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3.兩個謝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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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行刑者?
謝箏睜大雙眼,還沒來得及開口,便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單手執劍,筆直地懸在半空,與玄鳥之上的玄女對峙著。
衣袂翻飛,簡單束著的墨髮張牙舞爪,雖然看不到臉,但這熟悉的身影,還有她手上的...折月劍。
就算背影能相似,折月劍天下無二,她是不可能認錯的。
慈音自然也看到了,但也只是安撫性地捏了捏她的手指,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但多的話卻也沒有說。
此時此刻,他們兩個像是不存在的透明人一樣,對峙的兩人,誰都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存在。
玄女如臨大敵一般看著眼前的不速之客,臉上的高傲與不可一世也不復存在,看得出來,她是真的討厭並憎恨著眼前這個‘行刑者’,可方才看到他們時,還能勉強稱一句聖人,這截然不同的態度,簡直讓謝箏震驚又迷惑。
她忍不住拽了拽慈音的手,想說些什麼,可話滾到嘴邊又生生頓住,因為方才還在對峙的二人,眨眼便打成一團。
且不說別的,他們這種級別的神打起來,簡直風雲變色,被玄女稱之為‘天罰’的火焰,在行刑者的劍下,竟然詭異地開始熄滅。
察覺到這個事實的時候,玄女怒吼再次響了起來。
“吾所為皆遵循天兆,就算你今日能夠阻止我,遠海鮫人一族,他日也必將遭受滅頂之災!”
聽到玄女的嘶吼,謝箏不由得擰了擰眉,七神座至少玄女,看著好像與那位行刑者是極為不合的,這架勢看上去,說是有深仇大恨也不為過。
但,這又是為什麼呢?
行刑者到底是誰?難道真的是另一個她?
巨大的疑團在腦海中不斷膨脹,謝箏猛地收緊掌心,心跳也不自主的變快。
慈音瞧了她一眼,安撫道:“再等等,很快就要結束了。”
誠如他所言,玄女與行刑者之間的較量沒能持續太久,兩人雖然都是站在神界頂端的神明,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玄女好像體力不支似的,沒能支撐太久,便慘然落敗,然後被玄鳥載著逃走。
主將狼狽地逃走,她手下的神兵天將卻好似習以為常,也不沒有繼續理會殺出來的一片海域,徑自隨著玄女離開的步伐,也相繼逃走。
很快,天兵們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西蜃海的上空,但遭受屠戮的遠海鮫人族,卻已經慘不忍睹。
海水已經被染成一片神色,水面盡是浮屍。
謝箏忍不住嘆了口氣,低垂著眉眼,靜靜地俯視著腳下的慘狀,一言不發。
就在這個時候,那道白色的身影便由遠及近,陡然停在了他們身前。
至此,謝箏也終於沒有任何阻礙的,見到了那位‘行刑者’。
生著一模一樣面孔,身高、體型就連裝束也幾乎一模一樣的兩個人,面對著面,靜靜地看著彼此。
“你們還是來了。”
對面那個‘謝箏’先開了口,對他們出現在此處似乎絲毫不感到意外,但她那無比篤定的語氣卻讓謝箏覺得有些怪異。
“你早知我們會來?”
對面的‘謝箏’聞言,微微一笑,輕輕地搖了搖頭:“不,我沒有想到你們會來,但我相信,只要你想,就能來。”
就...說了跟沒說一樣。
謝箏沉默了一下,問道:“這裡...到底是真實的過去,還是隻是一個虛假的幻境?抑或是窺見的某人的記憶?”
像七神座這樣的存在,留下這種東西不要太簡單,況且現在人就在自己面前,並且看得出來,對他們沒有敵意。
既然是另一個‘自己’,那便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然而聽到謝箏的問題,對面的人彎起唇角,朝她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紅唇輕啟:
“你所謂的‘真實’是指的什麼呢?又是如何判定何為‘真實’呢?”
她也只是這般問問而已,根本沒有指望謝箏作答,便又道:“當一切存在都是虛假的時候,你追究‘真實’,還會有意義嗎?”
...啊?
這彎彎繞繞的幾句話,差點沒把謝箏給繞進去。
每個字都聽得懂,但組合到一起完全不明白她想表達什麼意思。
沉思半晌,謝箏心想,她大概是不會回答這個問題了,顯然,她該詢問更加重要的事情才對。
“你為何會成為行刑者?又是從何處來?”
對面的‘謝箏’聽到這個問題,淺淺思索了一瞬,然後彎唇一笑:“自然是從天海界飛昇上來的,這有什麼值得你好奇的嗎?”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我們走的路,難道不是一樣的嗎?”
謝箏:“……”
一樣?
哪裡一樣了啊?
謝箏儘量把她的話拋諸腦後,勉力維持著冷靜,繼續說道:“我們來處,行刑者與七神座已經神隱,神界不復,長生天墜落,西蜃海...也已經乾涸。”
她的話還沒說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很顯然,謝箏並不能理解為什麼許多個萬年以前,另一個‘謝箏’會飛昇上界成為行刑者,然後許多個萬年之後,她會從天海界去往放逐之地,成為行刑者的下一任繼任者。
這聽起來無比荒謬,簡直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對面的人也是‘她’,自然輕而易舉地理解了她此刻心中莫大的疑惑和迷茫,不由笑了起來。
“我記得,你也見過我的記憶。”
謝箏一愣,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來,問道:“你的記憶?”
對面的‘謝箏’點了點頭:“是,我的記憶。”
說著,她的目光從謝箏臉上移開,落到了慈音臉上,唇角微微上翹出一個小小的弧度。
“就是那一世,他做凡人,而我入了劍宗,挽救雪瀾山於危難,本是必死的結局,然而死亡降臨之時,我忽然頓悟,便直接飛昇上界。”
“從一名普通的劍仙,一路殺到了如今的位置。”
頓了頓,她又笑著補充道:“在你們認知裡,我可能和無數個輪迴裡的‘我’一樣,按照既定的劇本已經死得透透的。”
“但其實,我沒有死哦。”
聽到她的話,謝箏徹底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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