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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婉茹他們,在嶽鵬輝的店鋪裡幫忙賣服裝時,江城紡織廠,正一車車的貨物往外運送。不但有這次聯絡貨物,還有港城發過來的訂單。
全廠職工的工作熱情非常高漲,每天三班倒地加緊生產。
很多事都是有利有弊,就因為這些好訊息,也傳到了棉農們的耳中。他們認為紡織廠效益好,棉花就不愁賣。
可是,早就急壞了喬市長。他想限制農民也做不到,只好硬著頭皮想辦法。如果他一上任第一年,就出現棉花滯銷,絕對對他不利。
在京城的一家酒店裡,喬安平市長正在忽悠他的幾位同學。勸他們辦理停薪留職,去江城市搞實業,最好是去開辦紡織廠。
他的幾個同學,聽到紡織廠效益非常好,也都被說動了。
這些大少爺們,雖然表面看著鮮光,其實都是囊中羞澀。既然有改變現狀的機會,每個人都在躍躍欲試。
他們從喬安平的嘴裡,不斷地聽到張婉茹的名字。這個名字,他們都不陌生,因為他們家的老人,每次去度假村度假,回家後不止一次說起過她。
而且從去年就和上官明亮一起,在京城幫著買地皮,到現在蓋起的超市與酒店,寫字樓也幫了不少忙。真正的幕後老闆,正是這位張婉茹。
也都表示,回家徵求一下父母的意見。
喬大市長還一再向他們承諾,如果他們能過去,會為他們大開方便之門。
在婉茹他們離開前,嶽鵬輝找來了曾經在森林裡救過他的挖參老人,去那個店鋪裡買了三十顆極品高麗參。
回到京城,張婉茹向蘇鵬飛說:“你和江濤工程師,孔廠長商量一下,把留出的那三個車間,購買機器再開起來。再看看還需要購買哪種機器,有需要就一起買回來。”
“好的,江工程師馬上就滿一年了,辦完這件事,他就該回去了。”
“好的,你一定要讓維修班的人,用心學習維修技術才行。如果沒有過硬的技術,遇到問題解決不了會耽誤生產的。”
“好的,我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我會整頓一下。你什麼時候回去?”
“我在京城待幾天,去工地上看看就回去。今年事情會很多。”
張婉茹來到工地,紀玉清說:“紡織廠的宿舍樓,地皮已經買下來了,離大學有十公里,離紡織廠也不算遠。米工程師回去了,他們四人在繪製大學的規劃圖。酒店還得一個月完工,寫字樓需要兩個月。加工廠已經蓋到地上一層了。”
張婉茹問道:“我也會買一塊地皮,蓋超市和酒店,寫字樓,再加上一座單身公寓。你考慮一下,要不要參股?為了超市今年能開業,我決定用鋼釦框架。”
“好的,我要10%的股份就可以。”
在第三天,呂詩雅和婉茹又去了上官家看望老人。給兩位老人留下了八顆高麗參。
上官夫婦已經從兒子口中得知,這次寒國之行大獲成功。
上官老人看向婉茹問:“今後就不用再東奔西跑了吧?”
“是,有了港城和寒國這兩個合作伙伴,我們的產銷就能有保證。我就有時間去南方,考察羽絨服的專案。”
上官老人聽說去南方考察,笑著說:“好,過去後,去你大哥那裡看看。我已經把你的事情告訴過他們。他們也想見見你,因為各種原因不能回來。這次過去,就去找他吧。我也會給他打電話的。”
婉茹看了呂詩雅一眼,心想,這丫頭說過還有一個舅舅叫上官明海的。是外公大哥家的兒子。
笑著說:“好的,去了後就讓詩雅與他聯絡。”
回到家,婉茹感到這段時間實在是太累了。有句話說的:只見別人成功,沒見別人流汗’,尤其是談生意,一不留神就會被別人帶進溝裡去。必須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她洗漱完畢,進了臥室,兩人纏綿過後沉沉地睡去。
上官亮用了五天的時間,把嶽鵬輝的事情辦利索。嶽鵬輝打來電話一再表示感謝,他父母辦了出國護照,一家人已經團圓。
安小雅已經回到了學校,婉茹和呂詩雅回到了江城市。
沿路看到,一片片綠油油的麥田生長旺盛;棉田裡白花花的地膜,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刺眼的光芒,棉花的幼苗已經長出來。
還真像預想的那樣,今年又多了不少的棉田。不但在黃河兩邊,不光屬於江城市地界在種棉花,就是其他城市也在大面積地種植。
今年會有一部分棉農的棉花,留在手裡了。這樣對自己是有利的,收購價就會便宜一些。不知道那位喬市長有何計劃?
回到紡織廠,婉茹來到辦公室。
呂詩雅聽說超市開業了,就急忙去超市,想在試衣模特身上,組合一下自己喜歡的服裝搭配。
蘇鵬飛和趙萍,孔廠長,尚主任一起來到婉茹的辦公室。
蘇鵬飛說:“我們預訂了三千五百臺織布機,已經運過來了一部分,正在安裝。港城也要了不少夏季的布匹。現在老車間正在織。老舊的機器,產量不高,我們商量後,把一些舊機器換掉了一部分。”
婉茹沉思了一會,也想到有這麼多訂單,是該把舊機器換掉,用新機器才能提高產量。
看著他們說:“可以,舊機器該淘汰的,就別小家子氣。你們做得對。”
趙萍笑著說:“有人全都買走了。我們還掙了三十多萬元。”
張婉茹看向孔廠長,他急忙說:“是,他們是五個人聯合辦的紡織廠,還想買我們以前的紡紗機。賣不賣?”
“賣。你和蘇總經理商量著辦吧。現在還有庫存嗎?”
張萍把這幾個月的報表,放在她面前的辦公桌上。
笑著說:“春節過後,港城發過來了兩次訂單。還給了服裝紙樣,用我們的夏季布匹做。尚主任讓車間,按照趙科長買回來的夏季服裝,做了一批已經送到各大批發市場了。賣得還很好。倉庫裡幾乎麼有存貨了。”
張婉茹看了看幾份報表後,看到嶽鵬輝又要了一千多萬元的貨,林承孝的公司也把貨款都轉過來了。
她拿起紙筆,把安小雅的銀行卡號碼寫出來,把聯絡的訂單提成的分配計劃寫清楚後,交給趙萍。
說道“今後只要是寒國有回收貨款,提成都是按這樣分配。”
炸評羨慕地看了蘇鵬飛一眼。心裡有些失落。
張婉茹全都看在眼裡,也不在意。心想,你只要用心做事,我也不會虧待你,希望你能沉住氣才行。
傍晚,張婉茹請同學們喝了喜酒,幾人說了許多恭喜的話後。
張婉茹問田坤:“紀玉清說買了地皮。市委宿舍樓快完工了嗎?”
“還有兩座樓沒有封頂。喬市長找過我,想讓我們給他們蓋技術學院。我和紀玉清商量過了。先蓋學院,他們在九月份就開始招新生。我又把蓋廠房的兩個建築公司叫過來了,把一部分教室的工程承包給他們。”
張婉茹已經有計劃了,有了大學,又將會通高鐵,是該著手蓋超市和酒店與寫字樓了。
沉思了一會,說道:“可以。紡織廠的宿舍樓可以明年再蓋。我準備在江城市蓋超市,酒店和寫字樓,再加上一座單身公寓。你們都考慮一下,有想加入的嗎?”
王志勇眼睛一亮,急忙說道:“我參與。現在人們都有錢了,也會對生活的質量有更高的要求,所以超市是個好專案。”
張婉茹也笑著說:“有了大學,以後流動人口就會更多了。再加上高鐵,江城市未來一定會更繁華。所以酒店和寫字樓,也是必不可缺少的。我們就先下手抓住先機。”
田坤猶豫地說:“去年,我父親在工地上出了事故,摔斷了一條腿,還引起高血壓的後遺症腦出血,已經癱在了床上。我最多在這裡待一年,就得回老家。我就不參與了。”
張婉茹尋思過後,說道:“好的,紀玉清也要10%的股份。這幾天我就去找喬市長說這件事,先把地皮買下來。”
在省城,張婉茹提著四瓶洋酒來到省農行,見到了劉行長,寒暄過後。
張婉茹笑著說:“我是過來還貸款的。”
劉行長笑呵呵地說:“還有幾天才到期。聽說去年紡織廠生意非常好。”
婉茹莞爾一笑,說道:“還算可以吧,周省長和邱市長都幫了忙。我也聯絡了港城和寒國兩個大客戶。現在產銷趨於平衡。呵呵,您老和我的同學劉玉慶也要了不少貨。”
劉行長對這位晚輩很是敬重,不光是在關鍵時刻,救了自己兒子和兒媳婦,主要是這丫頭有敏銳的頭腦,長袖善舞的同時,還善於抓住機會。
“哈哈,我聽葉總和你舅舅說,你結婚了。是不是該約一下喝一杯呀?”
張婉茹笑眯眯地說:“是,我過來不只是還貸款,就是想邀請大家喝一杯的。我還盼著你們的祝福呢。這次也把阿姨叫上吧。”
“算了,你阿姨退休了,去了鳳城市玉慶那裡。”
張婉茹把貸款的事情辦利索後,逐一給孟海雲,邱市長,葉總和舅舅打了電話。
在金華酒店,她點好菜,訂好包間。在十一點半後,大家陸續來到。
沒想到,周省長和喬市長也來了。
周省長見到張婉茹,笑著說:“呂夫人,你實在不近人情呀!喝喜酒的事情就沒想到我們。我們只好不請自來了。不會不歡迎吧?”
張婉茹紅著臉,嫣然一笑,說道:“周大哥每天日理萬機,我不好意思驚動您的大駕。您能來我受寵若驚。歡迎還來不及呢。今天就多喝幾杯。”
張婉茹知道,下午他們還要上班,就上了一箱紅酒。
當菜上齊後,周省長笑著說:“哈哈,我最佩服的就是婉茹和她的老公。她老公在我們這裡幹了近十年,不但把我們省的鋼鐵行業發展得很好,做人也非常低調。除了我以外,還真沒有誰知道,他是呂老的小兒子。”
看到大家都很震驚,很得意地繼續說:“哈哈,恐怕婉茹也是在他要回京城時,才知道的吧?”
婉茹紅著臉笑著說:“是。”
周省長看著菜已上齊,酒水已經斟好,舉起酒杯笑著說:“來吧,祝一對郎才女貌的新人,百年好合。乾一杯!”
張婉茹自從這位大省長到來,心裡感到很不自在。
他此時根本也不像是省長,就像是鄰居家的大哥,非得證明他比別人知道得多,才能夠更吸引大家的眼球。不但八卦還很得意。
推杯換盞喝過後。張婉茹又親自敬了大家兩杯。
喝過後,邱市長笑得見眉不見眼地說:“這可不成,必須四杯,你得替新郎官再敬兩杯才可以。”
在大家的附和下,張婉茹和大家又喝了兩杯。也許下午還得上班,大家也沒有再起鬨。
張省長鄭重地說:“婉茹,我聽喬市長說,你又從寒國接到了大訂單。哈哈,看來今年紡織廠就會大展宏圖了。江城市將會有一所技術學院,你們的房地產公司,得儘快把學校蓋起來才行。”
“已經安排人動工了。在八月中旬準能完成。”
接下來,相互之間,講著各自最關心的事情。
在酒足飯飽,臨散席時,周省長對婉茹說:“我家的小子,今年畢業,我想讓他跟著你實習一段時間。如何?”
張婉茹笑著說:“可以,只要你信得過我。”
“那好吧,他叫周慕凡,回來後,就讓他去紡織廠報到。”
“好的,他過去也和呂詩雅做個伴。”
張婉茹送走大家,結完賬後,開車去了舅舅家。舅媽林梅給她一杯蜂蜜水喝下後,去客房睡下。
在三點中,張婉茹醒來。舅媽給她泡了杯茶,娘倆坐在沙發上。
林梅對婉茹說:“有件事,我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張婉茹看到舅媽這麼難以啟齒,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
朝她微微一笑,說道:“舅媽,和我有什麼不好說的。啥事這麼為難?”
“你知道,你二叔家,與你表姐住在芳馨園小區。”
“是,我二叔家的哥哥張旺財,負責管理小區的物業。”
林梅撇了撇嘴,不屑地說:“別提了。那個張旺財先前還做得很好。可是最近幾年直接就是不務正業。不但不管物業,還迷上了買彩票。”
張婉茹眉頭緊皺,問道:“多久的事?”
“快兩年了。聽說他每天都買很多,每到年底都會有人堵著門要債。去年你二叔被他氣得住進了醫院,現在那個小超市也被債主給搶了。你二叔出院後,走路也不利索了。以前他還每天打掃一下小區的衛生。”
張婉茹又被氣得怒火萬丈,在心裡罵道:這個王八蛋,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把話題一轉,說道:“舅媽,你待在家裡怪悶的,讓我姐夫給你辦個護照,去米國和我爸媽住一段時間吧。”
“哈哈,我已經有護照了。等我和你媽媽聯絡一下再說吧。”
張婉茹看了看手錶,說道:“那好,我還有事,等有時間再來看您。”
張婉茹開車來到芳馨園小區,把車子停在小區的大門外。走進小區,眼前的場景讓她怒從心中起。在心裡大罵:“張旺財,你姥姥的!王八蛋!”
越往裡走越生氣,綠化區內到處是各種顏色的方便袋,許多花草也都枯萎了,甚至栽上的冬青也不翼而飛。
門房裡空蕩蕩的,垃圾箱也都破舊不堪,本來是三個物業管理人員,門房內一個也沒看到。
此時張婉茹面目猙獰,臉色陰沉得就像要滴下水來。
她在小區裡轉了一圈,又回到大門口,看到走進來一位老太太。
做了幾個深呼吸後,壓下心中的怒火,勉強地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口氣平和地問道:“大媽,這裡沒有物業嗎?怎麼衛生搞得如此糟糕。”
“唉!有啊。一個叫張旺財的負責這裡的物業。頭兩年做得還不錯,有時連電梯還給擦一下。再後來迷上了買彩票,經常是泡在彩票店,時間一久,什麼也不幹了,收物業費時可不含糊。”
她看到張婉茹眯起眼睛看向門口。
又繼續說:“都知道這是高檔小區,可是沒有配套的物業管理。實在住得不舒心。”
“從去年才這樣的嗎?”
“從前年開始的。張旺財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想起來,就打掃一下。想不起來就十天半個月也見不到他。以前他父親還來打掃一下,自從生病住院後,也幹不了了。唉!現在呀,直接沒人管了。”
老太太眉頭緊蹙,不時指著二叔家住的樓說。
她審視了婉茹一會,也許感到婉茹氣質高貴,很好奇地走近婉茹身邊,神秘地問:“這裡的房子和環境都很好,就是物業不行。你是想買房嗎?”
“不是,我這裡有房,就是沒來住。”婉茹笑著說。
“奧,是這樣啊?”
老太太看著她,又湊近了些,眼珠子斜向張旺財家的方向。
神秘地說:“張旺財告訴大家,這個小區的開發商,是他大伯家的妹妹。還有個弟弟是市長。每天都掛在嘴上,生怕人家不知道,就是不幹實事。以前還穿得人五人六的,花錢也很豪爽。再後來,他們家經常是雞飛狗跳的,爺倆動不動就吵嘴,叫罵聲不斷。”
“張旺財的老婆,什麼也不幹嗎?”
“她剛來時,還穿得花枝招展的,經常出去逛。開的那個小超市動不動就缺貨。還經常和他公婆吵架,春節前就跑回孃家了。張旺財也像過街的老鼠,經常讓人堵著家門要賬。前些日子,他的媳婦帶著孃家人回來了一趟,正在和他鬧離婚,想讓他把這房子賣掉分錢。”
“大媽,物業不是還有兩個人嗎?都不來嗎?”
婉茹看著這個老太太,說得頭頭是道的,就知道是很早就搬過來的。
“也不來。好像張旺財根本不給人家發工資,又知道開發商是他妹妹,就直接不再來了。小區的住戶,正在商量找開發商理論呢。”
“謝謝大媽。你們不用去找開發商了,我保證不出三天,這裡就會搞好的。”
婉茹說完。也沒再看她,直接朝著二叔家走去。
老太太聽到這句話,愣愣地站在原地,心裡泛起了嘀咕。難不成這就是開發商嗎?自己可說了張旺財很多壞話呀。
哎喲喂!我今天惹禍了。真是老了,幹嗎這麼多嘴多舌的?
她真想抽自己幾下,尤其是這張犯賤的嘴。
她四下裡瞅了瞅,又仰頭瞥了張旺財家的方向,就像一陣旋風,回到了自己家。趕緊把門關死,又像特務一樣,躲在窗簾後面,偷瞄著張旺財家。
婉茹來到二叔家的門口,敲門後,二嬸把門開啟。她看到婉茹,臉上驚喜了一瞬間,很快就又黯淡下去。
勉強地笑了笑說:“婉茹來了?”
婉茹陰冷著臉走進門,看到二叔正躺在沙發上。他看到婉茹,笨拙地坐直了身子。
“是,我來看看你們。還好吧?”婉茹淡淡地問。
“這段時間還行。你這麼忙還來看我們。打個電話就行了。”二叔話語不鹹不淡地說。
二嬸趕忙給婉茹去泡茶,而後放在婉茹面前的茶几上。
婉茹看到二叔陰沉著臉,就像欠他二百大萬似的。
就直入主題地說:“二叔,剛才我在樓下了解到,張旺財不適合再幹物業了。車輛管理混亂,衛生髒亂差。你們來的時候,我就說過了,這裡是我和別人合股的產業。我們準備把物業交給保安公司管理。當時我就對你們說過,幹不好就走人。”
“啊?你怎麼能這樣做?旺財再沒了這份工作,就沒有活路了?婉茹呀,你就高抬貴手吧!”
二叔驚慌地問,眼裡有明顯的哀求,也有些許的怒意。用腳趾頭想想也明白,張旺財又被炒魷魚了。
婉茹看著二叔嘴唇顫抖著,眼裡流露出哀傷與痛苦,也有對婉茹發自肺腑的痛恨。
他痛恨婉茹不讓張旺財繼續管理度假村;痛恨婉茹那麼多產業不能送給他們家一份。更痛恨婉茹,自己現在處境已經夠慘的了,還要苦苦相逼。
最後又把痛恨轉移到自己大哥身上,同是一個父母生養的,你過得兒孫滿堂,還有花不完的錢財,我過得都快揭不開鍋了,簡直沒有天理了。
想到這裡麻溜地找出電話,撥上了大哥的電話號碼,想質問大哥,就聽到對方說:“你撥打的電話已停機。”
他氣惱地把手機摔在了茶几上。
婉茹也不著急,緊盯著二叔,看著他一系列的小動作。
心想,這就是老爸慣出來的毛病,他已經揹著給了你們三百多萬元。哼!對我爸爸可以撒潑,在我面前直接無效。
二叔哆嗦著手,抓起茶几上的香菸,抽出一支塞進嘴巴里,點著後使勁吸了幾口。
好像穩定了下情緒,儘量口氣放和緩,說道:“婉茹啊。財旺沒有了這份工作真的沒法活了。你是大老闆,就給我們留口飯吃吧?不能趕盡殺絕吧?”
二叔的情緒逐漸暴漲,怒意也逐漸加深,看向婉茹的眼神就像要噴出火來。想把婉茹直接焚燒掉。
二嬸卻在默默地流淚,欲言又止的樣子。
房間裡籠罩著濃濃的火藥味,與解不開的愁怨。
整個房間氣氛壓抑得使人感到憋悶。又像是個火藥庫,隨時都會發生爆炸似的。
婉茹聽到二叔的話,內心就像汽油裡掉進了火星,也怒火中燒。
大聲喊道:“夠了!知道什麼叫禮義廉恥嗎?現在還要倒打一耙!你們當著我的面說說,我怎麼趕盡殺絕了?”
老兩口被張婉茹的呵斥聲,還嚇了一哆嗦。
“張旺財在度假村和工地,貪汙,挪用公款;剋扣工人的工資。我沒有起訴他,還給他一百萬元,讓他去做生意。現如今,就管著兩個人,也剋扣人家的工資。讓你們過來時。你們爺倆是怎麼保證的?我對你們做得仁至義盡,我爸爸也不欠你們的!”
說完,抓起面前的那杯熱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碰!”
隨之杯子的碎片到處滑動,茶水灑落一地。
婉茹繼續大聲吼道:“你們作為長輩。張旺財都這樣了。不從自身找原因,還一味地抱怨別人。他是三歲的孩子嗎?哼!他就是一坨狗屎。”
二叔,二嬸聽到張婉茹怒斥的話語,也無話可說了。羞愧地低下了頭。房間裡安靜得落針可聞。
二嬸突然嗚嗚咽咽地哭出了聲,而後跑進臥室嚎啕大哭。那聲音就像從九幽深谷裡飄來,既悲傷又哀婉。
婉茹聽著也感到很傷感。就像二嬸的眼淚,逐漸把婉茹的怒火熄滅了一樣。使她逐漸平靜下來。
質問二叔“你們揭不開鍋,是誰造成的?張旺財幾百萬都霍霍乾淨,你們沒有責任嗎?買彩票想一夜暴富,他有這個命嗎?”
二嬸從臥室裡走出來,直接把張旺財的事情詳細地講了一遍,也不怕丟人了。
婉茹聽了怒火中燒,滿臉的黑線亂竄,看著這兩位老人,心裡也五味雜陳。有句話說:“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現在攤了牌,也都豁出去了。”
婉茹越聽越惱火,看著面前的兩位老人,也氣不打一處來,像有一顆炸彈在心房裡炸裂,憤怒輻射了全身。也打定了主意,非得好好教訓他一頓才可以。
咬了咬牙,提高了嗓音,打斷他們的哭泣聲與絮叨。
說道:“二叔,你打電話,把他叫回來吧。商量一下,以後的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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