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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上午,在通往鳳城市東部山區那條崎嶇的道路上,一行六輛車正沿著坡道緩慢地行駛著。
張婉茹開的車內有孟海雲,紀玉清,米工程師。
孟海雲坐在副駕駛上,想象著紀玉清和張婉茹今後在一起工作,一起吃飯,對紀玉清非常妒忌。都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何況是與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呢。就因為如此,現在紀玉清事業心爆棚,再加上張婉茹這麼有眼光,還能長袖善舞。兩人一定會做出一番事業的。
“班長,現在很多城市都在發展旅遊業。聽說就在婉茹這片山區的東北方向,還是有名的紅色老區。如果你們能把這片山開發嘍,不但會有經濟實惠,還會扶持老區的人,意義非常重大。這也是你最好的政績。”
孟海雲看著車外,笑了笑說道:“你以為我不想啊。邱市長在的時候也有這個想法。可是,那裡除了山還是山,除了樹還是樹。去年來上任後,就讓人帶我去看過,直接沒戲唱。還是先把婉茹的度假村做好再說吧。飯總的一口一口地吃。很多事看似簡單,做起來就未必了。”
其實兩人心裡都在想著同一個問題,那就是隻有身邊的這個女人才會不計後果。換一個人試試,肯定是風聲大雨點小,折騰到一半就會成為爛尾樓。就是目前自己也沒有自信她能把設想變成現實。
到了村口一行人下了車。張婉茹打電話把二叔也叫過來,向他說明原因後,他又從村裡找來十幾人與市裡同來的人,開始按著張婉茹的要求測量,測量後用紅色的油漆噴在樹木或者石壁上做標記。經過一天的忙活總算完成。
在第二天下午,張婉茹和紀玉清,米工程師一起去市裡付了五十六萬元,並簽下了合同。
翌日一早,張婉茹與聯絡好的一家叫文成的建築公司的經理,葉文成一起去酒店接上紀玉清和米工程師,又回到了杏花村附近,米工程師也已經把整片山區測量資料拿到手了。這次過來實地勘察如何壘水壩,立交橋和截湖後,修建湖邊的道路。
張婉茹的二叔接到電話帶著村委的人很快就來到。
在紀玉清,李工程師和葉文成三人商量過後。
米工程師對張婉茹解釋說:“就按著你的想法,先把湖壁修起來,再修湖邊的道路與水榭亭閣的底座。昨晚回到酒店,我已經把截湖的規劃圖畫好。交給葉經理了一份,他也已經明白壘湖壁就藉著山勢壘成斜坡,這樣能使山水順勢流入湖裡,也減小對湖壁的衝擊力。”
葉經理補充道:“米工程師的圖紙標的非常詳細。這裡遍地都是石塊,動工之前。就讓村民把這裡大小石塊收起來堆放在周圍,也方便施工時取用。我會派人過來劃分出存放的位置的。讓他們擺放整齊後,到時按方數付錢。”
張婉茹看向二叔他們,說道:“二叔,你們聽明白了嗎?你組織村裡的人,按著葉經理畫出的位置,開始收集周圍的石塊。”
村支書和幾個村委合計了一會後,村支書問道:“一方給多少錢?”
紀玉清和米工程師嘀咕了一會,紀玉清說道:“一方五塊錢。”
村支書看了看自己的侄女,心想,這個丫頭夠小氣的。
葉經理走上前對村支書說:“這些錢還真不算少,這裡滿地都是石頭,只要勤快點就像滿地都是黃金一樣。如果你們不想做,我就找人來做這件事。”
村支書急忙說:“這哪行啊,村裡人都在家裡閒著沒事做。婉茹春節前就許給我們的。什麼時候開始?”
米工程師笑呵呵地說:“這個還用問嗎?先下手為強,多勞多得。”
紀玉清,米工程師,葉經理和張婉茹又一起確定了立交橋的位置後,來到磊水壩的狹窄處。
米工程師對葉經理說:“高度要有十米左右,比進山的道路低出四五米就可以,這樣對度假村也不會造成影響,無論雨水有多大都會透過水壩流往下方。”
張婉茹對葉經理說:“你們完成截湖,如果你做的讓我們滿意,下半年就可以把度假村的工程交給你們來做。我還想從水壩開始沿著河道再修出四五十米的水渠,每隔十米還可以壘出一個低一點的小壩,以此壘下去,就能把水存留到固定位置,超過高度就流向下游。”
米工程師笑著說:“呵呵,這樣做雖然多花些錢,確實更加完美。我贊成。葉經理,你們開工後按著圖紙壘湖壁。籌建立交橋和水壩時,我會讓一位工程師過來給你們指導一下的。”
隨後大家又去蓋度假村的地方檢視,四人又做了一番規劃後,剩下的就是米工程師回去做圖紙。
村支書跟上來問張婉茹:“婉茹,聽張玉山說,你以後也會把我們村子整體蓋新房,真的有這個打算嗎?”
“是。只能把這裡全都做完後。”
“想法是怪好,很多人家沒錢買材料的。”
“沒錢。難道收集石塊不能掙錢嗎?天上不會掉餡餅的,要想住新房就得去努力。其次,我買下這片山區,市裡也會給村民一些補助的。要想過上好日子是靠自己努力才行,而不是想著如何得到嗟來之食。”
村委的幾人聽到張婉茹淡淡的話語,先前那種想佔便宜的小心思終於熄滅了。
張婉茹心想,總想佔便宜不想付出,想得美。
中午回到酒店,四人吃過午飯後,葉經理和米工程師留在酒店看圖紙,商量工程的事。紀玉清和張婉茹去了建行找了劉玉慶。
劉玉慶帶著港口架構的圖紙和兩人去看拆卸的鋼釦。
紀玉清看到儲存換算完好,就示意張婉茹買下來。三人回到銀行交付了貨款後,說好過幾天就過來拉貨。
紀玉清和米工程師與葉經理談好截湖的工程承包費後,就回了省城工地。
張婉茹先付給葉經理二十萬元的工程款,讓他先去做準備工作。很快就會買水泥,送沙子。
隨後又給張玉山,張旺財,馮洪偉打電話,讓他們來酒店,趁著現在工地上還沒辦好,一起去接管沙場。
四人開車到了齊河鎮沙場,就看到有幾十號人都圍在沙場路口。看向去一個個就像烏眼雞似的,相互之間議論紛紛。
當看到張婉茹的車子開過來後,所有的人都圍上來。
張婉茹停下車,張玉山和馮洪偉,張旺財也隨後下車。
張婉茹緊皺眉頭,審視的目光在人群中掃過,最落在了一個三十多歲高大威武的男子的臉上。因為在他身邊的幾人也都是精壯的漢子。每個人身上都散發著暴躁的氣勢,明顯就是想鬧事。
張婉茹嘴角微翹,給大家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問道:“諸位擺出這樣的陣仗,有何見教啊?”
那個高大的男子只淡淡地說:“這個沙場我們才整理出來,市裡想拍賣就這樣賣出去了,給的那點補償還不夠喝涼水的。我們不同意。”
“據我所知,你們出了十萬元,別人還有的出二十萬元,我出了三十萬元,公平競爭,童叟無欺,你們有意見去找有關部門,找我有用嗎?”
高大的男子身邊的一個小夥子,高聲說:“沒有我們的許可你動不了。”
張旺財走到張婉茹身邊低聲說:“給我大伯打電話吧。這些人來勢洶洶絕對不好惹。”
張婉茹霸氣側露地說道:“不用給我爸打電話,如果這點事我還搞不定,就不用混下去了。”
她對著面前的人大聲說:“我開這個沙場合理合法。既然你們想找事,就劃出道來吧。”
一個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的矮胖男子,用淫邪的目光在張婉茹臉上來回掃視,淫蕩地笑了兩聲後說道:“你敢和我大哥打一架嗎?如果打輸了,沙場連帶你這個小美人都屬於我們大哥,如果我們打輸了,不再糾纏,如何?”
他的話剛說完,就引起在場的人一陣鬨笑。尤其是那個所謂的大哥,還朝矮胖子微笑著點了點頭,而後看向張婉茹。
張玉山和馮洪偉急忙走到張婉茹身邊,你一言我一語地勸說道:“別上他們的當,這是用的激將法。就給你家的老人打電話吧,是他們無理取鬧。”
張婉茹目光注視著那個高大男子,看他得意洋洋的樣子,就像已經勝算在握了。這次又像上次一樣,他們根本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看來自己是個女人,就能使對方輕敵,自己正好可以扮豬吃老虎。
對張玉山和馮洪偉輕輕地一笑,不屑地看向那群正幸災樂禍的人,指著面前的高大男子,冷冷地說道“他,打不過我!”
張婉茹輕飄飄的一句話,引起在場所有人大笑聲,就連張玉山,馮洪偉都為她如此大言不慚感到一陣悲哀。
也都在心裡朝她翻白眼,好像在說“老闆呀,就算你爹來了,現在也保不住你了。你的口氣實在太大了。你面前的人膀大腰圓,一巴掌就會把你拍死。”
張婉茹完全忽視投向她的,那些同情的目光,淡定地說:“你說話算數嗎?”
還不等矮胖男子回答,高大的男子笑盈盈地說:“算數,只要同意就行。”
張婉茹把身穿的長外套脫下來,交給身邊的張玉山,走到一處空曠的場地說:“一言為定。”
一場別開生面的比武馬上就要開始,圍觀的人個個都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地站在周圍,想看這個女人接下來的慘狀。
高大男子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上前,還很囂張地活動了一下腿腳,而後眯起眼睛勝算十足地說道:“哥,我可不欺負你,先讓你三招。手下重了可要多擔待呦。”
張婉茹淡淡地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張婉茹身子一晃,已經來到他的身邊,揮出一掌朝他的面門打來,男子動作更加利索一個閃身躲過,哪知道張婉茹一掌只是虛招,隨後的一腳才是殺招,一個掃堂腿正中他還沒有站穩的左腿上,直接把他撂倒在地。臉上嘴裡都是沙子。
周圍的人此時臉上那得意洋洋的表情直接石化。
張婉茹看著男子爬了起來,吐著嘴裡的沙子,目光兇狠地看向張婉茹,這次再也不囂張了,在大家面前出了這麼大的洋相,使他怒火心中起一臉的暴怒,一個猛撲衝上了張婉茹。就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沒任何章法,只不過就是蠻力而已。
說時遲那時快,張婉茹腳步一個左移躲閃過後,又是一步奇妙的步伐,就站在了他的身後,擊出一掌,只用了五分力就把身高馬大的男子擊出了幾丈遠,而且又是一個嘴啃泥,不對,是嘴吃沙子。
一場預想到的強弱之分,此時直接來了個大反轉。看似柔弱地的小女子,把高大的男子耍得團團轉。就像鬧著玩似的。
明眼人也都能看得出,簡簡單單兩招,就已經顯示出張婉茹的身手。怪不得她答應著這麼痛快,張口就說打不過她。沒那個金剛鑽不攬瓷器活。是所有人犯了一次輕敵的集體錯誤。
矮胖男子和幾個年輕人急忙走上前,把那個高大男人扶了起來,還低聲嘀咕了幾句。
男子走到張婉茹身邊,謙和地說道:“我們孟浪了。我非常佩服你的身手,也甘拜下風。中午,我想請你吃飯,向你賠罪。希望你們能光臨,就在我們鎮上的醉酒仙。”
張婉茹朝他淡淡地一笑,說道:“好的,我會過去的。”
很快,一群人呼啦啦地瞬速離開。
張旺財,張玉山和馮洪偉被這一幕震驚得啞口無言。此時還都傻愣愣地看著發生的一切。
張旺財感到還沒看過癮,就問張玉山:“就這麼結束了。不打了?”
張玉山朝他翻了個白眼,心想,真是看熱鬧的不怕事大,我們都為老闆捏著一把冷汗,你卻像沒事人一樣,她可是你堂妹呀。
冷冷地說道:“還打個毛線呀。已經勝敗分明瞭。”
張婉茹其實心中有數,用最快捷方法結束,既不會傷害到他,又能使對方知難而退。現在絕對不是拉仇恨的時候。因為沙場是在他們的一畝三分地上。而且還得降服他們為自己工作才行。
瞥了張旺財一眼後,直接走上河邊。看到河邊就有大量的沙子。在前世她的記憶裡,河沙會在幾年後,國家就會控制開採,那時的沙子也貴得嚇人。趁著現在就要大量存積一些,就是以後賣沙子也會發一筆財的。
這就叫一招鮮吃遍天。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所以小不忍而亂大謀,以後工地用磚全靠河沙做原材料。將來自己從這一項就會掙到不少錢。
正當張婉茹想著沙子的問題時,張玉山三人走過來。
張旺財擔心地對張婉茹說:“婉茹,你真想去吃這頓飯嗎?”
馮洪偉急忙說:“酒無好酒宴無好宴,他們吃了這麼個大虧,不會真的向你賠罪的。還是找人過來吧?”
張婉茹轉頭看向他們,笑著說:“賠罪是不可能,還會向我挑釁的,只能見招拆招了。如果搞不定他們,我們辦沙場會永無寧日。我敢篤定,這次他們也會向我提出要求。而且我也決定讓他們出山,來管理沙場。”
馮洪偉是看明白了,這個老闆想認他們輸的口服心服,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服服帖帖出來做事。看著這位文質彬彬俊美的老闆,在心裡暗暗地佩服,沒想到她不但身手,膽量也大。也暗暗地下定了決心,自己跟著她做事絕對錯不了。
張玉山問:“一旦開工就會需要大量的沙子。沙場也要儘快開工才行。機器送到以前就得儲備下一部分,以防我們開工後供給不上。”
“是啊,截湖那邊也需要沙子。所以不能再磨嘰了,儘快與他們談妥才行。我還想賣幾輛加長的貨車運送沙子。你們看需要幾輛合適?”
馮洪偉想了想說:“如果是你自己賣,先買兩輛就行,另外先租用四五輛。等工地上積攢多了以後,就用我們自己的車每天不間斷地運送就可以。”
張婉茹點頭,說道:“好的。我們再去買一輛二手的裝載機,這樣就算解決了一部分問題。剩下的就是讓他們回來繼續採集沙子。”
中午,張婉茹四人如約而至。看到一家叫做醉酒仙的飯店。
當車子停在飯店門口,那個高個大漢帶著三人走出來,而後讓著張婉茹四人一起上了二樓。
張婉茹看到一張很大的餐桌上擺滿了菜餚,不但有雞鴨魚肉還有一盆羊湯。最顯眼的是在上首位子前面擺放了六瓶白酒,其他座位前各有一瓶。
她在心裡冷冷地一笑,已經看明白了,這是他們請客自己掏錢的架勢。
毫不客氣地走到首位上坐下來。而後笑嘻嘻地看著那個高大的男子。說道:“不打不相識,我叫張婉茹。”
那個矮胖男子急忙上前介紹道:“我大哥叫李虎。我是李峰,這兩位侯俊,候輝。”
張婉茹向他們點頭示意,而後問道:“先說說這頓飯如何吃法吧?”
李虎讓大家都坐下後,對張婉茹說道:“武功我甘拜下風。不過,我還有點不甘,我們兩個拼酒,如果我能勝過你,你要答應我們一個要求才行。”
馮洪偉插話道:“李老弟,這是不是不公平呀?你一個大老爺們與女人拼酒,有失大丈夫的尊嚴。”
張旺財湊到馮洪偉的耳邊低聲說:“你不用擔心,我聽她大哥說,她能喝一斤多也不會醉的。”
李虎訕笑著爭辯道:“張老闆可是個高手,能是一般的女人嗎?”
張婉茹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而後說道:“把你的要求先講出來吧,免得喝醉了沒法談下去了。喝酒不著急。”
李峰急忙說:“我們哥幾個開辦沙場雖然沒發財,可是每年也能掙三四萬元。如果你接管後,我們要求留在沙場繼續工作。但是,我大哥每年至少五萬元,我們三個最少也得三萬多元才行。”
李虎接著說:“你也別擔心,我們拿多少錢辦多大的事。雖然我們要得有點高了,可是,我們絕對能為你採集足夠的沙子出來。”
張婉茹淡淡地說道:“我有三個工地,你們能供應得上嗎?”
“絕對能,另外還得再找十幾人,當然他們的工資由你來決定。”
張婉茹笑眯眯地看著四人,知道他們四人是以前沙場的合夥人。沒發財是因為缺少銷售渠道。既然想拼酒那就別客氣了,他們的要求還算很合理。
滿意地笑著說:“那就喝酒吧,喝完酒,我會告訴你答案。怎麼個喝法?”
侯輝和李峰麻利地站起來,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來四個碗,分別放在張婉茹與李虎的面前,各自把酒倒滿,每個碗差不多就是一斤酒了。
張婉茹二話不說端起一碗就喝了下去。
而後笑著說:“我拿到沙場的開採權是合理合法的。按理說我沒必要和你們又是比拳腳,又是拼酒的。既不是怕你們,也不是想證明什麼?之所以答應你們的挑戰,是因為我看出你們是講誠信肯幹事的真漢子。儘管你們的要求稍微有點過分,但是我相信你們絕對不會食言。所以,我答應了。”
說完又端起另一碗酒一口氣喝下去,把碗放在餐桌上後,擦了一下嘴,笑著看向李虎說:“你量力而行。”
李虎四人看著張婉茹如此豪爽,喝了近兩斤酒只是臉頰微紅,沒有任何醉意。一個個就像被打敗的公雞。
李虎強自鎮定地端起一碗酒也喝下去,又端起另一碗喝了兩次才喝完。
張婉茹笑著說:“好酒量。大家開吃吧,這麼好的菜別浪費嘍。”
說完帶頭夾起一塊雞肉吃起來。大家也不客氣,李峰給所有人都斟滿酒也相互對飲起來。
一個個男子漢,就是過年也不會有這麼多好吃的,趁著此時也都甩開腮幫子大口大口地吃咀嚼起來。
張婉茹吃好後,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說道:“大哥,我在齊河鎮醉酒仙喝了酒,你過來給我開車。”
“喝了不少嗎?”
“是。”
張婉茹看著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說道:“今後沙場就交給李虎來管理,需要的人有你們自己去找,包裹你們四個在內不能超過二十人。而且把你們用的工具留下來,需要其他裝置,明天再告訴。新工人每月兩千元,李虎,你要實行獎罰制度,這些錢我會交給你,至於你想給他們多少?都是你說了算。只要別給我耽誤事就可以。”
李虎此時已經醉眼迷離,看著張婉茹說:“好的,明天我們就開始。”
這時,張建從樓下走上,看到這個情景,也沒多說什麼。張婉茹示意張玉山三人離開。
臨下樓前,張婉茹說:“明天上午,我會再來,咱們再商量一下。”
張玉山三人也跟著送下樓。李虎四人送到他們門外。
張婉茹把飯錢與老闆結清,走出飯店看到了一輛交警車,旁邊還站著一位交警。她把自己的車鑰匙交給張建,說道“大哥,讓那輛車把他們三人送回老家去。”
張建向他的同事說了一聲後,開著張婉茹的車朝市去行駛。
張建看到妹妹喝得滿面紅光的,問道:“為什麼喝這麼多酒?”
張婉茹不想讓大哥知道內幕,要不然他會找他們算賬的。再說自己只想籠絡他們為自己辦事。不想鬧得兩敗俱傷,只有這樣處理才能把這個沙場開下去。
“沒事,我很久沒喝得這麼痛快了。我會讓他們給我管理沙場。你抽時間去舊車市場給我挑三輛加長的貨車運沙子,如果有裝載機也選以一臺。我現在不想買新的,這段時間花錢如流水。”
張建問:“司機一起找嗎?”
“是,你順便了解一下他們的工資是多少?”
回到家,張婉茹倒頭就睡。直到傍晚才醒來。
王雲在她面前放了一杯加了蜂蜜的熱水,也坐在沙發上,說道:“唉。現在的孩子不孝順的還真不少。住在以前我們樓下的老韓夫婦,被兒媳婦趕出來住進了儲藏室裡。還有老蘇家,以前沒少在背後說我們家的壞話,我還和她吵過一架。找了個兒媳婦還是帶著孩子的,現在老兩口也住進了儲藏室,那個女人經常去反垃圾箱,撿垃圾買到舊品收購站。”
張婉茹問道“韓叔叔不是有退休金嗎?”
“是啊,他老婆沒有,一個月幾百元,過得也很緊巴。以前借給我們的三千元是老兩口壓箱底的,真是好人沒好報。我在菜市場見到你韓嬸嬸,說著說著就哭了。我塞給了她五百元。可是她說啥也不要。”
張婉茹想了想說:“韓叔叔身體還好嗎?”
“挺硬朗的。”
“你抽時間去他們那裡問問。如果願意去酒店看大門,就讓他們兩口子一起過去。每個月我給他們三千元。這樣也有地方住,也能掙點錢。”
王雲急忙說:“那可太好了。他們一定樂意去。唉!都是老實人。有這份工作,他們就能過得好一些,也算有點事做,會更精神的。”
在第二天清晨張婉茹跑到公園,見到了陳老,跟著老人打一套太極拳後,又向他講起了昨天的事。
老人家讚許地看著說道:“嗯,你做得對。呵呵,你這是扮豬吃老虎,以後就這麼做,平時不要顯露出你的武功,除非萬不得已。免得有些不開眼的會找你的麻煩。很多人都覺得自己有兩下子就會目空一切。”
“是。我從過了年就忙得不可開交。以後可能不會常來。您放心,就是在省城我也會早起晨練的。”
吃過早飯,張婉茹開車去了齊河鎮沙場,這次見到李虎他們,都非常有禮貌地叫了一聲老闆。
張婉茹看到來了不少人,笑著說:“你們還有什麼要求就提出來吧?”
李虎笑著說:“我們這裡的河沙有人曾經鑑定過非常達標。為了更標準,我們需要篩沙機,洗選裝置,輸送帶等,我知道一個地方,賣整套裝置與配套裝置非常齊全。要想有大的收穫就必須得有投入。”
張婉茹知道自己已經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了,現在也是萬事俱備,乾脆時說道:“那好吧。你和我一起去購買。”
一週後,沙場正式開始。
張建也給她選好了三輛二手加長貨車與一臺裝載機,同時還有司機。張婉茹付了錢,與他們談妥後,就讓他們開始往度假村運送沙子。
在張建的帶領下又去了水泥廠購買了水泥,交了三噸的貨款後,讓他們按時送到度假村。
當來到度假村時,截湖處的場景讓她大開眼界。就在那片即將成為湖底地方,男女老少,四處收集石頭,已經收集在湖的周圍許多石塊,而且還碼得很整齊。
葉經理帶著他的工人,已經運過來了工具,正在給每個小組劃分割槽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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