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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倒地不起的二當家的言說交代中,三人逐漸明白了,此次山羊壩子一事前後經過,以及此地匪寇叛亂究竟為何,值得一提的便是在林滿六的出言提醒後,同時確認了徐家村一事也是他們所為,並且在其話語中像是他們先前已經抓了一批人到他們盤踞的地方。

林滿六不禁開始猜測到,他口中言說的那十幾名精壯漢子,可能會與商隊有關。

這些匪寇的在西北方向四十里外的楓葉林中有一處據點,其大當家確實是陸風白想要找的那名鑄劍峰客卿,所有的事件開始一一對應上,為了確保那名二當家並不是循著自己的問題來作答,陸風白還用了些帶有錯誤性的問題進行詢問,但都被其否定掉。

“我知道的...都以說完...能否放我一條生路”二當家強忍著身上傳來的痛楚,顫聲說道。

“二當家所言,受教了,既已打聽到我們想知道的事情,自然不會再為難二當家”陸風白手中捻動一物,向二當家手腳位置揮動兩次,捆綁的繩索盡數斷裂。

聽到這裡林滿六有些疑惑得看向陸風白和陸辭善,但並沒有進行言語,此事還是需聽莊主安排。

二當家踉蹌起身,朝院門外走去,門外的弈劍山莊弟子也並未阻攔,他心想著這一行人可能真得放過了自己,開始強撐著打算奔跑起來,儘快離開山羊壩子。

才剛走出四五步距離,突然有幾人從街巷拐角處走出,手中提著一些農具,是那些山羊壩子的漢子,他們露出兇狠的眼神看著這名腳步虛浮的二當家,他這才反應過來,準備朝抬手先擊傷幾人卻發現,右手雖是完好無損卻完全無法動彈,左手骨頭方才被那白袍男子踩踏著稀碎,只能自然垂在身前。

二當家這才明白為何那兩人會捨得放過自己,他用盡氣力轉身朝那院門叫罵道,“你們如此行徑,與我有何區別!要殺便殺,何故折辱於我......”。

陸風白與陸辭善走出院門,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個已經絕望了的二當家,不知是二人之中的誰出聲說了一句,“作繭自縛,死不足惜”。

二當家站在原地極力嘶吼著,根本沒有管那些村民們將農具揮打在自己身上,瞬間山羊壩子中的村民便將這個人圍住,用手裡的器械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在他身上,最後持續了快半柱香的時間,才開始停歇。

弈劍山莊眾人看著這一幕並沒有任何動作,林滿六也從院中走了出來,他朝陸風白位置細聲說道,“先前誤會莊主了...”。

陸風白聽到了短衫少年言語,轉頭偏向少年一側說道,“我們只是想把此人交給此地村民處置,是去是留,或是交於官府皆在村民心念”。

“滿六明白了”短衫少年點頭應聲說道。

“蕭瀟,你與辭善帶幾人前去傳信給崇嬰,務必六日後在此地會合,這些時日我和滿六留守此處幫助村民修繕屋舍”陸風白轉身對蕭瀟和陸辭善說道。

“得令”。

“嗯”。

林滿六聽到這裡,心想著崇嬰也來了嗎,並且在他們後方,那豈不是弈劍山莊基本半數全都來到了此地,看來陸風白口中那名鑄劍峰客卿絕不簡單,還不等少年準備出言詢問什麼,便看到蕭瀟一拍手,立即有四人連同她和陸辭善一同向山羊壩子入口行去。

“滿六你隨我來”陸風白說完後,轉身向身後街巷之中走去。

短衫少年應了一聲便跟在其身後一同行去,路途上陸風白並沒有過多言語,只是自顧自向前走,期間路過了許多屋舍,山羊壩子裡的那些鄉親們,總會出門對陸風白感謝一二,還有人拿著一些銀錢或是雞蛋想要送給陸風白,但都被其一一回絕掉。

“莊主找我是想詢問那舟墨一事?”林滿六猜測說道。

“嗯,先前對於你路上所說那龜甲一事,我不曾提及,如今想來還是需告訴於你”陸風白停步轉身說道。

之前在趕來山羊壩子時,林滿六便將與舟墨相遇一事全數告訴了陸風白,期間也提及到了舟墨手中那片龜甲的事情,並且在之後的言語中,短衫少年從陸風白的語氣發現,對於那舟墨推演一事,陸風白比自己更信幾分。

“世間當真有人能夠推演他人命途?”短衫少年喃喃說道。

“相傳炎陽極北之地有一山石觀,輔佐炎陽一統天下的神秘謀士便有人說是那觀中入世弟子,可前算百年,後算百年,炎陽能夠從北地一處小國,能夠到後來的席捲天下,制霸南北,並不是只靠一支陸氏私兵便能完成的”陸風白開始回憶起一些過往。

林滿六開始回想起先前舟墨所說的話語,思索了片刻說道,“他當時口中所說破局,並不是匪寇擾村,而是之後的炎陽兵卒趕至此地...破局之法是我所言之話語,和莊主所用的漆夜刀?”。

“我猜想也是如此,所以他定是跳出這棋盤之外的人,而我們則是不得已深陷棋盤之中的人,龜甲推演之法,他恐是連自己一併演算,之後可能還會與你有所接觸,當需謹慎對待”陸風白說道。

“之後楓葉林一行,若依舊有人安置佈局,應當何解?那些人應是希望,山莊眾人與那鑄劍峰昔日客卿拼死一戰,最後獲取他們想要的東西,或者得到他們想要的結果”林滿六頓了一頓,隨後出聲說道。

“事關去年賞劍一事,無論如何都得前往,只待事畢那些人總會走上臺前,其目的也不難猜測,如今除卻屠惡門一事,這江湖無非不就是在爭那鑄劍峰四劍,風雪大觀樓和問劍湖的兩劍無人敢正面搶奪,自然是需求其他兩劍了”陸風白擺手說道,示意少年無需在意。

“師父和老騙子...”少年剛要出言說師父與老騙子與自己說明過其餘兩劍的事情。

陸風白出聲打斷道:“你自己知曉便是,當聽與我說過,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嗯...是滿六唐突了”短衫少年立即出聲說道,心中想到,看來不論是自己手中春窗蝶還是那參星觀手中的白晝,儘可能都不能與外人提及,避免引來一些不速之客的覬覦。

隨後兩人回到山羊壩子正中那口水井處,墨枝也尋來了鄉長,眾人與鄉長商議之後,在馳援的炎陽兵卒沒來之前,便是弈劍山莊眾人幫助壩子內的村民們一同修繕屋舍以及置辦一些死去鄉親還有戰死兵卒的喪事。

......

劍門關副尉營帳內

年輕將領坐在了原先秦墨坐的主位之上,秦墨與那校尉站在營帳正中,等待著年輕將領的出言訓斥。

“秦副尉還算聽從排程,在我沒來之前,在劍門關隨時等待出擊,老馬你倒好...好得很,為何提前出兵,與那弈劍山莊碰在一起!”年輕將領將碗中茶水飲盡後,直接將茶碗摔在地上,看著那馬姓的翊麾校尉訓斥道。

馬校尉顫聲說道,“卑職屬下打探道那一行十四人,半日不到的時間便將山羊壩子之中的匪寇殺盡...卑職是恐其壞了將軍安排,才先行進入壩子之中打算將其扣押山南一帶滿,之後在請將軍發落...”。

年輕將軍原本還沒如何生氣,聽到這馬校尉所言,整個人直接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地朝馬校尉腳邊啐了一口。

“我呸!無非就是匹夫之勇,貪功冒進,我事前如何安排的,我要的只是你事後去接管山羊壩子,再者沒點眼力見是嗎,認不出那人是誰?還是真就覺得自己官帽帶久了,見誰都得壓一壓了?”年輕將領出言嘲諷道。

“是卑職愚鈍...”馬校尉低聲說道,但心中卻是暗自叫罵著,他如何能知曉一些江湖客之中,居然會有陸氏後人,並且手中便有那柄能夠證明其身份的漆夜刀。

秦墨聽到這裡,才明白為何勒令自己不能出關,開始有些不解,這位將軍不管是如何的料事如神,或是千里操盤手,讓整個劍南、山南一帶匪寇悉數伏誅,但就因為佈局便要犧牲一個村落百姓的性命嗎...

倘若沒有林滿六那小子前去查探,或是沒有那弈劍山莊之人解圍,待到這位將軍的謀劃時機成熟,讓這位驍勇善戰的馬校尉出擊營救山羊壩子,到時候的山羊壩子還能活下多少人,與如今想必,還有多少煙火氣。

我輩即為固守一方山河的兵卒,為何不能為了此地安定,縱馬出槍,馳援百里,就為了所謂的謀劃,便要放任匪寇屠戮百姓鄉里嗎...秦墨站在原地,越想越是不解,面容之上也開始出現疑惑神色。

年輕將領察覺到了秦副尉的變化,開口說道,“秦副尉可是對於我之安排,有所疑慮?”。

“卑職雖有不解,但只需聽從將軍安排調遣即可”秦墨從思慮當中迅速清醒過來,立即抱拳行禮說道。

秦墨方才清楚地感受到,這名從西京而來的將領,剛才眼底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意,對於自己的殺意。

“任重道遠,不能以面前小失而壞事後大計,還望秦副尉能夠理解”年輕將領抬手說道。

“卑職自然理解,將軍用心之良苦,是為炎陽謀太平!”秦墨趕忙拍馬屁說道,說到最後開始哈哈大笑出聲。

“你我都為炎陽兵卒,自是心念一致,老馬去領三十軍棍,我與秦副尉還需暢談一番!”年輕將領也一同出言笑道。

隨後便是年輕將領與秦墨講述起了一些,在西京任職時所見的官員和人情世故,大抵便是見秦墨識趣,為其講一些日後能為仕途升遷做幫助的東西,馬校尉聞聲後便退出帳內去領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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