績,我朱厭手下從不殺無名之輩。”

這是想拖延時間了,可惜,大聖完全不給他機會。

“嘿嘿,只要打殺了你,我自是無需知道你姓甚名誰,不過是一手下敗將而已!”

“法天象地,給吾開!”

手中金箍棒一丟,大聖嘶吼著拍打著自己胸膛,只是一個轉身就化為一尊頭頂著天,腳踏著地的猿王真身。

對著那目瞪口呆的朱厭,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拍了下去,那姿勢,和拍蚊子沒什麼區別!

……

又一處戰場上!

擎蒼劍尊鄧伯祿已是顯出百丈元神真身,披掛甲胃,手持大弓,像是一尊戰場之上的百戰將軍,多過仙修之人。

他做出彎弓射大凋的姿態,神色威嚴的喝了一聲:“西北望,射天狼!”

於是,箭出,則劍出!

飛劍如長虹貫日,帶著凌冽的殺意,直奔敵人而去。

但這還沒完,他接著拉弓,接著射;接著拉弓,接著射,再拉,再射……

那感覺,就沒有半點想要停止的意思!

若是細看,鄧伯祿那百丈元神真身的臉上還有興奮之色,就像是吃了十全大補丸,現在在盡情的輸出。

即使是陽神劍尊,這等劍道大神通之術都不可能是隨意可用的,但現在,在這裡,在此方洞天之中,他真的是盡情展示了。

而他的敵人,可是倒了大黴了!

鼕鼕鼕鼕!

不遠處,夔牛腳踩大地,如同踩在鼓面之上。

肉眼可見的音波向四方擴散,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是密集,層層疊疊如同一道道無形屏障,抵擋著飛劍的密集攢射。

此時此刻,夔牛想死的心都有了,面對越來越多的飛劍,他都快把獨腳蹦出殘影了。

可這都不算什麼,真正讓他恐懼的是體內妖力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

那道‘口含天憲’的神通,在持續的鬥法之後,終是顯出威能。

一方得到加持,神通近乎可以隨便用;一方只靠著自身妖力儲備,是用一點少一點。

這就不是一加一減的事兒,而是成幾何倍數的算式!

得益最大的就是六位陽神劍尊,他們有了盡情施展自身所學神通的機會。

而他們的對手,則必須精打細算,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妖力耗盡,那就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了!

這局面,也不知多少妖仙在心中罵出了聲!

……

要說整個戰場,最無聊之處,還是得數四季劍仙沉錦繡和神鳥畢方了。

兩者都是攻伐無雙的型別,畢方之火酷烈,四季之道掌控時間,打起來,那真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所以看場面雖然很激烈,但時間久了,雙方都懈怠了。

要說這事兒吧,畢方也不覺得什麼,反正她是來助拳的,又沒說要拼命。

可沉錦繡就難受了!

此次大戰,她真的是憋了太久的火氣,不殺個把仙,不多屠幾個妖,那真的是渾身不爽利!

可她也不敢真的撇下畢方,去尋找其他敵人!

那畢方之火奈何不了她,可對其他人,卻是極為恐怖的。

只是,她沒法出去,可架不住別人自己送上門來啊!

一道漆黑的長河慌不擇路的就撞入了戰場,其內隱約可見巴蛇那扭動的身影,和慌張的蛇臉。

而沉錦繡幾乎是條件反射性的斬出了一道劍光。

就見劍光過處,四季變換,時光流速恍如慢了許多。

那巴蛇也是有見識的,瘋狂拼命扭動,身軀不斷縮小,口中還在大喝:“救我,救我,紅雲老祖救我!”

只是,這聲音猶如放慢了數十倍,每個音都拉長了,變調了,更顯淒厲。

可那劍光卻是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直至視野之內,全都是撕裂空間的劍光。

畢方的反應倒也不慢,幾乎是抬手就打出了一道真火如雨,可一尊神祇卻擋在了面前。

那是緊隨而至的二郎神楊戩,豎起了三尖兩刃刀,噼出了無數刀光,和那畢方真火碰撞。

直至面對這絕世妖仙的本命神通,楊戩終是顯出了不足,他的刀光被融化,神咒被破解,就連身軀都被真火焚出了不少雜質。

尤其是源源不絕匯聚而來的香火願力,最是受不得這些真火炙烤。

但問題是,組成神祇核心的功德金身,乃至於神格都是經過‘三昧真火’提純的,還真就無懼畢方真火。

所以,傷害雖有,卻終究不是致命。

一招互換之後,巴蛇再次斷成了兩截,所不同的是這一次是自七寸而斷。

那龐大的身軀砸在大地之上,還在拼命的蠕動,似要拼接在一起。

神鳥畢方只覺得被戲耍了,憤怒至極,厲嘯一聲顯出了畢方真身,噴出漫天真火。

只是,四季劍仙沉錦繡一招的手,過了癮後也不敢耽擱,劍勢一開,四季變換,時間流速變慢,又進入了誰也奈何不了誰的相持階段。

唯餘下司法天神落到了地上,低頭,垂目,看著還未完全死去的巴蛇,眼神冰冷。

……

再一處戰場,雷公電母可勁的敲擊著手中的雷公鑿和閃電鏡,只見電閃雷鳴,銀蛇狂舞,噼的九嬰,鉤蛇只能到處亂竄!

……

另一處,三壇海會大神哪吒顯出了三頭六臂之身,手中火尖槍扎出了無數幻影,在敵人身上戳出了無數個窟窿。

……

再一處,蒼兕已經自暴自棄了,他連跑都懶得跑了,也不再試圖反擊,而是給自己疊最後的甲,挨最毒的打。

這一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覺得此戰勝也好,敗也好,還是快點結束吧!

實在是太特麼疼了,也太特麼丟臉了!

……

洞天窟窿之下,妖軍還是支撐不住,開始潰退了。

托塔天王李靖在大戰之中又有領悟,兵道再次演化,悟了第二門厲害神通。

只見,原本劍修所組成的巨蟒徹底變化,飛騰與九天之上,長出了龍角和利爪。

遨遊時,恍如騰雲駕霧,將妖軍撕扯成無數碎片。

這一刻,幾乎是福至心靈,李靖就給這一式神通定了名字。

——兵法·四神獸篇,青龍變!

……

該說不說,這般大的一場戰役,終究不是一時半會能分出勝負的,也不是區域性的勝負能左右大局走向的。

但當勝利的天平向某個方向偏移,優勢一點點的積累,終是如崩塌的雪山,每一片雪花的加入都增加了些許重量,直到再也維持不住,繼而一瀉千里,再也無法阻擋。

到現在為止,補天教還沒一敗塗地,但此役的結果,已經清晰可見,尤其是對在洞天之外觀戰的燭龍龍君和莫成君二人!

及至此時,莫成君終於挺直了身軀,他端起自己泡的新茶,品了一口,問:“龍君,是否願為此戰繼續添上籌碼?”

燭龍龍君看著他,反問:“你怎知我還有籌碼?”

莫成君笑了,道:“自是因為,我也同樣有籌碼未曾壓上!”

燭龍龍君的臉皮忍不住抖了抖,繼而臉色迅速陰沉了下來:“你就確信自己一定能贏?”

“當然不!”

莫成君搖頭:“戰爭,未到那最後一刻,誰也不好說輸贏!

若是龍君願意,也可以等,等我請來的‘口含天憲,言出法隨’的神通效果過去;也可以派這洞天之外的妖軍進入;更可以下達命令,對那些凡人城池下手。

又或者,你我在此繼續鬥上一場,以命相搏,分出個生死!

可我只問……”

說到這裡,莫成君停了片刻,才幽幽開口:“你死我活,兩敗俱傷,這結果真是龍君想要的?”

“……”

燭龍龍君沉默了,他死死的盯著大幕之上,看著那越來越是崩壞的局勢,眼神中盡是陰晴不定。

足足盞茶的功夫後,他終於再次恢復了平靜,又坐到了龍輦之內,舉起酒盞喝了一杯,開口道:“我只有一個問題,望仙官能如實回答?”

“請說,我當知無不言!”

“天庭,是否真的和天外真魔無關?”

“自是,毫無干係!”

莫成君表情也鄭重起來,他盯著燭龍龍君的眼睛,無比認真:“吾天庭職責,傳道受業,斬妖除魔,此二者可至天荒地老,海枯石爛,絕不會變!

!”

“既如此,你我雙方就此罷戰,可好?”

燭龍龍君終是長舒了口氣,神色輕鬆又沉重,過了良久,才續道:“此役,算我補天教,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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