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極少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040章 五十年人參,贅婿之醫路逆襲,南極少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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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的是參湯啊,
“這是好人參,五十年的。”張德漢答道。
原來人參能將我真氣滿血恢復。
如果我多準備一些,那不是真氣就用不完了?
“秦大夫,少夫人是不是就算治好了?”管家打斷了秦遠的感慨,眼裡滿是擔憂。“我家老爺是不是也能治好。”
“嗯,是的,沈曼已經治好了。”
“我現在就給郝老爺子治療。”秦遠聽了管家的話,有點不好意思。不能光治沈曼,不管人家老爺子啊。
“可是你身體能承受得了嗎?”張德漢好心提醒。
“是啊,遠兒,要不你休息一晚再說?”沈曼恢復了一些,關切的看著秦遠。
“我先看看老爺子是什麼情況吧?”秦遠邊說邊走到郝默身旁,將真氣運到眼睛,給郝默檢查起來。
郝默全身就和透視儀一樣,全都展現在秦遠面前。
秦遠看到郝默和沈曼不同,雖然他的身體也有紫色的氣,但是這團氣不在腦袋上,而是在肺部。
秦遠將真氣運回到丹田,緩緩說道:“郝老爺子和沈曼不同,雖然他的身上也有紫氣,但是那團紫氣不在大腦上,而是在肺部。”
“那是不是他的病情要比沈曼輕一些。”管家想著沈曼的紫氣是在腦子上,但是老爺的在肺部,腦子肯定比肺部要重要,所以病情肯定也要輕一些。
秦遠思考了一會兒後說道:“理論上是這樣,但是郝老爺子年紀更大,相比於沈曼,他的身體怕是承受不住。”
“給郝老爺子治療,我的真氣要消耗更多,怕是有些不夠。”
郝默的病灶在肺部,由於年歲較大,身體不像年輕人那樣好,秦遠要是處理起來,不止得用真氣逼迫蟲子出來,還得注入一些真氣保護郝老爺子。
“遠兒,你這剛暈倒,要不休息休息再治療,避免不必要的意外。”張德漢提醒。
“不不,不能休息。”
“郝老爺子的紫色蟲子現在只是在肺部,如果休息一晚和沈曼一樣到了腦部,以郝老爺子的身體情況,就算我能承受得住,怕是他也承受不住了。”
秦遠關切的回答,突然他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這個治療又要逼迫蟲子,又要運一些真氣給郝老爺子,怕是真氣不夠用。
“張院長,剛剛的人參還有嗎?我再去煮一些,以便秦大夫一會兒還要喝。”
“沒有了,我剛剛都煮了。”
秦遠聽到管家和張德漢對話,眼中一亮,對啊,這人參能讓我體內真氣瞬間充滿,我為什麼不多準備一些參湯進行治療呢?
這樣我的真氣,不就用不完了。
想到這,秦遠看向張德漢,詢問道:
“漢哥,剛剛的人參還有嗎?”
“再給我煮兩碗,這樣我的把握就更大了。”
張德漢面露難色,扭頭看向王德。
王德微微笑笑,從包裡又拿出了兩個盒子,笑道:“我這還有兩根五十年的,你們要是需要就拿去吧。”
“救人要緊。”
王德身旁的趙勝,看到老師這樣做,一直在使著眼色,可是王德根本沒有理會他。
這人參是趙勝送給自己老師的,三根都是五十年的。
五十年的人參市面價值是五十萬,這三根就是150萬。
趙勝看到老師隨隨便便就將人參送給別人,此刻他的心在滴血。
管家看到擠眉弄眼的趙勝,心裡很不屑,說道:“趙醫生,我郝家差你那點人參錢嗎?”
“等一會兒老爺醒了,如數奉還。”
趙勝面露擔憂地說道:“可是,如果你家老爺醒不了。我送給老師的人參豈不是要泡湯?”
“哎,我的人參啊,那可價值一百五十......”
“住嘴。”王德打斷了趙勝的話,狠狠地瞪著他。
王德臉都紅了,他感覺自己的臉都被這個學生給丟盡了,郝家是什麼門戶,臨江市四大首富之一。人家會差你那一百多萬嗎?
“沒事,少不了你的錢,這錢我也給得起你。”張德漢邊將人參將廚房拿去,邊不屑地說道。
王德聽到張德漢的話語,臉更紅了,真丟人啊,這個學生是不能帶了,回去讓他另尋名師吧。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後,張德漢端著兩碗參湯出來,給秦遠遞去。
秦遠擺了擺手,說道:“我現在不喝。”
“漢哥,等等我開始治療的時候,你就在我身邊。聽我指示。”
張德漢點了點頭,站在了秦遠旁邊,等候差遣。
秦遠見一切安排妥當,閉上了眼睛,輕輕的吐納了一會兒氣後,將一根銀針插入了郝默胸前。
和給沈曼治療時一樣,秦遠手還是緊緊握著銀針,不停地抖動著。
沒多久,郝默突然發出一個女聲,聲嘶力竭地吼著:“滾開,滾開,我不要出去。你滾開。”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後背都出了一身冷汗。
就在此時,秦遠大聲喊道:“再給我一根銀針。”
張德漢臉色蒼白,連忙將另一根銀針遞給秦遠。
秦遠用另一隻手接過銀針後,急忙又扎入了郝默的頭頂,剛扎進去,郝默那淒厲的女聲突然換成了郝默的聲音:“啊,好痛啊。我好難受。”
秦遠汗水不停地從額頭上流了下來,身體也開始顫抖起來,臉色慢慢變得蒼白起來。就在此時他突然命令道:“給我喝碗參湯,快。”
張德漢趕忙將手中的那碗參湯端到秦遠面前,給他喂去。
秦遠就像是喝水一般,一口氣喝完。
很快,秦遠臉色又紅潤起來,他將眉頭緊了緊,握著銀針的手抖動的更厲害了。
就在此時,郝默突然死命掙扎起來。
“快將他按住。”秦遠大聲喊著。
然而大廳內的所有人,看著眼前詭異的景象,連大氣都不敢出,更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阻止掙扎的郝默。
“快啊,還等什麼?”秦遠繼續大聲喊著。
在這危急時刻,沈曼第一個跑了過去,死死地按住郝默,所有人一看人家女的都去幫忙了,自己還害怕啥,也都紛紛過去幫起忙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郝默掙扎漸漸變小。
秦遠放開了一隻銀針,又拿了一根銀針,閉上眼睛運氣,幾分鐘後,猛地拿起銀針向郝默身上扎去。
這一針的扎入,郝默漸漸平靜下來的身體又重新開始掙扎起來。
“掰開他的嘴,將蟲子取出來,快。”秦遠大聲喊著。
張德漢趕忙去掰郝默的嘴,卻怎麼也掰不開。
“時間來不及了,快點。”秦遠焦急的喊著。
沈曼一推張德漢,眉頭緊皺,用手在郝默兩腮使勁兒一按,將郝默的嘴開啟。
只見他嘴裡有一個紫色的蟲子,在郝默嗓子眼裡不停扭動著。
張德漢剛想動手,卻見沈曼飛快地將手伸入郝默的嘴裡,使勁兒一拉,一隻指頭粗細的蟲子被拽了出來。
秦遠見蟲子被拽了出來,身子一軟,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所有人一看眼前的景象也都放下心來。
就在大家都以為事情結束的時候,郝默憤怒的喊了一句,“我要和你們同歸於盡。”
這聲音明顯不是郝默的,更像是一個年輕男子在憤怒的咆哮著。
“壞了,還有一隻。”
“快給我按住他。”秦遠邊喊,邊又握住了銀針,斗大的汗水從額頭上流了下來。臉色又蒼白起來了。
看著秦遠虛弱的表現,張德漢這次沒有等秦遠提醒,急忙端起參湯給秦遠喂去。
秦遠喝完後,又拿出一根銀針朝郝默身上紮了過去,並大喊了一句:“出來。”
剛紮下去,郝默的鼻子裡,又出現一隻紫色的蟲子,只不過蟲子的大部分都在鼻子裡邊。
沈曼見狀,急忙將蟲子拉了出來。
秦遠看到蟲子出來以後,又將氣運到眼睛上,觀察了半天。
輕輕地吐了一口氣後,將幾根銀針取了下來。又拿了一根銀針扎入郝默體內。
然後癱軟的坐在地上。
被扎入銀針的郝默和沈曼一樣,鼻子和嘴裡,開始流出黑色的粘稠液體。
“好了,終於治完了。”秦遠擦了一把頭上的漢水,大口喘著粗氣。
此時張德漢跑到秦遠身後,抱住了秦遠。
秦遠臉顯尷尬,問道:“你幹什麼?”
“我怕你暈倒啊。提前把你抱住,別砸了後腦勺。”張德漢擔憂地說著。
“我又不會每次都暈倒的。”秦遠乾咳了一聲後,想到剛才的情形,心有餘悸地說道:“幸虧多備了一碗參湯,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沈曼看著郝默吐著惡臭的黑色液體,臉色驚恐地向秦遠問道:“我剛剛也是這樣,吐著這些噁心的東西嗎?”
“哦,你沒有吐。”
“你是鼻子裡流出來的。”
“你看那一攤液體,就是剛剛從你鼻子裡出來的。”秦遠指著沙發旁的黑色液體說道。
沈曼看向那一妥妥黑色的東西,只覺胃裡一陣翻湧。
郝默將髒東西吐完以後,眼睛漸漸睜開,開口說道,“我這是怎麼了?”
“老爺,沒事,您中毒了,秦大夫治好了您,現在好了,沒事了。”管家眼睛紅潤,關切的回答著。
就在大家皆大歡喜的時候,趙勝卻酸溜溜地說道:“哼,肯定又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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