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比無賴更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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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送走海豹三人，一回頭看到了雄鷹正盯著蟒蛇，嚇得花容失色。

目光落在蟒蛇的身上。

此時天已大亮，再去觀看蟒蛇，它在自己的空間裡，與自己形影不離這麼多年，已經沒有先前見它盤繞在大樹上，緊盯著自己的樣子時可怕了。

甚至還有一點親切感，說白了它還算是自己的老鄉。

哈哈，這樣好像也不準確。

這位也實在是太龐大了，腰肢大約一米多粗，身長大概有幾十米吧。真不知道它在空間裡是怎麼活到現在的，還長得這麼大。

天使腦海裡想起蟒蛇的聲音：“主人，你趕快善後吧，把我收回空間，那些傢伙用那玩意，打得我渾身都很疼。你別打擾我，我恢復後自會解答你的疑問。”

天使沒有再說什麼，把它收進空間後看向雄鷹。

哈哈，她的表情就像吃了苦瓜一樣難看。

急忙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別糾結了，辦正事吧。我想過了沒有死的就讓他們活著吧。打斷他們一條腿，省得讓他們出來瞎胡混。”

雄鷹此時回過神來，用雙手搓了搓臉，因為蟒蛇就這樣憑空消失，感到就像看花了眼。

她落落地回答：“是！”

天使遞給她一副做手術用的手套，自己也戴上一副。

嫌棄地說道：“帶上吧，這些人臭烘烘的真夠噁心的。”

兩人看到已經死的人，就收走了他們的武器；傷勢比較重的，就饒了他們。傷得輕的直接踹斷他們一條腿，而後在腦袋上再來一腳，把他們踢暈過去。

在這群人中還有十幾個黃頭髮，藍眼睛的雜毛。他們手中全都是湯姆遜衝鋒槍。

天使和雄鷹一點也沒客氣，直到把他們都弄死。甚至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天使交給雄鷹一個錄影機。她就明白如何去做。

忙活了兩個多小時後。

耳麥裡傳來海豹的聲音：“隊長，我們已經找到第二小隊，一死四傷。你們處理完就過來吧。”

“好的，我過去後，再商量如何離開。”

天使讓雄鷹先去找海豹，自己把所有的武器都收進空間裡，也匆忙跟上去。

自己五人留宿的山洞，離第二小隊所處的山洞不足五百米。也終於明白，那些人為什麼這麼快找到自己。

因為他們本來就是在尋找第二小隊的人，誤打誤撞遇到了自己的小隊。也許自己煮泡麵時，讓他們的狗鼻子聞到了氣味。

幸好是這樣，假如不是他們包圍了我們，第二小隊的人就危險了。

來到第二小隊的那處山洞，就看到四人身上不但有傷，還都臉色蒼白。

銀蛇是小隊中兼做救護的，他已經給四人掛上了輸液瓶。

天使看過已經去世的那人，從空間取出個裹屍袋交給駱駝，轉身和海豹走出山洞。

天使看著山林上空的飛鳥，此時陽光已經灑滿整片森林。

如果不是執行任務，此處是個很好的旅遊景地。

天使收回視線，問道：“和家裡聯絡上了嗎？”

“是，領導讓我徵求你的建議。把他們帶出山林後。給家裡指出位置，會有直升機過來接我們。”

天使遞給海豹一瓶礦泉水，自己也開啟一瓶喝了一半。

想了一會，說道：“他們四人輸完吊瓶後，你把其他人都支開。咱倆把這四人送到鐵皮房子裡。我會提前離開，就在沙漠等著直升機過來。你們隨後過去。”

“好的。就這麼辦。”

張婉茹在他們不經意間，從空間把自己隊員的衣服取出來，讓大家穿回自己的衣服。

下午。京城一處軍用機場，直升機一落地，天使就看到眼鏡中年人和上官老將軍，正站在一輛越野車旁等著。

天使和海豹把死者，首先抬下飛機，交給幾位軍人。

隨後就是駱駝，雄鷹，銀狐攙扶著受傷的人員，也隨之下了飛機，很快就被兩輛救護車帶走。

眼鏡中年人和上官老將軍走到五人面前。

海豹拉著天使站成一排，站得非常整齊，一起向領導敬禮，齊聲說道：“報告領導，我們圓滿完成任務。”

兩位老人目光炯炯地打量著五人，他們不但完成任務，還沒有受傷很是欣慰。

領導面帶微笑，逐一和他們握手，說道：“你們辛苦了。”

一週後的下午。

在上官家院子裡的涼亭下。上官老將軍在聽兒子講述這次任務的過程。

當小亮子講到天使，在那處煤礦大門口，教訓那幾個鬧事的人時。

笑著對老爸說：“我這位天使姐姐實在是太有才了。呵呵，你知道，她是怎麼理解編外人員，這個詞的嗎？”

“臨時打工的。”

“不對。她說編外的意思是，在編內的那部分大事面前不糊塗；在編外的部分，就是遇到地痞流氓，就要比地痞流氓更狠，比無賴還要無賴。只要你的拳頭夠硬，那就好好地讓他們長點記性。”

小亮子一邊說，一邊笑。等把整個過程說完，老將軍也哈哈大笑不止。

小亮子捂住臉，還搓了幾下。

而後說道：“老爸，我越來越覺得這個便宜姐姐，不但有本事，個性很另類，怎麼說呢？有正義感，又有些霸道，關鍵時刻下手狠辣，或者說不按常理出牌。用劍走偏鋒才更準確。”

老人聽到兒子用了這麼多詞，笑著問：“怎麼講？”

小亮子咧嘴一笑，說道：“比如在港城那次吧。山鷹會的人仗著佔優勢，特別囂張。她就瀟灑地走上場地，說了一段大義凜然的話。可是一交手就把那人的胳膊打折了。就在和侯坤比武時，全場都認為這次一定會很激烈。可是，她卻用了陰招，狠招，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一招定乾坤。”

老人聽到這裡，也捂住嘴呵呵地笑起來。因為他已經聽小亮子，在彙報時講過一次了。

心想，這丫頭的確不按常理出牌。呵呵，不管陰招還是狠招，能夠取勝就是好招。

哈哈，沒錯，的確是劍走偏鋒。

真是個妖孽。

小亮子又說：“最不可思議的是，侯坤已經非常慘了，可是她又在他的後背，用胳膊肘給他重重的一擊。當時就把他的脊椎打斷。”

老人眼睛微眯，心想，這丫頭的確下手狠辣。

小亮子笑著說：“後來我還問過她，為什麼打斷他的脊椎骨？呵呵，你猜她怎麼說？”

“怎麼說的？”

“她雲淡風輕地說‘打蛇不死必有後患。這種人與外人勾結傷害同胞，就證明渾身是軟骨頭。還是廢了比較省心’。”

老人聽後。心想，沒想到這丫頭漂亮的背後，有這樣的心性。假如明宇那個臭小子，知道婉茹還有這麼狠辣的一面，不知道還會不會，死乞白賴地想娶她進門？

是得有個做事劍走偏鋒的人在他身邊，這樣會死死地管住他。

小亮子突然又嘿嘿地笑起來，而後說道：我聽他的同學紀玉清說，在他們房地產剛成立時，婉茹姐競拍得到了一個沙場。

可是原來的幾位年輕人心裡不服，去沙場鬧事，不讓她開採。有個叫李峰的提出，和他們大哥打一架，如果婉茹姐打輸了，連人代沙場都歸他大哥。

當時就有婉茹姐叔叔家的哥哥和村子裡的幾人。看到那陣仗也都害怕了，建議婉茹姐給他爸爸打電話。他爸爸就是鳳城市公安局局長。

小亮子端起杯子喝水。

老人家還真著急了，問道：“後來怎麼樣了？”

“哈哈，婉茹姐乾脆地說道，不用，這點事我還搞不定，那就別混了。而後指著人高馬大的李虎說‘他打不過我！’你看，她是不是比無賴更無賴呀？”

老人笑著說：“肯定把那個李虎打得不輕，對吧？”

“沒有，只用兩招，都把她打倒在地。並沒嚇死手，因為他看準了這些人，還想收服他們管理沙場。再後來又去酒樓拼酒，婉茹姐那次喝了將近二斤白酒，最後還真把沙場交給他們管理了。”

老人喝了一杯茶後，說道：“這丫頭還真有江湖義氣。你覺得那條蟒蛇，是如何及時出現的。”

“我問過她，她說是在那處山洞裡的。我根本就不信。因為進去後，我帶著手電把每個犄角旮旯都檢視過。才放心地在那裡宿營。很可能又是她做出的古怪。”

“哈哈，她這一招幹得實在是太漂亮了。現在那些人，正在口口相傳見到了一條神龍。而且很多膽小的人，也都不敢跟著瞎起鬨了。他們認為與政府作對會觸犯神靈降怒的。”

在江城市紡織廠，此時，我們的張董事長，正在會議室召集各部門的主管開會。聽取了各部門領導彙報工作。

蘇總經理說道：“現在廠子各種配套設施逐漸完善，物流公司已經開辦起來。有夏經理和楊經理管理。汽車修理車間也改建好，需要的工具都已買齊。等找個好日子辦一次簡單的開業儀式。”

夏經理說道：“現在網上購買力越來越多。再加上我們運輸的交通便利，接受快件並送上門也是很好的專案。等我們理順後，就開始運作起來。”

蘇總經理點頭，說道：“可以，你們看好的專案，如果條件適合就大膽上。今後我們訂單排程辦公室，也會註冊一個網站，在網上展示廠的產品，也在網上接受訂單。你們物流公司的正副經理，也是訂單排程辦公室的成員。”

孔廠長接著說：“訂單排程辦公室有四個固定職員，他們負責網上宣傳與推銷，接訂單。我和蘇總經理，財務趙科長，服裝車間的宋主任，再加上你們倆，正式組成班子。這樣從接訂單到組織貨源，接受貨款與送貨，全都完成。”

張婉茹看向趙向陽，問道：“趙科長，這段時間，你的業績很不錯。現在你是銷售科長了，有什麼好辦法帶領你的隊伍。”

趙向陽看了看自己的筆記本。

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們沒法與您比。只能面向國內的一些服裝批發市場和一些服裝加工廠。我在服裝批發市場，租門頭的辦法就很好。”

“你有具體計劃嗎？詳細地說一下。”

“我會讓一部分銷售員，在國內一些服裝市場上租門頭，不但能對外批發，也對外零售。這樣就算有固定的大本營。再抽時間去周邊的城市，聯絡服裝加工廠推銷布匹，去一些單位推銷工作服。”

張婉茹想到自己的服裝批發店，就是這麼做的。

笑著說：“沒錯，思路是對的。是不是還有難題呀？”

趙科長淺淺一笑，說道：“是。有些科員手裡缺少資金，要想開一個像樣的門頭，服裝品種和數量太少，很難招攬到客戶。”

張婉茹想了想說：“這個問題廠裡可以解決。剛開始如果怕有風險，那就兩個人或者三個人組成一個小組。一個小組，廠裡最多賒給五十萬元商品。就利用這五十萬元的許可權逐漸週轉。時間是三年，如果三年後，還掙不到五十萬，這個小組就散夥算了。”

趙科長抿嘴一笑，說道：“太好了。完全沒問題，不但有提成還有批發價，這裡面非常有賺頭。”

張婉茹接著說：“讓大家樹立信心。明年我們就有夏季服裝。冬季也會有羽絨產品。你們看到好看的服裝樣式與花色，可向廠裡反饋。把好看的服裝稍加改動，加工一批投入市場。”

正當一車車的貨物送往港城和西部時，張婉茹在辦公室和呂詩雅，蘇總經理看著送上來的庫存報表，生產報表和財務報表。

張婉茹越看越覺得，自己這半年多的奔忙，已經見到了成效。這也是超出了自己的預想。

蘇總經理笑著說：“你們娘倆接來這麼多訂單，才使廠子紅紅火火。職工的工資不但能按時發，還比在老廠子時，多出了一倍多。有的工人的工資加上獎金，每個月發到了五千多元。”

張婉茹笑了笑說：“這就是有多大能力，就得有多大收穫。他們每天工作量非常大，一人看四臺織布機，八個小時不停地走動，還得眼疾手快，精力高度集中。的確不容易。”

蘇總經理也笑著說：“是，都說紡織行業是輕工業。輕工業更不輕鬆。我和趙萍組織財務科的人，把賬目清算了一遍。除了建超市的工程款沒有支付外。加上開辦物流公司的投入，總共投入了二十五億三千多萬元。再加上今年收了三億多萬元的原料。”

“我知道，還有賣出庫存，和那些原料做成成品後，賺到的兩個多億。固定資產定在三十個億吧。”

“好的。”

“光指著去單位推銷絕對不行。也不能光指著港城這一個客戶。假如能有像港城一樣三四個客戶，我們就能高枕無憂了。”

“現在已經有三十五億多的回收資金。你有什麼打算？”

張婉茹看了他一眼，說道：你的這個問題，也是王志勇，田坤，和紀玉清最關心的。他們都想盡快把投入的錢拿到手。

今年就這樣吧，在十二月十五日前，你和趙萍把賬弄一下，留下一個億的流動資金，就按照股份分了吧。差不多把投入的錢都能收回來了。

明年就得再把另外三個織布車間開辦起來。我還想再去寒國一趟，在那裡的邊界有一個大市場。國內的市場，就讓趙向陽帶著他們的人尋找商機。

“好的，你說上羽絨服的專案，最好是明年下半年，就能進入實驗階段。這個專案市場非常廣。”

“好的，我心中有數。你們今年的工資，就按原先說好的辦，我會給你們幾個高管做個年終獎計劃。明年，你的年薪三十萬元；孔廠長和趙萍二十四萬；夏經理和服裝車間的尚主任二十萬。你家嫂子和紡織車間與紡紗車間主任一樣多，每年十六萬元。”

蘇總經理笑著說：“哈哈，我們兩口子跟著你混，簡直就是太明智了。一年比在老家五六年掙的還多。”

“這也是你比以前付出的多。以前每天都很清閒，現在忙得腳不沾地。”

“這樣的生活才有意思。我現在覺得自己，比以前活得更充實，也更有成就感了。”

就在兩位老同學大發感慨時。

張婉茹接到二哥的電話，聽到了一個振奮人心的好訊息，他將要去省政府上班了。

不光是張斌，馬副市長和唐副市長，也都成了正市長，分別去了其他城市上任。過來接任市長的是，省政府秘書處的喬安平，他還是去過度假村喬老的小兒子。

這天一早，張婉茹接到二哥的電話，周省長來市裡了，想和她見一面。

張婉茹知道，這是在安排交接工作，不知道為什麼叫自己過去？

心想，你既然來了，那就別空手。送給你幾件產品。說不定還會幫著推銷一下。

就叮囑呂詩雅叫上一人，一個小時後，帶著幾份保暖內衣和保暖襯衫，家紡去市裡。

她來到二哥的辦公室，不但周省長在，還有一位年輕帥氣的小夥子也在座。

相互寒暄過後，周省長指著那位小夥子介紹道：“這位是喬安平，就有他接替江城市的市長。剛才和劉市長已經談過了，想聽聽，你對江城市今後的發展，有什麼想法與建議？”

張婉茹客氣地說：“我們一定會在喬市長的帶領下，為江城市更好的發展做出自己的貢獻。”

周省長笑呵呵地說：“別那麼嚴肅，這個城市能有如今的大好局面，也有你們不懈的努力。為了使江城市發展的更好，就以一個參與者的思維，與眼光談一下。”

張婉茹已經明白他的想法，又怕自己在這位大佬面前班門弄斧嘍。實在不想多說什麼。

看著都在盯著自己。

只好笑了笑說：“好吧，只是一家之言，僅供參考。我覺得下一步還要修路，把通往各地市的道路再加寬。只有這樣，很多農副產品才會賣到更遠的地方。”

“這個問題很重要，也一定要做。”

周省長點頭說道。

“今年棉農都賺到了錢，明年肯定也會有人大面積的種植。收穫後，我們紡織廠萬一吃不下，到時候棉農就會有很大的損失。棉花不比蔬菜，蔬菜消費快；棉花就不同了，家庭需求量很少，除了賣給紡織廠外，還真沒有其他銷路。”

周省長和喬市長對視了一眼。

周省長笑著說：“是，棉花的事情還真得再想想，必須控制好種植的面積。或者，再上一個紡織廠。還有什麼想法？”

“透過紡織廠招工，我發現市裡沒有太多的大學生。市裡還需要有一所大學或者技術學院，這樣可以培養更多的人才。種地都在使用機械化，就必須有很多人做其他工作，沒有一技之長，很難找到好工作。有了大學，也能提高江城市的知名度。”

二哥也點頭認可，笑著說：“的確是這樣，學問高了眼界就高，想法也就多起來。我們尋找高學歷的人，跟著學習開農機，就費了很大的事。”

“教育很重要。是得考慮在江城市，建一座大學或者技術學院了。今後有了高鐵交通也會更方便。”

周省長聽到婉茹提出的每個建議都很重要，也是接下來需要重點關注的。

他沉思了一會，又問道：“江城市現在吃穿的問題，都讓你們哥倆解決了，而且還做得非常好。你覺得下一步需要再做些什麼？尤其是商業與工業方面。”

張婉茹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而後笑著說：“自從有了那個農貿市場，一開始是賣蔬菜，現在人氣越來越旺，賣什麼的都有。生意也都很紅火。”

“是，現在農貿市場，已經很上規模了。”

“工業方面當時劉市長，也想招商引資的，因為本市的企業就很少。所以才決定把現有的企業進行改革。現在麵粉廠，食品加工廠以及紡織廠，也都蓬勃發展起來了。這樣也具備招商引資的條件。辦個工業園，引來金鳳凰也不會是難事。”

周省長在心裡暗暗稱讚，這個女人比他哥哥更有眼光。

喬市長也在心裡，對這位漂亮的姐姐非常佩服。有她這些建議，自己過來就算找到了目標。

接下來又談了一些具體的事情。

在他們要離開時，呂詩雅和綜合辦公室的小馬帶著保暖內衣，保暖襯衫和家訪進來。

呂詩雅笑著說：“周伯伯，這是我們廠裡的產品，送給你們用用看。”

周省長開啟一身保暖內衣，看了看，而後笑著說：“哈哈，做得非常好。今年過年你們等電話，讓一些單位給職工買一件穿。”

張婉茹不好意思地說：“為難就算了。呵呵，還真不好意思老麻煩您。”

周省長笑著說：“哈哈，不麻煩，也算扶持當地企業。再說你剛才提出了這麼多好建議，我還沒有說句感激的話呢。我聽說紡織廠產銷都很平穩。你下一步還想做點什麼？”

張婉茹不好意思地說：“如果以後高鐵通了，我會在江城市蓋一座酒店，超市和寫字樓。到那時，整個城市會朝著衛生與繁華都市發展。”

“哈哈，你非常有眼光。現在江城市，的確需要一個像樣的超市與酒店。你們建起來後，會給這個年輕漂亮的城市錦上添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