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小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3章打雷劈死你,還有可能,醜女重生變成俏佳人,春暖小屋,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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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知道,要想走出困境,還得求婉茹給想辦法。也不遲疑,撥上了張旺財的電話。

響了很久才打通“喂,有什麼事嗎?”

那邊傳來不耐煩的吼聲。

“婉茹來家裡了。你回來吧?”二叔討好地說。

“她來幹嗎?有事啊?”

“你回來就知道了。快一點啊。”

“知道了!”聽得出,他很不情願。

張旺財走進門,矗立在客廳裡,目光在父母臉上掃視了一遍。

看到婉茹一臉的無所謂,不耐煩地問:“找我回來有啥事?”

二叔說道:“你又被開除了。天天不務正業,幹啥也幹不好。”

張旺財毫不在乎地瞟了婉茹一眼,知道自己的事,婉茹已經都知道了。也就破罐子破摔,無所謂的表情。

鼻子裡發出一聲:“哼!我早就不想幹了。”

自從張旺財進門,那吊兒郎當的熊樣,再加上他輕飄飄的一句話,使張婉茹銀牙緊咬,徹底的暴怒。

她緩緩地站起來,一個閃身來到他身邊,抓住他的衣領就拽進臥室,隨後把門鎖死,掄起巴掌就在他那欠抽的臉上,左右開弓地扇動起來。

啪啪!---

啪啪!-----

響亮打臉的聲音傳出門外,聽著就很疼,再加上張俊的嚎叫聲,更加使人驚心動魄。

二叔也顧不得走路不方便了,跌跌撞撞地來到臥室的門口,使勁敲門,喊叫。

二嬸像瘋了似的大哭大叫,可又束手無策。

此時的婉茹直接忽視門外的一切。

這些年積壓在心中的委屈,憤怒,怨恨,一股腦地湧上心頭。此時就像失去了理智,非得把這個害人精,給活活打死不可。

張旺財被打急眼了,一臉的震怒喊道:“你瘋了!再打一個試試。”

婉茹聽後更加用力地掄起拳頭,像雨點一樣朝著張旺財的,頭上,身上擊打,要不是心裡還有一份親情,早就掐死他了。

張旺財瑟縮在牆角,死死地抱住腦袋,聲嘶力竭號叫著。

門外兩人就聽到裡面。

撲通--

咣噹--

嘩啦--

的聲音不絕於耳,慘嚎聲就像殺豬一般的悽慘。

門外面不斷地敲門,大喊,大叫還有二嬸的嚎啕大哭聲。給人的感覺就像到了世界末日一樣。

張旺財被打得鼻青臉腫,還是不消停,婉茹剛想助手。

他嘴賤地吼道:“臭娘們,你不就是個小三嗎?你牛什麼牛呀?有錢就了不起嗎?”

婉茹聽到他的謾罵聲,表情猙獰地看向他,就像一頭憤怒的獅子。

又是狠狠地兩巴掌,不但在臉上留下了明顯的巴掌印,還從嘴角流出鮮血。

不知張旺財疼不疼?反正婉茹的手生疼生疼的。

張婉茹也沒有停手的意思,接連甩在他臉上幾巴掌,朝他怒喝道:“這是我替叔叔,嬸嬸打的。你姥姥的!你不知禮義廉恥,不想著去努力,光想如何投機取巧。我有錢怎麼了?就是比你有錢。”

他終於被打服了,退到牆角乖得像個小綿羊,蹲下抱頭的樣子又像一個勞改犯,他嘴唇腫得很厚,結結巴巴地問:“你!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婉茹看著他那無賴的德性,和窩囊的樣子,還是沒解氣,又踹了他幾腳。

“你就是人渣。不管老人和孩子的死活。把錢都買了彩票,就連父母的養老錢都給你還了賬。你還算是人嗎?”

張婉茹把門開啟,回身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拖出臥室,大聲呵斥道:“跪下!”

他傻愣愣地站著不動。

婉茹隨後一腳踹在他的腿彎。

他就撲通一聲,跪在了二叔和二嬸的面前。

二叔和二嬸看著張旺財的慘狀,實在不忍直視,臉色蒼白更不敢看婉茹。

二嬸嚇得腿都在發抖,跌跌撞撞地一屁股坐進了沙發裡,雙手不停地發抖,不知向哪裡放才好。

他們既心疼,又解氣。可是面對婉茹,又不敢說什麼。

張婉茹坐在沙發上,惡狠狠地對張俊說:“你又被炒魷魚了。哼!王八蛋!我有錢就得養著你們嗎?簡直就是腦殘。天上就是掉餡餅,也不會砸在你的頭上,打雷劈死你,還有可能。”

張旺財耷拉著腦袋,心裡再不服,也不敢吭一聲,更不敢反抗。

婉茹看到被自己打得紅腫的臉,鼻子,嘴巴還在流著血的樣子就噁心。

轉頭看向二叔二嬸,他們都在吧嗒,吧嗒地流淚。也沒有一個想去拿紙巾給張旺財止血的。

這個王八蛋,就連父母都恨透了他。

婉茹坐在沙發上,直到心情平復下來,說道:現在有兩條路給你選。

一是,按照你的想法繼續瞎胡混。二叔二嬸我來養,就算他們沒生你。老人孩子回村子裡去住。在杏花村,你臭名遠揚;在這裡,你就是過街的老鼠。

和你一起去打工的馮洪亮,張玉山,白青雲,馮洪偉,張彪他們,這些年靠自己的努力在工地上,掙了兩套樓房。人家沒有你那麼多花花腸子,紮實肯幹,吃得香,睡得美。堂堂正正地做人做事。可你哪?

二是,去市場賣菜。江城市按時給你送貨,你對外批發零售。靠自己掙錢養家才有尊嚴。活得才像個人。

張旺財弱弱地說:“我去賣菜。可我沒錢。”

“沒錢?你得那些錢呢?”

他低垂著腦袋沉默不語。

“你花錢買彩票,連眼睛也不眨一下,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因為,那是你用不當手段得來的,不是血汗錢,所以來得快去得也快。我爸爸給你們那麼多錢,你們一家人,心裡有感激過他嗎?你們不但沒有。甚至還嫌我爸爸小氣,真是夠無恥的。”

一家人都默不作聲。

“用你的房子抵押貸款,用貸款的錢做生意。別想著在我爸爸那裡得到一分錢。如果再把貸款的錢霍霍掉了,我非揍死你不可。”

張旺財目光與婉茹的目光相遇,就像被那利劍般的眼神刺到了似的。縮了縮脖子,怯怯地說:“可以,我去銀行問問能帶多少錢?”

“明天一早,會有人來接管物業,你和他們交接清楚。你把房產證交給我,我會找人給你辦,到時候你過去簽字。你等我的電話,你先去菜市場跟著別人學習一段時間後,再自己幹。”

說完張旺財也悄悄地站了起來,低眉順眼地耷拉著腦袋站在一旁,就像一個犯錯的小學生,特別乖巧,又像一隻受驚的兔子,恐怕婉茹又會震怒,隨時會暴打他。

第二日一早,張婉茹帶著安排公司的人來到芳馨園小區,同時來的還有園林處的人。

安保公司的人開始在大門安裝推拉門。有的在打掃衛生,換上了新的垃圾箱。

園林處的人,重新進行綠化。在花圃裡栽上冬青,各種鮮花,還栽上了草坪。

張旺財把物業的手續,全都與保安公司交接清楚後,張婉茹去了二叔家交給他十萬元的現金。

當著張旺財的面說道:“這些錢,是這段時間的生活費,也是侄子考大學的費用。別想著再得到嗟來之食。這些錢會從房子的貸款中扣除的。這個世界誰也不欠誰的,要想生存就得靠自己努力。”

張旺財弱弱地說:“好的,我會靠自己努力,絕對不會再讓你失望。”

張婉茹鄙夷地看著他,冷冷地說:“你的話可不可信,只能用事實證明。你父母就在面前,如果你懂得禮義廉恥,忠孝仁義禮智信。才能懂得如何做人做事。把你的房產證給我,我會幫著辦貸款的。”

“是,我記住了。”

張婉茹帶著他來到蔬菜市場,在蔬菜加工廠在這裡租的門頭,告訴負責人,讓張旺財跟著學習。

張婉茹回到江城市,去大學的工地,帶上田坤和米工程師,去尋找合適蓋超市酒店的地皮。

經過兩天的選擇,米工程師確定下了具體位置,趁著馬上就要麥收,正好把地皮買下來。

張婉茹和米工程師,去了市裡見到了喬市長。說明來的原因後,喬市長欣然同意。這件事也早就提出來過。市裡正想在城市的北面成立一個工業園,那處離高鐵站也不是很遠。

說定等著麥收後,就可以測量地皮。

回到工地後,張婉茹把自己的設想,對米工程師他們說:“超市在中間,酒店和寫字樓,在超市的左右兩面,都以超市間隔出一個大門的通道。但是必須比超市往後十米左右,在最後面蓋一排單身公寓,必須都得朝陽。”

米工程師他們,看著婉茹畫出的簡易圖,也都覺得這樣非常合理。

米工程師笑著說:“非常好,單身公寓的面積就在八十,六十至四十平米三個檔次。直接把後面全都蓋成公寓,就不需要圍牆或者門頭房了。”

張婉茹離開前說道:“把市裡的宿舍樓全都停下來,全力以赴蓋大學。你們抽時間把超市圖紙繪製好,做好後交給我,我要用鋼釦框架,也能節約時間。”

米工程師笑著說:“好的,紀玉清也告訴我了。”

張婉茹回到紡織廠,在辦公室剛坐下不久,呂詩雅帶著一位身高一米七八的年輕人走進來,看他那面孔,就確定是周省長家的大公子周慕凡。

張婉茹笑著說:“畢業了嗎?”

“阿姨好。我現在是實習的階段。還有兩個月才能拿到畢業證。”

張婉茹笑著說:“你們倆認識了。那就有詩雅帶著你在廠裡看看。”

“好的。”

“詩雅,我有個想法,夏季服裝已經開始上市。你和周慕凡組成一個小組,把我們的各種汗衫和牛仔裙,牛仔短褲與長褲,夏季服裝,相互搭配,從車間裡選出身材好的,組成一個宣傳小組。就是模特性質的。”

“哈哈,我明白了。就是讓他們,穿上我們的服裝拍錄下來,剪輯好發到我們的網站上。”

“就是這個意思。有什麼需要就去找蘇總經理。比如帽子,太陽鏡,球拍等等搭配的物品,該買的就去買回來。”

周慕凡也笑著說:“好的,我也懂得如何做,在大學時,我們就做過許多廣告的宣傳設計。”

張婉茹看著他們去了四樓的展廳,想到了自己這段時間困擾的兩件事。

必須開辦服裝設計室。招聘服裝設計師才行。

再就是心裡老是記掛著李娜。已經有兩多年沒有了她的訊息。如果不是出了事,她是不會不與自己聯絡的。

蘇鵬飛敲門進來,張婉茹請他坐在沙發上,泡了兩杯茶,也坐在他的對面,問道:“機器安裝起來,試機後你想怎麼安排?”

“我和孔廠長商量過了,上次學習的員工回來教的徒弟,一隻是沒人看兩臺機子,就讓這部分人去新車間,另一部分還與老職工搭配。”

“服裝車間還是兩班倒嗎?”

“尚主任安排三班倒了。她想盡快多做一批夏季服裝,迎接夏季服裝的上市。”

張婉茹喝了口茶,看向他說道:“還有十幾天,等麥收完後,我把超市的地皮買下來後,就去南方考察羽絨服的專案。我想讓你也參股超市。你有什麼想法?”

“哈哈,我拿到了五百多萬的提成,就像中了大獎一樣,總覺得不真實。就是少一點股份也可以。”

“沒關係。給你5%的股份。不夠的錢我先替你拿上,今後還會有提成和分紅。到時候你把錢再轉給我。以後就能照常分紅了。這件事不要向任何人說起。我自會處理好的。”

“好的。謝謝。我明白。”

張婉茹是想把他,牢牢地捆綁在自己的戰車上,在友誼的前提下,必須也得有切身的利益,才能擰成一股繩。

張婉茹又說道:“你和孔廠長,尚主任商量一下,我準備成立一個服裝設計室。看看在哪裡辦公比較合適?”

“我們也商量過此事。像我們這麼大的規模,沒有自己的服裝設計團隊絕對不行。哪怕設計不出新產品,把別人的服裝稍改一下,也得做出服裝紙樣,才能大批裁剪製作。”

“好的,接下來,你們就各抒己見,把這件事辦起來。明天我要去李娜的老家一趟,我已經和她斷了聯絡。心裡非常不安。過去瞧瞧才能放心。”

“好的,家裡的事,你放心就好。注意安全,我們要保持聯絡。”

張婉茹乘飛機來到黑龍省,玫瑰市。按照地址找到了李娜家的陽光超市。

她在超市裡轉了一圈,看到這個超市也很上規模。商品琳琅滿目,整個超市有兩層,每層的面積有六百多平米,完全稱得上大型超市了。心想,看來李娜家還是很有實力的。

她買了一點東西過來交錢,問一位中年女店員:“大姐,你們的老闆是叫馬超嗎?”

她審視著婉茹,聽到婉茹的口音,就知道是從外地來的,又感到她不但長得俊美尤其是氣質不俗。

熱情地說道:“早就不是了。現在的馬超只剩下一個小超市了。”

婉茹聽後,就感到可能是弄錯了,就試著問:“馬超的妻子是叫李娜嗎?”

“你說的是他的前妻。李娜去意國工作陪孩子上學時,馬超找了一個小三,還生了一個兒子,等李娜回來後就逼著她離婚,李娜和小三打了一架,打官司也沒有結果,就喝藥死了。”

婉茹聽後全身一顫,心裡一緊,整個人就呆愣在當場。

中年婦女看到婉茹臉色蒼白,急忙問道:“你認識李娜嗎?你是她什麼人?”

婉茹回過神來,不答反問道:“你是說李娜過世了?多久的事?”

“兩年前。”

婉茹愣怔了許久,看到她在盯著自己,就問:“你知道李娜孃家,在什麼地方嗎?”

“知道。”她拿起紙筆給婉茹寫下地址。

不無同情地說:“唉!李娜是個多好的人呀!馬超就是人渣。李娜在的時候,他們家,在我們這裡是有名的富戶。她有頭腦會經營。沒辦法,人一旦倒黴,就是喝涼水也塞牙。現在,她爸媽和她弟弟住在一起。就在綏芬河青雲貿易市場賣服裝。他弟弟叫李正輝。你過去問問就知道了。”

婉茹木訥地接過她寫的地址,說了一聲:“謝謝!”。

就招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坐上去離開了。

他告訴司機地址後,整個人還在蒙暈之中,對聽到的事情還是半信半疑。

李娜能想不開做傻事嗎?她的個性一向是大大咧咧的,一般的事情,她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當來到市場,婉茹下車後,在市場上尋找了近一個小時,終於看到李正輝服裝超市,是個兩層的門頭房。

她走進去,看到這是個一百多平方米的門頭。裡面擺放著各種服裝,就是牆壁上,也整齊地掛滿了各式服裝,雖然門臉不大,可是裡面的服裝種類卻很齊全。看樣子是以批發為主的。

婉茹看到一個,長得很像李娜的年輕人,正在書桌前算賬。

就走過去,問道:“你是李正輝嗎?”

他審視著婉茹,立馬站起來,熱情地問:“是,你想買衣服嗎?”

“我是你姐的同學,叫張婉茹。”

“奧,你好!我姐以前常提起你。你們是大學的閨蜜。”

婉茹從他的表情上,就明白那個女人說的全是真的了。

就傷感地解釋說:“這兩年,我一直和她聯絡不上,所以才來看看。我去過以前的超市,才打聽到一點情況,所以過來找你證實一下。”

李正輝眼圈噙滿了淚花,強制地想控制住,還是流出淚水。

婉茹從這位粗獷大漢,那哀傷的表情上,就證明了一切。她腦子一陣眩暈,鼻子一酸,眼眶溼潤了。

是自己來晚了嗎?

這個臭丫頭,為什麼不告訴自己呢?以前她和自己無話不談。發生這麼大的事,竟然不告訴自己,她是感到自己沒那個能耐幫助她嗎?

兩年前,那時候自己早就有能力,為她做任何事了。

李正輝看到婉茹呆愣地杵在原地,知道她是大老遠趕過來的,就擦了把眼淚。

強顏歡笑,客氣地把婉茹讓到二樓說:“姐姐離開後,又發生了很多事情,沒辦法,我們就來這裡賣服裝了,也把父母接過來一起住。”

婉茹問:“你店鋪的生意還好嗎?”

李正輝勉強地笑著說:“說不上很好,我們一家人的生活還是有保障的。我爸媽還有退休金。”

來到二樓,看到這裡羅列著許多大包小包的服裝,用布簾隔開了兩間臥室,一位老人躺在床上,一位白髮老太太正在給老人喂藥。在廚房還有一位婦女正在刷碗。

李正輝急忙介紹道:“爸媽,這是我姐的同學,就是以前經常說的張婉茹。”

婉茹緊走幾步,和站起來的老太太握手,看向躺在床上的老人,傷感地說道:“大伯,大媽。對不起,我來晚了。沒想到遇到這麼多事。”

說著難過地流下了眼淚。

李娜的父親急忙坐直了身子,安慰道:“孩子,謝謝你能來看我們。都過去了。”

又對李正輝說:“快給你大姐倒茶。”

接著李正輝的妻子,急忙從廚房裡走出來,拿著茶壺茶碗去清洗。

李正輝的媽媽拿來一個馬紮,讓婉茹坐下。

婉茹擦掉眼淚,說道:“她為什麼這麼衝動呢?有什麼解決不了的?”

兩位老人也哭了。過了一會。

李正輝說:“那個王八蛋也沒得好,現在已經窮困潦倒了。就連那個小超市也快保不住了。我姐姐先前投資的那個麵粉廠,後來也不認賬了。打官司也沒打贏,就一時想不開。”

婉茹不解地問:“伯父伯母都是老師。怎麼住在這裡了?”

“我姐寫過遺囑,希望我們幫著把她兒子供完學業。所以,父母就把家裡的房子賣掉,一部分供我外甥讀大學,剩下的就開了這個服裝超市。”

按理說,家裡的財產是夫妻共有的,四個超市,就是揮霍也得有一段時間吧?

納悶地問:“房子賣了去炒股,可是超市怎麼也都沒有了呢?”

李正輝憤恨地說:“超市是最先敗落的,侯雲管著財務,經常挪用資金去炒股。時間一久,在他們超市裡的商戶拿不到貨款,逐漸就都退出。很多人堵著他的家門要賬,最後才賣了房子還賬的。”

“你姐回來後,就什麼也沒有了嗎?”

“是。侯雲那點小伎倆,明眼人都明白,就是想霸佔所有的財產。他們不到三年就賠得一塌糊塗,還欠了許多債務。我姐起訴了他們,也沒啥用,就是在股市上的錢也是在侯雲的名下,結果只是馬超的重婚罪成立。”

婉茹知道,李娜是咽不下那口氣,才去起訴馬超的。這樣就等於徹底撕破臉,一點轉換的餘地也沒有了。真想找那個無恥的女人聊聊天,可是,自己一旦插手就會把這件事翻騰出來,會使他們一家人備受打擊。

算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那就讓自己先幫他們一把再說吧。

“房產證上,沒有李娜的名字嗎?”婉茹不解地問。

李正輝長嘆了一聲說:“唉!我姐實在是太傻了。所有的房子都是寫的馬超的名字。所以官司沒法打贏。”

婉茹又問:“麵粉廠又是怎麼回事?”

李正輝說:“麵粉廠是我姐和她高中同學合股開辦的,頭幾年效益非常好。可是那傢伙得意忘形,和一些人糾集在一起賭博,最後連麵粉廠都賭進去了,還欠了一大筆錢,為了逃避追債就跑了。”

李正輝的妻子遞給婉茹一杯茶,說道:“我姐結婚那幾年是一順百順,自從我姐和孩子出國後,馬超和侯雲就好上了,沒過多久就逐漸走了下坡路。”

婉茹在這幾個小時內聽到的資訊,使她感到就像在做夢,李娜也太實在了,怎麼沒有一點防範之心呢?在大學裡時,自己還告訴她過,凡事都要留一手,抓在自己手裡的東西,才是屬於自己的。

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心想,算了都過去了,還是想想今後怎麼辦吧。

就問李正輝:“我看到這個市場很大,你是從什麼地方進貨的?”

“我們這裡有固定的客戶,大部分是鄰國老毛子過來拿貨。我們的貨源是從內地批發來的。賺頭不是很大。只能湊合著做,現在都是這樣。”

李正輝心裡很是沉重地說。

“要是有廠家,固定給你送貨,你能經營得再好一些嗎?”婉茹試探地問。

“我的貨都是經過幾次轉手才送過來的,人家也要掙一些的,這也很正常。如果從廠家直接進貨,就減少了中間環節,絕對能掙錢。”

李娜的父親,看到已經是晚飯時間了,就讓李正輝去附近的飯店定菜送過來。

婉茹趁著大家收拾飯桌,就下了樓,坐到電腦前,開啟電腦與蘇鵬飛聯絡上。

開始在電腦上飛快地敲擊著,不到二十分鐘,就下了三千多萬元的訂單,她在尋找李正輝的店鋪時,已經觀察過這個市場的服裝情況,所訂的服裝正好適合這裡的氣候。

又看到在書桌上,李正輝發貨單上面的地址,就發給蘇鵬飛,最後說,一週後發貨,貨款就先欠著。

“李娜發生了什麼事?”

“回去再說吧。我會在這裡多待幾天的。再見。”

翌日,婉茹在綏芬河市,買了一輛奧迪車,開著在整個市區轉了一遍。

她就在離青雲市場,不遠處的一個別墅小區,買下了一座兩層的別墅,獨門獨院,別墅是精裝修,再把傢俱買齊即可入住。

婉茹又去買了家電與各種傢俱,安了窗簾。經過三天的忙活,整個別墅非常溫馨。

這天下午,婉茹開車回到李正輝的服裝超市。

一進門,李正輝的妻子夏雨驚訝地問:“張姐,我們還以為你離開了。怎麼又回來了?還有事嗎?”

婉茹笑著說:“現在關門,我請你們去吃飯,順便去個地方。”

李正輝心想,自己一家人這些年嚐到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的滋味。

姐姐在的時候,因為有頭腦會經營,人人敬重有加。可是,自從出了那些事,姐姐又這麼窩囊地離開。這些年所有的人都遠離了。

急忙感激地說:“不用了張姐。你能過來看看我們,就已經感激不盡了。要不我請你去飯店吃飯?”

婉茹也不想解釋,沿著樓梯走上去。不一會,就扶著李娜的父親走下樓,李娜的母親也跟在身後。

李正輝兩口子有點看傻了,問道:“張姐,真的沒必要讓你破費?”

婉茹堅定地說:“別和我客氣,你姐不在了,我就是你的大姐,照著我的想法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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