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雷霆雨露皆是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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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一早，天空中飄著紛紛揚揚的雪花，雪花輕盈地飄蕩著，像白色的蝴蝶翩翩起舞。

入冬以來，這是第一場雪。直到中午時，漫天的大雪還沒有想停止的意思。

天氣冷得邪乎，整個江城市的大地被大雪冰封起來。河面上結了一層薄冰，此時有加蓋上了一層潔白的棉被。

這個季節百花凋零，唯獨度蠟梅卻英姿勃發，大展嬌容，傲立雪中。它那纖細的枝幹上，綻放出無數金雕蠟刻般黃色的花朵，散發出沁人心脾的芬芳。

路上厚厚的積雪給人出行帶來了不便，唯獨張婉茹和呂詩雅對這潔白的世界尤為喜愛。

在張婉茹看來，雷霆雨露皆是天恩。

瑞雪兆豐年，積雪覆蓋大地，可以防止冬作物受寒冷的侵襲，為它們創造良好的越冬環境，同時還能凍死地面表層越冬的害蟲及蟲卵。

一朵朵潔白的雪花純潔無瑕，她的到來，也是向人間報告春天即將到來的訊息。

就像黎明前的黑暗一樣，一旦黑暗消散，就會出現燦爛的陽光。

在紡織廠辦公樓的訂單排程室裡，電話鈴聲此起彼伏，一個個訂單紛至沓來。

蘇總經理，趙科長，孔廠長，夏經理，各自都忙活起來了。

張婉茹站在門口觀看了一會後，回到辦公室。

心想，周省長還真很給力，看來上次的談話，他們也是真地聽進去了。紡織廠效益越好，棉農們就能少受損失。

他對這個空降下來的喬市長，還是很看重的。能把這位喬大少扶持起來，那位喬老爺子一定會懂得，送人玫瑰手有餘香的道理。

歷朝歷代，花花轎子人抬人的說法，已經成了真理。

比如說蘇鵬飛吧，這麼有才華的一個人，就連他們的沈市長也毫不諱言地承認，可是這麼多年，愣是一個秘書處的副科長。

主要原因是，蘇鵬飛沒有在功名利祿的那盤棋上。更準確地說，是沒人對他這個棋子感興趣。

搞政治，這位老兄沒那個頭腦，可是搞實業做具體事務他卻是把好手。

哈哈，自己就是那個慧眼識珠的伯樂。

突然電話鈴響起，張婉茹一看是王志勇打來的。

麻利地接通，就聽到：“婉茹，今年我們接到了八十多萬份禮品箱，你還出去聯絡嗎？”

張婉茹知道，他一直在盼著自己過去，心想大哥呀，你就讓我清閒一下不行嗎？

只好問道：“蔬菜和肉類，還有積壓嗎？”

“蔬菜不但沒有積壓，還供不應求。肉類自從你聯絡了幾個大學的食堂後，也沒有太多的積壓了。”

“那你著什麼急呀。”

“哈哈，每年這時候我們都很忙，也能大掙一筆。突然沒多少訂單了，還覺得心裡空空的。”

“有多少送多少吧。沒有聯絡你們的單位，今年都要紡織產品了。現在紡織廠接訂單接到手軟。今年我們就能把投入的資金，全都收回來嘍。東邊不亮西邊亮。忙完了也休息一下，不是很好嗎？”

“哈哈，我說你為什麼？這麼沉的住氣。那成吧。”

張婉茹把紡織廠高管人員的年終獎，做了計劃，工人的就有蘇鵬飛去處理好了。

又與鳳城市張雪梅聯絡上，兩人合計著，把部門領導，職工的獎金與過年的福利制定出計劃。

在臘月二十五日傍晚，紀玉清，王志勇，田坤，趙萍和蘇鵬飛，一起來到張婉茹的公寓。

呂詩雅忙著端茶倒水，而後坐在一旁。

趙萍把四份財務報表，和分紅報表分別給張婉茹，王志勇，田坤和紀玉清。

而後笑著說：“留下了一億五千萬元作為流動資金，全都按股份分了。因為三年不交稅，再加上婉茹聯絡港城的訂單，利潤到了58%，聯絡單位的所有訂單，也加到了55%，所以今年掙了不少錢。尤其是接手紡織廠處理庫存，也掙了近三個億。”

田坤看著分紅錢數，又聽到了趙萍的話。

激動地說：“我那個天呀！這可是不到半年的時間。有這樣的效益，簡直不可思議。你和我們詩雅辛苦了。”

張婉茹心想，還好你能明白，看了王志勇和紀玉清一眼。

展顏一笑，說道：“有這樣的成績，如果沒有蘇鵬飛和趙萍，孔廠長他們在背後的努力，我們娘倆就是有三頭六臂也玩不轉。這就是很好地發揮了團隊精神。”

紀玉清笑呵呵地說：“那是一定的。老蘇主張大局，趙萍負責財務，孔廠長主抓生產，婉茹跑銷路。這樣組合，簡直就是黃金搭檔。”

張婉茹又說道：“不管怎麼說，沒有辜負你們的信任。還有，今年有這麼好的效益，明年不可能會更好。因為許多單位，今年買了我們的產品，明年不可能還要。所以希望大家有顆平常心。”

王志勇笑嘻嘻地說：“呵呵，我們都明白。你們管理著這麼大的廠子，還有兩萬多職工，實屬不容易。如果需要我們三人搭把手的，一定會義不容辭。”

張婉茹心想，都是些沒有營養的話。

淡淡地說道：“從明年開始，紡織廠的食堂需要的食材，除了大米和麵粉以外，都有蔬菜加工廠配送，這件事你親自和蘇鵬飛，劉主任商量處理。”

王志勇說道：“好的，廠裡有兩萬多人吃飯，的確需要不少食材。商量好後，我們會按時配送，一個月結一次賬就可以。”

張婉茹又看向田坤，說道：“過完年，趕緊讓他們把超市的後續工作做完。王志勇幫著把超市開辦起來。”

田坤說：“是，三月份一準完成。要不是去蓋修理廠的車間，早就完成了。我會監督著他們儘快做完的。”

王志勇也說：“我會和鵬飛一起合計著辦的。讓給蔬菜加工廠超市送貨的那些商戶，再給這邊也送貨。買回貨架，收銀臺，購物車和購物籃。”

紀玉清點上一根菸，深吸了一口。

而後說：“我接到田坤的電話，說買地皮給職工蓋宿舍，非常贊成。本想明年開春就過來選地皮，沒想到二哥今年就離開了。明年買還可以嗎？”

張婉茹說：“可以。明年可能形式會更好，有可能蓋大學，我們買地皮儘量與大學近一些。這樣我們的樓房也會身價倍增。明年你們各做各的事，我可能回來晚一些，有事就常聯絡。”

紀玉清知道她要結婚，因為不想收禮金，只想回來時，請大家喝一杯。所以在座的只有他知情。

大家討論到十一點鐘，才把明年上半年的工作理順。

一夜無話轉眼黎明。

張婉茹開始了大量的採購工作，這次她要多帶一些酒水，茶葉，尤其是帶了許多棉被，家紡，保暖內衣與保暖襯衫，牛仔褲。今年去米國，以後沒有特出情況，就不可能再回去了。

在二十八日，張婉茹和呂詩雅回到京城。

在呂家和上官家各住了一夜後，直接乘飛機回到了米國。

見到父母和婆婆，兩個孩子，在一起吃了年夜飯。

第二日，開著給戴維買的保時捷，回到了自己家的別墅。去別墅後面的倉庫裡，把買回來的所有物品，從空間裡取出來。

打電話給楊寬，讓他開來一輛中型廂式貨車。裝上了半車的酒水與茶葉。還有一部分棉被，家紡與各種服裝。

一起回到農場，見到了楊老。

看到楊老眉開眼笑的表情。

急忙說：“楊伯伯過年好！這次給你帶回來的酒與茶葉比較多。以後我會很忙可能不會每年都回來。你就留著慢慢喝吧。我在國內開了一家紡織廠，帶來的棉被與服裝就是我們廠的產品。”

老人看著這麼一車禮物，激動地說：“你總是想著我們。每次回來都帶這麼多禮物。我都不好意思了。”

楊寬的媳婦笑著說：“婉茹妹妹，我父親說的全都是心裡話。他已經把你當做女兒了。早就眼巴巴地盼著你回來了。謝謝你婉茹妹妹，這次帶來的實在是太多了。”

中午，張婉茹留在楊家，和他們一起吃了一頓飯，就算在一起過年了。

楊寬笑著說：“婉茹，你放心吧，農場我會和李大哥管理好的。每年也會按時給你分紅。以後無論遇到什麼情況，別忘了這裡就是你的家。不光父親把你當成了女兒，我和你嫂子也從心裡把你當成了妹妹。”

張婉茹聽後，心裡感到特別溫暖，眼眶幾乎溼潤了。

急忙掩飾著笑了笑，說：“好的。我記住了。楊伯伯，都說落葉歸根，你老有什麼打算嗎？如果以後想回祖國，我會提前給你們置辦房產。”

楊老沉思了一會。

說道：“這件事，和你楊寬哥哥商量吧，我老了，你哥哥嫂子在哪裡？我就跟著去哪裡？”

楊寬笑著說：“我和李建國大哥還真商量過。自從我們做蔬菜大棚，每年比以前多掙三四倍的錢。等我們再合計一下，就打電話告訴你。不過，我們不想在京城，我很喜歡鳳城市的環境。”

“好的，只要你們商量好，一切都交給我來辦。”

張婉茹又去了酒店，見到了明華大姐和姐夫李建國。

告訴他們，倉庫裡有許多物品，都是留給他們的。有需要時就過去取。

當看到外甥女李安娜挺著大肚子時，才知道她已經結婚了。

責怪地說：“姐，你這就不對了。這麼大的喜事，為什麼不告訴我？”

李建國急忙說：“是我不讓你姐告訴的。你這麼忙，給我們農場這麼多股份。我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哪能讓你再來回跑呀。”

張婉茹說道：“一碼是一碼。我也沒準備，以後我再補上禮物。”

呂明華笑著說：“你結婚時，我一個人回去。只能住一晚。安娜隨時都要生孩子。”

在正月十四日。

三輛軍車停在了上官家的別墅門口。

呂老，上官老人帶著大家已經在門口等著。

婉茹的爸媽與婆婆，雨晨，雨露，隨後從車裡下來。

張發奎活了大半輩子的人，看到這樣的陣仗，激動得心怦怦直跳，心想，要不是女兒，別說能得到這些大人物的迎接，就是見一面也不容易。

他激動地快步走上前，與呂老握手。

呂老微笑著說：“回來了。路上辛苦了。哈哈，這是上官將軍。”

張發奎聽說，旁邊這位高大威武的人，就是上官大將軍，自己那顆小心臟就像在敲鼓。

咚咚---

咚咚－-

激動腦袋有些發懵，臉龐也像在發燒。

這位老將軍就是他的偶像，在當兵的那些年，沒少聽到上官大將軍的威名與事蹟，能親眼見到本尊，激動得不知所措。

他深吸了口氣，鎮定下激動的情緒，趕緊立正站好，眼睛平視前方，向將軍做了個標準的軍禮。

大聲喊道：“報告將軍，我是某部隊的上校團長張發奎，向您致敬！”

上官老人也嚴肅地回了一個軍禮，而後兩人親切地握手，寒暄起來。

兩位老人之間的軍禮，在別人眼裡也許沒有什麼。

可是在雨晨，雨露的眼裡，卻感到無比的震撼，也感到那一瞬間，兩位老人既威嚴又神聖。

儘管他們此時都沒有穿軍裝，可是，他們是祖國的將士。在心裡早就根深蒂固。

此時的外公，在雨晨的眼裡，形象逐漸高大起來。又看到與他握手的老人，和藹中卻掩飾不住威嚴。

這就是自己的新外公嗎？

老人們寒暄過後，一起走進房間裡。

雨晨也機械地，隨著大家走進客廳。

就看到老戴維帶著兩個弟弟，從樓梯上走下來。

他們睜著睡眼矇矓的眼睛，當看到客廳裡來了這麼多人，逐一辨別後，激動地喊著外公，外婆，奶奶。

又看向哥哥姐姐，又跑過來拉著兩人的手。

王翠萍和王雲看到兩個小傢伙，也激動地抱進懷裡。

他們兩個對著大家咧嘴微笑，笑得那麼可愛，就像一道和煦的春風，又像使出的魔法，使每個人看向他們的面容，立馬就像春光明媚。

在這兩個小傢伙的眼裡，沒有什麼大將軍，也沒有什麼上校團長，只是外公而已。

此時，他們正眨著靈動的大眼睛，朝著上官老人介紹自己的外公，外婆，奶奶和哥哥姐姐。

晚飯是在上官家吃的，老人一桌，孩子們一桌。

老人們商量了，兩對新人結婚的事情。

張發奎夫婦與王雲，得到了兩家人的熱情招待。

尤其是張發奎，能和自己仰慕的大將軍喝酒，感到無上榮光。在他心中的那個臭丫頭，如今成了大將軍的乾女兒，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

一夜無話轉眼黎明。

第二日清晨，吃過早飯，雨晨，雨露，呂詩雅，呂夢琪，說好要去逛故宮。

張婉茹對呂詩雅說：“你帶著他們去買一輛自己喜歡的車吧。順便帶著弟弟妹妹去吃烤鴨。”

張婉茹給雨晨一張卡，說道：“卡號是你的生日。吃飯時就用卡里的錢。”

大家上了車，有呂夢琪開著，問道：“我們先去哪裡？”

“咱們先去買車，再去故宮，再去吃烤鴨。”雨露興高采烈地說。

雨晨說：“好，就這麼定了。”

在車行，各種名車應有盡有，車行內也有許多前來買車的人。

呂詩雅直接看花了眼。

雨晨走過來問道：“姐，怎麼了？你的錢不夠嗎？”

呂詩雅笑著說：“不是不夠。我不知道選哪一款合適？”

雨晨建議道：“姐，買一輛跑車，開起來非常拉風。”

雨露羨慕地說：“姐，買一輛紅色的。我的同學麗薩，就有一輛紅色的蘭博基尼。”

呂詩雅知道自己已經有三千多萬元，這可是自己全部家當。去年所有的提成，新媽媽都給了自己。

買這麼昂貴的車，實在是沒有必要。

最後選了一輛白色的賓士，和新媽媽的一樣就很好。

刷過卡後，雨晨上了她的車，呂夢琪和雨露一輛。商量和詩雅一起去試車。

他們沿著城外的公路，直接開到了八達嶺。

一路上，呂詩雅把車開出了賽車的速度。

嚇得雨晨三人心驚膽戰。

雨晨好不容易才讓她減速，而後靠路邊停了下來。

呂詩雅開啟車門走下來，深深地吸了口清涼的空氣。又繞著車轉了一圈。興奮的小臉上泛著紅光，心裡激動得怦怦地跳著。

雨晨下車快步走過來。

說道：“姐。你開得太快了！嚇死我了。不能這樣。媽媽說過，任何時候，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行駛在公路上就像在戰場上一樣，必須注意安全才行。”

“好，我今天太高興了。我拿到駕照後開過幾次。嘿嘿，今天我終於有了屬於自己的車。”

她仍是很興奮。同時聽到雨晨的話又感到很溫暖。

“要不，今天咱就不去故宮了。我們陪你試車，而後就去吃烤鴨。吃完後，我們去給媽媽買首飾。今天高興，我決定也給你們三個每人買一件，好不好，雨露？”

雨晨知道錢是兩個人打工掙的，得問問雨露才合理。

“好啊，好啊。”雨露興奮地喊著。

四人重新上了車。

這次呂詩雅不再那麼瘋狂了，在雨晨的指點下又開了一個多小時。

而後回到城裡，去了烤鴨店。

下午又去買了首飾。

傍晚回到家，三個女孩子，向婉茹嘰嘰喳喳地，說著首飾的事情。

雨晨看到媽媽看過來，只是笑了一下，說道：“我困了，上樓先睡一會。”

張婉茹看到自己的兒女，給自己買的結婚禮物，心裡既感到酸楚，又感到溫暖。

自己已經快四十的人了，還要結婚。

結婚還接收了兒女們的禮物，實在有點奇葩。

明月走過來，看著她端詳著金項鍊，金手鍊出神。

笑著說：“姐，他們兩個很懂事，你真是好福氣。”

張婉茹無奈地說：“是啊。他們從四歲就沒有了父親，我這個媽媽忙著做生意顧不上他們。都是他們的奶奶照顧的。”

明月安慰道：“姐，過去的都過去了。今後你一定會很幸福的。你又多了這麼多家人，再也不會孤單。”

上官亮走進門，笑著說：“姐，大哥他們都到了，也和老人們一起都安排在酒店裡。安小雅一家也住同一個酒店。我約好了婚慶公司。明天一早，我去酒店接安小雅。明宇哥來這裡接你。我們在酒店匯合。”

“好的，我聽你們的安排。”

明月拿出一個首飾盒，交給婉茹說道：“姐，我和哥哥商量，給你買結婚禮物。可是思來想去，不知道送你點啥？最後決定給你這件禮物。”

的確自己不缺錢，更不缺寶石，還真沒有自己喜歡的物件。

她開啟首飾盒，看到了明珠大姐的那塊手錶，激動得眼眶溼潤了。

這的確是最珍貴的禮物。

不但承載著明珠大姐的囑託，也表明了弟弟妹妹真心接納了自己，把自己當成親大姐。

上官亮給婉茹拿來紙巾，笑著說：“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和妹妹的親姐姐。我們姐弟三人相親相愛。如果我和妹妹做錯了，你可以教訓我們。”

張婉茹逐一和弟弟妹妹擁抱了一下，這就是最好的回答。

小亮子笑著說：“姐，你給我們的禮金也太多了。就是買套別墅也用不了。”

婉茹笑著說：“我本想給你們每人買輛車的。又不知道你們喜歡哪款車。你有時間和小雅去買一輛。”

“好的，謝謝大姐。”

正月十六，一早，婉茹在上官家，穿戴整齊，上官明月和乾媽親自給她梳頭，就像上官大姐出嫁時一樣，做得很是周到。

孩子們圍著她，把買來的首飾都給她戴上。

上官夫婦還給婉茹一百萬元，作為嫁妝壓箱底。另外還送了六床棉被，一套珍貴的首飾。

呂明宇帶著六輛車過來接新娘子，婉茹臨出門時，看著乾爸乾媽流著淚，和他們擁抱了一下。

在京城大飯店，三十桌酒席，來的人都是熟人。

去過度假村的老人們都來了。

還有呂家的親戚，和上官家的親戚和朋友。

安小雅家的親戚。

張婉茹的家人和舅舅，舅媽。

米國的大姐。呂海軍夫婦。

還有小亮子的同學和戰友。眼鏡中年人和白髮中年人也來了。

婚慶公司的主持人，安正常結婚的程式逐一進行。

在婚禮進行曲的伴奏下，婉茹挎著父親的胳膊，款款走上紅地毯。

到了呂明宇身邊，把婉茹交給他，在一片喝彩聲中，呂明宇給婉茹戴上了鑽戒。

婉茹穿著一身棗紅色的旗袍。使她的身材看上去凹凸有致，亭亭玉立。一點也不像是四個孩子的媽媽，反而像是二八美少女。

人們都說：“春風得意馬蹄疾”。

此時的呂明宇面色紅潤，眼角眉梢藏不住喜悅與幸福。自己朝思暮想的愛人，終於能相守在一起了。

他對著上官夫婦與婉茹的爸媽，還有雨晨的奶奶。

很鄭重地說：“爸媽請放心，我會照顧婉茹一生一世。不離不棄，陪伴到老，對父母盡孝心的。也會把孩子們照顧好。”

上官老人嚴肅地說：“如果讓我們婉茹受委屈，我可不饒你。哈哈，祝你們相親相愛，白頭偕老。”

他知道婉茹的爸媽不好說什麼，只好自己來說，只有自己才能鎮住這個臭小子。

接下來就是小亮子和安小雅。也許他們比較年輕，小亮子的同學和戰友比較多。還有安小雅的許多同學。現場非常熱鬧。

大家都起鬨，讓他們當場來個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