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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姜一也好夜三更也罷,兩個人誰也不明白這十二句二十四個字是什麼意思,可又好像都明白。
其實夜遐邇想要說的即便再是晦澀難明,夜三更也能理解她的意思。所以夜三更沉吟不語。
姜一再度瞧瞧不發一言的表妹和表弟,他很是瞭解自家這個妹子,從小詩書禮儀的教化薰陶,讓她豆蔻年華享譽京城甚至於整座大周,更有
“生女當如夜遐邇”的說法,甚至是京城各個門閥大家閨秀曾以效習夜家二小姐的風氣。
是以姜一模模糊糊,他好像也多多少少懂得自家這表妹的意思。姜一坐立難安,茶杯一個個拿走又放回,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一個又一個,這十二個耳熟能詳的詞落在他耳朵裡,著實如廟裡銅鐘一下又一下。
姜一試探問道:“是不是我該說句話?”夜遐邇自顧自抹划著剛剛移動茶杯留在桌上的水漬,話也不說。
夜三更嘆氣,
“你可別說話,夜遐邇要給你下套。”姜一撓頭,
“我怎麼感覺這是我剛剛說錯話了在捱罵?”
“還不如實實在在捱上頓罵來的痛快。”夜三更嘀咕道。夜遐邇對於自家表哥和弟弟有關於自己的
“評說”不以為意,笑道:“我就一張嘴,說到底也還是幾句話,前朝那位女皇帝怎麼說來著,是非功過留於後人講,可沒有那麼些的說法。”夜三更撇嘴。
姜一倒是想通了其中關鍵,再度問道:“要不我就跟著將軍令走一遭。”顯然夜三更很是不樂意,只是沒再說話。
夜遐邇也是沉吟不語。姜一嘆氣道:“多大點事,不管是家國還是道義,於情於理都要擔點責嘛。那句話怎麼說來,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上升不到那個層面,盡些力也是好的。”夜三更呵呵笑道:“其實真就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姜一沉吟道:“我覺得遐邇說的有道理,就當是攢點香火情,我就走一遭。”瞧瞧這姐弟倆,姜一神色舒緩,
“我也不曉得這裡面有什麼事,不過聽你們講,應該涉及的事情很多,我也跟你們說不明白,只是當哥哥的,給你們兩個分擔分擔,這事說得過去。”夜遐邇道:“從武當一路走來,牽扯的扶瀛新教,所作所為的確教人不齒,我之所以勸三更,不管是家國情懷也好,還是為了思服寤寐的道家傳承,其實歸根結底,你權當做我是…”她朝著姜一,面色有些沉重,
“給夜家攢些香火福澤。”一句話,連得夜三更都有些皺眉。他自是再清楚不過自己這一家子從那個現在不問世事的老頭子開始,江湖也好廟堂也罷,為的是夜家香火傳承。
到了父親,那一份與江湖中來講很是虛無縹緲的機緣,便又擔負起所謂的江湖試手石,不過還是為了夜家。
一切的一切,說的機緣,還不就是一輩一輩傳下來的香火。祖祖輩輩一份香火,子孫綿延享受福澤,無外乎是。
夜遐邇又道:“這和殮刀墳真真是沒有一絲的關係,你若是…”
“我給殮刀墳賺點香火福澤行不行?”很是看得開的姜一打斷道,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姨進了夜家,她說沒錯就沒錯,我也不管那些事,你就說該怎麼做。”夜三更一頭栽倒在床上,手扶額頭喟嘆道:“夜遐邇啊夜遐邇,你是誰都能糊弄啊。”姜一不明所以。
夜遐邇也不理自家這個說話好似沒頭沒尾卻是絕對有著自己想法的弟弟,道:“我會跟王江殿下說清楚,倒是將將軍令放出去,他走了以後,你跟在後面看看他去哪裡就好,沒有那麼麻煩。”夜三更復又起身,撇嘴道:“還說不麻煩?你當王江是傻子,還是將軍令是傻子?”夜遐邇沉吟不語。
…………安駕城鳳來儀。夜深人靜。趴在那把仿照美人靠製成的搖椅上,僅剩一隻眼的白鬍子老頭兒半趴,撐著上半身瞧著手中黑色的絹紙,這在源頭之中是僅次於紅紙的緊急事務。
背上是那長相絕對要比年齡稍顯成熟的將軍正,僅著一件薄而透明的青紗,坐在老頭兒背上,展示著絕對能讓男人垂涎三尺的曲線。
若隱若現,在最勾人。伸頭含住遞過來的黑色絹紙,僅是咀嚼幾下,少女刻意將吞嚥聲發出的大了一些,以示規矩。
獨眼老者只是輕輕一個翻身便將少女攬進懷中,一隻如枯槁的手遊走於那具如雪山丘峰巒之上,很是享受。
這次不似以往,獨眼老者毫不隱瞞的開口道:“你娘在鳳凰城裡失了手,你說該不該殺?”自是瞭解自家這位師祖的莫測心思,怕是自己說錯一句話便又要招來無妄之災,鬼知道這次又會換著什麼花樣折磨自己,雖說自己到最後都是舒坦,可是筷子搗竹筒,本就不痛快,尤其還是把那種羞人的快感強行施加在痛苦之上,已然算是個中老手的少女,實在享不了這種福。
是以將軍正趴在師祖懷中閉口不語,只顧著手指在老人胸膛上圈圈圓圓。
老者也不介意,繼續道:“要不是為了你們這對母女大被同眠,我也不會讓你娘來大周,那般本事心思,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僅是一頓,這個在扶瀛神人一般的存在輕輕低頭看向懷中少女,
“要麼不殺?”將軍正抬頭,笑意嫵媚。老者哈哈一笑,手中大力揉捏著懷中那一句含羞花朵才有的柔嫩,道:“那個書生算是丟出去了,韓頂天這一家子也不算是一無是處,最起碼能讓我瞧瞧,你那個小姨,有沒有傳言裡那麼厲害,也僅是三十年不在,讓我看看這座天下,能不能出個與我做對手的人。”無意裡所展露出來的氣息讓將軍正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惹來老者臂膊緊了一緊。
“你父親這次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竟然被抓,這傳到差些成為你孃的那個女人耳朵裡,怕是又要生氣,想來這段時間又不輕快了。”老者連連嘆氣,不知不覺的就好似夢囈一般,
“不聽我話,該怎麼走呀。”將軍令沒有說話,抑或是不敢。老者覆盤著最近種種,
“九宮那女人非要去武當摻和,也不知是不是因得她暴露了千山那小丫頭,你娘就非選在鳳凰城一意孤行的施為,本以為你爹能有些打算,眼下看來也是我真瞧得起他。但是你娘後手安排的確出乎意料,儒家孟柯齋都來了,真是令我意想不到。不過也好,我這盤棋,注入的機緣越多越好。”聲音漸漸趨於蚊蠅般無聲無息。
“就看你家那小姨又會給我些什麼新鮮貨色。”老者好似呢喃。
“唉,就是不知道是命裡犯衝還是如何,怎麼就又惹上了這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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