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是友非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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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就已經深秋。

張婉茹和呂詩雅去了西部的金蘭鋼鐵公司，羽化石化公司與芝蘭煤礦集團公司。

歷經十天的時間。聯絡到了五十多萬床棉被，四十多萬套工作服，五十多萬套家紡。和四十多萬套保暖內衣的訂單。

張婉茹見識了，這裡發達地工業與暢通的道路與鐵路。從心裡讚歎偉人們的高瞻遠矚與智慧。

呂詩雅這次之行也大開了眼界，有一段大白話是這樣說的：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行萬里路，不如閱人無數；

閱人無數，不如名師指路；名師指路，不如自己去悟。

她們娘倆這次之行，對這段文字，有了更深的認知。

從大處說她們娘倆，是為工作在第一線上的職工，送來了生活物資，從小處說，就是互惠互利共同發展。

在萬里之外的江城市紡織廠的蘇總經理，當接到張婉茹娘倆的訂單後，又是一個個振奮人心的大好訊息。

蘇總經理和孔廠長，服裝車間的尚主任研究決定，再招收五千名縫紉工。

今後服裝車間也要安排三班倒，因為時間緊任務重，只能歇人不歇機器了。

京城，在東郊的一家火鍋城。

張婉茹，紀玉清，和米工程師，正坐在包間裡喝茶，等著客人的到來。

當門口出現呂海軍，那張眉開眼笑的臉龐時，幾人都站了起來看向他。

不等婉茹開口。

呂海軍看著她，笑著說：“哈哈，今年是好事連連，可是你這個主角，現在才千呼萬喚最後登場。這次西部之行成果如何？”

“收穫頗豐。”

大家坐下後。

米工程師急忙給他們倒上茶水。

張婉茹抿嘴一笑，看著他說：“哈哈，我今年忙著紡織廠的事，抱歉沒有去看你和嫂子。今天我多喝兩杯，向你賠罪。”

呂海軍笑著說：“你嫂子還說，每年吃著你送來的大水杏和壽桃，還有那麼多名酒。很想見見你。這次還真該罰你兩杯，你訂婚的好訊息，竟然沒有告訴我們。”

張婉茹急忙咧開嘴巴，笑了個無可奈何。

而後說道：“抱歉，這次決定的很倉促，就是我哥哥他們也是提前一天才知道的。你放心，等我結婚時，你和嫂子一定得過來喝一杯。”

紀玉清讓著大家開吃。

張婉茹還真得連喝了兩杯紅酒。

呂海軍笑著對她說：“我這是和紀玉清，米工程師，在一起吃第三次飯了。聽他們說，你和蘇鵬飛，趙萍，正忙著紡織廠的事。你們開業慶典的影片，班長髮給我了。你和二哥這些年做出了不少成績。”

紀玉清笑著說：“對呀。二哥在江城市，從幹副市長到如今的市長，已經快十個年頭了，成績有目共睹，那些大佬們沒什麼想法嗎？”

呂海軍瞥了米工程師一眼。

而後笑著說：“我也一直在關注著你們。那次周省長來京城開會，我們在一起吃飯時，他也提起過你們。按二哥的成績，早就該提拔一下。他認為，二哥做事很紮實，想法也夠大膽。恐怕二哥離開後，換一個人過去，沒有了開拓與進取心，只想維持現狀。”

紀玉清想了想，很篤定地說：“這倒是真的。每個人的理念不同，想法也不盡相同。周省長也是個有大智慧的人。他這個決定，還真讓二哥又做出了很大的成績。自從有了紡織廠，又帶動了一批棉農發家致富。”

張婉茹也很自豪地說：“哈哈，今年我們廠收購了三億多萬元的棉花。也就證明棉農們收穫滿滿。毫無疑問，大家看到了發財的門路，明年還會有更多的人種植棉花。”

呂海軍目光在婉茹臉上審視著，心想，現在你這個大小姐，介入了呂家和上官家，以後身價倍增。二哥的前途，以後不需要自己再操心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

呂海軍看著張婉茹調侃道：“婉茹是不是偷吃過人參果了。怎麼看上去還像十八歲一樣清純靚麗。”

張婉茹呵呵地笑起來，說道：“可不是嗎？可能老天爺覺得我年輕時連遭不幸，覺得對不起我，所以就給了我一個人參果，讓我青春永駐。哈哈，我穿上校服回到學校，肯定還是名副其實的校花。”

張婉茹的話，直接讓在座的人無語了。

呂海軍捂住嘴呵呵地笑著，而後說：“給你個麥稈，你就順杆爬。大小姐，你學著謙虛一點，好不好？看看我們幾位，都有白頭髮了。你這是變相地在打擊人嗎？”

張婉茹聽後，也笑得花枝亂顫。

兩人輕輕地碰杯後，喝了一杯。

張婉茹笑著說：“不是我不會謙虛。我小的時候，我媽媽就說，我是個沒心沒肺的人。據科學統計，這樣的人最會開解自己。發生的事情，過去了就都過去了，不會沉浸在過去裡。”

紀玉清點頭，笑著說：“哈哈，還真是這樣。婉茹就像個大老爺們，從不像別的女兒那樣有八卦的時候。這些年我們在一起，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去解決。也都辦的妥妥的。我們對她心服口服。”

就在婉茹和老同學喝著小酒，開著玩笑的時候。

在那間地下室的辦公室裡，三位中年人都皺著眉頭，聽取著彙報。

鄰國的挑釁，任何時候都有那個，自封為世界警察的國家的身影。他們就看不得別的國家比他們強。這次邊界鬧事，始作俑者，就是他們在背後散佈輿論。

上官老將軍怒目圓睜，眉毛抖動了幾下。

霸氣側露地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就連那些不安分的因素也絕不姑息。”

眼鏡中年人嘴角微翹，說道：“這次是秘密行動。能不能讓天使也參與。那裡除了沙漠還有森林，地形非常複雜。如果有天使的參與，補給問題就不用犯愁。”

老將軍沒有回應，心想，我難道不知道嗎？

白髮中年人，也看向老將軍。

老人眯起眼看著他們，無奈地說：“你們也知道，這丫頭沒有任何實戰經驗，甚至不在關鍵時刻，還真不會與人打架。還有兩個多月就要結婚了。萬一有個閃失怎麼辦？這次過去可是動真傢伙。”

兩位中年人也沉默了。

眼鏡中年人又看向老將軍，說道：“是這個理。所以小亮子提交了報告，我也給壓下來了。”

老將軍沉思了一會，說道：“讓他去吧。小亮子那批人沒少在叢林中集訓。正是國家需要他們的時候。”

兩天後，張婉茹把工地上的事交代好。準備回江城市。

帶著孩子來到上官家，看到乾媽眼睛紅紅的，知道又想起明珠大姐了。

只好又留下來推遲迴去的時間。

晚飯時，婉茹沒有看到上官亮回來。

問道：“老爸，小亮子是不是好幾天沒回來了？”

老人悶頭吃著飯說道：“是，他有事情要忙。你和詩雅，明天就回吧。”

張婉茹看到老人不直視自己，又想到乾媽那黑眼圈與哭紅的眼睛，就知道小亮子有任務。

按理說，不是要緊的任務，馬上要結婚的人，是不可能讓他參加的。

看來就是因為自己就要結婚，老人家沒讓自己去。可是自己的兒子是軍人，就沒有特出待遇了。

張婉茹回到臥室後，直接給眼鏡中年人打電話。詢問上官亮要去執行的任務。

眼鏡中年人聽取了她的請求後。答應明天一早和她見一面。

三天後。上官亮按照張婉茹的要求，購買了許多物品。

在臨出發前，張婉茹讓呂詩雅回到江城市，盯著訂單，督促他們儘快發貨。

然後把空間裡的一些酒水都取出來，放進了家裡的儲藏室。

臨出門前，對乾媽說：“媽媽，儲藏室裡的酒是我放進去的，每天晚上，你和乾爸喝一杯，能夠促進血液迴圈，還能軟化血管。”

老太太叮囑道：“好的。今年別忙得太晚，早一點回來。”

張婉茹這次跟著出任務，是向所有人保密的，就連上官將軍也不知道。

自己答應過上官明珠，照顧好弟弟妹妹。就是這個弟弟比較讓人操心。只能陪在他身邊了。

一架直升飛機，直接落在一處軍用機場。有兩輛越野車前來接他們。

回到基地，上官亮把天使向大家介紹了一遍，並告訴天使，那個比較瘦的高個子，代號叫駱駝。

身高接近一米八的女人，梳著一個大背頭，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個男子，她的代號叫雄鷹。

而另一個身高也就是一米七八。很敦實的男子，一笑就有兩個可愛的小酒窩，他的代號叫銀狐。

天使知道自己這個小隊是後補，如果過去的兩個小隊能順利地完成任務，自己這隊人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在第二天傍晚，傳來的訊息非常不好，其中一個小隊全軍覆沒。第二小隊，現在下落不明。最後一次通話，是在靠近森林的沙漠裡。

在吃晚飯後，一位中年女軍官，一臉嚴肅地向大家宣佈：“連夜出發，目標是先尋找第二小隊的人員，尋找到後，把他們完好地帶回來。”

說完，她目光銳利地看向天使。

口氣堅定地說：“這次一切行動聽從天使的指揮，海豹從中協助。聽清楚了嗎？”

四人立正，挺胸高聲回答：“聽清楚了，堅決服從命令！”

五人上了一輛越野車，在崎嶇不平的道路上，行駛到天亮。來到一處空氣中充實著硝煙味道的小鎮上。

這裡的家家戶戶關窗閉戶，街道上幾乎沒有人走到。就是看到一兩個人也是行走匆匆，一臉的驚慌。

他們把車開到政府大院前，看到全副武裝的武警站在門口把守。

一行人下車後走到大門口前，海豹把證件交給他們，而後就被帶著進入大樓內。

一位穿著武警的服飾的中年人，和他們逐一握手，帶領著來到一個房間內，看到了三具蓋著白布的屍體，他們身上臉上都是被棍棒打的痕跡。

銀蛇怒目圓睜，咬著後槽牙問道：“是暴徒圍攻的嗎？”

“是。現在他們不敢明目張膽地使用槍械，但是離開鎮子，在外面就不再隱藏。第二小隊就在追趕一群暴力分子時，進入了山區。至今下落不明。他們好像被困在了山上的森林裡。”

天使看到戰友們死相非常慘，心中湧起了滾滾的殺心。

再去講究民族政策，好像只能助長他們的囂張氣焰。那就讓自己這個編外人員，殺殺他們的威風，給予一定懲戒吧。

五人吃過早飯後，武警交給他們一張地圖，指出要行進的路線。告訴他們接下來需要徒步前行。

天使學著海豹他們的樣子，向他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說道：“我叫天使，我們自己會安排形成的。給我們每個人準備兩身當地人穿的衣服。”

武警叮囑身邊的去辦。

海豹想詢問天使，為什麼要當地人的衣服。可是，想到了領導層說過一切服從天使的安排。

當送來衣服後，大家全都把身上的衣服換了下來。

天使讓大家，把武器和原來的衣服都放進了木箱裡。在大家離開的瞬間收進了空間裡。

隨後一起又上了那輛越野車。

武警看著一行人離開，聳了聳肩膀，心想，這個天使看上去，哪像一個軍人呀？

天使開著車，海豹坐在副駕駛上，看著地圖辨別方向。

當行駛了三個小時，來到一處較小的鎮子附近，就看到一群扎著長辮子盤在腦袋上。

藏兮兮的一群人，正圍著一個煤礦的大門前，朝著護礦隊員狠勁地毆打。有的手裡拿著板磚，有的拿著棍棒。

天使前世的記憶中，就有聽說過這次變故。

最後是政府用雷霆手段鎮壓下去的。現在不怕你們鬧得歡。不過自己既然親臨其境，不妨就提前做點事。

她告訴海豹，開車在前面十里外等著。

我們的天使，從煤礦的一處矮牆處翻了進去，去找了一身礦工的衣服換上。而後大搖大擺地走出大門口。

就在五個人朝她圍上來前。

我們的天使此時已經怒火萬丈。她看到倒在地上的漢族礦工，滿臉滿頭的鮮血，使她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抓住走上來的那個兇惡骯髒的人，直接甩上另一人，就聽他們的腦袋相互碰撞後的慘嚎聲，然後就看向手拿木棍，朝她輪上的一人，手中的一粒石子正中他的眼睛。

他立馬丟下木棍，雙手捂臉連連慘嚎。

另外兩人眼看形勢不妙撒腿就想逃跑。

天使幾個閃身追上他們，隨後就是重重地一腳，踹在了他的後背，直接把他踹出幾丈遠。

剩下的那一位，直接趴在地上朝著天使磕頭如搗蒜。

操著生硬的漢語說道：

饒命！

饒命！

我們不敢再來騷擾鬧事了。

天使看著站在遠處的十幾人，就知道都是被拉過來助陣的。

高聲說道：“我就在這裡等著，你們如果再來，小心你們的狗命。”

天使看到從礦內走出來幾人，正在攙扶受傷的礦工。

她走過去，對一位正用感激的目光，看著她的人說：“你們都是內陸的，對嗎？”

“是。這裡會有一段時間不會消停，你們把廠子關閉，回家待一段時間。等這裡平息後再回來。”

說完，就朝著海豹他們所在的方向走去。

上車後，雄鷹問：“你懲戒了他們嗎？”

天使淡淡地說：“教訓了他們一下。”

雄鷹眉頭皺了一下，說道：“上級不允許動手。以防激化矛盾。”

天使回頭瞥了她一眼。

冷冷地說道：“如果他們想打你的左臉，難道你還要把右臉送給他們嗎？這就叫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如果他們不是真想找死，就沒有打不怕的。”

海豹也低聲說：“姐，現在還在交涉之中。”

“哼！交涉之中又如何？難道允許他們任意施暴，不允許我們還手嗎？你放心，我是編外人員。知道什麼叫編外人員嗎？就是在編內那部分，大事面前不糊塗；在編外的那部分，遇到流氓就得比流氓還流氓，比無賴還要無賴。”

除了海豹以外的三人，都被這位天使姐姐的理念，震驚得啞口無言。

瘦高的駱駝，直接給天使姐姐豎起了大拇指。

而雄鷹卻輕輕地長嘆了一聲，在心裡嘀咕道：“有這麼一個奇葩的隊長。不知道是福是禍？”

當車子開到路的盡頭，再也無路可走，前面是一片沼澤地。

大家下了車。開始步行穿過去。

當大家七繞八繞將要走出沼澤時，就聽到雄鷹驚呼道：“你們看，我們的車子消失了。是什麼人開走了？”

海豹淡淡地說道：“不要管了。儘快穿過這片沙漠，進入山林才行。還不知道第二小隊的人員，現在的狀況如何呢？”

當走出沙漠時，天一黑下來了。

五人爬上一處山坡，尋找到一處山洞。

天使進入山洞深處，把做飯的傢伙事，都從空間裡取出來，煮上了八個大碗麵，還打上了十個雞蛋，與一塊臘肉。

當雄鷹三人，累得癱坐在洞口時。聞到了香噴噴的泡麵，一個個就像警犬一樣，吸溜著鼻子，麻溜地走了過來。

海豹什麼也沒說，分別遞給每人一碗，而後自己也端著一碗來到洞口吃起來。

天使很快就吃完了，又燒上了一壺水，給每人泡上了一杯茶水。

雄鷹三人喜滋滋地享受著，有這樣的待遇，在心裡對天使姐姐減少不少抱怨。

因為海豹警告過三人，無論看到什麼決不能提出任何問題。

來到這處邊緣之地，就像天涯海角。

在中午經過沙漠時，還熱的人就像在蒸桑拿，而在夜晚的這處山洞裡，就像在一處冰窖裡一樣寒冷徹骨。

天使給每人一件羽絨服，還是沒法抵禦寒冷。

最後又每人給了一床羽絨被，直接把全身裹了起來。盼著儘快度過夜晚，去尋找自己的戰友。第二小隊的人，此時會比自己這些人更冷。

海豹和駱駝，銀蛇三人輪流值夜。

天使和雄鷹，卻沉沉地睡著了。

正當天使睡得正酣時，她像是在做夢，又像是很真實，聽到有人在呼喚她。

“主人！快醒醒，還不快醒來，你們馬上就被保圍了。”

“你是誰？你是人是鬼？你在什麼地方？”

“我既不是人，也不是鬼。我們見過面的，就在你的度假村東邊的山坡上。我就在你的空間裡。”

天使機靈靈打了個冷戰。緩緩地睜開眼。

看到洞口處灑落著清冷的月光。銀蛇在值夜，卻沉沉地睡著了。

天使走到洞口處，朝著外面瞧了瞧。什麼也沒有發現，反正也睡不著了。

走出洞口，坐在一棵樹下，閉上眼睛，用精神力往空間裡察看。

她看到了兩個如燈泡般明亮的眼睛，尤其是那個碩大的腦袋上面，還有兩個肉留。她急忙收回精神力，嚇得渾身顫抖。

她心裡驚呼道，我那個親孃呀？剛才做的夢全是真的。

這個傢伙，就是那天自己見到它，才發覺有這麼拉風的神秘空間。

當時自己手裡拿到了石子後想對付它時，卻沒有再看到它。原來是自己無意之中，把它收進了空間還不知道。第二天還過去尋找過它。

哈哈，實在是太戲劇化。那時自己還不太會使用空間，一直以來也從來沒發現它的存在。再說，那時它可沒有這麼龐大呀。

就聽到腦海裡響起“你千萬別不信，我被你糊里糊塗地收進了空間裡，卻因禍得福，已經發生了蛻變。”

“這麼多年，你一直在裡面嗎？”

“是，你的這個空間非常大，你所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我怕，讓你知道會對付我，所以一直藏在一處隱秘的角落。之所以此時，讓你知道我的存在，是因為你的生命面臨著危險。如果你掛了，我就永遠被囚禁在空間裡了。”

“啥危險？”

“現在正有近百號人，逐漸向你們保圍過來。你們要尋找的那五人離此處並不遠，就在往東邊山崖的一個山洞裡。生命岌岌可危。”

天使急忙站起來回到洞裡，把所有人的武器都從空間取出來。把急救包和一些水，牛奶和餅乾裝進包裡。

又把做飯的傢伙事收進空間，拿著一個望遠鏡，走出山洞仔細地觀察。

還真看到許多人，有的手裡拿著長槍；有的拿著衝鋒槍；有的手裡拿著大砍刀，正逐漸往這裡靠近。

天使問道：“我養活了你這麼多年，又讓你得到了機遇。你能為我做什麼？你也說了，我要死了，你就會永遠被囚禁。”

“是，你就是我的主人。你想把他們都弄死嗎？”

天使很快就想到一個美妙的主意。

讓敵人看到蟒蛇後，就會嚇得屁滾尿流。

逃回去的人，會口口相傳，就會越傳越邪乎。

這個民族是信仰佛教的。他們就會認為對抗政府就是觸怒了神靈。

哈哈，就是睡覺也會被嚇醒的。

沒想到，本大小姐還真是秉性善良，無意之中把那條蟒蛇收進空間裡。關鍵時刻不但救了自己一命，還救了他們四人。

假如敵人往山洞裡丟手雷，我們就是有九條命，也會全掛掉。

就狡黠地一笑，說道：“不用，留幾個活口回去報信，剩下的統統殺光。”

“我有一個主意，等他們圍上來時，你把我放出去。我會替你弄死一部分人。”

天使咧嘴壞笑，心想，我就是這麼想的。

又問道：“你不怕槍彈嗎？”

“不怕，我身上的鱗片打不透。”

“那好，你可別把我的人嚇壞嘍。”

天使回到洞內，把四人喊醒，並且把將要有敵襲的事情，告訴他們。

五人每人一把05微衝，各自按照天使的授意，隱藏起來嚴陣以待。

一個多小時過後，洞口圍上來了黑壓壓的一片人，天空也在逐漸放亮。

有幾人還囂張地，在洞口朝裡喊話。

天使腦海裡響起“主人，可以讓我出去了。”

就在洞口嘈雜的喊叫聲不絕於耳時，天使把蟒蛇從空間裡放出來。

它那龐大的身軀，別說其他人看了都嚇得身子在篩糠，就是天使也瞪大了眼珠子看呆了。

當蟒蛇那碩大的腦袋，從洞口伸出去的剎那間，就聽到一片片驚呼聲與慘嚎聲，還有衝鋒槍

噠噠--

噠噠--

朝著蟒蛇身上猛射聲。

天使大著膽子走到洞口邊，就看到那些腦袋上盤著大辮子的人，一個個嚇得屎尿直流，有的趴在地上一個勁地磕頭。

當蟒蛇身子全都滑出山洞後，尾巴就像長鞭一樣猛地一甩，直接把嚇呆後挪不動步子，愣在當場的人給摔到了山下。

這一舉動就像天上嚇人肉包子似的滿天飛，有的被拋到樹上，而後又重重地落在了地面，有的就像小時候玩的那種陀螺一樣，咕嚕嚕滾下山去。

“天使低聲問海豹，這些人殺不殺？”

“殺！他們想來殺我們，那就有被殺的覺悟。”

天使說：“我已經知道第二小隊的人，就在東面的一處山崖的山洞裡。你和銀蛇，駱駝帶著急救包儘快找過去，對他們實行急救。這裡就交給我和雄鷹處理。”

幾人看著蟒蛇不敢移動。

天使說：“沒關係，它是友非敵。不會傷害我們的。”

說完直接讓他們揹著急救包和食物，送他們離開山洞，朝著東面尋找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