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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靜寂的夜晚,道觀的閣樓上燈光通明,酒香菜香飄散出來。時而還傳出歡聲笑語。
閣樓外幾位道士們,正在一起頭碰頭小聲嘀咕著。
一位年輕的道士問:“師哥,今天來的什麼貴人?師祖這麼開心。還是親自下廚做菜。”
一位年紀較大的道士說:“你來得晚不知道,師祖的師哥上山前教了一位徒弟。剛才師祖與她交過手,與師祖打了一個平手。”
先前的年輕道士,瞪著驚訝的眼睛,不可置信地問:“真,真的嗎?這得有多大的本事呀?師祖是不是手下留情了?”
“我們幾個都在角落裡看著吶,剛才的打鬥驚險異常。雙方都沒有留守。”
突然有一人走過來,沉聲呵斥道:“都在這裡幹什麼?閒得沒事嗎?”
幾人同時看過去,剛才那個年紀較大的道士說:“呦!師哥沒回家呀!我們想瞧瞧小師姑。聽說長的非常漂亮。”
來人對他們呵斥道:“師祖知道了,一定會重罰你們的。師姑可是師祖最重視的人。還不趕快離開此地!”
而在閣樓上,四人酒足飯飽後,喝了一會茶水。
阿棟帶著婉茹,去了給她安排的那座閣樓。
當婉茹走進門,看到房間雖然不大,收拾得卻很乾淨。
阿棟帶著她走到大廳的後面,介紹道:“後面是洗手間,熱水器裡已經燒上了熱水。”
走出來又對婉茹說:“這裡有兩扇門,你把內外兩扇門,在裡面都可以鎖死。”
兩人又上到二樓,裡面有一張木床,床上被褥全都是嶄新的,就連枕頭也帶著陽光的味道。
心想,看來這位師叔還真的有心了。
在床邊還有一張寫字檯,寫字檯上有電熱水壺,和一套茶壺茶碗。
最讓婉茹感動的還有一盤水果,雖然賣相不怎麼好看,但是,絕對是最新鮮的。
阿棟笑著說:“你來以前,我就接到了陳有河的電話,聽說你最近就會過來。師公讓我下山去城裡,專門給你買回來的被褥和枕頭。”
婉茹看他一臉的殷勤,笑著說:“謝謝!”
阿棟又補充道:“這座閣樓一般不會讓人住的,只有上山來遊玩的貴客才可以。也都是女眷才能住。山上的道觀,已經有幾千年的歷史,有時候,城裡的大人物也會過來。”
婉茹感到,這個小老頭還是個話癆,真的不想再聽下去,打了個哈欠,表現出疲憊的樣子。
婉茹送他出門,立馬把門全都鎖死,而後從空間裡,把帶來的洗漱用品與睡衣取出來。
洗漱完畢後,回到二樓的臥室,躺在被窩裡想著今天的經歷。隨後嘴角微微上揚,呵呵地笑出了聲。
我們的張大小姐此時,正為自己沒有投出飛鏢而慶幸吶。其實她在一怒之下,是想從空間裡取出手槍來的。
真要是那樣,自己今天闖的禍三叔也保不了。這次是上山拜祭師父,假如再把他的師弟給打死,就等於給他哥倆一起上墳了。
一夜無話轉眼黎明。
婉茹在五點半醒來時,覺得精神很好,還真沒感到因為步行上山渾身疲憊。
她麻利地起床,洗漱完畢就走下閣樓,走出道觀,又走到東面的山崖前,這裡已經有許多遊客,正在等著看東昇的日出。
一陣陣微風襲來,使她感到周身寒冷。
沿著山道慢跑著,想著昨天的事情,尤其是師叔,就像陳老的性格差不多,不善言談卻對人真誠。
那個大師兄趙曄,看來是有兩把刷子的。不但精明還長袖善舞。管理著這麼大的道觀,看來也不是很容易。
當她跑得全身熱乎乎的,額頭上流下了汗水,就聽到山崖那邊傳來歡笑聲與驚呼聲。
朝著東方看去,太陽已經徐徐升起,就像一團紅色的大火球,它所到之處,把周圍的雲朵全都點燃,形成霞光萬道,不但燦燦生輝還使人感到非常溫暖。
婉茹也走到山崖上,瞭望著太陽染紅的天空;俯瞰山下雲霧遮掩的大地,薄如輕紗,又似水流淌,時隱時現的村落與河流,城市與田野,有一種夢幻之美。
都說‘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站在莽山的最高峰,卻不只是一兩層樓那麼簡單,大有一種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縹緲之感。這種感覺並不好,很孤獨。
正在婉茹浮想聯翩時,阿棟走來,喊她回去吃早飯。
回到師叔的房間,圓桌上已經擺放著三碗玉米糊,兩盤小鹹菜,還有幾個精緻的小饅頭。
阿棟恐怕婉茹嫌棄早飯簡單,急忙解釋說:“師公他老人家早飯就吃這些。如果你吃不習慣就告訴我,明天一早給你做。”
婉茹淺淺一笑道:“這樣很好。我對吃的不講究。”
看到師叔,只是默不作聲地吃飯。
洗過手後,坐下來,也拿起一個饅頭和筷子,夾起鹹菜開始吃起來。還沒等婉茹吃完。
師叔對婉茹說:“下午,我們去給你師父上墳。你大師兄,會準備幾樣你師父愛吃的小菜。明天,我帶你去森林裡打獵。”
婉茹點頭說道:“我上山前,詢問當地人,買了一部分上墳用的祭品。阿棟帶過去,讓大師兄看看。”
阿棟急忙說:“好的。吃完飯,我就帶過去。”
吃過飯後,婉茹把從紡織廠帶來的包裹開啟,從裡面拿出保暖內衣,保暖襯衫,牛仔褲和羽絨服。
按照給他們身材和胖瘦選的號碼,分別給師叔和阿棟拿出來。
把給大師兄的,單獨打包交給阿棟說道:“這是給你師傅的,你順便給他帶過去。你和你師公各多了一條羽絨褲。你師父身材有點胖,沒有合適他的尺寸,順便向他說明一下。”
阿棟看到這麼多衣服,高興得眉開眼笑,急忙說:“好的。這樣他也會很高興的。”
婉茹又開啟另一個包裹說道:“我尋思著冬天山上一定很冷,給你們帶了一些棉被,還有羽絨被,你看著分一下吧。”
阿棟吃完飯後,急忙收拾好餐桌,高興地帶著禮物與祭品離開了。
婉茹看到老人坐到了太師椅裡,笑嘻嘻地說:“師叔,上山前,我還給您老買了一些酒水與茶葉。沒想到,您老還會釀酒。”
老人笑著說:“釀酒的配方,其實是你師父給我的,這些年,我又研究出昨晚喝的那種藥酒。”
婉茹也坐進另一張太師椅裡,討好地說:師叔,我有五個兒女,最小的兩個是男孩,還是雙胞胎,現在已經十五歲。
他們利用假期也在學習拳腳功夫。他們想讓我教,可是我也不會教呀。等假期,我帶他們過來,您給指點一下可以嗎?
“好的,什麼時候過來?”
“放寒假時,他們現在在米國上大學,只能利用假期時間。”
“可以,時間是有點短了。”
婉茹急忙說:“沒關係,這兩個孩子肯吃苦,能學多少算多少。我是希望,他們一旦遇到危險能夠自保。”
老人目光炯炯地看著婉茹,滿眼的疼愛,笑著問道:“你的武功不比我差。為什麼捨近求遠?”
婉茹不好意思地說:“哈哈,我可不這麼認為,昨晚,要不是您老手下留情,我會敗得很慘。其次,我實在沒有時間。”
老人目光和煦而慈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瞥了婉茹一眼。
心想,大師兄不愧是大師兄。能獨具慧眼,看上這麼一個練武的好苗子。
只可惜時代不同了,如果再回到八九十年前,好好指點一番,她也會是一位攪風攪雨的人物。
阿棟回來後,老人告訴他,午飯還是在閣樓上吃。而後帶上一罐茶葉,和婉茹又來到昨晚吃飯時的閣樓。
婉茹在老人的帶領下,來到閣樓,記得昨晚是在二層吃的飯,這次直接來到了三層。
這裡不但清掃得一塵不染,給婉茹的感覺,是一間古色古香非常雅緻的茶室。
這裡差不多有四十平米,房間裡的一張比八仙桌稍小一點的紅木桌子,桌子下面還鏤空雕刻著各種圖案,桌子周圍有四張紅木的太師椅。
在東西兩面靠牆處,各有一個紅木長條案,在角落裡還有一個紅木櫃子。
櫃子上面有一個精緻的香爐,香爐里正燃著一根薰香,有一股清香味道瀰漫在整個茶室。閣樓四周的牆壁都有玻璃窗子,在窗子與窗子之間還有字畫。
阿棟提著一壺熱水上來,用擺在桌子上的茶具,給他們泡了一壺茶後就離開了。
婉茹給老人斟上茶與自己各斟上一杯,立馬整個房間茶香四溢。
她也沒把自己當外人,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著。
看到四周的景色,與外面走來走去的遊客們。
心想,這位乾巴老頭一定會有話對自己說,反正自己也沒啥事,就等著他先開口。
結果,過去了二十分鐘,他老人家的定力實在是可以,愣是一言不發。心想,看樣子是等著自己提問了。
想了想,決定不再和他比定力。
就笑嘻嘻地問:“師叔,我聽人說,我師父在很早以前,曾經打過擂臺,您給我說說唄。”
老人眯起眼,目光深邃,看向天際好像正在回憶,隨後長嘆了一聲。
而後悠悠地說道:往事如煙,以前的轟轟烈烈,也都被淹沒在歷史的長河裡了。
要說你師父的事,三天三夜也講不完。
我師哥可是個大戶人家的孩子,他們兄弟姐妹們很多。他的父親就有六個夫人。
他們家不但有很多土地,還有釀酒作坊,好幾家酒樓,光店鋪就有十幾家。
是遠近聞名的大戶,時運不濟。
那時,全國各地軍閥混戰,到處都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百姓的生活非常艱難,各種募捐層出不窮,生意也沒法做下去了。
最後也被土匪惦記上了,一夜之間家破人亡。
我師哥和他的兩個哥哥,還是因為他的父親,知道很多人惦記他們家的財產,讓僕人帶著金銀細軟提前逃了出來。
再後來就又走散了。
帶著我師哥的那個老僕人,受夠了被追殺的生活就起了歹心,捲走了屬於師哥的錢款,丟下他跑了。我師哥當時才七歲,就成了沿街乞討的叫花子。
是我師父,看到師哥聰明伶俐,把他收在了身邊教他武功。
因為師哥家,實在是太有錢了。
有人知道陳家的三個孩子,帶走了家裡的大量財富逃跑了,就有人四處尋找。不知道怎麼洩露出去的。
就在一天夜裡,我師父家也起了一場大火,只有師父帶著他的兒子和師哥,從大火中逃了出來。可是我師父的兒子受傷嚴重,沒過多久就死了。
我師父以前參加過義和團抗清抵洋,他帶著師哥找到了以前的朋友,大家湊錢開了武館。
隨著社會風雲變幻,我師父的武館培養出了很多弟子,最後為了保家衛國紛紛去了各種隊伍。
我師父的武功,當時名滿華夏大地,響且海內外。就有很多國家的拳師上門挑釁。
我師父不得不上擂臺,與他們較量。
我家是中醫世家,那時師父他們常有受傷的。我父母對他們為國爭光非常敬佩,常常贊助他們,無償地救治傷員。
不知怎麼傳到那些壞人的耳中,我的家人被殺,所有的藥材被一掃而光。當時我才四歲,那些人竟然留了我一條性命。
是師父趕到,幫著料理了我家人的後事後,而後就收留了我。
在我八歲的那年,師父遇到了一個強敵,又因為身體受過傷,知道自己這次上擂臺,會是凶多吉少。
他老人家,已經把我師哥當做了親生兒子,當時師哥二十歲。老人擔心師哥魯莽,就把我們倆送到莽山,託付給他的好朋友。
可是,師哥當時不想違背老人的意願,也不會讓老人隻身犯險。
師父離開後,師哥讓我安心地留在這裡,還說以後會來帶我離開。
我師父那次在擂臺上勝出後,身體也是傷痕累累。他們這樣還不罷休,卻找人在他背後打了黑槍,身體多處中彈,雙腿也被打殘。
是我師哥四處找人,一些愛國同胞出錢出力地救助,總算保住了師父的性命,一條腿成了終身殘疾。
是師哥把師父送到這裡來的。
可是,師哥當時年輕氣盛,咽不下這口氣,想下山去給師父報仇。
那時,師哥也學到了一身的本領。自認為能打遍天下無敵手。
在一天傍晚,師哥把我悄悄地叫到道觀後面,叮囑我一定要照顧好師父的飲食起居,安心留在山上。
他臨走時,還朝著師父的房間叩了十個頭,而後擁抱了我一下,趁著夜幕悄悄下了山。
可是,他那次一走,就是近三十年。
我們從前來莽山的香客口中得知,師哥被關起來了。師父打發我和幾位弟子,下山把他偷偷地搶了回來。
不久,師父去世,我們倆辦完了師父的後事。
婉茹給老人斟上茶水,親自遞給他,問道:“這近三十年裡,師父一定做了不少事吧?”
老人微微頷首道:我們師父離世後,他向我講過,他打過幾次擂臺也都勝出了。在別人的介紹下加入了洪門。
他緩慢地喝著茶,好像陷入在往事的回憶中。
過了一會,婉茹說道:“我從書上讀過,洪門組織在很多國家都有分支。戰爭期間在國外募捐錢財,購買物資送回祖國支援抗戰。為國家作出了不少貢獻。”
老人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沒錯,這些人都是華夏民族的好男兒。自己緊衣縮食,也不想同胞們受外敵欺負。
我們國內有三大幫派,一是袍哥會,這個幫派大部分是在西南,雲貴川一帶;其次就是青幫,是在華東沿海一帶。
而洪門與青幫有很深的淵源,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紅花綠葉,青洪一家親’之說。
因為那時世道龍蛇混雜,有外敵入侵,還有外國租界,百姓生活非常艱難,成立幫派的初衷只是抱團取暖,能夠在混亂中求生存。
這三個幫派,不乏許多仁人志士的鐵血好男兒,他們都有一腔守土保家的熱血,一心想著抵禦外侵。可是也不免會出現一些敗類。
你師父起先加入的就是青幫,和一部分人組成了一支暗殺小組,專門暗殺敵人的高官與漢奸賣國賊。
後來被叛徒出賣被抓,他的朋友們輾轉把他救了出來,可是幾乎剩下了半條命,在傷勢好轉後,只好辭別故土去了海外。
老人不想再講吓去了,也深深地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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