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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聲清脆的扇耳光聲音傳來。
王德朝著趙勝的臉上狠狠地抽去,大聲罵道:“我怎麼會有你這麼個不要臉的學生。”
“這很明顯就是人家治好的,你還酸什麼酸。”
“今後,你跟別的老師學習去吧。我和你丟不起這人。”
趙勝聽到老師的責罵後,趕忙跪了下來,大聲祈求著:“老師,我錯了,您別不要我啊。”
“還有我是錢院長向您推薦的學生,你就是看不上我,也不能不給他老人家面子啊。”
“你心術不正,我這留不得你。”
“被說是王院長的面子,誰來了也不管用。”王德聲音冰冷,語氣裡滿是嫌棄。
趙勝看到王德這樣說,眼睛轉了轉,又向秦遠和張德漢磕起了頭,“兩位神醫,您們幫我向老師求求情吧。”
秦遠剛準備說什麼,卻被王德的話語打斷了。
“哼,誰求情也沒用,你人品有問題,我是萬萬不敢再留你了。”王德滿臉痛恨,看也不想看趙勝一眼。
“好你個胖禿頭,老子給你送的三根人參白送了?”
“你就是這麼對老子的?”
“把那三根人參還我。”趙勝大聲怒罵著。
趙勝畢業於一所普通的醫科大學,家裡人脈很廣,經過多方運作後,來到了頂級醫院上班,並拜在了赫赫有名的王德名下。
趙勝人很機靈,又會來事兒,所以很受王德喜歡。只是他雖然表面上對王德很恭敬,背地裡卻常常罵王德是老學究,胖禿頭。
此刻他的本性暴露,差點沒有將王德氣死。
王德從包裡拿出一張卡,扔到了趙勝面前,“裡面有二百萬,拿上錢滾吧。”
“你說讓誰滾?你個老王八蛋。老子早就受夠你了。”趙勝邊說,邊向王德撲去,二人廝打在一起。
王德是個老知識分子,怎麼能經受得起趙勝的毆打,沒幾下就被趙勝按在地上打得起不來了。
就在此時,秦遠一腳將趙勝踹倒在地,大聲怒罵道:“他好歹也是你的老師,你就這麼對他?”
趙勝看著秦遠冰冷的眼神,心裡有點發毛。
站起身來撿起地上的銀行卡,小聲嘀咕了一句,“哼,還當自己是醫學泰斗呢?還不是被人家中醫治的服服帖帖。”
然後飛快地跑了。
“你說什麼?”秦遠大聲斥責,他最看不起這種欺師滅祖的人了。
“算了,讓他走吧。”王德擺了擺手,然後面帶歉意地說道:“秦大夫,張大夫,對不起了。”
“今天我算是開眼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中醫還是很厲害的。”
“我這就回去在學術界向中醫道歉。”王德滿臉通紅,誠懇地說道。
“算了,不用了,咱們的賭約不作數了,你走吧。”秦遠覺得這個王德不是個壞人,只是性格執拗了一些。而且真的讓人家在學術界道歉,以後還怎麼在西醫界混啊。
王德用感激的眼神望向秦遠,心中想著人家這才是醫德雙全啊。他將頭埋著低低的,羞怯地看著自己的腳尖,小聲說道:“謝謝。”
然後轉身向門口走去,可是剛走了一半,突然扭過身來向秦遠跪了下去。語氣誠懇地說道:“秦醫生,請您收我為徒吧。”
秦遠連忙去攙扶,說道:“你這是幹什麼,不是說了嗎?不用履行賭約了。”
“不不不,這不是賭約。”
“而是我真心想拜您為師,您就收了我吧。”說道這,王德在地上蹦蹦地磕起頭來。
秦遠看到這場景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收他為徒吧?他的年紀比自己的父親都大,不收吧,人家在地上磕頭磕得蹦蹦響。
張德漢有點看不下去了,附在秦遠耳邊小聲說道:“遠兒啊,我看他也挺誠心的,要不你就收了他吧?”
秦遠小聲說道:“我貿然收他為徒,不知道我師父能同意不。”
張德漢笑了笑說道:“那就結拜兄弟吧。”
秦遠愣了愣,心說這傢伙怎麼動不動就結拜。思考了一會兒後,看著額頭已經磕出血的王德說道:“王大夫,你這都快比我大一輩兒了,我收你當徒弟也不合適,況且我師父也不知道能同意不。”
“這樣吧?咱們結拜個兄弟?”
“張德漢和我已經結拜過了,你比他小,又比我大,以後你是二哥?你看可以不?”
王德停止了磕頭,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我和您結拜了,以後能請教您醫學上的問題嗎?”
秦遠哈哈一笑,爽快地說道:“那有什麼不能,有什麼問題你只管來問就好了。”
王德也是開心地點了點頭,木納地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就這樣,秦遠又多了個比自己大二十多歲的二哥。
就在此時,王德的手機鈴聲響了。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通了電話,一番交談後,結束通話了電話面帶歉意地和秦遠說道:“遠兒,我的科室來了一位新的病人,現在正在搶救,我得馬上回去了。”
說著王德要了秦遠的電話,打了個招呼,著急忙慌的就走了。
看著王德離開的背影,張德漢悠悠說道:“遠兒啊,咱現在也是有三個結拜兄弟了,要不咱也起個什麼雅稱?”
秦遠望著張德漢一臉真誠的表情,淡淡說道:“起什麼雅稱?”
“爺孫組合?”
“什麼爺孫組合,多難聽。”張德漢有點不悅,心裡埋怨,秦遠也太不重視自己的這個提議了,繼續說道:“你說咱叫臨江三虎怎麼樣?”
秦遠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有點無語,緩緩說道:“你開心就好。”
“喂,臨江三虎的大虎和二虎,別聊了,咱們吃飯吧。”沈曼在一旁聽著他倆的談話,早已笑得腰也直不起來了。
“是啊,秦大夫,德漢。勞累了一晚上了,咱們吃飯去吧。”郝默在一旁附合著。
秦遠開著玩笑說道:“正好我大虎和三虎也餓了。”
“郝老爺子,我倆胃口可大,可別把您家給吃窮了。”
“哈哈哈哈哈。”大廳內的所有人聽到這個“雅稱,”全都開心地大笑起來。
......
郝家餐廳內,所有人圍坐在一起。
郝默舉起酒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遠兒啊,真不好意思,又讓您救了我一命,算上前幾次,您已經是第三次救我了。”
“而且我剛剛聽管家說,為了救我,您都暈倒了。”
“這份恩情,我郝默,這輩子都還不上了。”說到這郝默情緒有些激動,眼睛中滿是感動,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然而秦遠只是笑笑,並沒有跟著喝酒。
張德漢有些不解,小聲地問秦遠,“人家和你敬酒呢?”
“你怎麼不喝。”
秦遠解釋道:“不好意思,郝老爺子,我剛給您治病的時候,對我消耗比較大。以至於我現在身體很虛弱,喝酒不利於我恢復,望您諒解。”
張德漢尷尬地笑笑:“是啊,是啊。”
“他身體太虛弱,不能喝酒。”
“這樣吧,郝老爺,我替他喝。”說罷,張德漢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其實秦遠不是不能喝酒,他也知道郝老爺子給他敬酒,他不喝會不禮貌。
只是在剛才秦老爺子在敬酒的時候,他隱隱約約聽到玉佩中,傳出一個滴滴警告的聲音,他猜測玉佩的警告是不讓他飲酒,所以他拒絕了。
奇怪的是當他拒絕以後,那滴滴的警告聲也隨之消失了。
郝默也沒有生氣,哈哈的爽朗一笑後,說道:“理解,理解,秦大夫您身體重要,我這有德漢陪我喝酒就可以了。”
郝默說到這裡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向張德漢舉了舉杯說道:“德漢,咱老哥倆兒也好久沒有喝了,你再陪哥哥喝一個。”
張德漢恭敬地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喝完以後,他好像想到了什麼,眼眶微紅,好幾次想說什麼又收了回去。然後又喝了一杯酒後,鼓起勇氣向郝默說道:“老爺,您好。”
“您好記恨我嗎?”
郝默微微一怔,呆呆地坐在那裡,像是在回憶往事。
少頃,緩慢地說道:“不狠了,往事已經過去了,那就讓他過去吧。”
說到這裡二人又喝了一杯。
喝完後,兩個老頭竟然痛哭起來。
秦遠看著眼前的一幕,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等他倆情緒稍緩和了一些後,好奇地問道:“郝老爺子,有個事我很好奇,不知道您當講不當講。”
郝默抹了把眼淚,努力從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緩緩說道:“您說。”
秦遠謹慎地問道:“郝老爺子,我剛開始給您治病的時候,漢哥不肯和我說您的身份。”
“現在我又看到你倆的談話,好像之前就認識似的。”
“我也是好奇,想聽聽您倆的故事,要是不方便說就算了。”
張德漢罕見地有些生氣,責怪道:“遠兒啊,這些都是醜事,不方便和你說。”
郝默則微微笑笑,向張德漢擺了擺手,說道:“德漢啊,遠兒他救過我三次,又是你的結拜兄弟。是咱自己人。”
“咱倆的事兒告訴他也無妨。”
郝默說到這裡,喝了一杯酒後,放下了酒杯,講述起了他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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