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極少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039章 紫色的蟲子,贅婿之醫路逆襲,南極少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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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秦遠的呼喊,張德漢好奇詢問:“你有什麼辦法?”
秦遠沒有說話,閉上了眼睛,將丹田的那絲真氣運到了眼睛上。
眼前模模糊糊地顯示出沈曼的大腦中有一隻紫色的小蟲,只是剛看了一眼,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哎,還是真氣太少啊。”秦遠輕輕地嘆了口氣。
“哼,你也治不好吧?。”王德看到秦遠嘆氣,以為他也治不好,出言譏諷。
“她的腦子裡有一隻蟲子,紫色的。”秦遠沒有搭理王德,只是說著自己剛剛看到的景象。
“呵呵,又開始騙人了。”
“你就閉了一會兒眼睛,就能知道腦子裡有蟲子?”
“你和神棍有什麼區別?”王德大聲斥責。
“滾蛋,現在是我們在治療,還沒有治完,輪得著你叫喚嗎?”聽到王德的話,張德漢憤怒的回擊。
秦遠沒有理會他兩的爭吵,又將輕輕地閉上眼睛,繼續運著丹田的真氣。
他想將丹田之氣運到手上,再運轉到銀針上面,然後用真氣逼迫蟲子出來。
可是別說到針上了,真氣連手上都到不了。
哎,還是真氣太弱了,根本使不出來。連續嘗試了幾回後,秦遠無奈的搖了搖頭。
張德漢一看秦遠的表情,趴在秦遠的耳邊悄聲問道:
“遠兒,你是不是真治不好啊。”
“還有你剛剛真看到紫色的蟲子啦?”
“昨天一會兒昏迷,一會兒清醒的,不是把腦子打壞了吧......”
秦遠聽到張德漢的詢問,眼神中突然閃起亮光,對啊,那邊的時間和這邊不一樣,那邊過一個小時,這邊好像才不到一分鐘。
想到這,秦遠興奮地將手指放入嘴中,使勁兒一咬,鮮血從手指上流了出來,用沾滿鮮血的手指在玉佩上擦了擦。
片刻之後,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遠兒,你怎麼了?”
“怎麼又暈倒了?”張德漢看著秦遠怪異的舉動,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他也搞不清眼前的情況了。
王德在原地愣了片刻,試探性的詢問,“你們這神醫不是個神經病吧?”
......
秦遠睜開眼來,發現眼前還是熟悉的場景。
師父不是說這結界每回都不一樣嗎?
怎麼我都來三次了,還都是一樣的。
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有的沒的,秦遠搖了搖頭,坐到那張熟悉的小床上,閉上眼睛,開始修煉起來。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練習第一遍,“嗯?怎麼沒反應。”
第二遍還是沒反應。
第三遍依舊沒反應。
......
大約過了三個小時後,秦遠才感覺那絲真氣有了一點點增強。
哎,三個小時了,才加強這麼一點,也不知道夠用不。
算了,既然來都來了,繼續修煉吧。
秦遠又閉上眼睛,專心致志的開始練氣。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這口訣越來越熟悉,運氣也越來越快,漸漸感到體內的真氣多了氣來,感覺了一下,目前丹田內的真氣有十分之一那麼多,這個真氣的量,用來給沈曼治病應該夠了。
想到這,秦遠深呼吸了一下,做著練氣的收尾工作,吐納完最後一口真氣後,向桌子上的電子錶看去。
這一看,看的秦遠目瞪口呆,我去,都過去三十個小時了。
怎麼這麼快,而且我也感覺不到餓,這結界真神奇啊。在這裡邊可能都用不著吃飯的。
秦遠邊感嘆著結界的神奇,邊按響了按鈕。
......
“哼,還堂堂中醫呢。”
“我看就是個神經病,什麼有紫色的蟲子,我看他就是個神經病。”王德不停地嘲諷。
“你......”
“你不要胡說,秦遠肯定有他的苦衷。”
張德漢內心也覺得秦遠是不是被打傻了,但是他這樣想可以,王德這樣說他是萬萬不能忍的,畢竟在他心裡秦遠是他們中醫的代表,他不允許別人這樣罵他。
“再胡說,我揍你。”張德漢咆哮著,向著王德走去。
“你,你幹什麼。”
“想打人嗎?”趙勝擋在了自己老師前面,看著張德漢生氣的神情有點發憷。
“好了,好了。你們不要吵了。”李管家勸著架,眼睛餘光卻瞥見秦遠醒了,趕忙說道:“別吵了,秦遠醒了。”
所有人停止了爭吵,扭頭向秦遠看去。
而此刻秦遠已經走到沈曼面前,閉著眼睛好像在感受著什麼似的。
“哼,你的秦大夫醒了,讓他治病吧。”
“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治好嗎?”
王德用不屑的語氣說著,在他心裡秦遠就是個騙子。他認為剛剛秦遠是為了逃避現實,假裝暈倒的。
現在醒了,倒很想看看他怎麼收場。
“遠兒,我感覺你真的是被打壞了。”
“要不咱先給自己治病?”張德漢附在秦遠耳邊小聲地說著。
“我沒事,漢哥,你先安靜一下,我要治病了。”秦遠依舊閉著眼睛向張德漢說道。
張德漢聽到秦遠這麼說,立馬閉嘴,並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他。
秦遠取出銀針,將丹田內的真氣運到手上,又運到針上,然後朝著沈曼身上扎去。
由於丹田內真氣比剛開始渾厚了許多,所以這次運氣,他感覺容易了很多。
和以往不同,這次秦遠只紮了一針,扎完後手也沒有離開銀針,並且手一直在顫抖,好像是與什麼東西做著鬥爭。
片刻之後,沈曼突然痛苦的叫了起來。
“你別瞎搞了,你再這樣病人死的更快。”王德聽著這撕心裂肺的吼叫聲,心裡有點發毛。他不明白為什麼一屋子的人要陪著一個精神病玩兒。
張德漢向著王德狠狠地瞪了一眼,王德看著對方有點發紅的眼睛,不敢說話了。
秦遠眼皮抖動著,額頭上漸漸流下汗來。
大廳裡充滿了沈曼恐怖的喊叫,一會兒發出男人的聲音,一會兒又傳出淒厲的女聲,所有人看到這詭異的一幕,不由的膽戰心驚,屏住呼吸,不敢說話。
“你看她那鼻孔裡是什麼?”趙勝突然大聲喊道,所有人聽到後全都望向沈曼的鼻孔。
沈曼鼻孔中出現一個圓圓的,紫色的東西,像是蟲子的尾端,只不過大部分在鼻子裡邊,鼻子外只露出一點點,並且不停地蠕動著。
“這是蟲子嗎?我看著像是蟲子。”管家大聲喊著。
此時秦遠握著銀針的手顫抖地更厲害了,頭上不停地流著汗水。
沈曼鼻孔裡的蟲子,也一點點地往出爬,不過好像不是自己情願的,而是像有什麼東西逼著他往出爬似的。
“快把它拽出來,我撐不住了。”秦遠吃力的大聲喊著。
一旁的張德漢,趕忙抓住蟲子死命往外一拉,譁,一隻胖胖的紫色蟲子被拉了出來。
秦遠長舒了一口氣,一下子癱倒在地。
張德漢連忙扶起秦遠,“遠兒,你沒事吧?怎麼你的臉那麼蒼白。”
秦遠沒有說話,用顫巍巍地手將那枚銀針取了下來。
咬了咬牙,又將銀針插入沈曼另一處穴位。
剛扎進去,沈曼的鼻子就開始流血,奇怪的是這好像又不是血,而是黑色的粘稠液體。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
“那隻蟲子別扔,儲存好。”
“等血流完,把針拔......”秦遠話還沒有說完,就虛弱地暈了過去。
只是這次暈倒和以往不同,這次不是到結晶,而是太虛弱了。
“遠兒,你沒事吧...遠兒。”張德漢邊叫著秦遠,邊將他攙扶起來,向旁邊的床上放去。
“我這是怎麼了?”就在此時傳來沈曼虛弱的聲音。
“少夫人您醒啦。”管家看著醒來的沈曼,開心的說道。
“沈曼你先別動,我給你把針拔掉。”張德漢將秦遠放到旁邊的床上後,將那根銀針取了下來。
“哼,這肯定是巧合。”王德在旁邊說著。
秦遠的這一番操作,顛覆了他的認知。一直對中醫鄙視的他,顯然不相信眼前的一切。認為這一切都是巧合。
“二位請回吧。”管家對著王德和趙勝下起了逐客令,他受不了這二人酸葡萄的心理。
“我們不走,我......”
“放心答應你們的診金我一分也不會少,雖然你二人什麼也沒有做。”管家打斷了王德的話。
王德臉一陣紅,一陣白,厚著臉皮說道:“這不是錢不錢的事。而是我們有賭約。”
“老李他說的對,我們有賭約。”
“別讓他走,今天非得把他治的心服口服。”張德漢邊說邊給秦遠號著脈。
號了一會兒後,張德漢臉上緊張的神色逐漸放鬆下來,“嗨,擔心死我了,只是有點虛弱罷了。”
說道這裡,張德漢又想到了什麼,轉頭詢問:“老李,你家有人參嗎?年份越久的越好。”
“有歸有,但是平時都在老爺的珍藏室,我沒有鑰匙啊。”管家解釋道。
“五十年的可以嗎?”
“我這裡有五十年的人參。”王德聲音低低的說了一句。
“你有?”張德漢顯然不相信王德能說出這種話。
王德從包裡拿出一個盒子,裡面放著拇指般粗的人參,遞給張德漢。
張德漢將人參拿來過來,“謝謝,等這裡處理完了我給你錢。”
“不,不用了。”張德漢支支吾吾的說著。
其實張德漢這個人並不壞,只是生長在西醫世家的他,從小耳濡目染,對西醫鄙視罷了。
張德漢感謝地點了點頭,拿起人參向廚房走去。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張德漢端出參湯,給秦遠喂去。
喝了參湯的秦遠,臉色紅潤了許多,沒多久睜開了眼睛。
“遠兒你醒了?”張德漢關切的詢問著。
秦遠沒有說話,他感覺丹田裡消耗完的真氣又充滿了,好奇的詢問,“你給我喝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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