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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村的家家戶戶的一些人,今晚註定無眠。村裡的第一少張旺財被開除的訊息,就像一陣秋風傳播開來,甚至還有許多人,透過電話傳播到酒店,服裝組,超市與省城的工地上,所有杏花村的人們,也都在紛紛議論。
而在張旺財家,一家五口都沉浸在硝煙過後的壓抑之中。尤其是張旺財終於從雲端落在了地上,但是他心中並沒有洩氣,而是拿起電話打給畢市長,告訴他,張婉茹已經回國的訊息。
在我們張大小姐,沉浸在自己擁有拉風的神奇之中時,杏花村已經是幾家歡喜幾家愁了。
最愁的當然是二叔了。二叔二嬸一夜無眠不說,夫妻倆一會罵自己的兒子不爭氣,給自己闖下大禍,殃及自己不能再連任村支書。一會又罵張婉茹這麼有錢了,還在乎這點小錢,一點情面也不講。
清晨,張婉茹一早起床,又沿著昨天傍晚上山的路,來到遇到蟒蛇的地方。她還想看看那條蟒蛇,自己能發現身藏空間這個秘密,它功不可沒。
她穿行在樹林間,每次看到鳥雀,就會運用精神力溝通空間,手中就會出現幾個小石子瞬間就把鳥雀擊落。她不但在練習大鳥雀,也在靈活運用與空間的溝通。兩個小時後,不但擊落了四十多隻鳥雀,也已經能與空間很好地溝通,一個意念,需要幾塊小石子,就會在手裡出現幾塊。
她返回時,來度假村度假的老人們,也已經繞著湖邊的小道,三兩結伴,說笑著散步回來。
張婉茹把自己的戰利品交給廚房的曹亮師傅,笑著說:“你看看有人喜歡吃嗎?”
曹亮看到這麼多,有斑鳩,有野鴿子,還有麻雀,疑惑地問:“老闆,這都是你打得嗎?”
張婉茹朝他淡淡地一笑,沒有回答。回到辦公室相連的臥室,這裡除了臥室外還有洗浴間。她沖洗過後,換上了一身乾淨衣服,下樓去飯廳要了一碗小米粥,兩個雞蛋,一籠小蒸包,端到廣場的石桌旁坐下。
一邊吃,一邊享受著度假村清晨的美好時光。當她的目光看向杏花村時,看到村頭有不少人也正看向度假村。
張婉茹這才意識到開除張旺財,一定會引起村子不少閒言碎語。看來自己只對度假村查賬還是不妥,那就把另外五個單位全都查一遍,既能做到心中有數,也能堵住二叔一家與其他人的悠悠眾口。別再使人認為自己只針對二叔一家。
八點鐘時,在小會議室裡,張婉茹看著張雪梅,曹亮,馮雪,還有住房登記處的張麗。
正式宣佈:“今後張雪梅是度假村的經理,曹亮是副經理,張雪梅也要負責財務工作。今後張雪梅簽字報銷的許可權只在五千元以內,而且每個月,我都會做次審查。從現在起,你們要把所有客房全方位地打掃一遍,就連門窗與也要擦洗。床上的被褥與枕頭也要在陽光好的時候晾曬。不但要迎接十月一假期的到來,而且還會有貴客過來住一段時間。”
張雪梅說:“好的,我帶著人打掃客房,曹經理負責廚房的衛生。我們分工合作,一定使度假村煥然一新。讓來我們這裡的遊客住得安心,吃得放心。”
張婉茹問:“你找的三個會計,幹得怎麼樣?”
張雪梅笑著說:“侯雲燕在酒店財務科任科長。鄧超和姚海兩人在超市裡負責財務工作。超市去年春節前非常忙,只好把他倆都安排過去。”
張婉茹想了想後說道:“你安排負責各個樓的客房服務員,讓他們打掃衛生就可以。從明天起,你把侯雲燕,鄧超和姚海約齊,開始把其餘五個單位的財務進行一次查賬,以後每年都要查兩次。”
“好嘞。各單位的賬目都很好查,春節前,我和侯雲燕三人已經都查過一次,最多一週的時間就能完成。”
張婉茹又說道:“馮雪做好記錄,從下個月起,度假村的員工每人增加二百元的工資。張雪梅和曹亮每個月六千元。馮雪也再漲一千元。張麗再漲五百元。這也是對你們做事認真負責的獎勵。希望你們四人把度假村管理好。”
五天後的下午,酒店的小會議室,各單位的經理都正襟危坐。
張婉茹的目光在每個人臉上掃過,而後說:我回來後,透過這次查賬,除了度假村外,幾個單位做得非常好。度假村那邊也已經做了處理,張經理雖然是我堂哥也已經被開除。
度假村一是賬目不清,再就是作為管理者心態不好,鋪張浪費。你們在座的都是我特別看重的人,你們也擔負著重大的責任。目前來說,你們都沒讓我失望,我希望你們再接再厲把自己的單位管理好,
今後張雪梅任度假村的經理,還要把你們五個單位統一管理起來,主要是做好協調工作。有問題可以向她先彙報。有我和張雪梅,還有鄧超,侯雲燕,姚海組成一個班子。他們四人也還是負責各自的工作。在每個月,有張雪梅召集大家開一次會議。總結上一個月的工作情況,做出下一個月工作安排。
李虎說道:“度假村的張經理還欠著超市一萬多元的貨款,只打了一張欠條,是十天前他過來找我,說是度假村需要一批酒水。月底就會付款的。”
張雪梅低聲對張婉茹說:“旺財叔把這批酒水運到了村子裡,給各家各戶都送去了兩瓶,是為他父親連任村支書拉選票。”
張婉茹緊皺眉頭看向李虎,說道:“你們在他的欠條下面做個註明,把賬平了吧。以後任誰也不能再賒給他任何商品。”
大家已經都知道張旺財被開除的內幕。不是有句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現在村子裡的人對二叔爺倆有意見的人,不但在看笑話,還把張旺財的事越傳越邪乎。
會議結束時已經是接近黃昏,張婉茹坐在辦室裡接到了胡副市長的電話。
“胡叔叔好,有事嗎?”
“婉茹,我昨天見到你大哥,才知道你回來了。我們現在的畢市長,一直想把你的度假村收購嘍,以後作為市裡產業,準備在那裡辦個療養院,也作為招商引資的辦事處。這件事已經商量過好多次,就因為你不在國內,才擱置下來。你回來了,他肯定會找你的。”
“謝謝胡叔叔,好的。他不找我,我也準備找他要賬呢。他的父母和親家在度假村花費了六萬多元,拍拍屁股就走人,哪有這麼好的事?”
“你一定要沉住氣。這件事可能不太好辦。”
“好的,我心中有數了。就等著他上門。”
張婉茹腦海裡在飛速地運轉著,張旺財如此囂張,看來也已經知道市裡想收購度假村的事。還不知道畢市長許給他什麼願望?能拿著我的財產送人情,假如市裡真的收購嘍,讓張旺財繼續任經理,恐怕也不會讓他這樣胡作非為吧?
哼!看你們能整出什麼花樣來。
正當張婉茹想著如何應對時,突然接到了大哥的電話。
“婉茹,我現在在老虎嶺的高速路上。這裡有幾輛車出了事故,有一輛旅遊大巴車正在懸崖邊上,非常危險。”
“大哥,交通事故有什麼奇怪的,找我有什麼用。”
“臭丫頭,你大嫂就在車裡。他們單位去黃山旅遊,今天就在老虎嶺的山道上遇到了事故。”
“那好吧,我儘快過去。”
張婉茹收起電話,二話不說,急忙乘電梯下到停車場,開上車就朝著老虎嶺疾駛而去。
她一路上心急如焚,自己的大嫂可不能有事。雨晨的父親就是出車禍沒得,不能再讓大哥失去大嫂。自己能做的就是試試,把車收進空間裡,而後再把車放回到公路上。
可是,有這麼奇怪的事情發生,雖然避免了一場災難,隨之也會引起一場軒然大波。說不定自己就保不住秘密了。也許會成為一個怪物,被帶到某個實驗室,有許多科學家把自己當做小白鼠,研究來研究去。
今天陰雲密佈,上午下過一場小雨,此時卻又開始噼裡啪啦下起來。真是心中越著急老天爺越給添亂。
張婉茹幾乎把車開出了火箭的速度,還是感到不夠快。大約在四十分後,終於接近老虎嶺,可是車子堵得水洩不通。她只好把車停在路邊朝著事故現場奔跑。
當來到現場時,看到有許多好奇的司機不怕雨水打溼,站在雨中看著那輛旅遊大巴,車頭處有三之一的部分已經衝出了路面,整輛車身還在為微不可察地往懸崖處下滑。
再加上下雨後路面有些溼滑。在老公路上有一輛裝滿貨物的大貨車,與一輛小轎車碰撞後,大貨車已經斜翻在山體旁。小轎車的車頭已經被撞爛,看來車內的人就是不死,傷得也不會輕。
張婉茹看到了大哥,正對著旅遊大巴車裡的人喊話,告訴大家不要隨便走動,以防車子失去平衡。拖車馬上就會來到。
張婉茹站在人群中,想著如何既能把人救下來,還能保住自己的秘密。
正當她在觀察四周時,雨越下越大,很多圍觀的人也四散逃開,朝著自己的車奔跑。張婉茹聽到大巴車裡,有兩個小孩子嚇得哇哇大哭。心想,車裡坐滿會有六十多人,關鍵是還有大嫂,自己不能再猶豫了,就實驗一下再說吧。
她使出強大的精神力,溝通大巴車,很快奇蹟真的出現了,大巴車憑空消失,而後在自己的空間裡出現。張婉茹毫不猶豫,用疾快的速度,朝著自己車的方向奔跑,直到超過最後一輛車有一百多米處,急忙把大巴車從空間裡放了出來。
而後轉身跑回自己的車旁,開啟車門鑽了進去。
張婉茹知道,當大巴車裡的人從驚慌中回過神來,都會打電話與自己的親人報平安的,至於接下來會有怎樣的反應,自己也只能順其自然。
二十分鐘後,張婉茹看到大哥開著呼叫的交警的車開過來。
張建在二十分鐘前,看到大巴車在大家眼前憑空消失,還以為看花眼了,車子掉進了懸崖下面。安排人下去檢視。當下去的人用對講機彙報懸崖下沒有發現車輛。
大哥那悲痛的心情總算稍有緩解,可是,大巴車就這樣蒸發了,車裡的人還能有活路嗎?隨之又是悲從心起。
接到自己親人出現交通事故的人,在現場的都像張健一樣,一臉蒙,心急如焚卻不知所措。
張健的電話鈴不住地在響,他也沒心去接。還是身邊的一位警員替他接的。當聽到一車人完好無損已經在路上時。
大哥激動地擦掉眼淚,讓其餘的交警儘快疏通道路,而後上車自己開著就朝著大巴車所在位置疾駛。
大嫂看到張建到來,不顧大雨天從車上擠下來,兩口子來了個劫後餘生後的親密擁抱。大嫂喜極而泣,緊緊抱著丈夫不肯撒手。
車內很多人的家屬也都逐漸趕過來。
張婉茹在車內看著這一切,撥通了大哥電話。
“哥,晚上你和大嫂去酒店,我們一起喝一杯給她壓壓驚。”
“你在哪裡?”
“我在你們對面。堵車,你和大嫂先回去,我隨後就到。”
“好的,見面再談。道路很快就疏通完畢。”
張婉茹隨著前面的車裡緩慢地往前移動,直到半小時後,才行駛到事故地點。因為有事故車堵在前面,交警也只能慢慢疏通逐漸放行車輛。
張婉茹就在此處把車掉頭,而後朝著鳳城市的方向開著。
當天回到酒店時,沒想到,酒店來了許多客人。大部分也是在大巴車裡得救的人與他們的家人。他們有一家人在一起的,有幾家合在一起的。包間裡客滿後,就定在大廳的餐桌。
李經理看到張婉茹穿著溼衣服走進來,急忙走上前問道:“老闆,你這是去哪了?怎麼淋成這樣。”
張婉茹急忙說:“我大嫂和大哥過來了嗎?”
“是,我給他們安排了一個大包間。人已經都到了。”
“好的,你看著給他們多上幾個菜,我去換身衣服就下來。”
張婉茹回到與辦公室相連的,臥室裡的洗浴間,沖洗了一下後,換上了乾淨衣服,吹乾了頭髮,來到二樓。
當她走到大哥大嫂的包間時,就聽到大嫂笑著說:“今天就讓我小姑子請我們大吃一頓。我們大家這次大難不死,今後一定會福壽綿長。”
張婉茹在門外就看到包間兩張餐桌旁,坐了有二十多人。怪不得李經理說給他們安排了一個大包間呢。大嫂這是把他們這次去旅遊的,家不在當地的同事全都請過來了。
呵呵,這些福壽綿長之人是樂呵了。我這個救了你們的人,得不到褒獎也就罷了,還要搭上一頓飯菜。我虧不虧呀?沒想到當了一次無名英雄之後,還得當一次冤大頭。
唉!為了小時候大哥天天揹著自己,就讓大嫂沾點光吧。
張婉茹走進包間,大嫂忙不迭地向大家做了介紹,所有的人全都站起來一個個面帶微笑地打招呼。
張婉茹坐在大哥大嫂身邊,就聽到嫂子滔滔不絕地向張婉茹講著,他們在突然間整輛車就進入了一個黑洞洞的空間,不知過了多久?就又奇蹟般地停在了公路上。
張婉茹裝作非常驚訝的樣子聆聽著。
大哥問:“你被堵在路上多久?”
張婉茹笑著說:“我剛到不久。”
張建也笑呵呵地說:“今天發生的事就像變戲法一樣,讓我經歷了一場從大悲到大喜轉換。如果把這件事說出,絕對不會有人相信。”
這頓壓驚飯吃了一個多少時後,才把這些福壽綿長的人都送走。
張婉茹疲憊地回到頂樓的辦公室,今天就在那短短一個小時內,自己奔跑了近二十里路,也淋了近一個小時的雨,此時終於放鬆下來。剛要上床休息,電話鈴聲響起。
張婉茹一看是張雪梅打來的,接通後,問道:“雪梅,有事嗎?”
“村支書來度假村找過你。他說你再回度假村就先別離開,畢市長找你有事談。其實,我聽村子裡的人也在傳,市裡想買下度假村的事。村子裡有人希望把度假村賣給市裡。”
“我二叔看上去還好吧?”
“是,看上去很精神的。”
“好的,你打聽一下,村裡有多少人希望把度假村賣給市裡。明天我就回去。”
張婉茹躺在床上,心裡感到一陣悲哀。這叫啥?拉完磨殺驢吃,還是過完河就拆橋呢。大概是一個意思吧。還真很滑稽,你們是過橋了,你們的兒女好像還在河對岸吧。哼!如果惹毛了我,我會把所有杏花村的孩子都趕下河。
本大小姐早就妨著你們這一手,如果沒有制衡你們的安排,就憑我孤家寡人絕對會被你們蠶絲的連渣都不剩。
張婉茹清晨醒來,感到渾身無力,正在發燒。她強撐著起床,乘電梯下到地下車庫,開車去了醫院,在門診檢查後,只是因為淋雨染了點風寒,只好打吊瓶退燒。
中午回到酒店,吃了一碗麵條後感到好了許多,就又回房睡覺,直到下午才感到好了些。她起床後開車回到了度假村。
張雪梅看她臉色很難看,知道她受了風寒,就把村裡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向她詳細地講了一遍。
張婉茹明白二叔爺倆正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他們極力說服村民,讓他們勸說自己賣掉度假村。以為自己是拗不過市裡的。只要度假村有市裡買下來,張旺財這次被開除只是暫時的,很快就能再次接過度假村。真正被踢出局的,當然就是自己嘍。
張婉茹臉上浮現出一抹邪魅的微笑。過了一會,對張雪梅說:“你再把畢市長在度假村欠的賬目核實一下,把日期也標清楚,複製三份給我。”
吃過晚飯,張婉茹溜達著來到湖邊。湖邊的路燈已經亮起來,已經有三三兩兩入住的客人在散步。
路燈照著道路與湖水清晰明亮。湖面在夜風的吹拂下碧波盪漾,不時有魚兒躍出水面,湖面上立馬出現一圈圈的漣漪。
湖水中照映著一輪明月,在漣漪中抖動著,一圈一圈又和別的漣漪相串聯。水中的魚兒好像用這樣的動作相互戲耍,還玩得不亦樂乎。
九月的秋風已經有了一絲涼意。秋天帶著笑顏與豐收的喜悅粉墨登場。清涼的秋風裹挾著落葉,就像一封封書信,向人間傳遞冬天即將來臨的訊息。
天空澄清又縹緲。繁星點點,彷彿碧波上撒滿寶石似的閃閃發亮,它們充滿了感情像頑皮的孩童,在眨著忽閃忽閃的眼睛,執著地注視著人間,彷彿用那明亮的眸子講著一個個美麗動人的傳說。
張婉茹繞著湖邊小路悠閒地散步,享受這份靜謐與清新。
可是,她心裡卻並不平靜。以前度假村生意慘淡時,沒有什麼事情發生,現如今生意紅火了反而樹大招風。這麼快就有人過來想摘桃子了。
自己的親二叔,人家都說‘是親三分相’,可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反而是最先跳出來搖旗吶喊的人。
她狠狠地把腳下的一塊小石頭踢進了湖裡,石頭劃出一道弧線落入湖中,帶起了圈圈漣漪,她心裡既委屈又憤恨。自己出錢給你們翻蓋新房,每年還給村裡各家各戶發一份年貨,結果換回來的是這樣的結局。真是一群吃飽了就打廚子的白眼狼。
她來到一個沒人的亭子下坐下,秋天的夜很黑,蕭瑟的秋風刮在身上很冷,她的心也被村裡的一些人傷得很痛。
她又抬起頭仰望月亮,想到了爸媽和孩子們,不知道她們在他鄉還好嗎?可是自己現在卻感到孤獨無助。
自己這輩子,無論多麼努力,終歸不能改變命運嗎?自從下海以來,已經快十個年頭。錢是有了,可是這些麻煩事,是一件接著一件的出現,自己真的快頂不住了。
苦笑了一下,拿起電話想聽聽爸爸的聲音,可是,撥通後又不知從何說起?
“喂,婉茹,怎麼不說話?”
“爸,我想你們了。”婉茹聽到爸爸那熟悉的聲音潸然淚下。
此時此刻,她真希望像小時候,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家投進媽媽或者爸爸的懷裡大哭一場。
可現在自己是一家之主,而且父母也已經老了,自己所遇到的風浪太大,他們也沒法給遮擋。
小時候凡事也會依仗倆哥哥給自己撐腰,如今自己不但不能讓哥哥們介入,還要儘量保護好他們。與神仙打架,他們絕對沒那個能力。唉!實在是太難了。如之奈何?
就在將要想明白的一瞬間,電話那頭,老爸的聲音傳來“怎麼了?婉茹,遇到什麼事了?”
“沒有,就是想你們。”婉茹擦掉眼淚,控制著自己不要哭出聲。
“婉茹啊,我聽你大哥說了開除旺財的事。你做得好,給他錢讓他自己去做點小生意。”
張婉茹本來就壓抑的心情,終於挺不住了。心中的委屈,煩惱就像滾滾黃河的水,開始氾濫起來,止不住地哭出了聲,幾乎哽咽了。
“孩子,不要哭。我們都明白你的難處。堅強點,不要遇到點事就亂了方寸。我們幫不上你,但我們都愛你,還有四個孩子和你婆婆需要你照顧。”
張發奎不知怎麼安慰她,搬出孩子們和婆婆來說事,這個重量級的理由,總算點醒了婉茹。
張發奎聽到女兒的哭啼聲,也是揪心地疼痛。也對自己的侄子恨得牙癢癢,可是,總歸是血脈相連的親骨肉,能怎麼辦呢?
婉茹安靜了下來,這是父親第一次說話這麼溫柔,也這麼煽情。尤其說到四個孩子和婆婆,婉茹擦掉眼淚,勉強擠出笑意,也溫情地說:“爸,我沒事。我這裡都好,只是想你們。別告訴媽媽,免得她擔心,掛了吧。”
婉茹把手機裝進口袋裡,在爸爸提到四個孩子和婆婆的那一瞬間,突然心裡就充滿了鬥志。此時,她已經打定了主意,這件事不能告訴呂明宇,再說自己算他什麼人啊?就是他能做到,自己也不想讓他插手。
更不能告訴呂老,但是,拉虎皮扯大旗還是可以的。
哼!和神仙打架又如何?那就讓我這個無職無權的小女子,和你們打打太極。我不但要借力打力,還要四兩撥千斤。既不能為哥哥們拉下仇恨,也能把這個難題輕飄飄地化解嘍。
走著瞧!
她走回廣場,來到車旁,開啟車門上了車,很快開出了度假村回到自己家的別墅。
翌日,張婉茹一早起床,來到小區附近的一家小診所,又開始打吊瓶,不久大哥也來了,原來他也是淋雨後受了風寒。
張婉茹看到大哥也開始打吊瓶,問道:“哥,市裡有人找過你嗎?”
“沒有啊,發生什麼事了?”
張婉茹把胡叔叔告訴她的事,以及從張雪梅那裡瞭解的事,向大哥講了一遍。
張建聽後,氣憤地說:“這是想摘桃子了。二叔爺倆就是白眼狼,以後不要再搭理他們了。”
大嫂也來了,看到兩人,笑著說:“婉茹怎麼也打吊瓶呀。”
張婉茹笑著說:“有點發燒。文靜上了高中你就清閒多了。”
大嫂說:“每到週六就得做些好吃的送到學校。”
張婉茹想了想說:“你和二嫂是不是考了駕照?”
“呵呵,剛拿到不久。”
“那好吧,這幾天等我的電話,我送給你和二嫂,每人一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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