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只有反抗才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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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的江城市，街道上冷清了許多。就在各單位上班的職工，下班後的目的地都是自己的老家。

雖然現在秋收與耕種，已經大部分在使用機械化了。可是，長年養成的習慣，還是沒法改變。

有句諺語“三春不趕一秋忙”，過去只要老家有田地的，都會很自覺地回家幫把手，就是給家人做頓熱乎的飯菜也是好的。

這天張婉茹和田坤，宋小海和蘇嶽鵬兩位工程師，還有呂詩雅，蘇總經理，在廠大門的東面，商量著蓋超市的面積。

宋工程師建議：“廠大門已經定型，西面蓋的三層的門頭房，如果東面蓋得太高就顯得不倫不類。我的想法是，這裡地方比較大，就把超市的佔地面積做的大一些。也蓋成三層的。”

田坤和蘇工程師覺得很合理，都看向張婉茹和蘇總經理。

蘇總經理後退了十幾米，打量著廠門口。

心想，還真是這樣，任何事物首先要求的是四平八穩，尤其是廠門臉。

張婉茹也走過來。

蘇總經理對他說道：“我贊成，在大學時，我和呂海軍一起研究過周易和風水方面的知識。宋工程師的建議非常合理。”

其實張婉茹，也研究過這方面的知識。看著走過來的三人。

笑著說：“可以，就按照你們的想法繪出設計圖吧。田坤，舊車間那邊只翻修了車間的房頂可不成。還得把車間的外牆與內牆全都粉刷一遍，與新車間渾然一體才可以。”

宋工程師說：“好的，等超市蓋完後，再一起粉刷。”

呂詩雅已經逐漸適應了忙碌的生活，白天上班，晚上和大姨看賬本，有時去廠子看看出口的蔬菜，她也認識了所有人。

婉茹給她洗衣服，和她一起去蒸桑拿，一起去做頭髮。娘倆相處得很是融洽。

到了週末，婉茹和她一起，去二哥家和嫂子包水餃吃。

市職工宿舍需要買材料，張婉茹又帶她，去紀玉清的建築材料超市購買了管道，和便盆，洗手盆，木地板，瓷磚等。

“大姨，這次我們花了兩個多億。”呂詩雅很是震驚地問。

“能花錢，才能掙錢。這些還不夠，下次還會更多。”婉茹很和藹地說。

“你要學會觀察問題。比如說一個工地蓋多少座樓，按照市價能賣多少錢，再減去水泥，鋼筋等材料的費用；工人的工資，買地皮的錢等。最後還能掙多少錢？這裡面的學問看似很複雜，只要你用心計算，就能知道里面的門道。”

呂詩雅在這段時間，也已經瞭解了工地上的各項流程，儘管看似很枯燥，在婉茹的指點下，學會了做預算，每次花出一筆資金，都是幾千萬元甚至上億元。房子蓋好後賣出去，回籠資金的數字也是很驚人的。

她嘿嘿地笑著說：“是，我現在知道，蓋樓房花錢像流水，可是掙錢也很可觀。這裡的房價不算高，也不少掙錢。現在京城房價到了五六萬元每平方米，不是更能掙錢嗎？”

“掙錢是絕對的，也不像你想的那樣。首先京城的地皮，比我們這裡貴很多倍。其次就是工人的工資與材料費，也會比我們這裡相對高一些。”

婉茹和她算賬時，看著她虛心好學的樣子。

又說：“你是學經濟管理的，應當學會全面考慮問題。處處留心皆學問。要想做一個管理者，不但得會算賬，還必須知道自己花出去了多少錢？最後能掙多少錢？只有做到心中有數，才能知道做一個專案，是不是有利可圖？”

“是，如果能把一切整明白，做事之前就得先做出預算，對嗎？”

“很對。所以，凡事就要多留心，多思考，不懂的就問。在別人交談時，就能聽到對你有用的資訊。如果你是個有心人，總能使自己少走彎路，少犯錯。”

“是，我明白了。這就靠自己觀察思考。不但要學習別人的優點，還要從別人的錯誤中吸取教訓。”

婉茹滿意地點了點頭，知道這孩子心性不錯，能夠謙虛地接受別人的建議，還能舉一反三。

京城上官家，張婉茹和呂詩雅從車裡下來。春秋和華實正在別墅院子的涼亭下，與老戴維，上官將軍在下棋。

看到婉茹和大姐姐回來，都高興地撲進婉茹的懷裡親暱著。還拉著呂詩雅的手，討好地叫著大姐姐。

婉茹看到自己的兒子這麼會看事，很是欣慰。都說家裡的老二很精明，還真的不假。她倆不但嘴巴很甜也從不吃虧。

婉茹看到乾媽，正笑嘻嘻地看著她們。

就說道：“媽，你辛苦了。這倆孩子正是閒不住的年紀。”

“沒事，這兩個小傢伙，在家裡的確閒不住，可是家裡也很熱鬧。我們還真離不開他們。嘿嘿，他們在幼兒園學會了一些字和兒歌。回來就給我們顯擺，還蠻像樣的。”

婉茹看兩盤棋都下了一半，就問道：“你倆學會下棋了？”

春秋笑著說：“是。馬走日，象走田，卒子一去不回還，車走直線炮翻山，士走斜線護將邊。我還打敗過戴維爺爺。”

婉茹明白老人家，都希望家裡熱鬧。

戴維大叔現在沒有親人，就把這兩個小傢伙當成了孫子。作為老人看著兩個可愛的孩子，每天圍著自己，感到生活有了許多樂趣。

上官家的兩位老人，現在兒孫繞膝，享受著天倫之樂。也從悲傷中逐漸走了出來。

兩位老人看到呂詩雅和婉茹，相處的如此親密，也感到非常欣慰。

上官老人看到詩雅臉上，總是帶著開心的微笑。

問道：“跟著你大姨過得還好嗎？”

“豈止是好呀。我大姨的生活豐富多彩。有很多事情要忙，我們還去港城推銷商品。這次聯絡了一個大訂單，大姨把提成都給了我，有一千多萬元呢。外公，我發財了。”

老人看向婉茹，問道：“這的是多大的訂單？有這麼多提成。”

呂詩雅急忙搶答道：“兩億六千多萬美元。而且還是長期客戶。”

呂詩雅被弟弟拉進了房間裡，去看他們的玩具。

老人讓婉茹坐在涼亭裡，親自給她斟了一杯茶放在面前。

輕聲問：“這次去港城執行任務，又讓你經歷了一次危險。你又一次救了小亮子。孩子，把你捲進來，我心裡有點過意不去了。”

張婉茹知道，這是他們從那件防彈衣上看出，自己被擊中了三槍，而小亮子毫髮未損。

急忙笑著說：“沒關係。我的兩個父親都是軍人，尤其是您老人家還是大將軍。我做這些事是心甘情願的，您老不要想太多。蟒蛇為了保護我，還差點付出生命。能加入這樣一支團隊，我很自豪。”

老人低聲說：“我們已經瞭解到，你在東郊蓋酒店和超市，寫字樓的事。丫頭，有件事，我想給你分析一下利弊。要不要聽聽？”

“好的。您請講。”

“我們已經瞭解到，你從那處玉石礦，帶回來了一部分籽料。你想自己辦個加工廠。孩子，這盤棋有點大了，你恐怕一個人掌控不了。再說你有那麼多產業，又不會缺錢。一旦大批出售，總會讓那些人順藤摸瓜地找上你。這件事處處透著危機。”

張婉茹點了點頭，說道：“是，我也想到過。我想到的對策就是，等有時間再回A國購買一些籽料回來，這樣就能魚目混珠遮掩過去。”

“這個辦法也可以。對任何事都不要光看表面現象。各個國家都有自己的訊息渠道。也許就在你悶聲發大財的時候，就會有人盯上你。”

看到張婉茹專注地聆聽。

老人繼續說：“幸虧你把那個保險櫃帶回來，所有的資料都落在我們手裡。可是，在玉石礦上的勞工中，未必沒有人知道，小亮子兩人是華夏人，順著找過來也是時間問題。如果再聯絡到你的玉石加工廠，就能重點關注你。這可是他們一年多的財富。”

張婉茹終於明白，老人的良苦用心。

是啊，假如沒法對付自己，再拿自己的孩子們與家人下手，為了身外之物，傷害到他們還真是得不償失。

尋思了一會，看向老人問道：“老爸，你有什麼建議？”

“你上次見到的那三個伯伯，也早就知道這件事。因為你為國家做出了貢獻，沒有向你提出來。我想還是你向他們提出來，把你的玉石加工廠分給國家一部分股份。其實我們的研究經費也不是很多。這樣也算你捐出來，為支援軍工研究做貢獻了。”

張婉茹眉頭微皺，說道：“我已經答應，給小亮子10%的乾股。”

“唉！這孩子，和明珠一樣，對自己的父親還保密。這件事絕對不允許。他本身就是軍人，而且還與這件事有關聯。”

經過爺倆的商量，最後決定，交出加工廠70%的股份，等廠子建起來後，一切事務都不用張婉茹插手，只等著拿30%的分紅就可以。

給上官亮10%的乾股，只限制在超市，酒店與寫字樓的產業。

張婉茹知道，這樣做雖然減少了很大一筆收入，可是直接消除了後患。

仔細算下來，絕對是利大於弊。

反正也是不義之財，自己並不心疼。自己本來就很怵頭，蓋起加工廠以後的那些繁雜的事務。

這天下午，上官亮帶著張婉茹，去了那間地下室的辦公室，見到了眼鏡中年人和白髮中年人。

把玉石加工廠的事情向領導說明，又把自己的分配方法說了一遍。

兩位中年人，還真對這個小丫頭刮目相看了。心想，她這是想明白了嗎？還是那位老領導給她的建議？

眼鏡中年人笑呵呵地問：“不心疼嗎？”

張婉茹不好意思地說：“不心疼。本來就是意外之財。我有自己的產業，自己掙的錢花著才更安心。”

老人看到她胳膊上一條長長的疤痕，關心地問：“這是怎麼弄的？”

張婉茹咧嘴一笑，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碰到截道的，和他們打了一架，被匕首劃傷的。”

眼鏡中年人想起，從下面反饋上來的資訊，知道就是那次，遇到四個越獄犯被劃傷的。

笑著問：“當時，面對四個窮兇極惡的歹徒，不害怕嗎？”

張婉茹聽到他的話，就知道他們對自己的過去了如指掌。

笑著說：“怕也沒辦法，只有反抗才有活路。嘿嘿，他們都犯了輕敵的毛病，以為像我這樣的女子都是膽小鬼。沒想到我學會了一點武功，蠻可以對付他們。”

兩位老人呵呵地笑起來。心想，就因為這個丫頭需要承擔家庭的生活重擔，為了保護自己與家人，促使她學到了一身武功。

眼鏡中年人鄭重地說：“港城的任務完成得很圓滿。你功不可沒，有什麼要求嗎？”

“沒有。蟒蛇的傷好了嗎？”

“是，已經恢復了。”

“替我謝謝他。我可以送給他一點錢嗎？”

“哈哈，他已經立了大功。那是你們之間的事，自己看著辦吧。”

張婉茹和上官亮回到家，拿出支票本，寫了一百萬元交給上官亮。

說道：“你再見到蟒蛇，把這個交給他。沒別的意思，讓他買點好吃的補養一下。”

在八月十五這天，上官亮把安小雅帶了回來。

家裡多了一位漂亮的阿姨，春秋和華實開心地圍著她轉，一口一個阿姨地叫著。使她感到不那麼拘謹了。

張婉茹看著她，長得比照片上還漂亮，就知道小亮子很滿意的原因了。

安小雅和張婉茹，在院子裡的涼亭下坐著喝茶。

她笑著問：“婉茹姐，咱倆還是校友，你是我的學姐。我聽呂教授說，你們那一屆畢業生，現在都做出了不少成就。”

張婉茹笑著說：“差不多吧。我們這批人趕上了改革開放的時代，一部分做起了生意。你什麼時候完成學業？”

“還得明年。我聽明亮說，希望我能去管理酒店和超市。我想好了，畢業後就和詩雅跟著你做事。”

張婉茹笑著說：“到那時，正好超市與酒店就能蓋完。你抽時間也多研究一下如何管理。京城環境好，尤其是旅遊業。我也想過了，等開業後，我們買上幾輛大客車，組織住在我們酒店的客人，去他們想去的旅遊景點觀光。”

“是，這個想法很好，既方便客人，酒店也能多了客戶，還能多一項掙錢的專案。我會仔細考慮，也會和詩雅商量著做計劃書的。”

這時上官亮也走過來坐下。給兩人端來了一盤水果。

張婉茹笑著對他倆說：“我說的你要記下來，京城的酒店和超市與寫字樓，有你和明亮10%的股份。我的四個孩子，加上呂詩雅；明月的兒子，楊星羽；明海大哥的女兒呂夢琪，還有米國大姐家的女兒李安娜。他們八個孩子各佔5%的股份。剩下的50%是我的。”

安小雅笑著說：“好的，我記住了。”

“這件事暫時不要說出去。你心中有數就可以。孩子們知道有股份就不會去努力嘍。除了你們和詩雅外，從開業開始，三年以後再給他們分紅。我還有一個計劃，明後年還會在江城市蓋超市和酒店。到那時，你們倆同樣有10%的股份。”

安小雅笑著說：“姐，其實我也有錢，我家就我和哥哥兩人。我們家也有公司，我可以在你的企業裡投資的。”

“好的，有機會就讓你參與進來。”

吃晚飯時，上官老人對婉茹說：“我們三家已經定好，十月一給明亮和安小雅，還有你和明宇辦個訂婚儀式。過了春節正月十六你們一起辦結婚。”

張婉茹看到乾媽，現在心情好了許多。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兩個兒子，每天在家裡轉來轉去。再加上兒子也將要娶媳婦。

就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我聽爸媽的。等去米國和他們過完春節就帶著他們一起回來。”

老太太笑著說：“之所以定在那個時間結婚，就是希望你們兩對新人，從新的一年開始，今後要幸福地過好每一天，每一年。”

在十月一，這天中午，在國際大飯店，安小雅家來了八人。

張婉茹的哥哥嫂子也都來了，同時來的還有舅舅，舅媽。

酒宴在一片喜慶的氣氛下進行。

王總見到了自己的老上司呂明宇。他一口一個舅舅地喊著，不但使他心情大好，尤其是非常受用。一張老臉始終都像綻開的花朵。

婉茹的哥哥嫂子，來到了這個舉世聞名的酒店，也覺得特有面子。尤其是見到呂明宇和上官兩家人，非常激動。

在來京城的路上時。

張斌向大哥三人，詳細說明婉茹現在的情況。

大哥夫婦和二嫂聽到後，一個個都被震驚得張大了嘴巴。

尤其是兩個嫂子，心裡都覺得自己這個小姑子太有城府了。孩子都五歲了，愣是隱瞞得密不透風。

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全家去米國生活了。

其次還有兩個客人，也參加了這次訂婚儀式，那就是紀玉清和米工程師。

當紀玉清見到張婉茹的兩個小兒子時，也終於明白了一切。

紀玉清心想，婉茹不但做生意是一把好手，與人的交往更是高深莫測。

這麼複雜的關係，還有讓人仰視的兩家人，都對她愛護有加。真不知道這位大小姐使了什麼花招？

在十月五日這天，張婉茹來到工地，看到超市已經封頂，外牆已經快壘完了。酒店和寫字樓也已經蓋到二十多層。

婉茹笑著對紀玉清和米工程師說：“還順利嗎？沒有人來找麻煩吧？”

“哈哈，一點事都沒有。你的那個弟弟可真是個人物。很多人都給他面子。還有他的三個同學，一個叫羅霄漢的，一個叫魏雨松，還有一個叫彭文韜，他們也經常過來。”

張婉茹問：“照這速度，酒店和超市明年五月份，能不能開始裝修？”

米工程師急忙說：“可以，超市會提前完工。我們會抓緊時間，先把酒店的後續工程儘快做完。”

紀玉清又詢問了紡織廠的事情。

張婉茹詳細地向他們講了一遍。

最後說：“現在廠裡不缺訂單。我準備和呂詩雅，再去一些單位推銷工作服與過年的福利。成不成出去試試看，待在廠裡不會等到機遇的。”

紀玉清笑著說：“我聽趙萍說，現在紡織廠形勢一片大好。呵呵，你用什麼辦法把蘇鵬飛給忽悠過來的？而且還這麼忠心耿耿，為你管理紡織廠的。”

張婉茹是不會向他們說原因，只是微微一笑，說道：“沒費任何事，他知道你們都在這裡，就答應過來了。”

這天，張婉茹帶著兩個兒子來到呂家。

自從訂婚後，張婉茹回到這個家就比較合理了。

呂老懷裡攬著自己的孫子，看著詩雅自從跟著婉茹後也懂事了許多。總算一掃先前的鬱悶。心裡也非常納悶，婉茹是怎麼得到上官一家人歡迎的。

他詢問了紡織廠的情況。

還不等張婉茹回答，呂詩雅就滔滔不絕地講起來。

呂老聽後感到，她們娘倆相處得非常好。

就笑著說：“你們打算再去一些單位聯絡工作服，的確是個好辦法。我給你兩個單位的地址，你們帶著樣品過去試試看。我也會給他們打電話的。萬事開頭難，度過一兩年後就會有經驗了。”

張婉茹很贊成地說：“是。開發蔬菜大棚時也是如此，開始的確不容易，一旦幹起來後，越做越有經驗也越順手。”

呂老笑著說：“你和你二哥做事很紮實。不像一些城市，上來就想搞出大動作。無論什麼時候，邦以民為本，民以食為天，財者食之源。你二哥想出相連的田地幾家聯合起來，集中使用機械化種植，就非常好。”

“是，這樣做不但不會耽誤種莊稼，還能騰出時間種蔬菜或者養殖。農民就會有更多的收入。有錢掙也都不怕辛苦，生活就更有奔頭。”

夜已深沉，星星佈滿了天空，整個城市安靜下來了，路燈把路面照得亮堂堂的。高層樓房的視窗，閃著明亮的燈光，與天空的星星遙相呼應。

婉茹感受著這一切的美好。

如果也能像別的女人一樣，在月下與心愛的人手牽手一起散步。不再去管那些紛紛擾擾的破事該多好。

這麼多年了，自己還真感到心神疲憊。

可是養成的習慣還真難改變，很多想法一旦在腦海裡形成，就再也揮之不去，只有去一步步實現才能安心。

張婉茹留在了呂家，當兩個深愛的人相擁而眠時，她也放飛了自我，夫婦和鳴。多日來的期盼，心心相印的思念，此時此刻都融入相親相愛之中。

“寶貝，你讓我想得好苦啊。”

他親吻著她，溫柔地愛撫著久違的愛人。

兩個有情人，把世界徹底地遮蔽在臥室之外，陶醉在愛的海洋裡幸福滿滿。

呂明宇把婉茹擁入懷裡，輕聲低喃著：“寶貝，我感到很幸福。要是每天都能看著你入睡，看著你醒來，就會更幸福了。我現在每天都在數著日子過。只盼著能把你風風光光地娶回家。”

張婉茹咧嘴一笑，說道：“你能娶到我，必須感謝我們的兩個兒子。要不是有了他們，我早就離開你了。為了孩子們有個齊全的家庭，我所付出的，是你難以想象的。”

呂明宇盯著她，問道：“你到底做了什麼？我還真想知道，能不能告訴我？”

“不能。你知道從今以後忠實於我，照顧好孩子們就可以了。我會真心實意和你度過今後的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