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濁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一十五章 秦川竇家(二十六),天元仙記,陳若濁,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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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看住此女?”
“區區一個煉氣修士何勞陳師兄親自關押,何況此女神識已散,意識已亂,只剩一口氣而已。我走後,可讓羅源來看管此女,我想請陳師兄盯住飛龍山竇家子弟,以免出什麼變故。”
“沒問題。”陳達點頭道
“好,事不宜遲,我這就去了。”唐寧說道,化遁光離去,一連飛遁了三日,回到宗門。來到中指峰魯星弦洞府,手一揮,一張黃色符籙穿過濃霧飛了進去。
沒多時,只見遁光一閃,一道人影從濃霧中穿出,正是魯星弦。
“唐師弟,你怎麼回來了?”
“魯師兄,我已掌握竇家勾結魔宗確鑿證據,恐夜長夢多,故一路飛遁而來。”唐寧將書信遞給魯星弦道
“好。”魯星弦看過書信內容後,面色一喜:“你隨我一同去拜見掌門,具陳此事。”
“是。”唐寧應道,兩人化作遁光一前一後來到乾興山一座洞府前。
魯星弦一揮手一張傳音符遞了進去,沒多時,一名濃眉大眼男子迎了出來。
豈不是別人,乃是魏玄德的徒兒,乾易宗內唯一身具風雷二異靈根的天才弟子莊心乾,他如今已是築基中期修士了。
“魯師兄,師父不在洞府中,正與三殿殿主於乾興殿議事,不知魯師兄此來所謂何事?”
“莊師弟,這位是本部科弟子唐寧,數月前奉命去秦川調查竇家勾結魔宗一事,如今已掌握其確切罪證,特來向掌門稟報。”魏玄德道
“哦?找到罪證了?此事我知之,既如此,我領你們去乾興殿見師父吧!”莊心乾道
三人來到乾興殿,莊心乾與殿前輪值弟子打了個招呼,走了進去。魏玄德正與三殿殿主商議防備魔宗事宜,原來近期新月門與幽魅宗蠢蠢欲動,弟子四面出擊,奪下不少礦脈。
好在新月門與幽魅宗處齊國境內,有水雲宗抵抗。
魏玄德等人擔心,屍傀宗與血骨門受其影響,不日將會有動作,故而齊聚一堂,商量計議。
“乾兒,你如何來了?”魏玄德見其入殿開口問道
莊心乾行禮道:“師父,方才情報科執事魯星弦率其部科弟子唐寧,前往洞府向您稟奏秦川竇家事宜,言已掌握竇家勾結魔宗證據,徒兒正是領他們來此,現二人正在殿外候命。”
“傳他們進來吧!”魏玄德道
“是。”莊心乾出了大殿道:“魯師兄,師父傳你們二人入殿。”
魯星弦和唐寧入了殿內,走至臺階之下,躬身行了一禮:“弟子魯星弦(唐寧)見過掌門。”
“聽乾兒說你們已掌握了竇家罪證?”魏玄德道
魯星弦答道:“是,弟子正要稟告此事。這位是本部科唐寧師弟,唐師弟,你向掌門說說具體情況吧!”
“弟子受宗門之命前往秦川……”唐寧一五一十開口道來,並將竇文才手寫的書信交給魏玄德。
“好啊!短短三四月之間就尋到了鐵證。”魏玄德看過書信笑道:“唐寧,我記得你在上次宗門小比大放異彩,宗門特許你使用御魂靈乳,將你從藥草科調至情報科,今日看來你是不負所望啊!羅師弟可謂有知人之明。”
“全靠宗門部科鼎力相助,弟子不過跑腿之力,焉敢居功。”唐寧道
羅清水笑道:“勿需妄自菲薄,策反竇博倫一計既奇且險,若是竇博倫也參與勾結屍傀宗一事,可不就功虧一簣了嗎?你何以肯定竇博倫未與竇文才沆瀣一氣?”
唐寧道:“弟子並不敢肯定竇博倫置身魔宗事外,只是推測而已,根據情報,竇伯安死於屍傀宗之手,而其又出自於長房,說明彼時長房並未有屍傀宗有勾結。”
“竇文才當選後,竇家長房受到了極大排擠,弟子想若竇博倫參與了勾結魔宗之事,與竇文才一起聯結屍傀宗殺害竇伯安。那竇文才擔任家主後,必不會如此對他,竇伯安聯合三房壓制長房,顯然,並不將竇博倫當成自己人。”
“加之長房與二房之間矛盾成見頗深,是以弟子推測竇博倫未參與勾結魔宗之事中,實際上弟子此舉純屬無奈,策反竇博倫一事有很大賭運氣成分在其中。”
“弟子原本計劃逐漸接近竇家,打入他們核心內部,再找到竇家罪證,未曾想中途殺出個散修蕭墨白,使竇家疑心上我。既起疑心,再想打入核心內部已不大可能,故行此險招。此計能成,陳達師兄出力甚多。”
史名隨道:“既已掌握竇家勾結魔宗罪證,掌門,事不宜遲,即刻派弟子前往誅滅吧!”
“嗯。”魏玄德點頭問道:“竇家有多少修士?”
“竇家修士有四十七人,家主竇文才築基中期修為,另有兩名築基初期修士,分別是竇博倫和竇炳之。”
“讓稽查科與宣德殿兵仗部前去處理吧!由姜師弟領隊,以防竇文才逃竄。”魏玄德道
“敢問掌門,竇家長房與三房當如何處置?是否要一併誅殺?”魯星弦問道
“竇博倫既已棄暗投明,可赦其餘長房修士一併無罪。”
“稟掌門,弟子有話要說。”唐寧開口道
“哦?你有何言?”
唐寧道:“弟子認為竇家在秦川橫行無道,多行殺戮,致使天怒人怨,殘忍跋扈令人髮指,前月弟子已有書奏呈與宗門,欲以此為由除之,未見允可。”
“今罪證在手,竇文才既為竇家家主,一言一行皆代表竇家,其個人勾結魔宗與整個竇家勾結魔宗無異,且竇家終為秦川之患,不趁此除之,更待何時?”
他話一出口,幾人皆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史名隨道:“你策反竇博倫時,他答應做你內應,就沒提什麼要求嗎?”
“弟子允諾他,罪止元兇,除掉竇文才,對其與長房子弟既往不咎,竇家一切如故。”
“那你為何失信於他,可知你外出行事,言行皆代表我宗門。竇博倫既已棄暗投明,揭舉竇文才有功,反將其誅殺,此時殺一人而失天下之心,日後誰還信任我宗門,肯棄惡從善?掌門,我認為不可。”
“回稟史師叔,此事無他人知曉,且竇家罪惡滔天,誅殺竇家,天下之人只會額手稱慶,何談失天下之心。”
史名隨眉頭一皺,面有不悅之色,區區一個築基弟子竟敢出言頂撞自己,讓他有些惱怒,正要開口叱喝。
只聽魏玄德說道:“竇家怎如此招你痛恨,欲要將其滅族才肯幹休?”
唐寧道:“回稟掌門,弟子與竇家並無過節,更談不上痛恨,竇家此前欲拉攏弟子,還送過一些好處,弟子方才所言皆肺腑之語。”
“竇家逼良為娼,動不動就屠人全家,肆意殺戮。未防其迫害女子反抗,暗設炮烙、蠆盆之刑,殘忍跋扈,書載罕聞,實天下之大賊,誰不欲除之而後快。”
“先前許諾竇博倫一事,不過權宜之計耳。且弟子聞言,君子,言不必信,行不必果,唯義所在,況乃掌管萬里之地的宗門乎?”
自浮雲觀中見識竇家毫無人性的殘忍手段後,他就暗下決心要將竇家徹底剷除,反間竇博倫不過是一種手段,目的只為找到竇文才勾結魔宗證據,而後徹底剷除竇家這個毒瘤。
因此他據理力爭,也不管這些話是否會得罪史名隨,反正得不得罪就那麼回事兒。
羅清水道:“此子所言不無道理,竇博倫雖未參與魔宗之事,並不代表其無罪,不如趁此除之,永絕後患。”
魏玄德沉吟了一會兒:“好吧!就依你所言,竇家一併誅殺。”
唐寧道:“稟掌門,秦川主事江由之深陷其中,其與竇文才關係密切,很可能已被其拉入魔宗陣營內,不知當如何處理?”
“讓督察部派弟子前往,將他與駐守秦川的下屬弟子一併帶回撥查。”魏玄德道:“乾兒,你去將姜師弟請來。”
“是。”莊心乾應道,出了大殿,化遁光而去。
魯星弦道:“掌門,竇家有數名子弟在宗門內任職,不知該如何處理?”
“如實告知,盡心安撫便是,既入宗門就是宗門弟子了,竇家之事與他們無關。”
“據弟子所知,稽查科中就有竇家子弟,執行任務時是否要回避他,以免訊息走漏。”
“嗯,就依你之言。”
沒多時,莊心乾與姜明到了。
“掌門,不知喚我何事。”姜明上前行了一禮,開口問道
“姜師弟,請入座吧!”姜明在下方坐下。
“此次勞煩姜師弟往秦川跑一趟。”魏玄德道,將事情原由講了一遍:“竇家在秦川頗有影響力,而屍傀宗蠢蠢欲動,窺視秦川。故請姜師弟走一趟,坐鎮秦川,免人心震盪,稍後我會派弟子接替秦川主事一職,待人心安撫後,師弟再歸來。”
“好。”姜明點頭應道
“稽查科兵仗部與姜師弟一道前往秦川,即刻出發,竇文才此子是勾結屍傀宗的元兇,最好能夠生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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