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我是一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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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雲省，西北風嗚嗚地號叫著，使秋天的涼爽加深了不少，許多人一時還不能適應，穿上了加厚的衣服還是凍得瑟瑟發抖。

天上高懸著紅紅的太陽，照射在大地上也沒有了以往的火熱，雖然有些溫暖也沒壓過秋風給人帶來的寒意。

張婉茹走出機場，在機場給王志勇打了電話，告訴她自己所在方位。

二十分鐘後，兩位老同學終於見面了，還來了熱情擁抱。

王志勇開著車，朝著自己所在的縣城行駛著，剛才看到張婉茹的瞬間，簡直有點不敢相認。她現在與那次聚會時簡直判若兩人，不但氣質高貴，氣場還特別強大，尤其是好像比以前更加美麗了。

王志勇對坐在副駕駛上的張婉茹，調侃道：“我聽班長說，你現在有了不少產業，今日不同往昔啊。呵呵，我們聊天時，你的故事最拉風。前幾天，我還聽到班長說，你把度假村經理開除的事，還向市場討賬的事。不過，我就不明白了，他貪墨了那麼多錢，不追究，開除也就算了，怎麼既送錢，又送車的？”

張婉茹聽後只是淡淡地一笑，心想，難道我能告訴你，我得到了祖上留下來的財寶嗎？區區一二百萬，自己還真沒當回事。錢來錢往才是經商之道。自己並不是當濫好人，這也同樣是一樁買賣。自己花錢買的是不受二叔一家騷擾，也是為父親的，使他老人家心安。但是，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說。

舉起礦區水瓶子喝了一口，雲淡風輕地笑著說：“那個經理是我二叔家的兒子。他的人品不咋地，助長他貪墨是為了把他踢出局，給他錢是讓他自己去創業。血脈親情沒那麼多道理可講。我打電話告訴你的事，考慮得如何？”

王志勇笑著說：“你說做蔬菜與養殖，對吧？”

“是。你去過江城市嗎？”

“沒有。可是我知道那裡是一馬平川，水資源也豐富，每年的糧食產量很高。”

“很多事情都是有利有弊的。那裡的確是個大糧倉。現在很多年輕人受不了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辛苦勞作，紛紛跑進城裡去打工，現在留在家裡種地的，大多是一些中老年人，有的老人年紀大了，對土地疏於管理，產量逐漸在下降，這樣就等於浪費資源。”

“嗯，你說得沒錯，種地很辛苦不說，每年除去一些費用，收穫一季糧食還不如在外打工掙的錢多。”

“正是如此。我與二哥商量過，要想盡快改變現狀。只能把大家發動起來，使一部分人在種糧食的同時，也開始種菜或搞養殖。只有這樣才能提高他們的收入，使大家更有進取心才行。”

“嗯，你們哥倆的想法非常好。利用現有資源，只要合理的運作還是大有可為的。我們這裡平整的土地就很少，大多是丘陵，只要用心去做發展得也很好。哈哈，如果江城市照著你的想法開發，一定會前景大好。我支援你，可以過來人，我會把自己會得毫無保留地教會他們。”

張婉茹就把先前的計劃講了一遍，而後說：“他們學會後，還得麻煩你安排人過去指點一下。咱不是一個省，不會影響你的銷路。還有開辦蔬菜儲存與加工廠的事情。”

“哈哈，好大的手筆啊。我同意，你既然來了就多住幾天，瞭解一下後，我們再詳談。這麼多優惠條件，我都很眼饞，江城市的百姓真夠幸運的。我都想去你們那裡落戶了。”

他聽到婉茹為了做好一件事，付出這麼多錢財，的確很震驚。光看她這一番鋪墊，就能把很多人的積極性調動起來。把所有的難題都提前想到並保證解決，人們看到了希望，都會積極響應的。

張婉茹心想，專業的事必須有專業人士去做，搞養殖，種地，你是內行，自己最大的目的就想讓你入夥。

順口說道：“嗯，我也希望你能去我們那裡，我想過了，蔬菜加工廠，你出技術，建廠房買需要的機器，都是我們來做，給你兩成的股份。如何？”

王志勇聽後，哈哈大笑起來，而後說：“大小姐，你就是這樣忽悠人的嗎？還別說，我還真動心了。想當年，我想做點事，可以說是舉步維艱。最近幾年，我們這裡的小數民族有點鬧得慌。讓我考慮一下再說吧。”

張婉茹又說道：“學習的學會後，從你這裡帶一批豬仔回去。你要提前準備好。我這次過來也是想看看你們的蔬菜加工廠，都是需要哪些車間與設施備。回去後就讓紀玉清規劃好畫圖，爭取在春節前後蓋起來。”

王志勇笑著說：“可以，我會把豬仔的公母給他們搭配好，帶過去後自己培育。我們這裡的品種較好，瘦肉較多價格也稍高一些。養雞的就簡單多了，帶過去一些種蛋買孵化機孵化就可以，我會給他們飼料的配方。我會給你畫出一份，比這裡還合理的加工廠的規劃圖紙。”

“大哥，我很餓，找個地方先吃飯，如何？”婉茹像小孩一樣笑著問。

“嗨！看我光顧著說話了，還忘了你沒吃午飯呢。該打，該打。走，咱倆去喝一杯。”

說完就帶著婉茹開到了一個小鎮，找了一家乾淨的飯館。

點好菜後，他們坐下喝茶，談了幾位同學們的近況。

張婉茹從包裡拿出來一串鑰匙交給他，笑著說：“老同學，當初你們雪中送炭，幫了我的大忙。我能做出成績，都是你們在背後的支援。為了表示感謝，我在江城市給你們每人買了一套房子。這是房產證。我本想約你們一起過去過戶，可李娜說約不齊，她去了意國分公司上班，孩子也帶著去了。”

菜上齊後，王志勇把酒滿上，看到檔案，感激地說：“這怎麼好意思啊？太貴重了。”

菜上齊後，因為還要開車趕路，只要了一瓶紅酒。

張婉茹給兩隻酒杯斟上酒後，端起來意識著說：“別和我客氣，我們同學間的友誼天長地久，來，一切都在酒裡了，乾杯。”

兩人喝了幾杯後，王志勇問：“哈哈，沒啥說的，等把你那裡的學員教會後，我會親自過去給他們指導一下。也與你和紀玉清，班長在一起喝一杯。”

兩人又談了許多細節問題，與張婉茹拿出十萬元為學員交食宿的費用，又使謙讓了一番。

回到王志勇所在的鄉鎮，來到他的加工廠才發現，這裡建的廠房並沒有想象得那麼大，有一座兩層的樓房，既是辦公室也是住處。工廠佔地面積也就有五百多平方米。在工廠的南面是一個大市場。

站在二層遙望南面，崇山峻嶺，植被蒼翠。這裡鄉鎮人員稠密，離縣城也不算遠。這裡雖然是縣城，看上去非常繁華，尤其是商貿方面，做各種生意的都有，的確有一些穿著民族服飾的人。

王志勇帶著媳婦走過來向張婉茹介紹：“哈哈，這就是你嫂子，叫蔣玉花。我們倆是初中同學。哈哈，別看她其貌不揚，可是我的賢內助。”

張婉茹急忙伸手和她握了握，笑著說：“嫂子長得的確是如花似玉，看向去就是賢妻良母型的勤快人。”

蔣玉花不好意思地，抻了抻自己身上穿的樸素的衣服，不好意思地說：“我常聽志勇提起你。沒想到你長得這麼漂亮，還這麼能幹。我們這裡的條件不比城裡，別嫌棄，鄉下就是這樣，來了就多住幾天。”

張婉茹笑呵呵地說：“我是自來熟，什麼樣的環境都能很快適應。來到這裡就算是到家了。有嫂子在，我感到家裡非常溫馨。”

張婉茹每天一早照常早起，可是每次都沒王志勇兩口子起得早。她們不但有五十多畝菜地蔬菜大棚，還有一個養豬場，養雞場，兩個養蘑菇的大棚。他的弟弟也同樣在做這些。只是蔬菜加工廠是哥倆合開的。

經過三天的瞭解與商談，張婉茹在心中已經有了全盤的計劃。也把自己的想法發給了紀玉清和米工程師。

在第四天的一早，張婉茹一早起床朝著南山跑去，她有很久沒有活動了，想去南山鍛鍊一下，也觀賞一下這裡風光。

她慢跑了半個小時後，爬上了山坡，找了一塊平整的地方打了一套太極拳，隨後又練習了一會那幾招詠春拳，心想，等有機會再尋訪會詠春拳的人，把這套拳法學全乎。自己真的很喜歡。

隨後她又開始時在樹林間練習大鳥雀，這次就多打一些，讓王志勇夫婦給做一頓吃。飛禽可比他們養的雞，營養更豐富。

正當我們的張大小姐在森林裡穿行著，觀察著樹林間的飛鳥和地上的野兔時，就在山坡下一處樹林間，遠遠地發現有三個人，兩個人抬著一個被捆得像粽子似的人，後面一個瘦弱的人，手裡拿著兩把鐵鍁緊跟其後，朝著樹林深處疾走。

張婉茹心中大駭，這是遇到殺人埋屍的了。正猶豫是否插手此事。自己的身份比較敏感，已經與呂明宇家有了千絲萬縷的關係，最好不要招惹麻煩，以防讓人翻騰出來。

正當張婉茹想悄悄地一走了之時，突然想起前世，自己就是被那對狗男女殺死埋在樹林裡的。突然就停住了腳步。自己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個好人，見死不救還算好人嗎？

陳老只告誡自己給別人留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沒說對殺人犯手下留情。

想到這裡，張婉茹趁著黎明黑一陣的掩護下，輕輕地朝著四人靠過去。藏在離他們不到二十米的一棵大樹後看過去。

三人開始選了一塊鬆軟的地方挖坑，就看到被綁得像粽子的那人還在掙扎，頭上有一個黑布做的頭套，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張婉茹判斷出，這是嘴巴里塞了東西。二十分鐘後，就聽其中一人說道：“用不著挖得太深，最好是讓野獸把他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其中先前拿鐵鍁的瘦小男子，弱弱地說：“大哥，你不會把他活埋了嗎？”

那位身高體闊的男子，把手槍遞到瘦男子面前說道：“你還沒殺過人，今天就讓你開戒。”

瘦小男子嚇得臉色蒼白，往後退了幾步，不敢去接。

另一位急忙走上前，把手槍拿了過來，說道：“大哥，算了，槍一響會把人引過來的。反正這個傢伙死定了。我們儘快把他埋掉離開這裡。我總感到這裡瘮得慌。”

張婉茹把幾人的一切都看到聽到，心想，看來本大小姐又要當一次無名英雄了。唉！我可是個老實人啊。

就在兩人抬起地上在掙扎的大粽子，準備往坑裡扔的一瞬間，我們的張大小姐手裡多出了三個石子，就像利劍一樣，撕裂空間，帶著風聲正中三人，其中兩個石子打在抬大粽子那兩人臉上，另一個石子正中那個瘦小男子的眼睛裡，立馬就聽到撕心裂肺的嚎叫聲。

說時遲那時快，張大小姐就像一隻猛虎，從樹後竄了出來，幾個閃身就來到了已經撒手丟下大粽子，兩手捂著臉的兩人近前，揮手一個掌刀，先把那位大哥擊暈，接著就是另一位，從他們身上搜出了兩部手機和一把車鑰匙，其餘的都沒有拿。也不搭理被打瞎一隻眼的瘦弱男子疼得在地上打滾。

她朝著停在樹林外面的越野車走去，來到車旁用車鑰匙開啟門看了看，又從後備廂裡找出了一卷膠帶。看到還有幾雙新手套，直接戴上了一雙。

回到現場後，把兩個被打暈的人，手腳綁結實後，又來到瘦弱男子身邊狠狠踢了他一腳，冷冷地說道：“年紀輕輕的不學好，給你點小小的懲戒，今後悔過做個好人吧。”

一邊說，一邊也把他的手腳綁結實。

而後徑直地來到，被捆得像粽子似的人身邊。

這一看還真嚇了一跳，他身穿警服，原來是位警察，身上有幾處刀傷，好像一條腿也被打折了。

張婉茹本來想把他的頭套摘下來，又一想自己不能顯露身份，還是保留點神秘感的好。

就從空間裡取出一把陳老送給他的飛鏢，把綁著警察身上的膠帶全都隔斷，結果他的雙臂翻轉著被手銬牢牢地銬著。心想這些壞蛋還真想殺人滅跡。

警察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張婉茹把他的頭套微微掀開一角，把塞進他嘴裡的破布拿出來後，對他說道：“我剛才路過這裡，發現後救下你。你可以打電話報警了。”

就聽那位警察，說道：“謝謝你，請把頭套給我摘下來，可以嗎？”

“抱歉，我可不想找麻煩，更不想跟著你們去做筆錄。如果你感激我救了你的小命，最好別給我添麻煩。他們三人已經被我綁起來了，不會逃跑，更不會傷害你。兩個暈過去了，一個瞎了一隻眼。我翻了他們的衣袋，沒有發現手銬的鑰匙，只有兩部手機和車鑰匙。”

“我發誓，絕對會報答你的救命之恩，也絕對不會害你。”

張婉茹把兩部手機用戴著的手套，擦去留在上面的指紋，淡淡地說：“別這麼多廢話，我不需要你報答，你說電話號碼，我替你撥號。”

“你就打報警電話吧，我來回答。他們都是毒販，也是殺人犯。這是在什麼地方？”

“這裡是一片樹林，具體是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手機一直開著警察會找到你的，你慢慢地和他們通話吧。”

張婉茹用自己的手機拍了幾張現場的照片，立馬邁開兩條大長腿，飛快地朝著樹林外面奔跑，半小時後來到鎮上，看到一個公共廁所走進去，從空間裡取出一身運動服急忙換下來。又換上了一雙乾淨的運動鞋。

走出廁所，溜達著來到一處小吃攤，洗了好幾遍手，而後要了一碗羊湯，一個鍋貼，兩個雞蛋，坐在小圓桌旁開始吃起來。不一會就聽到警車警笛呼叫著開過。又過了十幾分鍾，又呼叫著開來兩輛武警的車和兩輛警車急速開過。

張婉茹左嘴角微翹，心想，鳴警笛真是不可取，這種草木皆兵的陣仗，別說罪犯，就是老鼠也會被嚇跑的。

張婉茹吃過早飯，從鎮上買了一些紀念品後，回到王志勇的蔬菜加工廠。

王志勇拿出一張畫得不怎麼正規的圖紙，對張婉茹說：“你嫂子給過來學習的人去準備住房，就在工廠的食堂裡吃飯就可以。你看這是我畫的廠房規劃圖。只是個大概，具體面積，你們自己考慮需要的規模大小。”

張婉茹看著圖紙，王志勇指著向她解釋道：“在廠房的後面蓋兩個儲藏蔬菜的庫房，在相鄰之處蓋一個冷庫。冷庫，是為了殺豬後賣不掉冷藏用的。前面就是一個大車間，是用來把收上來的蔬菜整理捆綁，打包裝箱。在旁邊的這個車間，也不能太小嘍，就是用來做醃菜的車間和存放醃菜的大缸。”

張婉茹指著下方畫出來得樓房問道：“你的意思是在正門這面蓋上賓館和超市，對吧？”

“是，因為蔬菜批發市場，就得在蔬菜加工廠的前面，相隔一條路即可，這樣菜農把運過來的蔬菜，可以在市場和加工廠自由選擇出售。賓館是為了前來收購蔬菜的商戶吃住的地方，超市最好要上規模，農民把自己的蔬菜賣掉後，會順便買些需要的商品。其次，在加工廠左右兩邊，除了蓋一座三層樓的辦公室外，還要蓋兩個廠房，一是用來加工包裝箱；二是，用來加工飼料。”

張婉茹問：“你這裡有屠宰場。我們不需要嗎？”

王志勇笑著說：“我這裡的屠宰場就是一大敗筆。你沒發現，我們廠子味道很難聞嗎？我希望你們把屠宰場選在其他地方。最好遠離人員集中的區域。”

張婉茹覺得的確有道理，想了想說：“好的，這件事還不著急，春節過後再找地方就可以。”

張婉茹又對廠房，以及各個車間都拍了照，她是個善於學習的人，把該想到的都問清楚後，就把圖紙和拍的照片傳給紀玉清，與他大體的說清楚。

一週後，在王志勇送她去機場的路上，笑著說：“我們這裡破了一個大案子，抓獲了十幾個毒販。我和你嫂子商量過了，等學員學成回去時，我也跟著過去看看。如果合適我和你嫂子，大侄子都過去跟著你混了。這裡就交給我弟弟打理。”

張婉茹聽後心裡樂開了花，這次不但圓滿解決問題，還能挖走人才。以後有他在自己就能省很多心。

張婉茹在省城機場下了飛機，來到停車場開上車，直接來到溫馨花園的工地，見到了紀玉清。叫上米工程師一起找了個飯館吃午飯。

三人一邊吃一邊討論著蔬菜加工廠的事。

米工程師說：“我和紀老闆合計過，你發過來的規劃圖非常合理。如果買下地皮，我們就儘快開始蓋。只把蔬菜市場用港口架構就可以，蔬菜加工廠裡的設施就用水泥鋼筋結構的，這樣還能省一些錢。”

張婉茹點頭，說道：“好的，吃過飯我們三個一起去江春市一趟。先把需要的地皮都買下來。剩下的你們安排人開始做，有了市場和蔬菜加工廠，農民們才會更加安心。”

紀玉清笑著說：“好的，正好現在一部分工人沒活幹。再說廠房也很容易蓋。爭取春節前都蓋起來。”

下午三點，張婉茹三人來到市委。張斌正在召開會議。

張市長把三人叫到會議室坐下列席會議。對大家說：“有開發商向大家說一下養殖方面是如何安排的。”

張婉茹看著大家，說：“我已經交了食宿費，那邊也給準備好住的地方，就在工廠的食堂裡吃飯。至於過去多少人，你們儘量多安排些人過去。機會只此一次，也都知道技不壓身的道理。就是有些人學會後，沒有膽量自己辦養殖場，給別人打工，有技術與沒技術工資也會高低立判。”

有幾個領導卻還是不踏實，一直都是冷眼旁觀。有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

齊書記淡淡地說：“這樣的計劃，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也實驗過多少次，結果錢沒少花，事沒少做，最後都是不了了之。希望這次不會再做無用功。”

張婉茹盯著他問道：“以前，也有人拿出錢來發放無息借款嗎？都說水過地皮溼，既然你說錢沒少花，事沒少做。那麼你們都是花了多少錢？做了哪些事？”

婉茹的一針見血的質問，使在座的人都感到很驚訝，也很慚愧。

齊書記被懟得說不上話來，感到婉茹那凌厲的眼神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心想自己就是個大嘴巴，怎麼啥話都往外突突呢？

可是，既然說出口了，大家都在等他的回答，只好說：“在座的大部分也都知道，上幾屆領導也有過很多計劃，可是這麼多年，沒有一次能成功的。所以我們非常擔憂。”

張婉茹早就聽出他的話外之意，那就是，一些領導花樣百出，最後撈夠了好處，拍拍屁股就走人，苦的還是老百姓。話糙理不糙，這個齊書記能說出來，至少心裡是敞亮的。

環視了大家一眼，心平氣和地說道：我知道有人會質疑，我為什麼不計利益地出錢的目的。我的確有目的，就是幫助你們這裡的農民開啟一項發家致富的新通道。你們的市長就是我親二哥。

我之所以拿出錢來作為無息借款，就是想把我們三方都能捆綁在一起，全力以赴地把這件事做好，而不是像你們說，風聲大雨點小，最後不了了之。再說既然投資這兩個專案，我是對市場做了調研的。如果失敗，我才是虧損最大的。我不強求你們相信我，但是，可以在一年的時間來驗證我說的話。

在座的一些領導有的面面相覷，有的幡然醒悟，有的都出來打圓場。

唐副市長笑著說：“張老闆的這次加入，每一步都落到實處，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的。我們有信心，在張市長的帶領下，把蔬菜大棚與養殖搞好。現在國家政策，就是讓有能力的人富起來。我們有這麼好的資源，不利用起來就是我們的失職。”

二哥瞥了一眼齊書記，心想，你就是想看我的笑話。既然如此，我就做給你看。

輕咳了一聲說道：“我們這次只用兩個鄉鎮做試點，不影響大局觀。任何事情不去做永遠不知道成功與否。如果有不同意見的就先保留，我決心一定。”

張婉茹知道，做任何事都會有人持不同意見的，這很正常，也不想再多說什麼。

傍晚，二哥和張婉茹三人吃晚飯時，紀玉清笑著問：“二哥，看來你們的領導班子中，對你這個市長的決定還是有不同想法？”

“是，齊書記快到退休年齡了。他這個人，並沒有壞心眼；有時候，還很有正義感。就是口無遮攔，只要想到的事情非得說出來不可。”

張婉茹說：“是，無論什麼環境，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出現不同的人或事。所謂的新官上任三把火，無非就是，立威，籠絡人心，與證明能力。其實只要你有了人事權，獎罰權，還得有一定額度的財政權，就能解決所有問題。有許可權，能力才能夠施展，別人才能對你忌憚。其次就是，說到必須做到，而且還必須做到最好。”

二哥笑著說：“你說的，我們在黨校時也曾經學過。可是說的容易做起來難。”

紀玉清看向張婉茹，笑著說：“哈哈，你就是這樣做的吧？嗯，我說你鳳城市的那幾個產業，用著那麼多人，不用親自管理就有條不紊。原來你懂得很多用人之道。”

張婉茹說：我做起來會比二哥他們容易得多，因為都是我自己的產業，我是一言堂。二哥就是手中有權力，還得受各方面的制衡，所以，你得學會察言觀色。也就是在渾水中摸魚，首先是拉攏一批人，打擊一批人，孤立一批人，這就是三足鼎立，相互制衡。經過一段時間後，很多人就會看清形勢，所有的人員就會重新排列組合。

二哥笑著說：“哈哈，你講的也有道理，可是也忒複雜了，每天去琢磨這些事情也夠辛苦的。無論誰的冷嘲熱諷，我都不在意。聽那些拉拉蛄叫喚還不種莊稼了。這次，我們幾個主要負責人都商量好了，一定要辦好蔬菜大棚與養殖。”

翌日一早，紀玉清和張婉茹與市裡的領導，確定在玉泉鎮蓋蔬菜加工廠的與蔬菜批發市場。又忙活了一下午把地皮面積測量準確。

在城東面，張婉茹買下了五十畝的地皮，準備春節後，把做磚和門窗的工棚搬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