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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慢慢走過,已經到了晚飯時間,婉茹卻沒看出阿棟這個小老頭,有管飯的意思。
只好走出房間,溜達著來到道觀後面,一塊二百多平米的場地。
她走到場地邊緣,朝下望去,卻是深不見底。急忙退回十幾步,而後瞭望遠處的村莊與城市。
村莊和城市裡燈光綽綽,就像一群群星星在閃爍。
婉茹心中,突然湧起更強烈的孤獨感,就像自己不經意間就變成了天涯淪落人。
正當我們的張大小姐自戀自哀時,突然頭皮一陣發麻,感到了危險的降臨。
她的精神力撲著到,一道人影正逐漸朝自己靠近,腳下沒有發出絲毫聲音,就像漂浮在地面上朝前移動。
她精神大振,提起一口真氣,內力在四肢百骸間湧動。
說時遲那時快,一股強大的勁風朝她背後襲來,她快似閃電般向左移步,險之又險躲過,隨後就朝著來人的面門擊出了一掌。
來人的身法靈動如鬼魅,身體左飄,硬生生與婉茹對接了一掌。兩人的招式如驟風暴雨,又快如閃電。
婉茹被這一掌擊得登登倒退了三步,對方也被婉茹使出全力的一掌,擊退了一大步。
當婉茹退到第三步時,左腿用力,而後穩穩地站住。
怒火蹭蹭地再往上冒,目光凌厲,殺意好似滔滔狂潮在心裡激盪。
還不待來人出手,婉茹身法矯健,步伐靈動如狸貓,在頃刻間就已經閃身到來人近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起一拳就打向他的肚子。
不料卻被來人,雙掌格擋過去。
但是,這卻是婉茹使出的假動作,她順勢用胳膊肘猛頂他腋下的肋骨處。
正當婉茹在心裡萌生出,擊斷對方几根肋骨,背後偷襲這麼卑劣的行為實在可恨,非把他這把老骨頭打散架了不可,
結果對方卻像一片柳葉,輕飄飄躲閃過去。
隨後對方也飛起一腳,朝著婉茹當面踢來,婉茹猛揮拳格擋,兩人身法都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一招一式無不展現出精湛的武技。
婉茹在這生死時刻,猶如猛虎下山,拳招帶著凜冽的勁風,大有一種毀天滅地之勢,力道之強,令人瞠目結舌。
就在婉茹面對強敵誓死一搏,手中也多出一把飛刀之時,突然聽到來人冷冷地呵斥道:
“小丫頭!你好大的殺心呀!”
婉茹知道對方已經察覺,自己將要下殺手,手中的飛刀立馬收進了空間。
也突然明白,來人就是那位素未謀面的小師叔了。
在心裡冷冷地哼了一聲,心想,你這個老傢伙見面就打,忒不講究了。
兩位高手相對而立,雙眼緊盯著對方,雙方的氣勢,都猶如山峰般的壓迫感。
婉茹怒視著他,一點也不客氣,冷冷地說道:
“您老實在有失高手風範,竟然背後偷襲。我帶著禮品上山來看您,您卻不問個三二一上來就打。難道道觀裡的風俗,都是這麼與人打招呼的嗎?”
來人呵呵地笑了兩聲,問道:“你知道我是誰?”
婉茹輕扶著生疼的拳頭,朝他翻了個白眼,正餘怒未消,毫不客氣地冷冷地說:
像你這樣的乾巴老頭,在這個山上是蠍子的粑粑獨一份。
哼!
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老人嘴角上揚,正偷著笑呢。要不是夜幕的遮掩,婉茹肯定能看清楚,她的嘴下的那撮白鬍須正一撅一撅的。
老人收斂了笑容,底氣十足地說道:
“你這個小丫頭,不愧是經商的,在我老人家面前還敢油嘴滑舌。我師兄臨死都在誇讚你是練武奇才,哼!也只不過是繡花枕頭,沒學到啥本事!”
婉茹心中委屈,嘴上卻不饒人,強詞奪理地說:
哼!我倒覺得,你這位世外高人也不咋地!
要不我們重新打過?
我今天一早就開始爬山,體力本來就消耗得七七八八。
我是跟著陳老學了一段時間不假,可是,我還沒有正式拜過師,充其量就是個武術愛好者。
是你們生拉硬拽,讓我來山上拜祭師父。
我是念著有一段指點的情分才來的。你們自始至終,也沒問過我的意見。
難道,你們都是這樣收徒弟的嗎?!
其實老人已經對婉茹從心裡認可了。
的確像師哥說的,這位是個練武奇才。自己已經有幾十年,沒有這麼痛快地與人交過手了。
自己出的招式,她不但全都化解了,還險些栽倒這個小丫頭手下。
她的攻勢,招招穩準狠,不但反應機敏,打出的拳掌也非常刁鑽,力道發揮得恰到好處。已經學到了師哥九成的本事。
聽到婉茹的一番抱怨和理論,也感到有點理虧,緩和了一下口氣。
和藹地說:“我是想試試你,配不配做我師兄的徒弟。小丫頭,你不但刁蠻還伶牙俐齒。”
婉茹心想,我還真不稀罕當你們的徒弟,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但是想歸想,還真不敢說出口。
就毫不在意地問道:“您老是不是很失望啊?沒關係,等拜祭過陳老後,我就立馬下山。”
這時,從黑暗中走出了兩人,其中就有阿棟那個小老頭。
另一位確是身高一米八左右,肥頭大耳,胖嘟嘟的。
說好聽的他是富態,實話實說,他就是腦滿腸肥。
婉茹已經篤定,這位就是師叔的大徒弟趙曄。
就聽到腦滿腸肥的人,爽朗地笑著說:
“師妹好功夫啊!我師父昨晚知道你要上山,今天四點鐘就進山打獵物,準備給你接風。走吧,已經都準備好了。”
婉茹聽到後心情雖然好了一些,還是覺得很委屈,剛才驚心動魄的拼殺,大有生死一線的危機感。
心想,哼!
這叫什麼?
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吃嗎?
老人已經感覺到她心中的不忿,在心裡更加喜歡這個倔強的小丫頭。
口氣卻淡淡道:“小丫頭,氣性還蠻大的。走吧!我們爺倆喝一杯去。”
說完就倒揹著手,走在前面。
婉茹想到了阿棟那句話,既來之則安之,看他們還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立馬跟在老人身後,看著他悠閒地倒揹著手,在心裡狡黠地一笑說道:
“師叔,你就不怕,我在背後襲擊你嗎?這可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哈哈,看招!”
說完內力湧動於手掌之上,揮出一掌朝他的背後拍去。
哪承想,老人家就像一陣風飄過,悄無聲息地跨步躲開去還不夠,還往前移動了一米。
婉茹使出勢大力沉的一掌,只帶起了他衣袂的下襬,又像打在了空氣裡一樣。
婉茹看到老人連頭都沒回,就訕笑著說:
我這可不叫偷襲,已經提醒過你。
師父給我留的信裡說過,上山後,您老也會教我一招半式的。沒想到,我首先領教了,什麼叫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我師父要是知道,您老不但偷襲,還以強欺弱,一定會生您的氣。說不定會打你的。
老人在前面走著,聽到婉茹嘴裡不斷嘀咕著,心裡已經樂開了花。沒想到這丫頭這麼風趣。
如果自己有這麼好的一個徒弟,每天睡覺也會笑醒的。這丫頭實在是太滑稽了,還是個不肯吃虧的主。
來到有三層的一座樓閣,這裡已經擺下了一桌菜餚,有的還用蓋碗扣在了上面。
那個腦滿腸肥的,和阿棟跟在老人和婉茹的身後。
阿棟殷勤地向婉茹介紹道:“小師姑,這位是你的師哥趙曄。”
趙曄也很禮貌地拉開一張藤椅,向老人喊了一聲:“師父請座。”
而後向婉茹討好道:“歡迎小師妹的到來。”
隨後又把餐桌上的每一道菜作了介紹:
這是盤野雞燉蘑菇,蘑菇也是師父從森林裡採來的;這一盤是野兔肉。這一盤是一條又粗又長的黃鱔魚;這一盤是甲魚;這一盤是野豬肉燉白菜。
這些都是師傅他老人家,今天的收穫,也是親自下廚做的。剩下的幾盤菜是我做的。
婉茹聽到有天上飛的,地下跑的,河裡遊的還真很豐盛。
這位師叔去山裡打獵,又親自下廚,這份情誼自己必需的心領。剛才小試身手,也只是考驗自己而已。
婉茹此時,心裡不但不感到這個乾巴老頭討厭了,還有了些許的親切感,好像還有見到師父時的安全感了。
阿棟抱起酒罈,小心翼翼地給每人滿上酒,恐怕灑落的樣子。
婉茹看到老人和阿棟,趙曄都是酒盅,而自己的卻是用的茶碗。還懷疑是陳老,告訴過他們自己酒量很好。
阿棟還激動地說:“這一罈子酒,也是師公自己釀造的,一直沒有捨得喝。今天他老人家,親自從地窖裡拿出來的。小師姑品嚐一下吧。”
婉茹早就聞到酒香了,端起酒杯在鼻子下聞了聞,又放在唇邊輕抿了一口,清爽辛辣,還有濃重的草藥味。
看向老人問道:“喝在嘴裡清爽軟綿,就是味道像中藥。”
大師哥咧嘴呵呵地笑著說:“師妹,這是師父用三十多種珍貴的草藥,與糧食一起釀造。說是藥酒更確切。而且能使人益壽延年。”
阿棟接著說:“因為各種草藥很難配齊,師公釀造的不多,自己都不捨得喝。今天是為了你的到來,破天荒地拿出來了一罈子。你今天步行上山雖然辛苦,喝了這種酒就會解除疲乏。”
婉茹心想,你們師徒倆,說得天花亂墜的,有這麼神奇嗎?隨後端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心想,不管真的假的,自己多喝點反正不吃虧。
又感覺到老人正在審視著自己,他老人的氣場還真的非常強大。
心想,既然來就坦然面對,大不了明天拜祭完了就離開,用不著對他們客氣。
此時,閣樓裡酒香菜香,不但溫馨,還有濃郁的情誼瀰漫開來,使我們的張大小姐,一掃先前的鬱悶,與儘快撤離的想法。
她臉上浮現出一抹溫暖的笑顏,看向趙曄羨慕地問:“師哥,你們是不是經常能吃到野味啊?”
趙曄偷瞄了一眼師父,而後笑著說:
“那才來?我們沒那個本事打到野味,只有師傅他老人家,高興的時候去山上轉一圈,總能抓到野兔,野雞。前幾天就打死了已一頭野豬。”
趙曄知道師父和這位師妹交手,就是驗證一下她的本事。看來老人家非常滿意,就連珍藏多年的好酒都拿出來了。
而後笑著看向老人說:“師父,我小師妹給我們帶來了許多禮物。她也是想著您老人家的。您也試探過了,師伯所言不虛。面對小師妹,我也愧對不如。”
老人拿起筷子,給婉茹面前的碗裡夾雞肉,魚肉,還有甲魚肉。
看著婉茹夾起來吃著,溫和地問道:“為什麼不坐纜車上山?”
婉茹朝她淺淺一笑道:“不是為了更加心誠嗎?您老是不是怪我來晚了?”
阿棟急忙接話道:“師公沒怪你。陳有河打過電話。他說去年才與您見面。還說您很忙,忙完了會盡快過來。”
婉茹也急忙笑著說:師叔,剛才有失禮的地方,請您老多包涵。我就是一個鄉野村姑,很多都不懂的。
來吧,我就借花獻佛,敬您老一杯。
婉茹還為他親自端起來,兩個杯子輕輕地碰了一下。
笑著說:“先乾為敬,您大人有大量。丞相肚子裡能乘船。”
老人嘴角微翹,接過來一口喝下去。
而後沉著臉說道:“聽陳家父子說,是你帶頭把陳小偉一家,從車裡救出來的。”
婉茹親自給老人和自己斟滿酒杯,笑著說:
“我們去少林寺旅遊,在回來的途中遇到的。當時救人的有好幾個,我也只是搭把手。只是後來在醫院裡遇到,才知道他們是師父的後輩。”
老人自己端起酒杯喝下去,問道:“你這次上山來,能待多久?”
婉茹正吃著一口雞肉,咀嚼後嚥下去說:“待不久,給師父上完墳就回去。您老還有事嗎?”
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留下來住幾天,看看這裡的風景,我帶你去打獵。”
婉茹心想,留下也不是不可以,和你們這些道士待在一起,還真的感到很奇葩。
又想,今天他老人家為自己親自去打野味,還親自做了這麼多好吃的,就一口應承了下來,笑著說:“好的。”
趙曄也熱情地舉起酒杯,看向婉茹笑著說:
“師妹,我敬你兩杯酒,你來到山上,師父他老人家非常開心,你既然來了,就多陪師父幾天。以前師伯健在時,沒少談起你。每次談都很是自豪。”
婉茹心想,自己有十幾年沒有見過師父,他離開前再三叮囑自己對人手下要留情。
如果他知道,自己已經殺了好幾個人,不知道還想不想認我這個徒弟?
婉茹和他喝了第二杯酒後,笑著說:“沒問題。那就逗留幾天。”
阿棟笑著說:“師公的廚藝非常好,我師父也不差。他們很少親自下廚。”
婉茹看了一眼大師兄,心想怪不得這麼胖,還炒得一手好菜。
急忙恭維道:“非常好,堪比酒店裡的名廚。”
又看向師叔,他只是吃幾口青菜,好像也不怎麼吃。
納悶地問道:“師叔,你看你這麼瘦,怎麼不吃肉呢。是為了養生嗎?”
他和藹地說:“是,也不是。晚飯不宜吃得太飽。你們年輕人多吃點。”
婉茹又敬了他兩杯酒後,說道:“這酒還真的不錯,喝過後感到五臟六腑都舒坦了。”
阿棟笑著說:“這酒不但舒筋活血,還能補氣養生。說是藥酒還不如說是一種湯藥。”
婉茹聽後立馬心中有了計較,一定要把這個乾巴老頭哄開心嘍。臨走時要上幾壇,回去給家裡的老人留著慢慢喝。
真要不行就花錢買。
我就不信了,憑我的三寸不爛之舌,還不能忽悠幾壇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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