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濁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一十四章 秦川竇家(二十五),天元仙記,陳若濁,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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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博倫沉吟良久:“你在何處遇上那蕭墨白,可曾見英傑、彥斌、心薇幾人?”

“在望圓郡城西一百餘里的山林內,見他御劍直上,我趕上前一看,正是他。後來我在那周圍深山中尋到一所竹屋,想來是其藏身之所,彥兒他們卻是沒有見著。”蕭博倫道:“這事兒不大正常,血骨門怎麼找上咱們了,望圓郡在秦川東部,要不找那唐寧打聽打聽?”

竇文才點了點頭:“你去吧!多打聽一二。”

“好。”竇博倫應道,離開大殿,化遁光離去。

“血骨門?”竇文才皺眉沉吟道:“你怎麼看?“

“會不會是血骨門和咱們那頭結了樑子,殃及池魚到我們?”竇雁玉疑道

“結樑子也不至於算到我們頭上,且血骨門怎的知道我們與屍傀宗的關係。”

“這可不好說,您忘了?幾年前魔宗四派聯合行動,佔據韓躍山,共同對抗玄門,彼時同心協作,情報資源互享,說不定就把咱們漏了。”

竇文才沉默思索良久。

“叔父,要不聯絡一下那邊,問問情況?”竇雁玉道

“好吧!我寫手書一封,你交給他們。”竇文才道,當即寫了一封書信遞給她囑咐道:“路上小心些。”

竇雁玉點點頭,接過書信,出了大殿,御劍直去。”

山林深處,竇博倫抬頭望著竇雁玉漸遠的身影,嘴角揚起一抹嘲弄之色,身化遁光而去。

他一路飛遁,來到唐寧木屋前,推門而入。

唐寧盤坐在蒲團,見他到來,微微一笑:“竇道友,你來了。”

“竇雁玉動身了。”竇博倫面無表情說道

“什麼意思?”

“如果你們說的沒錯,此刻她應該聯絡屍傀宗弟子去了,我告訴他們,此事與血骨門有關聯。”

唐寧略一思索就明白了,竇文才若懷疑一系列事件背後是血骨門動的手腳,必會詢問屍傀宗那邊:“她什麼時候出發的?”

“我從飛龍山來之前。”

唐寧眉頭微微一皺,從飛龍山至此少說要兩個時辰,既不知道其目的地,又不知曉其方向,這麼久了,到哪截她去。

“你可知曉他們聯絡地?”

竇博倫冷冷一笑:“還能是哪呢?除了望西川,還有什麼地方比眼皮子底下更安全呢?”

“望西川?”唐寧微微一驚:“你是說屍傀宗的聯絡弟子就在望西川中?可那的管事修士不都是你們竇家子弟嗎?”

“管事是竇家子弟,可誰說屍傀宗的聯絡弟子就一定得是管事?望西川是竇文才一手創立,安插一名屍傀宗弟子在其間不是易如反掌?”

“望西川閣樓內的修士除了你竇家管事子弟,剩下的就是陪侍女修,這麼說屍傀宗聯絡弟子在這些人之中?上次蕭墨白大鬧望西川時,蘇嬌弱作為內應,曾聯合閣樓內所有女修,若其中有屍傀宗弟子的話,竇文才應早知曉此事才對。”唐寧道

“誰告訴你蘇嬌弱聯合了所有女修,她所聯合之人皆是那些修行爐鼎秘法的女修,屍傀宗弟子自然不可能在這些人之列。且望西川內除了陪侍女修,別忘了還有吹拉彈唱的樂師,這些人中也有不少是蛻凡的修士,蘇嬌弱不就是樂師嗎?”

“你可有懷疑的物件?覺得會是誰?”

“望西川一向是二房的人在打理,我對其間細事也不甚瞭解。”

“那你如何肯定那屍傀宗聯絡弟子會在望西川內。”

竇博倫道:“望西川雖不歸我打理,但屬於竇家產業,我長房亦有一份子在其間,我知曉其賬目上每年都有數萬靈石不翼而飛,竇文才若勾結屍傀宗,這筆靈石必是被他們拿去。”

“竇文才對外聲稱,爐鼎秘修之法是他在翻查先祖手記時偶然發現的,也只是騙騙外人罷了,哪能瞞的過我。先祖的手記我一清二楚,哪有什麼爐鼎修行秘法,那麼多屆家主都未發現,怎麼可能突然出現什麼秘法,必然是從別處弄到手的。”

“現在想來,定是屍傀宗那邊傳授於他,他不敢對外聲稱,故而如此說。屍傀宗既傳授其爐鼎秘法,又從中獲利,你想他們會不會派個弟子監察,既安全又便於瞭解具體情況,還可隱藏自己身份,可謂一舉多得。”

聽他這麼一說,唐寧恍然大悟,屍傀宗那邊要派弟子與竇文才隨時保持聯絡的話,確實沒有比望西川更好的藏身之所了。

竇家作為秦川的名門望族,望西川是其重要產業,情報站投鼠忌器,不可能對其進行監聽,且當時是竇曉任主事,更不會監聽自家產業了,藏在望西川內,既安全又便於聯絡。

“我只能做到這裡,其他的看你們自己。”

“多謝協作。”

“不要忘了你的承諾。”竇博倫道,離開了木屋。

唐寧亦出門化遁光直去,沒多時來到望西川附近。

他身形一縮,遁入地底,在望西川閣樓前侯著,按竇博倫的說法,以竇雁玉煉氣十層的遁速從飛龍山到這裡至少要七八個時辰,現在應該還在來的路上,因此他在門口侯著。

直到太陽西落,月輪高升。

閣樓一茬又一茬的修士,人來人往,進進出出。

竇雁玉的身影終於出現,唐寧心神一振,他之前還有些懷疑,擔心竇博倫判斷錯誤,現在見其御劍直下,心下大喜,看來那屍傀宗聯絡弟子果然在望西川內。

竇雁玉躍下飛劍,入了殿內。

唐寧遁入周側石壁中,緊跟其後。

“竇道友,竇道友。”閣樓內往來的修士見到她紛紛打招呼道

竇雁玉一一客氣回應,穿過廳殿在拐角處遇見一面目俊郎的男子。

“雁玉姐,你回來了,傑哥兒有訊息了嗎?”那男子問道

竇雁玉搖了搖頭,看了眼四周小聲道:“你去將辛丹找來,讓她到我屋室。”

“好。”那男子應道轉身去了。

唐寧見她這幅警惕模樣,料想那名叫辛丹的女子應當就是她要找的屍傀宗聯絡弟子了。

竇雁玉來到一間院子內,推門去入,其屋室中有一靜修室,地面,壁體皆是用隔音石砌成,能夠完全隔絕內外聲音。

竇雁玉左手一翻,拿出一玉佩,在牆壁凹處一放,兩相正和,石門轟隆一下轉開,她走了進去,盤腿坐下。

沒多時,靜修室內風鈴響起,她起身在牆壁凸起處一轉,石門再次打來,一芳容姣好的三十餘歲少婦走入,竇雁玉又一轉,石門合上。

“這是叔父讓我交給你的。”竇雁玉拿出一紙書信遞給她

女子接過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在牆壁凸處一轉走了出去。

唐寧跟在她身後,只見其一路直出閣樓,竇家守備子弟也不管不問,看來此人在望西川身份特殊,不是普通樂師或陪侍女修。

眼見她出了樓閣,御起法器騰雲直上,唐寧遁至一無人處,現出身形,朝她離去方向緊追而去。

沒多時,就已見到她身影,唐寧追上,一隻手抓向她肩頭,周身滾滾靈力她湧入,將她身形禁錮。

女子不過煉氣六層修為,哪能抵住他的靈力禁錮,全身骨骼吱吱做響,五官扭曲。

唐寧抓住她肩頭,一直遁了百餘里路,來到一深山處。

那女子全身骨骼被靈力擠壓斷裂,已昏死過去。

唐寧拿過她腰間儲物袋,找尋了一番,翻出竇雁玉交給她的那紙書信,拆開一看。

見上面寫道:師尊,近日屢屢有人針對竇家,及至前日,犬子亦失去蹤跡,經弟子調查,乃是血骨門下所為。故特啟師尊,弟子不知門內出了何種變故,望師尊示下。

這封書信足可證實竇文才勾結魔宗事宜,竇家這回在劫難逃了。

唐寧看了眼昏死過去的女子,手掌放至其頭頂,運起控魂術,神識侵入進其泥丸宮內,將她神識吞噬,佔據她識海。

“辛丹。”唐寧一聲大喝。

女子睜開眼,雙目瞳孔渙散無神。

“你是誰?”

“辛丹。”

“宗門。”

“屍傀宗總壇。”

“在望西川呆多久了。”

“十二年。”

“在望西川的職務。”

“負責教導看管樂師。”

難怪那些竇家子弟對其不聞不問,原來還是個管理層的人物。

“為什麼到望西川。”

奉師尊之命。

師尊是誰?

“杜文刊。”

“目的?”

唐寧一一問道,直至她意識開始錯亂,一問三不知後,神識才退出她泥丸宮。

他神識方一退出辛丹便直挺挺倒下。

這個人目前還不能殺,萬一屍傀宗那邊透過命魂石知曉其身死,再通知竇家,竇家必然知曉事情敗露。

唐寧一把抓著她,駕起遁光飛遁了許久,來到一山峰頂上。

陳達正盤坐在一大石上閉目修行,見其遁光落下,睜開雙目,看了眼辛丹:“這是誰?”

“屍傀宗的弟子,陳師兄,竇家勾結魔宗的證據有了。”

唐寧拿出那紙書信遞給他。

陳達接過一看道:“好,既證據確鑿,趕緊上報宗門,派人剿滅竇家。”

“我正是為此事而來,此女乃屍傀宗留在竇家的聯絡弟子,我恐殺了她,屍傀宗那邊會知曉,壞了大事,因此請陳師兄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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