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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進入十二月以來,天氣越來越寒冷。年關的臨近,人們也都忙碌起來。
張發奎自從去上班以來心情格外得好。還時常在外面吃飯。王翠萍勸他少喝酒,他卻只是應付了事。
這天傍晚,一家人圍坐在餐桌旁。張發奎看著桌上只有四盤菜,對妻子說:“你再多加兩個菜,讓婉茹陪我喝一杯。今天有喜事。”
王翠萍早就看出他回來就眉開眼笑的表情,問道:“啥高興的事?還要喝一杯。”
張發奎咧大嘴呵呵地笑著說:“我幹了十年的副局,今天終於扶正了。胡局進了市委成了副市長,主管政法工作,原來的那位退休了。上午,我和胡局單獨吃了一頓飯。他把我們的婉茹誇獎一番。”
王翠萍聽後二話沒說,麻溜地去了廚房,很快就端出來兩盤女兒最喜歡吃的菜餚。
張婉茹笑嘻嘻地說:“您老這次心想事成了。胡叔叔都發現我做事很靠譜,可是你還總是說我瞎折騰。從今後你就別為我的事瞎操心,現在是正局長責任就更大了。”
張發奎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聽到女兒的話,瞪著眼睛說道:“你這丫頭給你個棒槌就當真,竟然教育起老子老了。你現在有這麼多產業,把這些管理好就很不錯,今後就消停一些。一個女孩子家家,尋個人結婚才是正事。”
張婉茹把杯裡的酒全都喝乾,而後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盯著正在抱怨的父親,板著臉說:“今天這麼高興,你提起不該提的事,真讓人掃興。我不是說過嗎?不想結婚。就是想結婚,我自己會找的。你們就都省省心吧。我宣告從今往後誰也不能再提,如果你再提結婚的事,我就不再回這個家了。”
王翠萍聽到女兒放出了狠話,心裡也在犯愁,還是自己經常在老伴耳邊唸叨這件事的。知道會被女兒反駁,才自己沒敢說,慫恿老伴向女兒提出來的。看到女兒如此生氣,只好默不作聲地低頭吃飯。
張發奎也是無可奈何地自斟自飲了一杯,不再言語。
其實他後面話還沒來得及提出來。那就是雨晨的那個師傅,又拜託胡局長給他說媒,就是相中了婉茹,也不在乎她現在家庭情況。
以前提起來過,被這個臭丫頭一口回絕,還真的不好辦,自己也很希望他能做自己的女婿。真不知道這丫頭是怎麼想的?
一夜無話轉眼黎。
清晨張婉茹還是在天矇矇亮就醒來。起床後洗漱完畢,看到婆婆房間裡非常安靜,就出去跑步。
整個鳳城市沐浴在黎明到來的寧靜時刻,雖然清冷風卻不大,是整個城市最安靜與祥和時間段。不會因為某個人的逝去或者悲傷所改變。
張婉茹像往常一樣從住處一路跑到城內的公園,直接來到陳老打太極拳的場地,跟著陳老先是打了一套拳法後,就又在老人家的指點下,開始學著運氣與招式的發力。
陳老站在一棵碗口粗的楓樹前,紮下馬步,運氣後一掌擊在樹幹上,整棵楓樹被擊的大幅度地晃動起來。
張婉茹也學著陳老的動作,提起一口真氣,反覆做了數次,直到最後一掌才把面前的楓樹擊得有些搖動。
陳老滿意地笑著說:“不錯,你要加強練習,掌握運氣才行。最好的招法不是全靠蠻力,而是見招拆招,借力打力,最好還是先發制人佔有主動權才是上上策。”
張婉茹得意地看著自己的手掌,笑著說:“是,我竟然沒感到手掌特別疼。我這一掌假如擊在人身上,會如何?”
陳來笑呵呵地說:“假如擊在人身上就會把對方擊出幾丈遠,說不定會使對方斷裂肋骨。今後你要收斂暴虐情緒,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下狠手。”
張婉茹聽後還真的不懷疑,就在那晚在情急之下自己就已經打出這樣的效果。問道“陳爺爺,除了手腳以外還能利用肘關節,膝蓋與其他部分這樣使力嗎?”
“可以。真正的強者是會把真氣運用自如才行。有句話‘他強任由他強,清風佛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萬事萬物皆有自然規律,盛極必衰,因勢而為。面對強敵,一是:要避其鋒芒,蓄勢待發,伺機而動,最終清風明月一切和緩;二是,任其強橫,置之不理,擺平心態,穩紮穩打,有清醒的頭腦,堅定自己的內心,隨風而起,就能立於不敗之地。”
“我的氣力總是感到不足,這是為什麼?”
陳老很鄭重地說:“按著我教的方法去運氣,不管身體是否不舒服和難受,調勻呼吸,把真氣從會陰透過尾閭引向頭顱,能量自然會聚集在丹田,透過全身的江河渠道送達四肢百骸,真氣自然運用自如,每招每式,也自然強悍無比。”
老人解釋完後,又運氣朝著旁邊一棵直徑有二十公分的松樹擊打上去,強大的勁道使整棵樹都在搖晃。
張婉茹也試著做了一次,卻使松樹只是微微地動了一下下。
接下來,張婉茹按著老人的指點,使每招每式都運足氣力,試著把真氣運用自如,半小時過去了,雖然還是不夠明顯,可是也算掌握了一些技巧。
陳老說道:“你要從心裡有個假想敵,每次出招都要穩準狠,不要太柔弱了。也別擔心,自己學會強大武功會把對方打死。只有武功越高,才能會得心應手地把握力道的輕重。真正的高手,是用心和理智控制自己的行為。”
張婉茹明白老人的意思,學會高深的武功,只要心智清明,就能有分寸地面對自己的對手。對待惡人無需手下留情,對待一般的無賴就只是稍加懲戒即可。
與陳老告辭後,張婉茹去了附近的菜市場,買了一隻老母雞,與一些婆婆喜歡吃的蔬菜,回到家收好,把老母雞燉在鍋裡,隨後開始擇菜,還熬了小米粥。
王雲睡到十點多才起床。
張婉茹把做好的飯菜端上桌,讓婆婆好好吃一頓補一下身體。
吃過飯後,王雲對張婉茹說:“這段時間兩個孩子在你媽媽那裡,讓他受累了。從明天起就讓兩個孩子回家來住。他們也快期末考試。你爸爸也常不回家吃飯,就讓你媽媽一起過來吃。”
張婉茹知道,如果她清閒下來就會胡思亂想,有點事做也好,就滿口應承下來。
這樣一早,張婉茹開車朝著省城進發。她是接到紀玉清的電話,讓她去工地上瞧瞧,天太冷,他們已經停工了,工人也都放假回家。
來到工地遠遠地就看到,紀玉清已經把兩塊地皮都圈了起來。當車子開進工地,就看到鋼鐵公司的宿舍的位置已經挖出了一大片地槽,這就是地下車庫的位置。有八輛挖掘機還停在工地上。
而兩人買的那塊地皮,也被收拾得平平整整。
她來到臨時搭起的辦公室,敲門後推門走進去,就看到紀玉清和幾位工程師在看著工作臺上的圖紙。
紀玉清見到張婉茹,笑著把四位工程師向做了介紹,其中一位叫米滿倉是四人中最有資歷的工程師,其次就是範啟明,宋小海,蘇嶽鵬。
張婉茹向他們點頭示意。笑著說:“看來我們的隊伍在壯大,有你們四位精英在,明年等所有的工人都到齊後,我們就能大幹一場了。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他們四人知道這位就是公司的股東,就是沒想到會是一位女人。米工程師笑著說:“當然,我們齊心協力把樓盤蓋好,絕對會讓人家滿意。”
紀玉清讓著張婉茹坐下後,笑著說:“今年就這樣了。工地上也沒什麼重要物資,我們買的今天下午的機票。明年過了正月十五後,我們就回來。新招了四百多個技工也會陸續來到。呂總已經劃給我們兩個億的工程款。”
張婉茹問:“明年回來,我能做些什麼?”
紀玉清想了想說:“你明年開春還得在老家壘那個截湖。工地上只有把樓的框架建起來才有你要做的事情。所以,你不用急著過來,先忙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等做好幾座樓的框架後,你要帶領著工人壘牆壁,還要負責內外牆,鋪地板與門窗,管道,線路的事情,到時候我會教你如何做。”
張婉茹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我也想過,我們這兩個工地會需要大量的空心磚和門窗。我想成立一個預製場和加工門窗的廠子。買回材料來,找人過來加工製作,這樣我們就能省很多錢,說不定還能為其他工地供應。”
紀玉清真的很佩服她的算計,笑著說:“完全可以,我也顧不上這些事,你自己全權承包下來。到時候,我們就買你的磚和門窗。這樣也不會混亂。”
張婉茹明白,這樣也能從工地上多賺一些錢,就笑著說:“看來我得自己去張羅所有的事物了。”
“當然,能者多其勞嗎?在這裡你可是地主。做磚需要大量的沙子與石子,就得你去弄過來。”
張婉茹覺得這樣也不錯,自己又可以從老家找一些壯勞力出來工作,而且度假村與酒店寫字樓以後也會需要。不親自地去做,永遠都是外行。
乾脆地回答:“那好吧。明年我來做這件事。”
六人去飯店吃了午飯。
回來後,紀玉清拿出兩張圖紙,在工作臺上展開,笑著對張婉茹說道:“我們的工程師都是工作狂。我把你建酒店和度假村的事向米工程師他們講了一遍,他們抽時間已經給你畫出一個簡單的圖,具體的結構圖,你現在也看不懂,也沒有全部完成,還想聽聽你的建議。”
張婉茹看到如此清晰的圖紙,看著就喜歡。尤其是酒店的那份,不但建起了兩座巍峨高樓,前面的舊賓館換成了一座大超市。
嘴角微翹,目光始終都在圖紙上,說道:“我現在沒有錢把這些全都蓋起來。”
紀玉清笑著說:“別擔心,我已經想過了。等鋼鐵的樓盤蓋完,我們得到的工程款就可以用作蓋完小區的先期工程款,而後就開始賣期房。等籌措到資金,我就讓米工程師過去開始給你蓋酒店與寫字樓。這兩座樓比蓋宿舍樓簡單。”
張婉茹笑著說:“其實沒那麼著急,先緊著我們的工地吧。”
又看向度假村的圖紙。上面不但有截湖,還有度假村的一片樓房。
笑著說:“不錯,正合我意。我還想在度假村蓋上十幾套別墅。這個也不急,等明年,把截湖周圍壘起來後,截湖上方還要有個立交橋橫亙在湖的上方。磊水壩時,你也得過去瞧一瞧,到那時你實地考察一下,在做具體的設計圖。先這樣就很好。我要把這兩張圖紙帶回家貼在牆上,這會是對的一種激勵。”
“哈哈,行。你先帶回去吧。我們過去檢視後再做一次準確的設計規劃圖。”
張婉茹開車送他們去機場,結果飛機晚點兩個小時。再往回返時已經接近黃昏,她開著車穿過省城,來到通往鳳城市的高速路收費口時,這裡車輛堵得水洩不通,下車一打聽才知道前方出了事故,有輛大貨車為了躲避一輛小汽車側翻在路中間。
很多車輛進退兩難就堵在這裡了。
張婉茹想到通往鳳城市以前的那條舊公路,就倒車拐了回去,沿著那條比較窄還有坑窪不平的道路開著。想到開出幾十里路後就能再上高速路。
正當車子在顛簸的道路上緩慢勻速往前開了一段路程,遠遠地看到前方二三百米處停著一輛麵包車,路上有四個男子分別站在路兩邊,正朝她的方向張望。
張婉茹看著他們站的位置,就立馬警覺起來。車子也逐漸緩慢下來。越靠近他們越感到不對勁,他們四人都是一樣的髮型,就是那種剃過光頭後才長出半寸的樣子,絕對不是什麼好人形象。
在距他們還有一百米左右就看到左面的兩人,直接站在公路中間擋住她的去路。
張婉茹第一個念頭就是遇到打劫的了。想盡快逃離此處,她停下車而後掛了倒檔,加油門就往後倒車。哪承想,右邊的兩人已經發現了張婉茹的意圖,飛快地竄到了車子後方站立。
張婉茹在猝不及防之下還把其中一人撞倒,嚇得她只好停下車。恐怕把人撞死自己就麻煩大了。想下車去看看又猶豫起來。
麻溜地拿出手機撥打了110,把自己的被打劫的事情講了一遍,而後告訴他們所在的位置。
剛收起電話,就有一人走過來敲著車窗玻璃,大聲喊道:“撞死人了,還不下車瞧瞧。”
張婉茹看到他手裡還拿著半塊磚頭,正準備砸車窗玻璃,只好開啟車門走下來,也做好了拼命一搏的準備。
哪承想?張婉茹剛下車還沒站穩,就被手拿磚頭的人用胳膊死死地勒住了脖子,另一隻手卻按在了張婉茹前胸敏感之處,胡亂地抓著。
隨後被車撞到的那人也從車後面竄了出來,來到張婉茹面正幸災樂禍淫笑著在張婉茹臉上身上來回掃視,隨後著說:“呵呵,小妞你上當了。沒想到今天遇到這麼一個漂亮的尤物。我們哥幾個好福氣啊。哈哈,這可是一頓最美的盛宴。”
張婉茹頭皮發麻,危機感襲遍全身。
勒住她的那人肆無忌憚在她胸前的大手不斷地用力。
她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運足氣力作用在胳膊肘上,用力猛撞擊在勒她脖子的人的肋骨上,只聽到一聲咯嘣的聲音,隨之就是一聲慘嚎聲。
站在前面的那人愣怔的一瞬間,說時遲那時快,張婉茹飛起一腳踹在了他肚子上,直接把他踹飛出去。
又邁開大步來到他的身邊,抓住他的胳膊用陳老教給的手法直接把他的胳膊卸脫臼。
車子的前方的那兩人,本來看到下車的是一位弱不禁風的小女子,又看到一人已經控制住了她,不緊不慢還喜笑顏開地往前走著。
當看到突然發生的一幕,也被震驚地停住了腳步。隨後相互對視了一眼後,非常默契地從身上拿出匕首,朝張婉茹奔跑過來。他們心中也都意識到了,今天遇到的女人不是個善茬。不動傢伙就可能全都栽在這裡。
張婉茹看到他們手裡的匕首,心裡也有些慌亂,看了看道路的前方又回頭瞥了一眼後方,希望有車輛經過,或者警察儘快趕來。可是好巧不巧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實在沒出求救,看來只能靠自己拼死相搏了。
也許手持匕首的兩人見識了張婉茹的手段,兩人都不敢單獨衝上來,對視了一眼後,配合默契的同時撲上了張婉茹。
張婉茹此時也豁出去了,心裡也特別冷靜,想到了陳爺爺的話,他強任他強,清風佛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暗暗地提起一口真氣,踏步,全身的熱血在四肢百骸湧動。銳利的目光注視著兩人舉動,當兩人撲到近前的瞬間不躲不閃,一個下蹲馬步,緊握雙拳運足氣力朝著撲上來人的前胸猛擊出去。
兩人一前一後被擊中,只是其中一人動作特別快,在張婉茹的拳頭擊中前的一瞬間用匕首劃到了她胳膊。一陣鑽心的疼痛,使張婉茹的發揮的力道有些遲緩。
張婉茹很確定,自己打出兩拳,就便是傷不到內臟也會讓他們斷幾根肋骨,可是自己也傷到了左胳膊,因為疼痛她額頭上滲出了冷汗。
她穿的米黃色的羽絨服,被匕首直劃出了一個口子。潔白的羽絨被風颳得飄散在空中,有的還被鮮血染紅,溫熱的鮮紅的血液順著手臂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張婉茹看著這些人如此兇悍,毫不顧忌走上前分別在那兩人身邊重重地踹了兩腳。
看到四人全到倒在地上,還是有些不放心,就在一人的脖子上看了一瞬間,想把他們打暈。想到陳爺爺說的位置又有點拿不準,就在那人的後頸部用手掌砍了兩次才使之昏厥。
張婉茹剛要起身,就看到後樸上來的兩人跌跌撞撞地想爬起來逃跑。張婉茹快走追上去,把他們踹倒為了安全起見,把他們的胳膊卸脫臼。他們兩人躺在地上眼神像毒蛇一樣緊盯著他,還在口吐芬芳地叫罵。
張婉茹走上前,掐著他的脖子,用兇狠的目光盯著他,惡狠狠地問:“你們認識我?”
那人吃疼再也不敢叫囂,憋得臉通紅吐出了兩個字:“不認識。”
張婉茹手上減輕了力道又接著問:“為什麼擋我的路?”
“我們的車在半路上壞了,想打劫一輛車跑路。”
“為什麼跑路?你們是不是逃犯?”
那人不再回答。
張婉茹舉起手掌把他打暈。而後走上那輛灰色的麵包車,看到裡面有一盤細鐵絲,還有鉗子,扳手等工具。又走到車後開啟後備廂,卻看到裡面有一具屍體,腦袋砸的血忽淋拉的,早已死去多時。
嚇得心裡打戰,臉色蠟黃,胃裡波濤翻湧,急忙蹲在一旁嘔吐不止。嘔吐過後急忙跑到自己的車上關上了車門,從衣袋裡拿出手機又一次撥打了110,這次直接告訴他們有四個殺人犯,自己也被匕首扎傷了。
十幾分鍾後,警車響著警笛急速地開來了六輛。
警車停在他們附近,從車上下來了一群警察,看著現場不禁唏噓咋舌,都不敢置信的環視周圍。
張婉茹急忙開啟車門從車裡走下來,看著前來的警察。心裡抱怨他們真夠墨跡。
隨後就有人對現場拍照,對躺在地上的四人掐人中實施救治,有位年紀大的警察走到張婉茹面前,問:“是你報的警嗎?”
張婉茹迎上他那懷疑的目光不卑不亢地回答:“是。”
然後就把經過簡單地講述了一遍。
四人被押上警車,有位警察要走了張婉茹的車鑰匙,開著她的車,張婉茹也被請上了警車,七輛車,其中一輛車用纜繩拖著那輛麵包車一起開回到市區,來到警察局。
張婉茹被帶到了衛生室,把她胳膊上被劃出一寸的傷口子做了處理而後包紮起來。又回到一間辦公室開始做筆錄。
儘管張婉茹講得非常詳細了,在座的三個警察還是用懷疑的目光緊盯著她。
張婉茹略帶怒容地問道:“你們還有完沒完。我是正當防衛。我詢問其中一人,他說之所以打劫我,是想搶車跑路。他們是殺人犯,如果我不下狠手就得小命不保。我車上有行車記錄儀,你們可以去檢視一下。”
其中一位年輕的警察說道:“他們的肋骨都被打斷,你的確很厲害,等從醫院回來,我們就開始審問。還得麻煩你在這裡等一等。”
張婉茹看著他們都離開,直接把自己晾在了房間裡。
她明白警察需要核實自己的證詞,想到自己該找誰給自己證明呢?首先想到了呂明宇,尋思了一會又覺得不妥,又不能告訴父親,他會擔心的。
最後想到了邱市長邱世坤。急忙從上衣口袋裡拿出手機,撥通了邱市長的電話。
“喂,邱大哥,你現在在省城嗎?”
“是,正在外面吃飯。你在哪?”
“我現在在警察局。今天在迴風城的路上被四個殺人犯打劫,現在我和他們一起帶到了警察局。你能過來一趟嗎?”
“好的,我馬上就到,你沒受傷吧?只是胳膊被劃出一道口子。警察對我的話不怎麼相信,你過來做個證明就好。”張婉茹隨後向他講了事情的經過。
不到半小時,邱世坤帶著兩人來到警察局,隨後和局長一起來到張婉茹所在的房間。
張婉茹又當著邱市長與警察局長的面,把今天來省城在原因與在高速路收費站堵車才改道,以及遇到四人發生的一切詳細地說了一遍。
這次局長和身後的那個年紀較大的警察終於相信了。在邱市長面前終於熱情了起來。還一起把張婉茹和邱市長三人請到辦公室。
邱市長也向他們說明,張婉茹能打他們四個,不用懷疑的原因。
很快走進來了一個警察,彙報道:“他們四人是東北一座監獄的在逃犯,已經從他們口中得到證實。他們殺死了麵包車司機,還把司機放進後備箱裡準備離開市區後拋屍。只是半路車壞了,才又想打劫一輛車,結果就讓這位大俠遇到了。”
局長聽後,看向張婉茹的目光逐漸有了敬意,假如不是遇到她,任何一個人後果不堪設想。三天前就接到抓捕逃獄犯人通知,還都有照片。在車站與各個交通要道也都加強了警力,沒想四人如此狡猾竟然專門走偏僻的道路。
他目光在邱市長臉上掃過後,又對張婉茹說:“你不但是正當防衛,還是立了大功。先前只是例行公事,請不要見怪。我代表全體警察向你致敬。”
張婉茹淡淡地說:“沒關係,我能理解。我今天的確夠走黴運的。立功是不敢當,我也是為了保住小命。我有一個要求,希望不要把我說出去就感激不盡了。尤其是別讓我家人知道,要不然他們會擔心的。”
“哈哈,可以。”
張婉茹看向邱市長,笑著說:“耽誤你吃飯了。正好我也沒吃晚飯,還真有點餓了。請我去吃火鍋吧。”
邱市長看到她遇到這麼大的事還如此淡定,就爽朗地大笑起來,也急忙站起來問道:“馬局,我們可以走了嗎?”
“可以。哈哈,這頓飯我來請,順便給張老闆壓壓驚。”
張婉茹嘴角微翹,說道:“你們一定會很忙,壓驚就算了。把我的車鑰匙還給我吧。”
一位警察轉身離開,很快就回來把車鑰匙交給張婉茹。
一行人走下樓,來到停車場,邱市長把車鑰匙交給身邊的秘書,讓張婉茹坐進了他的車裡,很快就開出了警察局。
過了二十多分鐘,來到一處叫仙鶴來火鍋店。幾人下車後走進了店內。
張婉茹急忙走進了洗手間,不斷地清洗著自己的手,感到接觸了他們後特別噁心。所以才要求來火鍋店,這樣就可以不用手拿食物了。
回到包間,看到一盤盤羊肉片,張婉茹又是一陣的反胃。幾乎要當著大家的面嘔吐出來。
為了不在三人面前失態,只好強自鎮定,佯裝沒事的樣子坐了下來,喝了幾杯熱茶後才稍微舒服了一些。
邱市長看到張婉茹臉色蒼白,關心地問:“你沒事吧?是不是胳膊有點疼啊?”
張然如颯然一笑,說道:“是有點疼,只是劃了一個口子,縫了十幾針。肯定會留下疤痕。這些都是亡命之徒,下手真的夠狠。要不是我跟著陳爺爺學了大半年,說不定明天你們就得參加我的葬禮。”
在座的三人聽到張婉茹還能說笑,也都呵呵地笑起來。
邱市長不解地問:“難道面對面窮兇極惡的歹徒,你不害怕嗎?”
張婉茹看著火鍋已經燒開,把豆腐和粉皮用筷子夾進沸騰的鍋內,笑著說:“我大老遠就覺得他們站在路邊就不對勁,準備倒車跑掉的。”
邱市長把羊肉片放進鍋內涮了一會,夾出來放在張婉茹面前的小碗裡,笑著說:“餓了吧,趕緊先吃幾口暖和暖和。你受了傷就不喝酒了。等抽時間我們再在一起喝一杯。”
張婉茹點頭,說道:“好的,我還真的餓了。沒想到短短十幾分鍾就消耗了大量的體力。比我跟著陳爺爺學習一個多小時都累。”
邱市長看著張婉茹大口地吃著,在心頭偷笑。心想,時間雖然很短,可是你這是在拼命,不但要克敵制勝,精神也會高度緊張。以一人之力打翻四個大男人,不累才怪。
快吃完後,邱市長說:“今天是不能回鳳城市了,你去市委招待所住下吧,你受了傷不能開車。”
張婉茹用紙巾擦著嘴,笑著說:“我沒那麼嬌氣。也不影響開車。我有地方住。呵呵,今天給你們添麻煩了。我真的是自作聰明,怎麼就想起原來的那條公路的,如果不是這樣今天的驚險就能避免。這就是冥冥之中的定數。”
邱市長笑呵呵地說:“這次有驚無險,對你也是一種考驗。陳老要是知道今天你的好成績,一定會為教出你這樣的好徒弟自豪的。”
“也許是吧。呵呵,回去後我得買上兩瓶好酒答謝他老人家。他教給我的本事將會終身受益。”
邱市長急忙笑著說:“那是必須的。”
大家走出火鍋店,在張婉茹的堅持下,還是自己開車離開了。
張婉茹開車朝著別墅的道路行駛著。
心想,今天就沒打算讓呂明宇知道自己過來,更沒打算去別墅,沒想到,人不留人天留人,不對,是事留人。今天註定是要留在省城了,最好那傢伙不在別墅,這樣今天發生的事,就不用向他再解釋。
當車子開到別墅,看到別墅內一片漆黑才終於放下心來。
她把車子開進地下室,很快就上了二樓,開啟燈,直接去衛生間從太陽能裡放水進浴盆裡。她想盡快洗個熱水澡,把今天的黴氣全都洗掉,儘快睡一覺。今天實在是又累又緊張,胳膊上的傷口還特別疼,腦子現在還有點混亂。
她洗完後穿上睡衣,為了儘快睡著,吃了止疼片。
張婉茹在清晨起床後,看到自己的衣服實在不能再穿了,就去衣櫃了尋找合適的衣服,結果還真看到了一件牛毛絨的黑色大衣,還有幾套保暖內衣與羊毛衫。她一件件拿出來,挑選了一件黃色的羊毛衫穿上,而後又穿上大衣。很快就來到地下車庫,上了車開出了別墅。
直到離開省城,行駛在高速路上,突然想起沒有把自己那件被劃破的羽絨服帶回來。本想開回去拿,想想離開了這麼遠了就直接放棄。
以後那傢伙早晚會看到自己的疤痕,到那時再解釋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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