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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校尉在下屬們幫忙包紮傷口,因為心中疑惑緣故,待包紮完畢後便起身走向陸風白位置,卻被林滿六阻攔在前,“將軍且待訊息傳回自認真假便可,現在只需等待即可”。
“小兄弟,我只是想詢問下你們主事之人...”校尉語氣一變,竟是開始有些委曲求全的意味了。
“不知將軍所謂何事啊”陸風白原本是背對著眾人的,聽到那校尉似乎找自己有事,便轉身看了過來,心中卻是有些鄙夷這位校尉,哪怕是力抗到底也好過稍一聽聞這漆夜刀,便變出如此這般,炎陽騎軍的骨頭什麼時候開始軟了...
“不知道這位俠士可是姓陸...家中祖輩可是陸許...陸老將軍”校尉拱手施了一禮,顫聲開口說道。
陸風白沒有回話,因為這個校尉的如此言語,他心中有些不悅,正準備出言訓斥之時,遠處傳來了一陣銀鈴響動,只見從後方屋舍位置走來兩名女子,正是一開始與眾人分別的蕭瀟和周粥,兩人似乎在交談什麼的事情,似乎根本沒有看到這邊方才劍拔弩張的樣子。
“村民們都已盡數解救,方才與這一地的鄉長確認過人員了,除卻一些已經身死的......壩子之中的人員都清點完畢”蕭瀟徑直走向陸風白,出言說道。
“待此間事畢,再從長商議”陸風白點頭說道,說完後才重新看向了那名校尉。
“倘若無這柄漆夜刀,沒有滿六出言解釋,將軍又該如何行事啊”他極力地壓抑住對於這名校尉的鄙夷,一臉陰沉地出言說道。
“如今南地局勢動盪,我等也只是奉命行事,還望陸大俠見諒”校尉顯然已經明瞭此人身份,並且依照他與那女子所言,確實是來此地營救山羊壩子之人,自己之前言行確實只是自己想要以官身強行壓制眾人了。
“將軍真要明白,此時便是應該於我正面對話!什麼時候炎陽鐵騎需要拱身與他人作答了?就算是你這翊麾校尉體恤民情,甘願與民眾躬身以談,也不該是這般言語...”陸風白一字一句地開口說出。
校尉被說得不知該如何回話,此時站直腰板不行,繼續卑躬屈膝也不行,只得呆站於原地,面露尷尬之色的看向陸風白。
“罷了,先前想仗著自己官威施壓我等,知曉些過往秘聞又開始這般作態,倘若炎陽都是你這般的將領,關內叛亂何時可平,關外兇厲何時不敢範我炎陽疆土...”陸風白指著眼前這名翊麾校尉說道。
身後那些好不太明白意義為何的兵卒,看著校尉只是在那聽著不敢回話,個個面面相覷,沒有人敢出聲議論。
陸風白被其依舊不敢回話,轉身拂袖而去,“給我看著他們,等人來領走便是”。
弈劍山莊眾人齊聲應道,“是”。
天幕之上,太陽西斜
橘紅的夕陽映在了山羊壩子之上,陸風白與蕭瀟、周粥三人開始在鄉長的帶領下,開始處理壩子內村民安定一事,將解救完後的村民,一戶戶的重新安置到各地休息,尋了幾名身強力壯的漢子將一些慘死的鄉親和那些駐守此地,奮勇反抗的炎陽兵卒一併抬走,事後準備下葬。
林滿六與墨枝,還有那白袍男子依舊留守在此處,等待著那名傳信的炎陽兵卒返回,一直到太陽快落山時,終於有馬蹄聲從遠處山頭傳來,細數之下,差不多快有二十餘騎的炎陽兵卒趕來此地。
為首的那名將領,身披甲冑像是遊擊將軍,但又有基礎似是特製而成,整個人的神態看上去就如那空中翱翔的蒼鷹一般,待行至山羊壩子入口後,便翻身下馬,步行進入,身後的二十餘騎炎陽兵卒同樣一同下馬走入山羊壩子之中。
在這名將領身後左側便是方才那名傳信的老王,右側林滿六認識,便是秦墨秦副尉。
秦墨見到弈劍山莊眾人將炎陽兵卒圍住的陣仗,也是先當場愣住,隨後看到林滿六後,開始飛速地給短衫少年使了幾個眼色,還不時斜瞟向自己身前的這名年輕將領。
林滿六與之眼神相對,瞬間便明白了,眼前這名將領應該便是秦墨口中所說,新派來蓉城的守將,但為何會親自來此?
年輕將領似乎完全無視了,這名翊麾校尉和手下盡數被弈劍山莊眾人圍困的景象,直接從人群之中穿過走到了白袍男子身前。
抱拳說道,“想必閣下便是弈劍山莊莊主陸風白了,在下是蓉城新任守將,同袍愚鈍,不知是閣下出手相助...”。
還不等那年輕將領說完,白袍男子出聲打斷道,“陸辭善”說完後便不再有任何言語。
“...失禮失禮,是在下唐突了”年輕將領抱拳的手勢剛準備撤走,便又開始繼續抱拳說道。
“身份確認無誤,便把人領走吧”陸風白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從聲音聽來似是在的極遠,但在此的所有人卻都能聽清楚。
“那是自然,那在下帶著部下先行告退了...村莊修繕一事,之後我會命人來操辦,便不再叨擾弈劍山莊的諸位了”那名年輕將領朝西面某處抱拳一禮,隨後便轉身離去。
弈劍山莊眾人便也撤去結陣之勢,重新回到了水井附近,那名翊麾校尉以及其下屬,便跟在那名年輕將領和秦墨身後走去,待眾人走到山羊壩子面前,那名年輕將領轉身拍了拍翊麾校尉的肩膀,隨後便翻身上馬先行離去,身後眾人也一同上馬緊隨其後。
見炎陽兵卒散去,林滿六立即與陸辭善、墨枝知會一聲,朝來時的一處小院走去,從其中接出了兩名跟自己年紀相仿的少年和少女,將木天蓼和樂清秋兩人安置好後,開始與墨枝講述自己與陸辭善分別之後的事情。
......
暮色裡,炎陽兵卒皆以遠去,陸風白才重新走回了眾人面前。
才剛走到水井處,便出聲詢問林滿六,“你是否有看到那舟墨?”。
”不曾看到“短衫少年應聲說道,說著從自己包袱之中拿出了一些乾糧遞給了身旁的木天蓼和樂清秋兩人。
兩人謝過之後,開始在一旁啃食乾糧,蕭瀟也從馬匹一側取了些水來遞給兩名少年和少女。
“倘若那參星觀舟墨,與指引我們的不是一路人,那隻能說明可能他確實能夠推演一些事情...”陸風白自顧自的說道,林滿六有些疑惑,為何莊主會如此相信推演一說。
不等少年將疑問問出,陸風白又開口說道:“我們原本是準備西行直接前往南疆與當聽會合,江南墨先生一人坐鎮便可,可是行至矩州時,曾跟那鑄劍峰發生了些衝突,隨後便收到訊息,此地附近有一名昔年的鑄劍峰客卿,可能知曉去年賞劍一事”。
“莊主是猜測,此地賊寇與那鑄劍峰客卿有關?”林滿六立即開口說道。
“不錯,並且在對敵之間,我也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倘若尋常山匪曾會識得你那飛孤鸞,並且辭善與我所言,那人所用丹丸便是昔年一個山南道的小幫派所制”陸風白開始用自己觀察到的事情加以佐證。
“那丹丸我與老騙子返回南疆時,同樣也是在徐家村見過...如若這兩批賊寇都是同源,恐怕牽扯甚廣”林滿六應聲說道。
“可能我們已經深陷某人佈局之中,不知執棋者,意圖究竟為何,只能之後走一步看一步了”陸辭善在一旁出聲說道。
這是短衫少年第一次聽陸辭善說這麼多話,並且還是在與他和陸風白一同分析,林滿六循著聲音看向陸辭善,與之眼神對視,陸辭善有些疑惑地看向少年,“何事?”。
“無事...”。
“這些多想無妨,不是把那二當家抓住了嗎,之後將其與那些擒獲的下屬分開審問一番便知”陸風白拍手說道,話語開始帶有略微笑意。
“那二當家可以交給我!”周粥立即出言說道。
“你們去幫襯村中百姓收拾便好,辭善、滿六隨我來”陸風白立即出言決斷說道,說完後還白了周粥一眼。
林滿六、陸風白、陸辭善三人一同走進了水井背後的屋舍之中,便看到了那名被簡易包紮了之後的二當家,陸辭善上前直接朝其腹部一踹,二當家被徑直摔飛刀了一顆樑柱之前,沒有任何言語,似乎還沒有醒。
陸風白則是半蹲看著那名二當家,開始出言說道:“我與辭善從來都是一個意思,若是不想醒,哪便不用醒了...”。
此話一出,那二當家立即真眼,惡狠狠地看著三人,除了看短衫少年的眼神還算好些,盯著兩名陸姓男子,就好像看到厲鬼一般,他叫罵著出言說道,“你們究竟想怎麼樣!”此時在他眼中,這兩名陸姓男子才是真正的匪寇。
“說一下家底便可”陸風白直言說道。
“就算你殺了...”那二當家正想著繼續逞一時口舌之快,結果腹部又被猛地一擊,那陸辭善已經不知何時走在自己身前,在自己腹部直接踹上一腳。
二當家之後的話語有些聽不清楚,口鼻位置已經開始有鮮血湧出,陸辭善低頭看著這個躺地不起的人出聲說道,“我可以保證之後的每一腳,都不會把你踹死,總有辦法讓你能掉一口氣,還是想挑些有用的說”。
林滿六看著這兩人審問的辦法,有些不敢直視,但似乎確實只有這樣,才能給那不願開口的人,帶來真正的恐懼。
那二當家沒有立即回應道剛才陸風白所問的事情,陸辭善便由繼續開始用腳踩踏在其身上,數腳之下,那二當家的左手小臂,骨頭彷彿全數崩裂一般,整隻小臂如同一攤爛泥攤在地上,但卻沒有一點鮮血從中滲出。
他躺在地上,看著自己已經壞掉的那隻小臂,眼中之中只剩下了驚恐和不安,實在無法忍受住這樣的折磨,他開始斷斷續續地言說起了陸風白和陸辭善兩人想要聽到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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