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2.困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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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人?
謝箏一愣,玄女為何會稱呼他們為聖人?
就因為慈音和那位傳說中的太清聖人長著如出一轍的臉孔?
不是,就算臉長得一樣,那氣息也能一樣?能讓玄女直接把他當成太清聖人?
謝箏不解極了。
但意識到所處的境地不太對,便也沒有輕舉妄動,雖然她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何慈音這麼看得起她,居然要她一劍斬下玄女的頭顱。
還是見機行事吧...
就在謝箏心中各種思緒亂飛的時候,慈音淡淡地開了口:“只是路過了,神尊不必介懷。”
謝箏:“?”
他怎麼這麼自然地就代入了太清聖人的身份,還一臉成竹在胸的表情?
這就是所謂的藝高人膽大嗎?
不待她想清楚,玄女便低低笑了起來,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反正看著他們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平心而論,這個女人長相明豔,是屬於非常漂亮的那一掛。
可親眼見到的玄女,卻不如想象中那般高高在上、充滿無法讓人直視的神性,許是常年征戰的原因,她身上甚至有一股子叫人無法忽視的血腥氣。
這個想法產生之前,謝箏覺得一切都還可以再等等看,然而到了此刻,心中沒來由的生出一股子前所未有的危機感,腦海裡只剩慈音的叮囑——
最好一劍斬下她的頭顱。
慈音和她一樣,都不是什麼嗜殺之人,他能這麼交代一定是有原因的。
謝箏悄悄地嚥了咽口水,手掌搭在腰間折月的劍柄上,雖然努力克服了摩挲劍柄的習慣,但掌心沁出的潮意還是彰顯了她此刻的緊張。
“西蜃海這等汙穢之地,兩位聖人實在不宜久待,還是速速離開吧。”
嘴上叫著聖人,可實際上,玄女的態度自始至終都擺得很高,像是俯視芸芸眾生一樣,俯視著他們,從沒有真正地把他們放在眼裡。
這就是七神座之首的實力嗎?
謝箏心中計較著,視線卻一瞬不落地落在了她身上,像是察覺到她的注視似的,玄女也垂眼睨了過來,然後唇邊不期然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原來傳言不假,兩位聖人果真關係匪淺。”
她的話音一落,謝箏臉色猛地一變,還未開口,玄女便繼續說道:“如果聖人當真是天道意志的化身,此刻不去護佑即將遭逢大難的三千界生靈,為何會出現在西蜃海?”
“莫不是...要在吾的手中,找到你行刑者的威嚴?”
謝箏:“……”
聽不懂,根本聽不懂。
“聽聞聖人閉關已久,不知這一劍,磨礪了幾分?”
話音一落,玄女手中的紅纓槍猝不及防地刺了過來,謝箏的身體先於意識有了反應,瞬息間便抬劍格擋。
雖然以她目前的實力來看,並不是全盛時期玄女的對手,這一擊對上,她忍不住後退了兩步,而握著折月的手臂已經毫無知覺。
但她面上並無波瀾,只淡淡地睨著她,仍舊不打算開口。
然而謝箏這副反應,卻讓玄女有些吃驚,那雙美眸微微睜大,似乎是意外極了:“想不到聖人閉關百年有如此精進,竟能接吾一招了?”
不是...什麼意思啊?
行刑者有那麼弱?
謝箏心中冒出無數個問號,然而還是一語不發,一旁的慈音卻淡淡地開了口:“神尊,你越界了。”
聽到慈音的話,玄女忍不住發出一聲模糊的低笑。
“越界?”
這兩個字在她舌尖繾綣地滾過,似乎蘊含著無數的情緒。
果然,下一瞬她臉上的笑容驟然一凜,掃向謝箏的眼神如同淬成了冰。
“吾才是承天命之人,她一個憑空出現的外來者,連名字都不曾擁有,又有什麼資格凌駕於吾等七神座之上?”
謝箏:“……”
好傢伙,這下可算是懂了。
原來像玄女這種七神座之首,也不過是有著此等狹隘凡心之人,看來是她太過抬舉這些所謂的‘神’了。
慈音面色微變,似乎還要跟玄女說道說道,可對方卻不想再聽下去了。
“聖人還是早早離去吧,否則待會兒天罰降下,吾手中長槍可是不分敵我的。”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但也只是如此而已,說完這句話,她的身影便消失了,頃刻便出現在玄鳥背上,再未施捨給他們一個眼神。
很快,原本滯在半空的火海,紛紛下墜,火焰掩藏之下,密密麻麻的神兵與天將也跟著消失在空中。
很快,天穹之上,便只剩碩大的金色玄鳥與鳥背上挺立著的玄女。
謝箏忍不住看向慈音,對方會以她一個安撫性的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所謂的‘天罰’墜下之後,西蜃海碧綠的海水被映照得一片通紅,在劇烈高溫的炙烤之下,水面竟迅速沸騰起來。
而居於水下的種族,紛紛無法忍受這種熱燙,紛紛冒了頭,然後無可避免地被藏在火海之後伺機以待的神族兵將獵殺。
雖然隔得極遠,但依稀能看到,這片海域除了滾沸的氣泡之外,很快就被染成了一片深藍色。
那是鮫人的血液。
察覺到謝箏掌心收緊,慈音用指尖撫了撫她的手背,傳音安撫道:“不必動怒,這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我們改變不了什麼。”
很顯然,慈音此刻的心緒也不平靜,兩人牽著手,能夠輕而易舉地感受到對方躍動的心跳。
謝箏沉默了一下,也給他傳音:“還要繼續找機會砍下她的頭嗎?”
慈音微微沉思了片刻,搖了搖頭:“若是不能在這裡擊殺她,想必我們會永遠困於此地,但她的實力比我想象中還要強上許多,一擊不成反而會弄巧成拙。”
“再等等...說不定事情會有轉機。”
聽到這話,謝箏身體僵了一瞬。
什麼叫...不能擊殺玄女,他們就要永遠困在此處?
謝箏眼中的震驚做不得假,慈音見她如此,也只能無奈一笑:“等渡過此劫再與你解釋清楚。”
他的話音一落,不遠處的玄鳥忽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哀鳴,與此同時,玄女暴怒的聲音幾乎洞穿蒼穹。
“行刑者,你非要與吾為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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