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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方一座美麗的城市的郊外,附近正有一個工地在施工。在一條還沒有修好的公路上停下一輛計程車,張婉茹和張玉山,馮洪偉從走下來。
他們走進工地的制磚場地,看著工人正在有條不紊地工作著,張玉山對張婉茹對各種機器與製作工序逐一做著介紹。看著攪拌機,翻斗車等都在不停地運轉著。
張婉茹還是第一次親眼得見做磚的現場。
他們又在馮洪偉的帶領下,來到製作窗子的工棚,這裡又是另一番景象。有做窗框的又在割玻璃的,有的在組合成成品的。
都說隔行如隔山,今天算是見識了,外行人眼裡再簡單不過的事情,真正親自去做,才知道里面有很多程式與細節是必須遵守的,有一點偏差就是豆腐渣,一旦使用就會造成嚴重後果。
參觀過後,三人又坐計程車,去了銷售裝置的公司與材料的廠家。
經過張玉山和馮洪偉與他們商談,就按給他們原先工地供應的價格為他們送貨。必須先轉過一部分貨款後,貨到再付餘款。
張婉茹把兩人選出的裝置付了一部分款後,確定運送過去的時間,和需要安裝機器與除錯成功後再付餘款。
三人在第三天回到鳳城市,走出機場去了停車場,張婉茹開車帶著兩人直接到了工地。
工地上仍然被厚厚的積雪覆蓋著。春天的到來,雖然天氣在逐漸變暖,可是寒風還是不住地在咆哮。溫度仍然在零下十度左右。
張玉山看著已經挖了一半的地下車位,微微一笑對張婉茹說:“南方在初六就開工了。他們那裡基本不怎麼受冬季的影響。我們這裡就是過了十五後開工也有點早。”
張婉茹朝著東面圈起來的地皮看去,對兩人說道:“我們腳下的這個工地,必須在兩年內完工,隨後再蓋東邊的那個小區。國家有政策,地皮買下來三年不動工就會收回。所以,現在的小區今年會來很多技工,每次要同時築起十五座樓的框架,你們覺得磚和門窗能供給得上嗎?”
張玉山環視著整塊個地皮,蓋四十多座樓,工程量的確不少。鄭重地說:“可以。大不了我們就多加點班。一旦開始生產,只要原材料不缺,我們一定能供應的上。”
馮洪偉也說:“相比之下,我們做窗子的更沒問題。門幾乎就是現成的,窗子做出一批來後,只有內外牆做好後才能安裝,所以我們的時間比較寬裕。這也是我沒要太多人的原因。”
三人站在寒冷的工地,張婉茹對兩人解釋說:“大興房地產公司是我和紀玉清兩個人的,你們要做的是我自己承包下來的。我不怕你們笑話,我現在很缺錢,承包的目的除了掙錢以外,也想幫助一下我們村子裡的人。我已經決定開發杏花村東邊的那片山區。投入的資金會很多。當度假村建好後,我們兩個村子都會受益的。”
張玉山急忙問:“春節前就有人看到你和一個人在村北面的山上考察。也有人猜想會開發那片山區。哈哈,如果真是這樣,還真是我們山裡人的一大福利。”
“是,和我一起過去的是鳳城市的孟市長。如果確定下來後,也會盡快動工的。我想你們在外面這些年,也是見多識廣的人。外面的世界再精彩也不及我們家鄉更美麗。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趁著我們年富力強踏實地做點事,還能造福我們家鄉,不是很有意義嗎?”
張婉茹這一番激勵的話,使兩人眼光發出燦爛的光輝,也更加有精神起來。
過了一小會,馮洪偉點頭,用敬佩的目光看著張婉茹,笑著說:“哈哈,我聽了你的話心裡很振奮。你說得非常有道理。就像你們張家先輩一樣,自從落戶杏花村,壘梯田,建水庫,賣果樹苗。經過你們這一整理,不但改變了我們山裡人的艱難度日的現狀,還越過越好,直到一代代傳承到如今。呵呵,我們可能幫不上你別的忙,我向你保證一定把這裡管理好,也會把好質量關。”
“謝謝你們的支援,假如效益有起色,我也會年底發獎金的。我既然把你們從老家叫過來,你們就是我的親人,不但要維護你們,還不會虧待你們。只要我們齊心協力做事情都能掙到錢就是最大的成功。而且我可以告訴你們,我也會有幹不完的工程等著。”
張婉茹和他們一起上了車,發動後往鳳城市開去。她剛才的一番鼓動的話語,也把自己說得熱血沸騰,想著回去就給孟海雲打電話,詢問他們是否做了決定。
張玉山還沉浸在開發山區的激動之中,笑著對張婉茹說:“假如度假村做起來,我們山裡的人家就會出名了。還有什麼好事,快講講唄。”
張婉茹笑著說:“孟市長已經答應,今年會盡快給我們兩個村子接上自來水。還會整修從高速路到度假村的道路。以後我們山裡的水果就能順利地送到城裡出售。我還準備等攢夠了錢,就把杏花村的房子全都翻蓋嘍。我出建築費,各家出錢買建築材料。這樣就成了一個新村,再也不住低矮的石頭房子。”
馮洪偉眼饞地說:“老闆,如果度假村建起來,能不能從我們村也找一些工人?”
“我已經有這個打算了。我們村一部分年輕人,已經去酒店上班,壯勞力,你們帶著過來一部分,村裡的婦女就去度假村做事。酒店你們也去過,後面還有一大塊地皮,等我有能力後就在那裡蓋高層酒店,以後會用人多一些,就會從你們村子招一部分人。你先不要聲張。這只是我的設想,結果如何,我們也不知道。”
“明白。等我女兒大學畢業後,你能不能給安排工作。”
“可以,到時候你告訴我。不要說出去就行。”
他們一路談著話來到村口。兩人臨下車時,張婉茹對他們說:“過幾天就會開始搭建工棚,等基本完工後,我就讓他們把機器和裝置與原料送過來。你們等我的電話。”
在這正月十七這天,張婉茹接到了紀玉清的電話,說是自己和米工程師先來工地。如果她有時間也過去一趟。
這天正是週末,張婉茹把店鋪和酒店做了一番安排後,吃過午飯就開車朝省城進發。
正當車子開到收費站時,接到紀玉清的打來的電話,改明天過來了。
張婉茹只好開出收費站,想掉頭再回鳳城市,又接到了孟海雲的電話。
“婉茹,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已經到了省城收費站,是不是那片山區審批下來了?”
“是,沙場也有眉目了。我現在正和邱市長在一起,想和你聚一聚,順便把度假村的圖紙也帶來,他也很感興趣。”
張婉茹知道他也在省城,想到答應表姐王雪豔夫婦的事情,想了想說:“好的,車裡就有一份圖紙,不過,我和表姐約好了,晚上在一起吃飯。”
“哈哈,沒關係,就我們三個人,把你表姐也叫過來吧。就定在金華酒店。你早一點過來,我們去練歌房唱歌。”
“好吧,我去接上他們儘快到。”
張婉茹給表姐王雪豔打電話,告訴她很快就過去接他們,今晚與兩個市長在一起吃飯。
在四點半時,張婉茹帶著王雪豔夫婦一起來到金華酒店,下車後來到定好的包間見到了孟海雲和邱市長。
張婉茹向他倆介紹了王雪豔夫婦。而後喝了一會茶水,就一起去了四樓的練歌房,服務員拿來了瓜子,水果,牛奶和果汁。
大家誰都不想先唱第一首歌。說笑著還相互謙讓起來。
張婉茹就自告奮勇地走上去,拿起麥克風,找到了《西海情歌》她最喜歡的一首歌開始播放音樂。
張婉茹隨著纏綿悠長的音樂和銀幕上的背景鏡頭逐漸進入狀態:
自你離開以後
從此就丟失了溫柔
等待在這雪山路漫長
聽寒風呼嘯依舊
一眼望不到邊
風似刀割我的臉
等不到西海天際蔚藍
無言著蒼茫的高原
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不會讓我把你找不見
可你跟隨那南歸的候鳥飛得那麼遠
愛像風箏斷了線拉不住你許下的諾言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巔溫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後歸來的孤雁
愛再難以續情緣回不到我們的從前
歌聲悽楚哀怨,情意綿綿。就像從心裡流淌出來的激流,撞擊在每個人的心間,又像一個軟軟的小錘,一下一下地敲擊著在座的每個人的心房,每一下都有一份不同的含義,有期盼,有哀怨,有彷徨,也有無奈與悲傷。
這裡面的滋味,在孟海雲心裡都在逐一品嚐感受,他目光注視的人,正是自己那斷了線的心上人,也是跟著候鳥飛走了的愛人。期盼的火苗已熄滅,哀怨無奈與悲傷也只能是無奈地看著風箏飛上天空,望著候鳥漸行漸遠。
而此時,我們的邱大市長,聽到張婉茹如此美妙的歌聲震驚目瞪口呆。隨著歌詞的情深深意濛濛,把他帶到了雪山之巔與漫長的雪山之路上。對張婉茹形單影隻面對呼嘯的寒風,刀割一般傷痛,與苦苦期盼的孤獨心生憐惜,禁不住有想為她擋風遮雨的衝動。
也會溫柔地告訴她,不只是雪山之巔上有春天,雪山之下的春天會來得更早一些。冬去春來也會鮮花盛開。
他還在心裡驚呼,都說高手在民間,站在聚光燈下的美女,卻是個武功與金嗓子集於一身的高手中的高高手。
一眼望不到邊
風似刀割我的臉
等不到西海天際蔚藍
無言著蒼茫的高原
就在張婉茹隨著音樂,唱醉了所有在場人的同時,練歌房包間的門早已被吸引過來的人悄悄地推開,一個個腦袋瓜賭在門口與兩邊,一雙雙火熱的目光聚集在如醉如痴的唱歌人的臉上,他們都被這首大神之作所感染,更為翻唱的歌手而讚歎,也被這美妙歌聲帶進了無限的遐想中。
其間就有一位也在用心傾聽,用心去感受,眼眶裡有淚花在閃動。他就是我們的呂二少。他傾聽著自己愛人唱得情深意切,每一句歌詞都牽動著他的心。可是,他這個牽著風箏的人,卻只能站在月亮下,燈光裡;把心上人藏在心間。
豈不知,張婉茹歌聲所鍾情的那個人,既不是呂二少,更不是孟大班長,而是與自己生活了五年的丈夫夏長青。漫漫人生路,兩個人結伴同行了短短的五年,可謂是曇花一現,給自己留下一對兒女就撒手人寰。她只能用歌聲朝著天空傾訴,為永遠不能再見的孤雁訴說緬懷。
王雪豔的淚水一串串劃過臉頰,透過晶瑩的淚珠,好像看到表妹每天奔忙的孤獨身影。她自認為是最懂得表妹妹的那個人,自己與她睡在一張床上六年多,兩人的無話不談。知道她表面的堅強是為柔弱打掩護。世界上沒有幾個女人能比男人更堅強。
當歌聲隨著音樂戛然而止,沉默了一瞬間,隨後就是一陣熱烈的掌聲。
張婉茹看向門口正好與呂二少的目光相遇,心裡還嚇了一跳。心想,怎麼自己總是這麼巧地與他不期而遇。
急忙轉移視線看向在座的幾人,不好意思地笑著說:“很久不唱了,唱得不好,獻醜了。”
孟大班長笑著說:“你唱的比以前更好了。”
又看向邱市長笑著說:“婉茹在大學時就是文藝骨幹,每到學校有活動絕對少不了她,她還會彈鋼琴。”
邱市長笑呵呵地說:“我說你們都這麼淡定呢,原來你們早就知道她歌唱這麼好,呵呵,我還差點被她的歌聲感動得流出淚來。”
先前大家不上去唱歌是怕唱不好,有張婉茹這首歌唱過後,也都感到技不如人。只有孟海雲接過麥克風上去唱了一首《再回首》。
王雪豔也鼓起勇氣上去唱了一首《瀟灑走一回》
邱市長也與張婉茹一起唱了一首《濤聲依舊》
只有曹啟明沒有唱,他確實是個老實人,在兩位市長強大氣場面前望而卻步了。其實,他唱的也很好,而且還會談吉他,張婉茹曾經聽他唱過,彈過。如果沒有點真本事,表姐是不會看向他的。也許不想把兩位市長比下去吧。
四人唱盡興後,來到定好的包間,讓服務員準備上菜。
孟海雲接過張婉茹遞過來的度假村圖紙,在餐桌上展開。邱市長仔細看過圖紙後,尤其盯著圖紙上的湖泊琢磨了一會後,臉上精彩連連。
他抬眼看上張婉茹笑著說道:“哈哈,只要那裡有了水,一處美麗的風景區就算盤活了。有位高人曾說過,幸福隨時隨地都在你身邊,就是看你有沒有一雙慧眼看穿。婉茹現在看到的遠不止這些,壘一條水壩,等天上之水給存滿只是其一;最有眼光的是把村子改造嘍,這樣確實就像你們說的人文合一,山水一體。湖泊就是度假村畫龍點睛的神來之筆。”
孟海雲看著圖紙,說道:“這麼大的一片湖泊,要想積滿雨水沒有兩三年是不可能的。”
張婉茹說:“是啊,所以我想盡快動工,先把水壩壘起來。如果今年不是大旱年景,還是會存下不少雨水的,因為這片山區的雨水都會匯聚此處。”
邱市長笑著說:“開發這裡意義重大。老孟。測量時,就把這片湖泊給免了吧。只測量周圍的山地。而且還不能從底部開始測量,有近十幾米的高度會被湖泊淹沒。”
張婉茹聽後正想為這位老大哥的給力叫好,自己卻沒有想到這一點。如果是這樣就能省下不少錢。豎起耳朵想聽孟海雲的回答。
孟海雲笑著說:“哈哈,老大哥就是老大哥,我就沒想到。那成吧,為了扶持度假村的開發,只要婉茹需要的區域就肯定給她劃分出來。只要不動那裡的樹木就有她來負責維護那片山區。”
張婉茹急忙承諾:“除了被湖水淹沒部分的樹木需要移栽外,其他樹木,我絕對不會隨意砍伐的。正像你說過的,湖泊的周圍山地,收穫會非常微薄,只不過是為了點綴景色而已。我需要包裹北山那處山洞,前面的區域用來蓋度假村。”
孟海雲乾脆地說:“可以,回去後,我就讓人過去測量,測量好後再看需要多少錢。沙場的事也給你審批下來。也得付一部分款才行。”
“好的,這是應該的。”
服務員開始送菜,孟海雲收起圖紙看向王雪豔夫婦笑著說:“你們這個表妹就是敢想敢得主。我和她大學四年,可是自始至終都沒想到她能成實業家。”
王雪豔呵呵地笑著說:“別說你們了。我在姑姑家住了六年,和她吃住都在一起,也沒想到她有如此魄力。剛才你們討論圖紙,我都看傻眼了。她這是開發旅遊度假村,對吧?”
孟海雲笑著說:“沒錯。而且還很靠譜。”
菜都上齊後,曹啟明給大家斟滿酒杯,坐回到位置上。
邱市長舉起酒杯笑著向大家示意後說:“去年,我就答應婉茹再找時間聚一聚。正好今天是週末,孟市長來省裡開會。就想起了這件事。沒想到還有意外驚喜,見到了你們夫婦。大家都不是外人,來吧,為今天的相聚幹四個酒。”
大家舉杯相碰,後各自輕抿了一口,邱市長今天也特高興,就把那晚,把張婉茹從公安局裡帶出來的事講了一遍。看著除了張婉茹外,都以不可置信的眼光看向他們兩人,使他感到特別有存在感,也特別榮幸。隨著講述還把孟海雲,王雪豔夫婦驚得一愣一愣的。
他們不知道的是隔牆有耳,呂二少正和兩位處長在一起吃飯,透過敞開的門縫,聽得清清楚楚。他們一個個也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為了能聽到更多的資訊,三人只喝了兩瓶紅酒。
在張婉茹他們的包間裡,說著談著也把四個酒喝過。曹啟明又給大家斟滿酒杯。
只聽邱市長看著張婉茹笑著說:“婉茹,如果把你的事蹟說出去,肯定會引起很大的轟動,你可是文武兼備的人才。”
張婉茹喝一口茶水,而後笑眯眯看著他,不緊不慢地說:“那是。你們都是經歷了十年義務教育,我可是上了十二年。難道多出來的兩年是瞎胡混嗎?”
邱市長聽後壞笑著問:“看來你是溜了兩次級嘍?”
王雪豔急忙插話道“邱大哥可冤枉她了。她不但沒有留過級還跳了三次級。我和二哥張斌是同級,婉茹比我們小四歲,卻是同一年參加的高考。高考的分數比我們倆高出三十分左右。”
邱市長不解說:“那就奇怪了,為什麼還多上了兩年呢。”
張婉茹笑著說:“我媽媽是老師,她教數學和音樂。我兩歲就跟媽媽去學校。她講課時就給一個小板凳讓坐在後排。就這樣我聽了媽媽好幾年的課,考上初中也是年紀最小的。”
孟海雲急忙說:“哈哈,他也是我們同學中年紀最小的。原來是這樣呀。”
大家在推杯換盞中,不但喝得盡興,談得更盡興。
邱市長詢問了王雪豔夫婦的工作單位,與工作情況後笑著說:“哈哈,今後我們常聯絡,到時候叫上婉茹再讓她給我們唱歌。今天我過得非常愉快。”
在散席後,張婉茹看到了呂明宇黑著一張臉,正坐在大廳裡的一張餐桌前喝茶。
心裡暗暗好笑,這傢伙肯定聽著我們包間裡談笑風生,吃著美食喝著美酒,在心裡嫉妒地打碎了一地醋罈子。
其實她也看過手機,上面簡訊就有十幾條,看來今晚也只能去別墅了。
張婉茹把兩位市長送走後。給王雪豔夫婦叫了一輛計程車。而後跟著走出大廳的呂二少去了停車場。
上車後,呂二少發動汽車,開出了酒店,過了好一會才開口說話:“臭丫頭,今天玩得很嗨啊。為什麼來省城不給我打電話?”
張婉茹咧開嘴呵呵地笑起來,露出一孔潔白牙齒,笑著回敬道:“大叔,我們提前約好的,把你叫過來算怎麼回事呀?你就知足吧。”
呂明宇知道自己的確沒法與她攜手站在陽光下。只好狠狠地嚥下一口酸水。心裡先前聽到包間裡的說笑聲,妒忌得幾乎要抓狂。可是,她現在已經在自己身邊了,還有什麼可抱怨的呢。
回到別墅,呂明宇開啟空調,而後又去洗浴間往浴盆裡放上熱水。這個滿身酸味的呂二少此時心裡正有一團烈火熊熊在燃燒。
很快兩人進入了二人世界,烈火燃燒著烈火,隨著溫度的逐漸升高,張婉茹眼裡心裡再也沒有任何人,任何事的存在,與身邊的人攜手登上了雪山之巔,沐浴在溫暖的春天裡,看繁花似錦,互訴衷腸。
他們在瘋狂中瘋狂,與身邊的人一起跳入萬丈深淵也在所不惜。他們駕著祥雲又飄上天空,在南飛的候鳥陪伴下,雲遊在愛的海洋。洗滌心靈的孤獨,淨化人性的美好。
當清晨的陽光斜照進房間裡時,張婉茹從睡夢中醒來,耳邊感覺到了勻稱的呼吸聲,自己枕著他的胳膊,身子被緊緊地擁抱著。
她嘴角微翹,想到在酒店的那個角落,他就像一個被冷落得孩子,黑著臉可憐兮兮看著她的樣子,突然就呵呵地笑起來。
就聽到呂二少問道:“臭丫頭,你笑啥?”
張婉茹強忍著笑聲,問道:“昨晚你怎麼知道我去了酒店。不會又是不期而遇吧?”
呂二少捏了捏她的鼻子,說道:“昨天我也是過去吃飯的,你知道金華酒店是我們公司的產業,大堂經理告訴我,你和邱市長在一起。我就讓他給安在你們隔壁的包間。你們談的話,我們全都聽到了。就因為等你,我也沒喝酒。臭丫頭,和別人在一起時你很開心啊。”
張婉茹平心靜氣地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想開發家鄉那片山區,蓋一個度假村。是離不開這些大佬們的支援。還有你也看到了那對夫婦,他們是我舅舅家的表姐。他們都在市裡上班,以後也免不了邱市長的照顧。你說,和他們在一起,難道要黑著一張臉嗎?”
“臭丫頭,你倒是八面玲瓏了,可是我卻備受零落。過年的這段時間有沒有想過我?”
“想過你,想你想的倒頭就進入夢鄉。你滿意了吧?”
“你最近忙什麼?打電話時你說在南方?”
張婉茹把自己要開辦的兩個專案,簡單地向他講了一遍,也說了準備運過港口架構車間的事說了一遍。最後說:“今天紀玉清回來,想商量一下,把車間安置在什麼地方合適?”
呂明宇與想了一會說:“嗯,安裝起來就得用五六年的時間,安置的地方還不能影響蓋樓。我們兩個小區的北面準備修建個小公園,你們就安置在那裡算了。這樣也不影響蓋樓,公園也得等附近小區蓋完後再做。”
“佔用那裡,人家能同意嗎?”
“沒關係。今天我給你們問一下,你等我的電話。如果答應,你們過去把那裡平整一下就可以了。你這次投入不少吧?”
“可不是嗎?去年這麼辛苦掙的錢,今年都會花去出的,買斷山地,承包沙場都的花錢,買機器裝置,原材料,與僱傭工人也是不少的投入。不過一旦投入生產就能有錢賺。”
“其實你用不著這麼辛苦。把這些做好後就收收心吧。”
張婉茹想了想也覺得自己東一葫蘆西一瓢的,的確夠辛苦的,笑著說:“看著事情很多,反正專業的事有專業人士去做。只要把事情安排好,我就輕鬆多了。”
“遇到難處就告訴我,我會想辦法去解決。今年你能留在工地上嗎?”
“大部分時間會留在工地上。我準備把食堂管起來,負責幾百人吃飯的事。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只要讓這些人吃好,才能更好管理,他們才能好好工作。”
在下午,張婉茹去機場接紀玉清與米工程師。
在回工地的路上,張婉茹把有兩個港口架構廠房的事說了一遍。而後問道:“是都運過來安裝來還是隻運過一個過來?呂總說好給我們問一下市裡,把那處準備建公園的地皮先讓我們使用,如果市裡答應就把工棚安裝在那裡。”
紀玉清想了想說:“都運過來,安裝好後,面積大的那個做工棚,較小的就用作食堂,再間隔開幾間辦公室。我受到你的啟發,也讓工地上的工人免費吃三頓飯。並向他們說明,每天必須加三個小時班。這樣我們就能節省時間,儘快把這個小區蓋起來,然後再去蓋我們的小區。”
“好的。等我把兩個專案安排妥當後,也負責食堂的工作。你們就安心蓋樓就好。”
三人來到工地,還專門來到做公園的位置檢視。
米工程師看著偌大的地方說道:“這個位置正合適,,做好的空心磚也有場地存放。給兩個工地送磚和門窗都不算遠。等人到齊後,我就讓推土機過來把這裡找補平整,就可以運過來找人安裝。”
正當張婉茹和紀玉清,米工程師準備回鳳城市時,接到了呂明宇的電話,告訴他們市裡答應暫時可以在那裡做工棚。今晚想與他們在一起吃頓飯,談一下工程的事。
張婉茹知道他那點小心思,急忙說:“我們要回鳳城市辦事,現在工地還開不了工,等回來再聯絡。”
紀玉清開著車,三人回到了鳳城市,打電話約孟海雲來酒店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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