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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的早上,在工地的辦公室裡,張婉茹和紀玉清正在看芳馨花園售房的賬目。
紀玉清問:“婉茹,你覺得邱市長能不能幫忙?”
張婉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後,說道:“差不多。孟海雲今天肯定會向周省長說起呂老他們來度假村的事,也會提一下我們要求。投桃報李,也得給我們點小小的回報,所以這件事有八成的把握。”
紀玉清想了想說:“什麼也不送,好像不妥吧。要不我們再去他家送份厚禮,或者送給他一趟公寓,如何?”
“千萬別。賄賂政府官員,就是為我們無形之中埋下了一顆地雷。一旦哪一天不小心引爆嘍,後果不堪設想。我們是求財不假,但是必須守住底線。東邊不亮西邊亮,如果這個小區改造拿不到也沒關係。我也想好了,明年我們就去江城市,我二哥已經是那裡的市長。絕對不會讓你缺少工程的。”
紀玉清說:“我們那裡,有些人都是這麼做的。二哥那裡肯定也會去的,我很看好這個小區改造工程。”
張婉茹堅定地說:“無論別人如何做,我們堅決不做。歷代的貪官,一旦有了貪慾之心就會一發而不可收。他們是被財迷心智,終究一天會暴露,到那時擔驚受怕得來的財務,就是鏡中花水中月。我們只要本本本分分地掙自己的錢就好,不需要去做交易。你真要想送,可以抽時間買一箱好酒送到他家裡,表示一下心意就可以。”
紀玉清嘴角微翹,心想,這還有區別嗎?這位大小姐,還在學習屈原‘眾人皆醉我獨醒’。可是婉茹說得也有道理,想了想說:“好的,我會盡快去辦。”
張婉茹又補充道:“你和工程師儘快針對那小區,繪製一份規劃設計圖。我認為,那個位置市裡肯定有要求,因為那處是市中心,一定要蓋得高階大氣才行。在競標時也會考慮各個公司的能力與實力。有準備比沒準備好。把圖紙做好後一塊帶著去邱市長家。”
紀玉清看到婉茹這麼篤定,心裡還是沒多大把握。聽說有幾家公司的後臺也很硬,這不是光看財力與實力就能辦成的。這年頭都是權力過硬才有發言權。
“好的,我和米工程師都去看過了。也仔細設計過,我們儘快繪製一個大概的圖紙出來。”
張婉茹揉著眉心,苦著臉說:“我要回度假村一趟,也是該把張旺財踢出局的時候了。”
“你這是說到這裡了。你這個堂哥人品真的不咋地。以前在工地上時,不但愛佔便宜,還剋扣工人的工資,他最近幾個月開著一輛桑塔納,穿得周吳鄭王,頭髮梳得溜光水滑,胳膊下面夾著一個皮包,常來工地,就像一位來視察的大領導。中午還在飯廳,招呼張玉山,馮洪偉,馮洪亮,張彪他們在一起喝酒。”
張婉茹心情煩亂地緊皺眉頭,無奈地說:“唉!他是我親叔叔的兒子,最初覺得他是個老實人,結果還是貪心使他迷了心智,實在是讓我失望。他還與趙會計沆瀣一氣做假賬糊弄我。”
紀玉清急忙說:“那你就回去吧。這裡有我在,把家裡的事情處理好再回來不遲。我又提了一輛新的賓士,也是最高配置的。你就開著新車回去,順便掛上車牌。美女配新車,我就開你這輛。原來的那輛留在工地上,就讓他們辦事時開。”
張婉茹又來到預製場,見到了張玉山和馮洪偉,向他們詳細地瞭解,張旺財以前在工地上時的所作所為。
馮洪偉早就從他女兒馮雪那裡知道,老闆這是要對張旺財下手了。也不再藏著掖著。
淡淡地說:“旺財在南方打工時,看向去還是很不錯的。沒想到人一旦得勢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你在的時候,他不但在做門窗這邊上躥下跳,還在做磚那邊,對工人橫挑鼻子豎挑眼,還動不動就罰款。我們認為他是你的堂哥,也一直在忍氣吞聲,直到他去管理度假村。”
張玉山臉上浮現出一絲幸災樂禍的微笑,說道:“他開車來過工地幾趟,就像在向我們顯擺他現在很牛叉。安家族的輩分,我該叫你一聲姑奶奶。在這裡,我也不瞞著您了。你二叔的村支書好像也坐不穩了。村子改建時,他可撈了不少油水。村子的大小事務,都是他一言九鼎。村委馬上就要改選,大家都在背後議論,準備把他換下來。”
張婉茹聽到這麼多資訊,感到二叔爺倆,已經摺騰得出了圈。二叔只是小學水平,張旺財上到初中,爺倆是一對目光短淺之人。現在惹起了眾怒,看你們怎麼收場?
可是,在這個節骨眼上,自己還能像別人一樣痛打落水狗。他們終歸是父親最在乎的人,真讓人犯難。又一想,不作死就不會死,他們是咎由自取。自己容忍下去就是對自己傷害,不能慣著他們。
張婉茹看到兩人都瞧著自己,淡淡地一笑,說道:“人一旦動了歪心思,就會越陷越深。我會酌情處理的。這一年工地上有什麼問題嗎?”
張玉山想了想說道:“嗯,還真得有。市裡來人告訴我們。明年就得把這裡騰出來。他們準備修公園,搞綠化。”
張婉茹也早就預料到了。呂明宇離開後,沒有直接把自己趕走就很夠意思了。自己免費試用了這麼多年也算賺到了,沒啥說的,儘快找地方搬走。
看向他們說道:“你們儘快做下一批磚和門裝。春節過後,等我選好地方,我們就搬家。”
下午,張婉茹開著新買的一輛白色的賓士,朝著鳳城市開去。
就在高速路與度假村的岔路口時,她停下車,給張雪梅打電話:“雪梅,你現在哪裡?”
“姑姑,我在度假村,你回來了嗎?”
“是。你現在就坐公交車出來,我在高速公路的路口等你。”
“好的,我馬上就到。”
一個小時後,張婉茹和張雪梅在酒店的辦公室裡。
張霞親自給他們送過來一壺茶水後離開。
張雪梅看到張婉茹的突然到來,還有點吃驚。急忙說:“姑姑,雨露和雨晨在米國還好嗎?”
“很好,他們現在上高一,學習成績也不錯。你把度假村的事情彙報一下吧。”
張雪梅從隨身帶來的提包裡拿出四個賬本,放在張婉茹面前的茶几上。說道:
我和馮雪,曹亮從你離開後,就開始把旺財叔的每一筆報銷費用都記得清清楚楚。這十個月,他總共報銷了八十五萬元之多,省城一些單位來我們度假村搞培訓,有時是一個月,有時半個月。那次他直接把十八萬元收下,去買回來了一輛車。
還在購車發票上籤了字,交給馮雪。另外,他和市裡的畢市長好像關係非常好。畢市長家裡的老人來度假村住了三個月,不但分文沒付,還免費吃喝最好的。畢市長也經常帶朋友過來,他們總會在一起喝酒,從來也沒有付過錢。
張婉茹認真地聽著,想象著自己這個堂哥覺得結識了畢市長,心裡該有多麼得意。也難怪開著車去工地上耀武揚威了。他這是感到自己的身價倍增。
張婉茹越想越覺得很好笑。左嘴角逐漸翹了又翹,笑得一臉邪魅。此時,他已經想到了把他們一鍋燴的辦法。
端起茶碗輕抿了一口,對張雪梅說:“明天一早,我們一起回度假村,你再和趙會計,馮雪曹亮一起查賬,尤其是畢市長家的老人在度假村吃住的賬目,都給我一筆筆地算清楚。讓曹亮把這近一年內,張旺財所有吃喝的賬目,也都逐一算清楚交給我。”
張雪梅微微一笑,說道:“曹師傅很有心,每天都在記賬,還把旺財叔每天的用度單獨記了一個賬本。我也帶過來了。”
吃過晚飯後,張婉茹和張雪梅,把帶來的賬目切查了一遍。又聽取張雪梅,把另外五個單位這段時間的經營情況,做了詳細的彙報。直到晚上十一點鐘才各自休息。
翌日。兩人在酒店裡吃過早飯,一起回到度假村。
兩人上了樓,只見到馮雪和趙會計在辦公室裡。
張雪梅低聲對張婉茹說:“旺財叔這段時間一直在村子裡,忙著為他爸爸拉選票。村裡今年要改選村支書。”
張婉茹看向趙會計說道:“你們倆,來我的辦公室。”
四人來到辦公室各自都坐下。
張婉茹看到趙會計神不守舍的樣子,冷冷地說:“趙會計,你把這段時間的工作,向我彙報一下吧。”
趙會計額頭上冷汗涔涔,眼神飄忽不定,在張婉茹那冰冷的目光注視下,低垂著頭,過了幾分鐘後,終於抬起頭。
弱弱地說:“在這一年裡,我做了對不住你的事,自從那次通電話,我已經在反省,也把這一年內的違規賬目重新整理了一下。”
說完站起來去辦公室拿來了兩個賬本,放在張婉茹面前,說道:“這就是我們度假村從去年十月份至上一個月的真實賬目。當然裡面也有些出入,那就是張經理報銷的部分,他拿來的發票就沒法證明是否真實。”
張婉茹拿起賬本,翻看著每個月的賬目匯總,看到每個月流水最低還在三十萬元以上,在今年三至五月份竟然有六七十萬元的流水。
張婉茹走到辦公桌前坐下,拿出計算機把所有的流水全都匯總了一遍,總共有五百三十多萬元,可是除了每個月工人的工資,水電費,與食材的消耗。真正轉到自己銀行卡里才有二百三十多萬元。度假村應該是效益不錯的單位,結果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張婉茹又把每個月的水電費,工人的工資詳細地計算了一下。工資表上工人工資有的比先前減少了一兩百元。不知道張旺財是旺財呢,還是在斂財。也許該叫他張斂財才對。
張婉茹壓下心中的怒火,走回來坐在沙發上。用銳利的目光看向趙會計,冷冷地問:“你先前做的那些賬目,是你讓馮雪從電腦裡發給我的。還是張旺財讓她發的?”
“我是在他的授意下做的那些賬目,也是他讓馮雪發給你的。我當時就說你會查出來的,可是,她說你顧不過來,不會有事的。”
張婉茹朝他怒目而視,提高了聲音呵斥道:“趙會計,我父親念舊,讓我把你安排在度假村當會計。每個月,我給四千元的工資。你一把年紀了不知道有一句話‘食人之祿忠人之事’嗎?你每個月領著我給你的薪金不說,還連吃帶喝的。這樣也就罷了,你還與別人狼狽為奸坑我。就是養條狗,還能看家護院,不至於咬自己的主人吧?”
張婉茹越說越生氣,真想上去踹他幾腳。這樣的混蛋玩意連條狗都不如。
趙會計被張婉茹數落得面紅耳赤,鼻尖上,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冷汗,低垂著頭不發一聲。
張婉茹直接不再搭理他。
抬眼看向張雪梅說:“雪梅,從今日起,你就是度假村的經理,曹亮是副經理。我再給你和馮雪,趙會計,曹亮四人一上午的時間,把張旺財做的事情再整理一下,下午三點我開會。”
趙會計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他肯定張旺財也會自身難保,自己必須好好配合才可能免去這次災難。
下午兩點鐘,張建開車來到度假村,走進張婉茹的辦公室,急忙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這麼急著把我叫來,有事嗎?”
張婉茹給他泡了一杯茶,讓他坐下後,遞給他一張,張旺財貪汙違規的賬目表,說道:“我昨天就回來了。你看這是張旺財在這十個月裡,是怎麼斂財的?”
張建拿起來足足看了二十分鐘,臉色越了越難看,最後放下報表,氣憤地說:“這個王八蛋就是個見錢眼開的小人。哼!我也聽說了,這幾年咱二叔和他在這裡快成了土皇帝。”
張婉茹說:“一會我們就開會,二叔也會過來。你留在這裡給我鎮一下場子,以防二叔不講理再鬧起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你不要講話,聽著就好。”
張雪梅拿來一個錄音機,說道:“到時候我會坐在旺財叔身邊,隨時都會錄音,也會用手機錄音的。他們已經都在會議室等著了。”
張婉茹站起來和張建一起來到會議室。
二叔看到張建也到了,張婉茹黑著一張臉,急忙問道:“婉茹回來了。今天是開的什麼會呀?”
張婉茹示意馮雪,把張旺財的那些不擇手段斂財賬目表,分別給二叔和張旺財一份。
爺倆拿起來逐一翻看。
張婉茹也不急著說話,觀察著他們的表情。
二叔看了幾頁後,又從口袋裡拿出老花眼鏡,帶上後逐一仔細地看著,還沒看完。
就聽張旺財不服氣地說:“不會有這麼多錢吧?再說,請客吃飯都是為了公關。一些單位來我們這裡搞培訓,組織學習,都是我拉過來的。沒有我的努力,度假村能有這麼好的效益嗎?”
張婉茹聽後,直接被他的無恥給氣笑了。
看著他笑眯眯地問:“說說看,除了你為畢市長家裡的四個老人,免吃免住外,你還認識誰?哪一家單位是你公關聯絡過來的?你自作主張拿著度假村的錢,為自己買車。知道不經允許自己就取,是什麼行為嗎?”
張旺財立馬被噎得無話好說。過了好一會才說道:“我賣車還是屬於度假村的財產,沒有佔為己有?”
“你沒佔為己有,車子是你自作主張購買的,也是隻有你自己在開,而且車子在你的名下。”
這時,二叔也把賬目全都看完。也聽到了剛才的對話,看了一眼張建。
怒視著張旺財問道:“你這個壞蛋小子,你不是說婉茹同意你買的車嗎?上面一筆筆地全都是你貪汙的嗎?”
張旺財斜了父親一眼,心裡嘀咕道,我不這樣說,你會嘮叨個沒完。
二叔看著賬目表上,寫著張旺財在度假村吃吃喝喝的,還有送到家裡的飯菜,計算出的錢數,再加上那輛桑塔的各種費用就有近二十多萬元。
不解地問:“你光吃喝就花了這麼多錢,你都是吃喝的啥?還有,你什麼時候往家裡送這麼多的飯菜的?”
曹亮淡淡地說道:“張經理和趙會計兩人,在一起吃飯最少也得六菜一湯,還要喝五糧液。畢市長帶著一些朋友每次來度假村,最多的時候喝了五瓶茅臺。畢市長的家人在這裡不但住在別墅裡,每頓飯都是雞鴨魚肉,而且除了早上不喝酒外,一天最少四瓶五糧液。最後,他父親說,不喜歡喝白酒,又開始喝紅酒。每次最少也得五六瓶。”
張婉茹瞥了二叔一眼,又看向張旺財,冷笑著說:“大哥,你這個人情送的,實在是太敞亮了,如果在你們家招待畢市長,你捨得自掏腰包請客嗎?不過,畢市長家人以及畢市長和你們在一起吃的飯菜,我不會便宜他的,會一分不少地向他討回來。你還有什麼話說嗎?”
張旺財兩手捂住臉,額頭上的青筋直跳,此時他還在咬牙切齒地,在心罵張婉茹是個狠毒的女人,卻不從自身反省。
張婉茹看到張旺財不回答,又看向二叔,說道:“二叔,你看到的材料一筆筆都是有賬可查的,而且我還儲存著監控錄影,也算是最直接的證據。以各種理由貪汙了一百多萬元,如果我要追究,已經夠得上去吃幾年的牢飯了。你想讓我怎麼做?”
二叔支支吾吾地說:“他說有一部分是用來公關的,公關能不花錢嗎?”
張婉茹呵呵地笑起來,笑聲讓人感到特別冷。使整個房間充滿了壓抑,怪異,甚至有點硝煙的味道。
張婉茹收斂笑容,給他一個蔑視的眼神,說道:“二叔,你兒子認識多少人,你心裡沒數嗎?怎麼和他一樣天真呢?來度假村的幾個單位中,有市裡建行的,他們的劉行長是我高中時的同學;保險公司是我原先上班的單位;還有市政府的幾個部門,是孟市長在的時候就聯絡過的,孟市長是我大學的同學。”
張婉茹看到二叔低著頭,繼續說道:“再說省城的幾個單位,農行總行的劉行長是我同學的父親;保險公司的袁總,是我以前的上級領導,政府的幾個部門是邱市長聯絡的。我說的這些人他認識幾個?如果沒有這些領導發話,能安排來度假村學習,培訓嗎?張旺財只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
二叔被張婉茹的話語堵得啞口無言。一腦門子的黑線亂竄。最後問:“你不會真的告他吧?”
張婉茹瞥了一眼張旺財,冷冷地反問道:“你說吶?”
二叔眨巴著鬆垮的眼皮,目光中有怒意一閃而過,當他看到張建正眉頭緊擰,怒目看向他時,壓下心中的怒火,說道:“我回家把家裡的錢都提出來,儘量把錢都還給你。這總可以了吧?”
張婉茹始終不回答,二叔真的急眼了,站起來劈頭蓋臉地朝著張旺財就打起來。
嘴裡還罵著:“你這個猴崽子,我的老臉都讓你給丟光了。你這不爭氣的玩意,這是做的什麼事呀。我一再告誡你,一定給你妹妹看好家,哪知道你會做出這樣的事?你在工地上每年能掙十萬元,非得鬧著來度假村,這樣好了,你闖下大禍了。如果去坐牢。以後還有臉做人嗎?”
張婉茹看著這倆也在表演,無動於衷。
張健看到張旺財被打得嘴角流出了血,急忙上前拉開二叔。
張婉茹知道這是變相地在告訴自己,一旦坐了牢,後果不堪設想。
厭惡地說道:“就是他在工地上也引起了眾憤。剋扣工人的工資,還私自去要貨款十二萬元不上交財務,卻裝進了自己的腰包,至今都沒法下賬。”
二叔急的將沒給張婉茹下跪。
張建一個勁地給妹妹使眼色。好像是在說:“能饒人處且饒人吧。”
張婉茹朝大哥翻了個白眼,心想,不是當事人,不知道當事人的心情。
過了好一會。張婉茹有條不紊地拿出支票本,寫了一百萬的支票遞給二叔,說道:“看在我爸爸的面子上,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張旺財和趙犇,從今天起,你們另謀高就去吧,我這個小廟供不起你們兩尊大神。二叔,給你的這一百萬,就讓張旺財自己去做生意。”
張婉茹說完,站起來就走出了會議室。身後傳來二叔對張旺財的暴打聲與謾罵聲。又返回來,對他爺倆說:“你這麼喜歡車,那輛車也送給你了。”
張婉茹心煩意亂,不知如何發射自己內心的憤怒。直接走下樓,沿著去別墅的小道朝東山而去。
他壓抑著心中的怒火漫無目的地朝著山坡,在樹林間走著。山風逐漸凜冽,刮亂了她的秀髮,衣袂也在北風颳得在飄動。她呼吸著清冷的晚風心情卻逐漸平靜下來。
人有三六九等,有些人明明才疏學淺,卻得志便猖狂。面對二叔爺倆的如此作為,還真的沒法對他們下狠手。為了父親的那份親情,自己只能捏著鼻子忍了。
她穿行在樹林間,逐漸放鬆了心情,看著山坡上的一草一木,聞著青草的清香,感到特別舒爽。正當她想放飛自我,把心中的煩惱與不愉快的心情即將拋棄掉時,突然神經一陣緊張,總感到危機將要來臨。
她駐足靜靜地觀察四周,沒有發覺任何危險的存在,可是仍然感到一陣頭皮發麻。就像被猛獸死死盯住了似的。
過了好一會,當她在心裡剛要放鬆警惕時,目光突然落到一棵直徑大約有三十厘米的松樹上。上面正有一條碗口粗的蟒蛇纏繞著,腦袋正朝著她,兩個綠瑩瑩的眼睛一順不順地正盯著她。
張婉茹立刻嚇得花容失色,一陣毛骨悚然的感覺襲遍她的全身,直接呆愣在當場。
一人一蛇就這樣相互對視著。
過去了好幾分鐘後,我們的張大小姐深吸了一口氣,提起一股真氣,時刻準備著迎接對方的攻擊。她的目光裡逐漸增加了蔑視,心想我一身的武功,人都不怕還怕你這個大蟲子嗎。
可是,想歸想,為了萬全之策還是不敢輕舉妄動。最主要的不想讓自己的手與這麼個瘮人的傢伙相接觸。
她目光在山坡上逐漸在尋找,想著有幾塊趁手的石子就好了,自己現在已經練就了百發百中本領,而且還能像陳老一樣同時瞄準多個目標。
就在她的眼角餘光盯著山坡上的幾塊石子,想著如何能拿在手裡時,強大的精神力突然出現了奇蹟,不但手裡無緣無故地多了三塊小石子,甚至周圍的石子在她的精神力的感召下消失在眼前,腦海裡懸浮著一個閃耀的明珠,明珠裡面是一個非常大的空間,剛才山坡周圍消失的大小石子,正堆放在明珠的空間內。
張婉茹此時的震驚程度,比見到蟒蛇更勝百倍,千倍。她不知是緊張還是被驚嚇得滿面朝紅,整顆小心臟就像在擂鼓,手中的石子抓得特別緊。
足足過去了四五分鐘,當她回過神來時,再看上松樹,那條蟒蛇已經徹底地消失掉了。
張婉茹顧不得在此久留,拋下手中的石子飛快地奔下山。毫不遲疑地回到度假村,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把門直接鎖死。一屁股在沙發上,端起那杯涼茶全都喝下去。
她閉上眼睛,回憶剛才發生的怪事,又試著使自己的精神力進入腦海裡的那個明珠裡面探查,逐漸看清楚珠子裡面的空間大概有近萬平方米。
很快意識到自己有一個儲存空間。沒想到自己有這麼幸運,重生後成全了自己前世的缺憾不說,還自帶這麼拉風的神器。
想到這裡,她開始試著用精神力,把房間裡的桌椅逐漸收進空間裡,又試著從空間取出來。我們的張大小姐,就這樣反覆地做著實驗,一個人玩得不亦樂乎。
辦公室的大多能移動的物品,全都讓她實驗了個遍。每次一個意念出現,物件就會在原地消失,而在她的空間憑空出現。
這一突如其來的發現,使我們長大小姐,把先前所有煩惱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她得意地在想,自己有了這樣的神器。就等於有了神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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