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抓小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五十七章 兄妹姐弟仨,負刀江湖行,老王抓小妮,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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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名字姜一多多少少還是瞭解一些,像是自家表妹說的,第一次聽到的曼陀羅的確對於藥堂是夢寐以求的鎮靜藥石,烏香就是許多郎中最是常用的鎮靜藥石,一些江湖郎中,常年接觸的都是打打殺殺,缺胳膊少腿是常事,之痛麻痺用的最多的就是烏香。
還有那些個下三濫的採花賊,自制的什麼十香軟筋散或者是陰陽和合散之類的迷藥,也大多脫離不了這個烏香。
身為江湖中人,即便是避世多年不問世事,姜一對這些基本的常識還是瞭解的。
只是姜一也同樣知曉,烏香大多是由官府定時發放,各地藥堂郎中每年都有規定的份額,即便是想多要一些也是徒勞。
對於此物由來官府朝廷更是諱莫如深,即便是一些醫師都未可知烏香是由何種東西提煉製成,反正用量都已熟知,只要定時去往當地府衙領取這種類似於麵粉的油綠色粉末,拿回家去再加工加工就能入藥,好似麻沸散,最最不可或缺的便是烏香。
姜一道:“所以這玩意兒就是個慢性毒藥。”將最後一口豆糊喝淨,夜三更問道:“還記得七年前我和馬幫的事麼?”對於此事也是僅有耳聞,四種詳實像是姜一也不會過多打聽。
他道:“替那個樓蘭小姑娘出頭那一次?”對於姜一略帶打趣的問話,一家人之間也沒有那麼多忌諱,夜三更不置可否,
“後來我才知道,當年馬幫便運輸過阿芙蓉,機緣巧合,我那次惹出來的那檔子事,便是把馬幫運輸路線一併毀了,官府插手查處阿芙蓉千百多斤,算是立了個大功,朝廷也就沒再追究我那次冒失。”夜遐邇介面道:“阿芙蓉這東西,只要進入大周便要上繳朝廷,由太醫署專門人員負責提煉加工,再由吏部逐級下發至地方,是多是少皆由當時製成的數量而定,朝廷雖不限制下放多少,但是對各個關口的進入量都有嚴格把控,三年前規定一年不得過千斤,不知道現在是什麼計量。要不然各地藥堂做不出麻沸散,江湖那些個遊方郎中買不到這玩意,都喜歡用酒來麻醉傷患,主要就是這東西劑量萬一把控不對,便容易讓人上癮。說實話,朝廷對於這東西就完全沒有個正確的規定,食之無味,棄之不捨,如若能有其他可以替代,恐怕不止大周,歷朝歷代都會將其列入禁藥。”姜一聽之愕然。
夜遐邇繼續道:“一個只存在於傳聞中的曼陀羅,一個阿芙蓉,兩者佔其一都是讓朝廷頭疼的玩意兒,現在嫁接出個南柯子,可想而知,效用更是厲害。”夜三更瞧向自家這個心思縝密不同於常人的姐姐,疑惑問道:“你有什麼想法?”如此沒頭沒尾的一句問話讓姜一更是錯愕,在姜一想來,眼下還能有什麼想法,像他這種三十多年墨守成規的江湖人,對於將
“俠以武亂禁”奉為治國首要根本之一的大周,自是不敢有更多的想法,若是平日裡,肯定就是報官,全權交由官府處理。
只是此時夜遐邇對於自家弟弟的問話先是一愣,緊接笑道:“反正打破砂鍋問到底,在將軍令這裡是行不通了。”夜三更撇嘴。
瞧了瞧周遭除了幾個巡視計程車卒,夜三更狀似無意道:“那就請君入甕。”自是明白自家弟弟所思所想,夜遐邇好像是特別無可奈何的苦笑呵呵一聲。
夜三更也不避諱姜一,將自己心中想法和盤托出,
“其實剛剛我都以為過了這三年,所有的事都是你安排的,是準備給我來個醍醐灌頂之類的,教我及時醒悟。”夜遐邇微微驚詫後嗤笑出聲,罵了一句
“滾”。當然不會明白麵前姐弟打的是什麼啞謎,姜一開始閉口禪,認真聽著這兩人閃爍其詞的對話。
夜三更繼續道:“早在遇見宋梨,他告訴我京城有人想抓我,既不是上頭那位,也不是老頭子,我就直到這事越來越麻煩,好像是冥冥之中有人刻意在安排一樣,我這一步一步走進這個涉及頗廣的佈局裡,還真就只有你能做出這種事來。”惹來夜遐邇又是一聲嗤笑。
“是你說要去武當幫著薄近侯討個說法。”夜遐邇抿嘴,當著自家表哥的面,毫不客氣的抬手扇出,準確無誤的打在夜三更腦袋上。
這一下讓聽得雲裡霧裡的姜一不解,夜三更卻很是不服氣道:“不是就不是,打我作甚。”
“我看看是不是喝豆糊連你腦子都糊住了,說的什麼混賬話。”夜三更很是委屈,
“我只是猜猜啊。”
“猜猜也不行。”
“你連武當山上那個小屁孩都能瞧上,薄近侯…”緊接就迎來夜遐邇撩著裙襬很是大力的一腳側踹。
“當初我就說了,你這三年不求長進,我逼你一把,你還這麼想。”講著話,夜遐邇又抬手打了一記,
“我在你眼裡是不是缺男人?以後要是碰到條狗我也得領回來是不是。”很是不解氣的夜遐邇又是抬手,被看著形勢不太對的姜一趕忙攔住,
“說話歸說話,怎麼還動上手了。”很沒有底氣的夜三更訕訕而笑。對於和事老根本理都不理,夜遐邇很是生氣的甩開姜一,斥道:“你繼續說,看看我在你眼裡還能做出什麼來。”這次不比以前,本就精氣神虛弱的夜三更挨這麼幾下其實也與常人無異,對於痛楚感覺甚是清晰,瞧了瞧姜一,投去求救的目光。
不明就裡的姜一瞧瞧夜遐邇,這個妮子從小到大就不是吃氣的主兒,姜一深有了解,不敢說話,裝作看不見,眼觀鼻鼻觀心。
“說!”連得夜三更也看不出自家這二姐是不是真的生氣,自家那表哥又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只顧吃著那一碟齁死人的鹹菜,只能小心翼翼道:“又是扶瀛新教,又是將軍令這個扶瀛人搗鼓出來的南柯子,我也就是想想,又沒說就是你。”很是委屈。
夜遐邇略一點頭,反問道:“我和扶瀛串通好的?”夜三更閉口不言,跟自家二姐說話,黑的都能教她說成白的,再多說一句,恐怕自己就真是跳進大河都洗不清。
即便是在家中都是說一不二的夜遐邇,連得家中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老頭子都很是忌諱,現在更是不怒自威,那雙無神雙眼裡所透出的狠厲連得姜一都心有顧忌,開始收拾碗碟。
夜三更開始修習閉口禪。反倒是夜遐邇長呼長吸幾下,臉上神色有所緩和,道:“若是將武當山上發生的事與這個南柯子聯絡到一起,好像什麼就都說清楚了。”這姐弟倆的彆扭來得快去的也快,著實教姜一措手不及,又將手頭的活放下,安靜聽著其實他自己也不太懂的前因後果。
夜三更補充道:“武當山上石敢當和那位張九平道長也是這般毫無徵兆的被人控制,怕不是也是這南柯子?”姜一這個外人瞧來姐弟倆好似自說自話,經歷了恁些事的夜遐邇夜三更卻是心中明瞭。
夜遐邇一錘定音,
“就是南柯子。”
“八九不離十。”爾後後院石桌上趨於沉寂,這姐弟倆各有心事。姜一看看這個瞅瞅那個,夜三更便將在武當山中發生的事長話短說的講了一遍。
算是明白了其中款曲,都是聰明人,姜一沉吟道:“這麼說,扶瀛佈局的是整個大周,而不單單是這道教一門?”夜遐邇點頭,
“反正我是這麼想的。”連得姜一都有些心有餘悸。夜三更想說什麼卻又有些支吾,話到嘴邊卻又咽下。
姐弟倆心有靈犀,夜遐邇道:“要不,去問問顏衠?說來慚愧,這兩日我也沒時間跟他見一面,也不知道他離開武當後經歷了什麼才有如此變數。”被說到心思,不想打擾顏衠的夜三更眼下也是沒法,道:“那我就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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