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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婉茹看到其中一位高管,端酒杯的手都在顫抖。林夫人說話也不利索了,還總想說點什麼。

急忙提出告辭。

在林老闆送他們走出門時,為了不讓他感到自己人出糗,也佯裝喝醉的樣子,眼神有點迷離地看向他。

佯裝醉酒,對林老闆結結巴巴地用英語說:“我---我們吃好了。謝謝----你們的盛情款待。就此別過,明天我們會到處遊玩一下。有什麼問題,咱----咱們電話聯絡。”

臨上車時,張婉茹還裝著閃了個趔趄,站不穩的樣子。

是呂詩雅和安小雅,把她攙扶上車的。

做戲就要做全套,林恩熙見到安小雅後,一準會問家宴的情況。所以自己必須演得足夠逼真才可以。

回到酒店的客房,呂詩雅急忙端來水,擔憂地說:“媽媽,你今天喝得太多了,趕緊喝口水休息吧。”

婉茹接過水杯,一氣喝下去。而後看了大家一眼。

咧嘴一笑,說道:“他們實在是太熱情了,我的確喝了不少,也喝得很開心。沒事,我睡一覺就好。你們都去休息吧。”

蘇鵬飛聽到她此時說話,哪裡還有半點醉意。早就知道婉茹的酒量不錯,結果超乎了自己的想象。看來先前走路搖晃的樣子,全都是裝出來的。

在心裡偷笑,真該為她的機智點個贊。看似失禮,在都喝醉的情況下,這樣做反而是最合理的表現。

安小雅眨著帶了長長睫毛的眼睛,驚訝地說:“姐,你今天喝了可不少。你不讓我和明亮喝酒,他喝的話還能替你擋一下。”

張婉茹急忙說:“那不成,我還想要個聰明的小侄子呢。我沒事,明天沒啥事,多睡一會兒吧。”

小亮子早就心知肚明,啥也沒說,帶著小雅回房了。

一夜無話。

清晨,大家在七點鐘起床,吃過早飯,逛了一上午的超市,下午坐飛機去了首都。

這個遠近聞名的大城市,就像很多國家的政治文化中心一樣,也代表寒國的人文風貌。

他們在一座最豪華的大酒店訂好了房間,輕車簡從,開始了一日遊。

在安小雅的帶領下,先來到了明洞,這裡是時裝街雲集的大型購物中心,和百貨商場的集合地。

各種服裝給人眼花繚亂的感覺。熙熙攘攘的人流,每個人的目光都在試衣模特身上掃過,也都在尋找著自己的最愛。

張婉茹每看到時尚的服裝,都會買幾件。

不只是為了自己穿,也是為給服裝車間做樣品參考。

每當看到試衣模特身上,搭配出彩的,也會用手機拍下來。

呂詩雅更是聰明,她用帶來的錄影機,把喜歡的服裝模特身上的服飾,轉著圈錄製。

她和安小雅一起,只要見到喜歡的小吃,絕不會放過,總會買一些嚐嚐才行。

只要覺得不好吃的,安小雅轉身就送給小亮子。詩雅更聰明,送給婉茹時還會很客氣地說:“媽媽,你也嚐嚐看。”

小亮子寵著自家媳婦,婉茹沒意見。

可是自己這小丫頭也忒會說話了。合著你不喜歡吃,我就必須喜歡才行嗎?在心裡朝她翻了好幾個白眼。

轉到首爾塔。

這裡是最超人氣的地標建築,特別是塔下的愛情鎖牆,是情侶們來此旅遊必到的景點。

小亮子和安小雅,也很鄭重地在此留下了一把愛情的鎖,希望兩顆相愛的心緊密相連。

坐纜車上去,首爾的全景一覽無餘。給人一種心胸開闊的感覺。

婉茹和蘇鵬飛站在塔上,兩人心情各不相同。

婉茹認為天大地大,人心最大;只有人心才會海納百川。

蘇鵬飛此時,想到祖輩們住在大山深處的那個小山村裡。經過自己的努力,知識改變了命運,走進了城裡。現如今還走出國門,見到了外面的世界。此時不只是居高臨下開闊了視野,心胸也更加開闊了。

回到塔下後。一行人來到人氣旺盛的連鎖韓式炸雞店,美美地吃了一頓。

然後去了北村屋村。

看到傳統的房屋;去了景福宮,看到了高麗王朝的興衰歷史;又去了文化氣息濃郁的仁寺洞。

晚上來到了清溪川,欣賞美麗的夜景。

因為安小雅的寒語講的非常好,也是她看了旅遊路線圖,帶著大家盡情地遊玩。他們小兩口,這次比去度蜜月時,玩得還要開心。

大家每天都會,買回許多喜歡的禮物,張婉茹看著就哭笑不得。

只好讓他們打成包裹,放在自己的房間裡。假裝說會給他們發回國內,而後收進空間裡。

在三天後,他們坐車,去了寒潮邊境的韓柳樹批發市場。

到達目的地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在兩國交界的聚焦地點。從人們的穿著與氣質上就能區分出哪是寒國人,哪是潮國人。

潮國人穿著普通,看向去老實憨厚,就像是乖寶寶的那種,甚至一顰一笑都很含蓄。

而寒國人周身自帶傲骨,就像他們比潮國人強勢,談笑間也非常灑脫豪爽。

安小雅介紹說:“潮國人在這裡,說話辦事都是有人監視的。他們比寒國落後了三四十年的水準。甚至一般人都不允許有手機。潮國的女人還必須穿民族服飾。”

呂詩雅聽了安小雅的介紹,還特意留意行走在路上的人。

走進市場,這裡人來人往,每個人的目光,都是盯著各個店鋪裡的商品。這裡的服裝並不特別高檔,但是生意都很紅火。

很多人大包小包的採購著自己喜歡的商品。為的是賣出去後,換來更多的財富。

他們四人,在許多服裝商鋪前,詢問服裝的價格,安小雅也很用心給他們做著翻譯。

婉茹在想,要是在這裡開個店鋪,肯定會很好。可是往這裡運送貨物還是有些麻煩。現如今有了林恩熙家,就用不著租賃門頭了。

忽然,他們看到了一個華夏人開的店鋪。

店鋪的店名,在寒語的上方,還用漢字寫著“鵬輝服裝超市”。在這裡別說見到同胞,就是看到自己熟悉的文字,都感到特別親切。

婉茹還在仰頭看店鋪的門臉時,蘇鵬飛和呂詩雅已經大步走進店內。

她抿嘴一笑,也跟進去。

鋪面有三百多平米,裡面各種服裝琳琅滿目,生意也相當紅火,有七個員工還是忙忙碌碌的。

婉茹正欣賞著店裡的服裝時。就聽到蘇鵬飛已經和一個三十多歲,身高體闊的人搭訕上了:“你好,你是華夏人嗎?”

聽到這麼熟悉的語言,那個年輕人眼睛立馬明亮起來,臉上浮現出一抹激動的微笑,說道“是,我老家是春琿市的。”

婉茹在不遠處,觀察著這個高大魁梧的老闆,心想,從他的談吐來看就是個精明的生意人。

他對走進店裡的顧客都非常熱情,一張胖嘟嘟的臉上,總是帶著親切的微笑,而且笑起來臉上還有兩個小酒窩。

從他對客戶介紹服裝的流暢程度上看得出,他已經在這裡經營了許多年。

正當婉茹在審視著他時,老闆和蘇鵬飛一起走了過來。

蘇鵬飛高興得就像見到了久違的親人,激動地對婉茹說:“哈哈,他是我們的同胞。”

婉茹咧嘴一笑,向他伸出手,親切地說道:“你好,在這裡見到你很高興。”

他聽到婉茹說的漢語,急忙伸出了肥大的手和婉茹握了握。

笑著說道:“沒錯,哈哈,我們是同胞。大姐你好!我叫嶽鵬輝。”

婉茹笑著說:“我叫張婉茹,這位是蘇鵬飛。難得能在這裡見到同胞,你在這裡還好嗎?”

婉茹的一句溫情的話語,他心中感到一股暖流,眼中立馬噙滿了淚水,還順著臉頰流下來。

給婉茹的第一印象是,這孩子是個有故事的人。

他抑制住淚水,笑著說道:“我終於見到親人了。也能聽到久違的母語,我太激動了。大姐,你來這裡是想買衣服,還是賣衣服啊?”

婉茹一直都在打量著他,他有一米八多的身高,長得有些胖,說話還很豪爽,五官端正,麥色面板,有張陽光帥氣的胖臉。

他說話有很濃郁的東北口音。一臉的精明,總帶著商人那種標準的微笑。

婉茹溫和一笑,說道:“我們是來考察這裡的市場,我們有一家紡織廠,和服裝廠。來看看這裡有沒有商機?”

“好啊。哈哈,你看看我們能不能合作?今天你們就別走了,留在這裡住一晚,明天再在市場裡轉轉。這裡可是個聚寶盆。我是地主,我來請客。”

嶽鵬輝開心地說,還不時扶一下他那亂糟糟的頭髮,胖臉上笑得很是和煦。

“好的。今天我們就住下。看看是不是可以合作,咱們再詳談。”

婉茹笑著說。在這裡見到國人,正好可以詳細瞭解這個市場的情況。

“好的,我給你們安排住處。”

嶽鵬輝興奮地拿出電話,用寒語說了一會。招手叫來了個員工,讓他帶著婉茹他們去酒店安頓下來。

婉茹他們來到所謂的酒店,其實就是一般的賓館。房間裡雖然還算整潔,可是各種設施都是一般。

安小雅看出婉茹的嫌棄,笑著說:“這裡還是最好的,來到這裡的人都是為了生意,附近也沒什麼美好的景緻。”

婉茹笑著說:“沒事,我們也不是過來享受的。能睡覺就行。”

他們把隨身物品放好後,五人又去了市場閒逛著,檢視著店鋪的不同的服裝。走出服裝區,又看到各種小百貨區域。還有幾個店鋪是賣珍貴藥材的。

呂詩雅和蘇鵬飛看到這裡的繁華景象,也是心潮澎湃,看到什麼都很好奇。

當看到一個比較大氣的門頭,上面還有野山參的圖畫。

婉茹想到了這裡是高麗參的產地。想到在美容院裡,店長曾經說過,他們的化妝品裡就有高麗參的成分。

高麗參還是滋陰補腎,扶正固本的極品,也是百草之王。

婉茹他們走進店鋪。讓安小雅詢問高麗參的價格與質量。

經過交流後,安小雅對婉茹說:“這家店是潮國政府的產業。在這裡賣的絕對是正品。因為潮國不允許個人買賣。如果發現會坐牢的。你想買一些嗎?”

“是,難得來到這裡。再諮詢一下嶽鵬輝吧。他比我們瞭解這個市場。”

晚飯時,嶽鵬輝在他們住的酒店訂下了包間。還點了一桌豐盛的菜餚。

他興奮的心情都寫在臉上。對他來說,不只是在這世界的角落裡,見到了同胞親人,同時還有可能成為合作伙伴。

這位大姐姐有紡織廠和服裝廠,就說明是個大老闆。

假如能成為他們,在這個市場的產品總代理。今後自己就能掙到更多的錢,說不定也能見到父母,還能把他們接過來團圓。

呂詩雅和蘇鵬飛對這位熱情的老闆,感到特別親切,一直向他問個不停。都有他鄉遇故知的好心情。

大家圍在餐桌旁,嶽鵬輝講著這個市場的大體情況:

“我們國內的一些批發市場,最忙的時間段就是清晨到中午。而在這裡從清晨到傍晚都會很忙。有些人是一早過來批發貨物,運回去在店鋪裡,或者去鄉下的集市出售,有的就利用下午不忙的時候過來採購貨物。”

婉茹問:“我們看到一個很大的名貴藥材店鋪,想買一些高麗參帶回去。能買到真品嗎?”

“你想買高麗參,只能從那個店鋪裡買。那是潮國的,相對寒國人比較實在。是政府的產業,如果賣假貨會影響到國家形象。就是價格比較貴。我會找個挖參人給你們掌掌眼。”

“好的,我們會在這裡多住幾天。等你找來人,我們過去買幾顆。”

婉茹說完,看著滿桌子的菜餚,而且還在不斷地往上端,笑著說:“夠了,我們六個人吃不了這麼多菜的。”

他笑著說:“入鄉隨俗吧。這裡對尊貴的客人都是這樣的。哈哈,今天見到你們,我非常高興,就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吧。”

婉茹想起在林恩熙家時,林夫人竟然上了二十四道菜。

他們的風俗,簡直就是沒必要的浪費。就像本來就是小門小戶,還想硬撐門面,打腫臉充胖子。風俗自己不敢苟同,但是這份熱情還是可以理解。

菜上齊後,嶽鵬輝讓大家品嚐當地的菜餚。給大家滿上清酒,很豪爽地和大家喝了四杯後,也開啟了話匣子,有問必答。

從他講話的表情,與對婉茹他們的熱情來看,有著東北人的那種豪爽。

他很久沒有這麼痛快地講國語了,滔滔不絕地介紹著市場的情況,以及他的生意經和創業史。大有一種功成名就的自豪感。

婉茹他們安靜地聆聽著,也沒有插話的意思。感覺這孩子內心壓抑得太久了,知道他不但是個有故事的人,還會是個很憂傷的故事。

因為,他自從見到自己這些人以來,流露出來的激動是發自肺腑的,是羨慕的;從他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內心,還隱藏著淡淡的無奈與憂傷。

此時,他就像一個經歷了無盡滄桑的遊子,見到親人後,想把自己內心的酸甜苦楚,一股腦地全都說出來,大有不吐不快的感覺。

當喝了兩瓶酒後,嶽鵬輝終於按捺不住了。

他點上一支菸,深吸了兩口,眼神裡充滿著哀怨與不甘,還有無窮的悔意在其間。

長嘆了一口氣,悠悠地說:“在國內我的家庭條件也不錯,我父母就是在服裝市場上賣服裝的。雖然不是大富大貴,生活還算富裕。我知道父母每天都很辛苦,我從小學到高中學習都很好,希望有朝一日,讓父母過上好日子。”

他又點上了一根菸,吸了一口,苦笑了一下,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

吐出一口煙霧,長嘆了一聲。

說道:“唉!人呀!不能和命鬥,也鬥不過。在我高中快畢業時,遇到了四個地痞流氓欺負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還是我們小區的。我腦子一熱就做了見義勇為的壯舉。我真是不自量力,一人哪能抵禦他們四人。結果是,被那四人暴打了一頓,斷了三根肋骨。住了半年的院,花了很多錢。高考也錯過了。”

呂詩雅問:“報警了嗎?”

“別提了。我父母報了案,結果還找不到兇手。我倒是救了人,可是,被救的女孩反而不出來作證。她怕被施暴的事傳出去。”

大家都沉默不語,因為這種情況,作為女方的確有情可原,對他卻不公平。

張婉茹想起小時候溺水時,如果不是雨晨的父親搭救,自己來到這個世上,就是幾年的生命而已。這個孩子今天能見到自己這些人,算是他的福氣。一定要幫他一把才行。

“我的最大的痛,還不是身體上的,而是我努力學習十多年,一直是同年級排名前十名的。考上一所名牌大學不成問題,結果都成了泡影。哈哈,你們說,我是不是倒黴催的?”

呂詩雅同情地說:“你身體好了後,還可以回學校複習一年,再考大學呀?”

嶽鵬輝給大家斟滿酒,自己舉杯向大家示意了一下,仰頭一口罐進口中,還吧唧吧唧了幾下嘴,好像在品嚐苦果一樣。

“我父母也是這樣說的。可是,我年輕氣盛,實在忍不下這口氣。就在我好了後,糾結了幾個朋友,把那四個混蛋框出來,狠狠教訓了他們一頓。還把一個人的腿打成了殘廢。”

他又自斟自飲了一杯,點上一支菸,深吸了一口。苦笑了一下。

繼續說:“衝動是魔鬼。可是當時我就像魔鬼上身一樣,就這麼做了。說出來不知你們信不信?我見義勇為時,就在城裡的一條巷子裡,竟然沒有一人看到。我們報復那些混蛋時,是在郊區,卻有三個人都出來證明我們行兇。”

安小雅問道:“後來怎麼樣了?”

嶽鵬輝笑了笑說:“我還是懂得點法律知識的。知道接下來,我會被關進牢房。就告訴那幾個朋友,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的身上。讓父母給他們每人一些錢後。我就逃跑了。”

蘇鵬飛無奈地說:“的確是衝動了點。”

他勉強地一笑,說道:“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如果聽父母的話,再複習一年,還會有個很好的人生。結果這一衝動,我就成了無根的浮萍。還揹著一個在逃犯的惡名。”

接下來,他又喝了一杯酒。淚水就像斷線的珍珠,順著臉頰滑落,又滴落在餐桌上摔得四分五裂。

婉茹五人知道他能哭出來,也是宣洩一下心中的苦悶。

等他哭了一會,婉茹問:“你是怎麼到此處的?”

經過他的講述,大家才知道。

他離開家時,母親縫在他衣服裡一張銀行卡,還給他一萬多元的現金。

他為了躲避公安人員的追蹤,就買了一些食物跑進了森林裡,東躲西藏就像受驚的兔子。最後還迷了路,遇到了一隻東北虎,被困在一棵大樹上兩天。

就遇到了一個挖山參的老人把他救了,從此跟著老人三年。

再後來就進入了潮國。直到來到這個服裝批發市場,先是在店鋪裡給別人打工,幹了一年後,知道如何去邊界進貨。他去邊界找了個銀行,才知道父母給的銀行卡里有一百萬元。這是父母把老家的房子賣掉了。

講到這裡,他哽咽地哭出了聲。

哭了一會,他擦了把眼淚,繼續說:我在邊界坐了一天一夜,最大的心願是想回家看看父母。最後還是沒有再衝動,恐怕讓父母看到我落寞的樣子。我發誓一定要幹出成績來,有朝一日把父母接過來,報答父母的恩情。

我就用那一百萬元,辦起了自己的服裝超市。我說過,父母就是賣服裝的,所以,我做這一行一點也不陌生,很快就做得風生水起。現在也娶了媳婦,有個兒子。我已經掙了五百多萬美元。

“你很牛。”

呂詩雅投給他一個讚許的眼神,又給他豎起大拇指說道。

蘇鵬飛對他好感大增,看著他說:“是金子,總會要發光的。你是在一次次教訓中,才逐漸成長起來的。現在也變得很踏實了。”

“離開家幾年了?回去過嗎?”婉茹問。

“我離開家已經十五年了。哪敢回去?我每次進貨時,總會打聽一下,被打殘的人,始終在糾纏我父母。我的一時衝動,不但害了自己,父母也跟著受罪,我真是很不孝。”

說話間,眼裡又流出了一行行淚水,哭得幾乎要哽咽了。這是對父母的思念與悔恨的淚水,也表明對父母的牽掛與歉疚。

他們五人也為他難過。房間裡安靜而壓抑。

回到酒店,婉茹問上官亮:“他的這件事,你能給處理嗎?”

“多大點事呀。我回去就給他辦。不過這件事,他確實有錯,必須給傷殘的人一些補償才能和解。”

“不會有問題的。還是與家人團圓比較重要,錢沒了還可以再掙。”

蘇鵬飛說:“我覺得這個小夥子做生意是把好手。我們就與他合作,把我們的產品讓他代理,如何?”

婉茹抿嘴一笑,說道:“好的,我也是這麼想的。”

在第二天的傍晚,張婉茹回請嶽鵬輝。

喝過兩杯酒後,對他說道:“相見就是有緣。我們想好了,你那件事就有這位小哥哥給你擺平。明天你把事情的經過詳細寫下來,尤其是你救的那個女孩和他詳細地講清楚。”

小亮子把處理結果,也大體地給他分析了一下。

他聽後激動地說:“可以,補償錢財,我沒意見。”

蘇鵬飛接著說:“我們同意與你合作。具體的做法,明天我會與你詳談。你就是我們在這個市場上的總代理。”

一個個好訊息,使他興奮得有點應接不暇了。

他扶了扶蓬亂的頭髮,激動得心花怒放,咧著嘴幸福地笑著說:“我這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你們都是我的貴人。好的,我一定信守承諾與你們好好合作。”

張婉茹對這個小夥子很有好感,心想,給人以魚不如給人以漁。

既然大家的想法都是一致的,也把港城瑞和服裝有限公司,謝家也聯絡一下,這樣他就有更多的貨源,生意會更上一層樓的。

也算是送給謝家一份大禮。投桃報李才是華夏人的美德。

張婉茹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嶽老闆後,他心情就更好了,激動地說:“可以,寒國那邊的商戶也常來我店裡拿貨,如果服裝品種繁多,就更能招攬商戶。”

一週後,江城紡織廠發過來了一千萬元的貨,就連港城也發過來了六百萬元的貨。

張婉茹他們和嶽老闆,把服裝逐一擺上貨架,因為換上了新的超市的招牌,再加上嶽老闆及時與自己的老客戶溝通,第一天就出售出了三分之一的商品。

這天傍晚,張婉茹準備後天離開,他們在一起吃飯時,問呂詩雅:“你想好以後跟著我做生意了?”

“是。”

“弟妹怎麼想的?”

“我也是。以後我就是你的職員。一切都聽你安排。”

張婉茹看了小亮子一眼,說道:“我們紡織廠法人代表是我,我還是米國的國籍,所以算是外企。我想把你倆在紡織廠掛個名。這樣也能按時給你們交養老金。”

安小雅笑著說:“好的。我同意。”

張婉茹接著說:“這次我們拿到了不少訂單,林老闆那裡就不說了。就是嶽鵬輝這裡,我認為,每年出售幾千萬的商品也不在話下。”

又看了蘇鵬飛一眼,說道:“這次讓你過來,並不是只讓你來旅遊的,我對你管理的紡織廠非常滿意。可是又不能在明面上給你更多的獎勵,那樣就沒法給其他管理人員定位了。再說還有紀玉清他們三人,我也不能太獨斷專行了。我給你一部分提成,就順其自然了。”

蘇鵬飛想起臨來時,她曾說‘不能光讓自己做事,不給點好處’的話。看來讓自己跟著過來,她真正的用意是在這裡。

心裡非常感動,不好意思地說:“你不用為難。我和你嫂子已經非常滿意了。管理好廠子也是我分內的事。”

張婉茹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笑著說:“我們詩雅最小,她拿提成的一半,剩下的我弟妹安小雅拿三成,你拿兩成。以後每回收一筆貨款就照這樣分配。我會和財務趙萍說明白的。”

蘇鵬飛急忙說:“給我的太多了,再說這次你花費了不少錢。”

“大哥,每掙十元錢就有我的七元。只要紡織廠效益好,我就能財源滾滾。就這麼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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