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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金華酒店的玫瑰包間裡,張婉茹和表姐王雪豔一見面就高興地擁抱在一起。
王雪豔打量著表妹,笑著說:“我聽張建大哥說你回來了,還說姑姑和姑父去了米國。哈哈,你現在比先前更精神了。怎麼一回來不給我打電話?”
張婉茹拉著她坐下後,笑著說:“我離開這近一年的時間,對鳳城市的一些產業疏於管理,回來後只好做了一些整頓。又去二哥那邊,想投資開發蔬菜大棚與養殖。這段時間忙得也沒顧上去看舅舅,舅媽。總算忙的差不多了,所以邀請你們過來聚一聚。”
表姐夫曹啟明給他們斟上茶水,笑著說:“看你們高興的,喝口茶慢慢說。婉茹,謝謝你,送給我們的房子,我們已經裝修好了。春節前就搬過來,住在這裡也與爸媽近一些。”
張婉茹笑著問:“舅舅和舅媽,也搬到鋼鐵集團的宿舍小區了?”
王雪豔笑著說:“是。還是以前呂總經理住的那一套公寓。他裝修好後住了不到兩年。”
張婉茹心想,在這兩年內也沒住幾天,都是在別墅裡住的。但是這個是個秘密,自己是不能說出來的。
這時舅舅,舅媽和紀玉清也走進包間。大家又是相互寒暄了一番。
張婉茹把紀玉清向王雪豔和曹啟明做了相互介紹。
紀玉清和他們握手後,笑著說“我聽婉茹常說起你這個大表姐,你們相處得像親姐妹一樣。每年鳳城市做的校服,就是我們家服裝廠做的。我家也是最大受益者,我和婉茹說過,她送給你們房子,我送給你家電,這幾天就過去給你們安裝空調,電視,冰箱與洗衣機。”
王雪豔笑著說:“可不能讓你破費。”
張婉茹看著紀玉清,心想,你是該表示一下,每年的校服,我掙得還不如你們家掙得,急忙說:“姐,別和他客氣,這是一份誠意,以後,我們倆會去你們家蹭飯吃,你多做些好吃的就可以了。”
菜餚上齊後,舅舅帶著大家開始吃著。笑嘻嘻地看著自己這個外甥女,還真的闖出了一片天地。都說人一輩子,溝溝坎坎的都得去蹚一遍,她卻把所有溝坎都提前都蹚過來了。很快就是撥開陰雲見彩虹。
就聽舅媽笑著說:“我聽你媽媽說,在米國和我們這裡的氣候差不多。我們說好了,你舅舅也幹不了幾年,等退休後,我們也過去住一段時間。”
“好啊,那裡的房間比較多,你們過去還能和他們做個伴。你趁早別等舅舅了,過一段時間,讓姐夫給辦護照,你提前先過去。舅舅才五十多歲退休早著呢。”
王雪豔笑著說:“嗯,我看行。老媽你趁早就先過去,在家裡閒得光和爸爸鬥嘴。”
舅舅看著女人們嘰嘰喳喳地說個沒完,轉頭問紀玉清:“你們做完這個工程準備再去哪裡?”
紀玉清把婉茹去江城市幫助二哥的事情講了一遍後,拿出帶來的圖紙,與一份購買鋼材的清單,笑著說:“這份圖紙就是將要做的蔬菜市場的鋼釦架構,你們儘快給做出來。這裡的鋼材就是用來建蔬菜加工廠的。婉茹過去付錢後,你們就可以送貨了。”
王副總聽後,知道婉茹去江城市不會只幫著做蔬菜大棚這麼簡單。這丫頭肯定會在那裡幫著老二做更多的事。
在推杯換盞過後,王雪豔夫婦同時舉起酒杯,曹啟明笑著對張婉茹說:“婉茹,我和你姐敬你兩杯酒,自從那次與邱市長認識後,我和你姐都被提起來了,你姐已經是副局長。”
王雪豔看了看父親,也急忙說:“是啊,這個酒必須喝。你老舅能來到省鋼聽說也是你幫了忙。哈哈,我這個從就小任性的小妹妹,現在卻是大家的福星。”
張婉茹咧開大嘴呵呵地笑起來,看向大家,目光落在舅媽臉上,笑著說:“舅媽曾經說過,我大難不死是福大,命大,灶火大。哈哈,看來我的灶火不但大,冒的是青煙,升起來的是帶著福運的小火星。那就預祝我們大家福運綿長,身體健康,一起幹杯!”
在九月二十五日清晨,張婉茹晨跑鍛鍊剛回別墅,就接到邱市長的電話,十月一給他們採購一千五百把電熱水壺送過去。
張婉茹吃過早飯回到溫馨花園的工地上,告訴紀玉清:“我去鋼鐵集團付完鋼材的貨款後就回鳳城市,你們看著安排去江城市的事情。”
“好的,我會和米工程師過去。你在度假村待多久?”
“說不好,老人們來度假村還不知道住多久?我們保持聯絡,我也能抽時間回來的。”
“那成吧。你去忙吧。”
張婉茹開車來到了鋼鐵集團,這次見到了接替呂明宇的葉鑫葉總。他在四十歲左右,身高有一米七八左右,身體微胖,長得五官端正,是個愛笑健談的人。
在舅舅的介紹下,他伸出手和張婉茹握了握,打量著她,笑呵呵地說:“王總,你們家的女孩子個個既漂亮,又有才華。雪豔就不說了,你這個外甥女可算是個了不起的人,給我們蓋的宿舍樓,人人住得都滿意,沒少聽到人們對她的讚譽。”
張婉茹抿嘴一笑,說道:“葉總真會說話,我聽了特別受用,幾乎要飄起來了。其實,你這是抬舉為了。按著從前的說法,我只不過就是個不懂技術的泥瓦匠而已。”
張婉茹的話剛出口,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葉總隨後說道:“哈哈,有你這麼漂亮的泥瓦匠蓋的房子,既高階大氣又美麗壯觀。哈哈,人人都喜歡,個個都滿意。”
三個喝茶聊天,半個小時後,葉總笑著說:“我聽說一直以來都是你給我們公司採辦福利的,十月一到了,給我們送過一批飲水機過來吧。”
張婉茹答應後,去財務處付了鋼材的貨款,向兩人告辭離開。
在回鳳城市的路上,她撥通了南蠻子的電話,把需要飲水機和電熱水壺的數量告訴他,讓儘快發貨過來。
回到度假村。看到這裡就連犄角旮旯都打掃得乾乾淨淨,的確是新人新氣象,對張雪梅和曹亮做事非常滿意。
在辦公室裡,張雪梅向張婉茹彙報了這段時間的工作。
張婉茹問:“村子裡是什麼情況?”
“這段時間,旺財叔變得不像樣了,每天蓬頭垢面的。我見過他幾次,夜深人靜時站在村頭,看著度假村在流淚,有時還抓撓頭髮。二老爺和二奶奶幾乎不出門,我偶爾見過幾次,他的頭髮幾乎全白了。村子裡的人說什麼的都有,有人直接罵旺財叔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我二嬸沒鬧事吧?”
雪梅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二奶奶與街坊四鄰經常吵架。以前對他們家不滿的人也都在指手畫腳地說風涼話。有時還特意讓二奶奶聽到。二奶奶常常在罵街,她說度假村生意這麼好全都是她兒子管理得好,那些錢就是應得的。旺財嬸嬸有時也與人家吵架,弄得四鄰不安,現在跑回孃家了。”
婉茹知道是非曲直自有公論。二嬸還真敢說,偷換概念的本事天下無敵,竟能把‘偷竊’說成‘應得’。真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張婉茹越想心裡越好笑,這就叫種什麼瓜,得什麼果。
張雪梅又說:“我們村這次村委換屆,二姥爺只得到了三張選票,還都是他們自己投的。我爺爺說,以前他能選上村主任,大夥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現在旺財叔做出這樣豬狗不如的事,二姥爺沒有資格再連任。”
婉茹什麼也沒說。都說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江湖很現實。牆倒眾人推,破鼓眾人捶,二叔爺倆的確是得志便猖狂,但到稍加收斂,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地步。在村子裡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可是,村裡難道沒有一個明白人嗎?
二叔一家哪怕有千萬個不好,也是我的親叔叔,父親的親弟弟;張旺財做得再不對,也是我們的家務事,我這個受害者還沒把他們怎麼著呢,用得著你跳出來落井下石嗎?還真是看熱鬧的不怕事大。
心想,看來還得再幫二叔一把才行。要不然老爸就會從美國跑回來的。不過再稍待幾天,讓他們一家得到點教訓才能長記性。
過了一會問:“度假村這段時間怎麼樣了?”
“嘿嘿,自從出了那檔子事,現在入住量到了80%,有些年輕人和一些老闆,帶著家人或情人過來住幾天。還有一些老年人,來我們度假村住一兩個月,還要求便宜點,我同意了,給他們打八折,姑姑,我這樣做行嗎?”
張婉茹笑了笑說:“行,幹得漂亮。帶情人來的我們不管,但要囑咐我們的服務員,一定要檢點,學會保護自己。如果有鬧事的就給我大哥打電話。十月八號清場和他們說過嗎?”
“是。我和曹經理商量,還請常住的客人免費吃了一頓,向大家做了解釋,沒想到都能夠理解。有些老人說,就是因為老人們能來度假村住幾天,才慕名而來,沾點仙氣。明年還會過來住一段時間,享受這裡的美好風光。”
張婉茹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你一定記住張旺財的教訓,人在得意時,更應當低調一些,要沉穩內斂。你年輕,我給你這麼重的擔子,要想做好就要處處留心。別讓人家看我們老張家的笑話。你回去後告訴你爺爺奶奶,別跟著別人瞎起鬨。我二叔家的事,我不會不管的。”
雪梅聽後知道這是姑姑在告誡自己,雖然接管了度假村,也是總經理,做人做事不要飄嘍。
急忙表態說:“好的,我記住了。現在我接管度假村,您還給買上這麼高檔的車,人人都很羨慕。村裡的人都教育孩子好好學習,也希望能考上大學,以後都能有個好前程。”
“嗯,這個想法比較現實。你可以告訴他們,我們村的人只要考上本科大學的,拿著錄取通知書來度假村,每個學贊助四千元的學費,考上專科贊助兩千元學費。從第二個學期開始,必須拿成績單過來,成績好的照付,成績不及格的就減去一半。這樣也能促使他們珍惜學習機會,多學一些知識。”
張雪梅笑著說:“這個辦法好。今後我們就不再給村裡發年貨了,就把錢用在這樣面更有意義。”
張婉茹說:“你也該找婆家了。有男朋友了嗎?”
“嘿嘿,沒有,我還不著急。”
張婉茹知道,她沒有父母的確不太好辦,想了想說道:“家電的孟強經理,不緊張的帥氣,人品也好。可能比你大幾歲。這些年也是高不成低不就的。他父母都是公務員。你如果對他有好感不妨就談談看看。”
張雪梅臉紅紅的,笑著說:“是,我也感到他很不錯。我們還很談的來。”
“那就和他多交流,有時間,我也會向他提一下。”
張婉茹又接到了鳳城礦務局曹局長的電話:“哈哈,我聽你大哥說你回國了。你給我們採辦一批飲水機吧。去年就沒發福利,大家都有意見了。”
“好的,會盡快送到。哈哈,等抽時間我們一起喝一杯。”
“哈哈,好的。你大哥也說過。”
張婉茹又給南蠻子打過電話去,說好到貨時間。
接下來,張婉茹和張雪梅,忙著給三個單位送貨。
這天傍晚,張婉茹接到了呂明宇的電話:“寶貝,你還好嗎?”
“是,病人好些了嗎?”
“還那樣,她不肯做化療。九日,咱爸媽和幾個老朋友就去度假村,我也想過去住一晚,可以嗎?”
“別鬧!我現在幫二哥在江城市做蔬菜大棚和搞養殖,需要農技師過來指導他們科學種植蔬菜。你就給物色這方面的專家,兩年的時間,無論花多少錢,我都會聘請他們的。”
“哈哈,你們哥倆很有眼光,這兩個專案非常切合實際。好的,我會給你聯絡的。”
“最好是快一點,聯絡好後告訴我他們的條件,二哥正帶著人做著大棚。如果他們有優良的菜種,也可以帶一些過來,二哥會出錢買的。”
“好的。你等我的電話。”
在十月五日這天,張婉茹在酒店和度假村,幫著接待旅遊團,忙得腳不沾地。傍晚時本想今天早一點休息的,卻接到了二哥的電話,讓她過去看看,去學養殖的已經組織好人員,有市裡安排人帶隊出發了。大棚也都建起來了,蔬菜加工廠也開始動工了。
她也記掛著江城市的這些事,就向張雪梅交代好工作。而後開車離開度假村,將要上高速路時,卻接到了二叔的電話。
本想不搭理他,肯定是麻煩找上門了。為了父親,無奈,只好又往村子方向開來。
在度假村與通往村口那條幽靜盤山公路口,遠遠地就看到了二叔。
他和大山融入一體,就像是其中的一座雕像,滄桑孤寂沒有了一絲的生氣,整個人都凌亂在秋風中。也像即將凋零的樹葉,哀默與無助。在這黃昏的襯托下,給人一種死一樣的沉寂與慘淡。
婉茹看後心裡也是一緊,好像看到了父親的身影。
她停下車,心想,這才多久呀?至於變成這樣嗎?他那意氣風發的村長形象都不復存在了。看上去,就是一個萎靡不振的鄉下小老頭。
精神力量是強大的,它不但能使一個內心充滿了鬥志,還能把一個人徹底打垮,人一旦心裡沒有了希望就像失去了生活的方向。
爺倆本想指著畢市長把自己從度假村踢出局,就可以鹹魚翻身,張旺財還能春風得意下去。
結果自己直接把他們,唯一可以得到庇護的大樹,連根拔起。在無可奈何之下,終於放下面子又找過來了。
張婉茹向前緊走了幾步。來到他的近前,二叔那張臉龐新增了許多皺紋,本來黑白稀疏的頭髮,也增添了更多的白髮,看向去消瘦得完全失去了本來的模樣。在白頭髮的襯托下,消瘦的面孔更顯蒼老。
他儘量擠出一絲微笑,聲音嘶啞地說:“婉茹啊,那孩子窩在家裡這麼久了,不說一句話,有時候連飯也不吃,我該怎麼辦呀?”
張婉茹感到很滑稽,做出這麼不堪的事情,還來找自己這個苦主訴說。她想起給孩子們講的“東郭先生與狼”的故事,難道自己是東郭先生嗎?真好笑!
如果是別人,躲著自己還來不及呢,可是叔叔竟然還有臉來訴說張斂財的事。聽到他那聲音,就像從深淵裡發出來的,很是蒼涼無助,心裡也有些觸動。
心想,你這是在為你兒子擔憂,為什麼不從我的角度思考一下呢?怪不得媽媽說:“叔叔一家人都自私鬼,看不得別人比他過得好。霸佔自己家的房子時,心不跳臉不紅。”
想到這裡,就毫不客氣地說:叔叔,我沒辭去工作前,我們一家四口人快連飯都快吃不上了,你應該知道吧?這些年,我是怎樣把度假村蓋起來的?現在旺財哥手裡也有幾百萬元,每年利息最少也有十幾萬。他什麼也不用做,光吃利息就比別人過得好,不是嗎?
度假村如果還讓他繼續管理,不出兩年就成了廢墟。我給他發著工資,他吃喝都在度假村,還時不時地喝茅臺,五糧液。這樣的奢侈生活,是花別人的錢所以不心疼。他捨得花自己的錢買茅臺喝嗎?他的心態有問題。
二叔無地自容地蹲下,雙手抱住腦袋,大口地喘著氣。
過了一會,緩慢地站起來厚著臉皮,直接忽視婉茹的話語,還是央求道:“婉茹啊,他還這麼年輕,怎麼能吃老本啊?他又沒有學問,看在叔叔和你爸爸的份上,你再給安排個事做吧?”
婉茹在心裡給氣笑了,心想,這說明的確是不差錢。差的是那種風光與傲慢。
這幾年你們爺倆在村子裡呼風喚雨威風八面。很多人早就對你們怨聲載道了,你們還不自知。我送給你們一百萬元,希望你們見好就收,別再來打擾我和父親,看來,一百萬是肉包子打狗了。
心想,張旺財之所以會這樣,與你們老兩口脫不了干係。什麼叫‘子不教,父之過’,有你們這樣的父親母親,就是最好的證明。
厚著臉皮找上我,無非還是對張旺財的一種妥協,更是對他的縱容。
只好耐著性子說:二叔,雪梅把所有單位的賬目都查了一遍,其他單位賬目清楚明白。你老還不明白嗎?你去問問,勾結外人貪汙公款,不報警,不要回,還給錢的,這世界上還有第二個人嗎?我一次就給了近二十年的工資,還不用付出任何代價。這樣的好事打著燈籠能找到嗎?
他在外面找工作,每天起早貪黑地掙幾千元,現在他也是有錢人了,他肯吃那個苦嗎?如果他給別人管理企業,再出這樣的情況,別人不會像我一樣做吧?他只能給自己幹不會出現問題。叔叔,你放心,如果將來他不孝順,我養你和嬸嬸,別的都免談。
婉茹很堅定地說。想到張旺財心裡就感到很是膩歪。
“是,你做的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我確實沒臉要求你什麼。孩子,讓你為難了。他讓我活著也沒什麼奔頭了,死了也無臉見祖宗。”
他在風中站立,身體就像被人抽走了筋骨在搖曳。那乾枯的老臉上滑過一串串苦澀的淚水。此情此景,正應了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想了想說:“我有個同學搞農產品,養雞,養豬,還養蘑菇。你和他商量一下,如果他想做的話,就和我說一聲。我給他介紹過去學習一段時間。”
婉茹撂下這句話,上車後一溜煙地開走了。
晚霞如血似火,漫紅了青山,燃燒著雲朵,照亮了太陽一天走過的腳印。它忽兒變成依偎的情人,忽兒像無數只搖曳的紅燭,忽兒化作飄動的頭巾。
可是,在張婉茹的眼裡就像看到,張旺財張著血紅的大嘴,吞噬著自己的財產,大吃二喝的不說,還幸災樂禍地嘲笑自己,就是個不折不扣的二傻子。
來到江城市,張婉茹特意開車來到城西面的玉泉鎮,看到一座座白花花的蔬菜大棚都已經建起來,規劃得也井然有序,每排蔬菜大棚有兩家,在兩排之間還留出了兩車道的道路,也正在整修之中。
張婉茹下車走進一家蔬菜大棚內,看來裡面不但把土地整平,澆灌的水管子也安裝得非常合理,每次開啟水龍頭,就像正常的下雨一樣,能澆灌一片。農民們已經把提前培育的茄子,辣椒,西紅柿,倭瓜,西湖樓,芸豆等,都逐一栽進地裡。
張婉茹向走過來中年人問道:“大哥,就只有這些蔬菜嗎?”
“哈哈,一週前,我們還種上了芹菜,香菜,蘿蔔,油菜等稀罕的菜。都能在春節前後收穫。”
張婉茹問了一些問題後,走出大棚。在去蔬菜加工廠的工地時,接到了呂明宇的電話“婉茹,我已經給你聯絡好了,有農科大學的兩位教授,帶著四名學員過去,他們不會常年在那裡,只是每個月過去給菜農輔導一段時間。可能有一位老教授和兩位學員會多留一段時間。每年給他們二十萬元就可以。”
“好的,你馬上讓他們過來瞧瞧吧,大棚已經做起來了,過來我就如數把錢給他們。”
“好的,明天上午讓二哥派人去機場接他們,帶隊的是一位叫吳昊天的教授。”
“好的,這裡會給他安排免費食宿的。”
張婉茹到了工地。紀玉清和米工程師走過來。
紀玉清笑著說:“我們又多要了二十畝地,想再蓋一個大倉庫。不但廠子需要,超市也需要,就在倉庫裡隔開兩個空間。”
“好的,你們的進度不慢呀。”
“呵呵,不需要地下車位,也不是樓房,這是最好蓋的。你可以讓那幾輛拉沙的貨車,開始從省城往這裡運送空心磚了。框架建起來就得開始壘牆,除了冷庫與倉庫外,車間必須亮亮堂堂的,所以窗子需要多安一些。”
“好的,我會給李峰打電話的。你和米工程師去看看我買的那塊地皮,春節後把鋼釦框架卸下來,運過來安裝在什麼位置合適。食堂還在我那裡嗎?”
“是,你那裡比較固定,以後我們就是都來江城市,工人們還是去你那邊吃飯。”
“好的,那就原班人馬一起過來。”
傍晚,二哥和唐副市長,楊秘書三人來到工地,叫上他們去市委食堂吃飯。
酒菜上齊後,大家先是品嚐過菜餚後,共同喝了兩杯。
紀玉清笑著說:“婉茹,你是沒見過做大棚時的場面,大棚的材料運過來後,跟過來的師傅們安裝,二哥帶著人們跟著打下手。老百姓齊心合力,在做好的大棚內整理土地。不管是誰家的大棚,大家都會搭把手。比你再度建村壘截湖時還要熱鬧。”
唐副市長聽後,樂呵呵地瞥了一眼張市長,笑著說:“哈哈,我們張市長每天一早六點鐘就穿著工作服到了玉泉鎮,在那裡和老百姓一起幹活,中午,留在鎮上吃飯也是自己掏錢。不但沒有架子,很多百姓還認為他是來安裝大棚的工人師傅。當鎮長告訴大家他是我們的市長後,也都積極加入進來。”
張婉茹滿意地看了二哥一眼,笑著說:“來的時候,我專門開車過去看了看,做得非常合理。等把道路修起來後,也把路兩邊栽上樹,到了冬天或者颳風下雨還能阻擋一下保護大棚。”
紀玉清急忙說:“對呀,尤其是冬天或者夏天雨季到來,還能減緩一下風暴。”
張婉茹看向唐副市長,說:“明天上午你們安排兩輛車,去機場接農技師。吃住你們就安排在市委的招待所吧。聘請費我來出,你們免費把他們招待好,對你們沒什麼壞處。”
二哥看著妹妹,又看向唐副市長,笑著說:“我代表江城市的菜農感謝你們,來吧,我們一起敬各位大老闆兩杯酒。千言萬語說不盡的感謝,就都在酒裡了。”
張婉茹左嘴角微微一翹,笑著對紀玉清,米工程師打趣地說:“這兩杯酒,我們一定得喝,不但滿含深情還價值四十萬元。這個錢無論從哪方面說都非常值,菜農們學會科學種植,高產後,能掙到更多錢的同時,我們和市裡也就算達成了共同目的。三方綁在一起做這件事,他們這一環是重中之重。”
大家一聽就明白,聘請農技師一年二十萬元。
兩杯酒喝過後,紀玉清笑著說:“我老家有個親戚,就在農科大學上的,他說現在培育出很多品種的蔬菜,比如說西紅柿,不但有以前我們常吃的那種,還有千禧果,紅的,粉紅的,黃色的,可以做菜,也可以當做水果。辣椒也同樣是這樣,有各種品種的都有,黃瓜更是多樣化。我現在也對蔬菜這個專案越來越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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