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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別,錯過我……”

獸皇站在塵土飛揚的沙漠中,手握一枚魯洛克斯三角形,上面刻畫著自然之神的法則圖案,三個符號分別代表著“能量”、“物質”、“資訊”。

光影,明暗,女孩在灰白的世界佇立,遊船的前頭,她目視風平浪靜的湖面,閉上雙眼感受呼吸,身形隨著世界搖晃,在這個充滿故事的世界,她只是簡簡單單得伸出了手,掌紋貼合著心跳,她在這空曠之中迎接自己宿命的到來。

那麼,算不算得喜歡?

無人打擾,這故事輕巧,她沒有抵抗:

流浪了這麼久,她的下場誠然不怎麼樣,月亮,遠方,獸皇身邊國師拄著柺杖,他是那麼蒼老,近乎枯朽得,就這麼定在了戈壁上。

“那位聖主,還是沒有鬆口嗎。”

“祂把自己的心臟,不知寄託到了何方。數值的輪換詭秘莫測,我沒有找到它。這些都並不值得回憶。我無路可走了,祂似乎也吃準了這一點,窩在那裡,一動不動。”獸皇的語調溫和,聽著那麼良善。

“您讓我關照的那片星隕之地,眼下已經沒有文明的痕跡了。”國師目光有些渾濁,他快看不清了。

獸皇沒有開腔,她在緬懷。

良久,她吐出笑聲:

“是呀,小孩子心靈純潔,頭上放再多的東西,也頂得住,可一旦意識到自己頭上頂了一個缽,那麼裡面的東西都會被打翻。我太刻意了,祂知道我想要什麼,所以,便一直迂迴。是我錯了,我並沒有那麼大的能量。”

快告訴我,你已經在路上了。

獸皇安然垂目,她感覺到疲憊:

從最開始的劇情線發展,自己做錯的地方太多了,手上操的盤太大,它大到吞噬了冥主所有的精力,只為維繫這微弱的平衡,她付出了太多,現在,手段盡出,只剩下祈求神明回應。

冥主睡下了,國師拱手侍立,並沒有回應獸皇剛才的自我批判。

後悔嗎?

我們沒有資格,回頭去看,哪有什麼決定的錯誤可言?

只是天命難違,命中有此劫難。

這裡很安靜,除了他們之前的談話,這裡靜得可怕。

愛?

恨?

在這個位置上,不要說這些幼稚的東西。

我是王。

冥主在王座之上假寐。

她的畫卷拉開,沒有自己過去的模樣,沒有熟悉的字跡,霧白白的空洞,藝璇在那裡等待,她很聰明,是一個優秀的神明模板,古靈精怪,於雲層之上,她或許並沒有所謂的真心,只是必須要學很多東西,現在,還沒有等到牧化神自我發揮的階段,她,依賴時間。

藝璇手上弄著譜子,她喜歡這些清脆的音符,這位出生複寫本,成長於神殿的少女透過一個小小的視窗觀察著那些忙碌的小生命,她順著情緒說話,這是她人緣好的原因,但她又懂得規矩,這也是她人情世故滿分的原因:

有時候,表現出來太好相處,恰恰葬送了自己的前程,她很清楚自己的階級立場,一個貴族,二代,擁有特權的當代天驕,這也是她在盆栽星顯得格外威嚴的原因:她是領導。

無疑,冥主也是這個位置,但她可以運作的縱深太少了,這也是她看起來,似乎站不住這個位置的原因:養氣被烏鴉祭祀強行吃掉了,對方死纏爛打的,沒有給她用上位者姿態呈現的機會。

越是如此,她就越需要小擂臺,對小擂臺的渴望越迫切,對光元素的態度就要越溫和,這就進入了一個惡性迴圈,那就是在規則的束縛下,自己已經不能脫離烏鴉祭祀,單獨行動了。

藝璇吃了很多,但是她願不願意替自己活下去,就難說了。

“獸皇。”牧化神微笑,她,什麼都知道,那端正的模樣讓獸皇心情有些不妙,似乎她已經被對方拿捏死了一般。

無可奈何。

或許吧,我不如你。

獸皇明白,如藝璇的姿態,這才是上位者要有的手段,不輕易定論,不打無把握的戰,如此,百戰百勝,無往不利,這樣的狀態堆疊起來,上臺面之後,她怎麼會輸?

失敗的成功之母的例子有多少?

成功是成功之母的例子有多少?

你的失敗有什麼意義,你的成功有什麼意義?

當然,冥主的失敗,不是自己的問題,是盤子的問題,盛飯的碗就那麼大,她想蛇吞象,但是這片世界有大象嗎?

可盤子,她不能吞。

藝璇不說話,靜靜地微笑,以不變應萬變。

“我不想輸給他,咽不下這口氣。”

獸皇喝著茶水,牧化神練著字,這個容器內,能給她壓力的只有金元,哪怕是之前與烏鴉祭祀相遇,說到底也只是讓自己有些難堪,沒有那白衣劍仙的無所顧忌,光元素很清楚自己的底線在哪裡。

“我已經出現過很多次了。”

“你不想吃我的存在感嗎?”冥主看了一眼身著黑白色長裙的少女,她安靜地望著自己,神色安定,其中沒有情緒交織,只是一種考量,那種靜默的思索讓冥主又有了些許的異樣情緒盪漾。

羨慕。

羨慕她的命運,就像當初她羨慕烏鴉祭祀能夠碰見主角命格,以及金元。

當然,她沒有什麼好說的,願賭服輸。

牧化神不動聲色,那行雲流水的禮儀讓她的氣質更加凝練,“您說,您手上的資源,還有利用價值嗎。與那位直面衝突,祂手上有太多不講道理的東西,這也是您輸成這樣的原因吧。我來,也不會有好轉,這不是多一股力量就能打破的平衡。”

“他們,終究還是找到你了。所有暗地裡的東西都被翻出來,平衡?您覺得自己可以獨善其身嗎。”

“他們是因為您才來的。另外,堂堂正正的來,我為什麼要怕?您輸在,破壞了規則,如果您的蟹族底蘊還在,或許我在您的眼中,也不過是補齊命格的碎片罷了。我之前做的,是讓女主的位序繼續存在,但不代表著,我想坐那個位置。”

藝璇起身,看著懶洋洋得,但那是肉連著筋骨的優美弧度,帶著韌性。

冥主沒有說話,她能夠動用的上限很高,但也正因為如此,她所要做到的階段性成績,也必須拿得出手,但很顯然,自己並沒有,所以被反噬得厲害,所有的籌碼在臺面上都不夠格,而他也不可能從冰箱中找出來大象。

光元素不走,不願意觸發更多的劇情,就是怕自己無法控制,然後給了冥主龍歸大海的可能性,真到了那時候,紫幽神和枰戥神只要再給一些資源,那都會讓烏鴉祭祀很頭疼,因為祂已經把自己容器內的資源開發到了極致。

之前獸皇為什麼會出現在觀光區,但又沒有對金元出售,也有這方面的考量:

金元已經超標了,誰當誰死,冥主女主位碎了,肯定打不過,所以必須期望慾望的打手替自己出面,她只是沒想到,那木乃伊最後會成為羽翎登臺的墊腳石。

曾經以為自己在可能性宇宙安然無恙,因為誰都無法窮盡資料殺死自己的烏鴉祭祀吃一塹長一智,她明白了在這個遊戲中應該怎麼玩遊戲,而這給分析資料的法寶,就是當代最強科學觀,踩著休謨定律,融合強化了奧卡姆剃刀原則,強勢上位的【貝葉斯主義】。

啊?你還要問為什麼?

太複雜了,我不想水文,所以就不解釋了。

藝璇離開後,獸皇也不能在自己的小世界裡久留,外界,光元素老神在在,看著舞臺上的戲劇:

小將軍看著信,他學了好多年,仍舊沒有走出自己的路,馬背上,少年踏過荒原,聞過花香,期待、糾葛、否定,他不清楚自己的未來會是什麼模樣,只見歌謠兒輕聲哼唱。

【禍從天降,天各一方,我見草木碎亂,我聽飛燕孤單,我與英雄三拜。】

又是牛鬼蛇神留下來的助詞。

烏鴉祭祀見過很多沒有身份的人,留下了屬於自己的愁思,祂讀了很多,某些的前因後果銜接,會迸發出奇妙的聯想,但這些都不是祂所在意的,畢竟心會動,但大多文字,光元素無感。

只是這段,祂聽了有些魔怔。

【他手捧絲綢,茶葉在壺中被水汽推著滾了三滾,他為自己下結論,靠對自己的瞭解,一字一句封在書上,又撕成碎張。這場秋風,它勢必千古流芳。】

烏鴉祭祀合上眼,金髮女子在一旁梳妝,光元素耗得起,祂到酒館老闆身邊投了個骰子,它還在旋轉,點數還沒出來,但烏鴉祭祀的視線已經挪走了。

“無聊了?現在,一個字都不願意給?”酒館老闆笑道。

“沒意思,不愛扯犢子。”光元素百無聊賴,說起來,祂也在忍,但是性子必須要打磨,跟冥主接觸,對自己沒有好處。

這裡沒有讓祂感興趣的東西,按理說自己應該離開,但是輕舉妄動會對金元的棋主之路造成影響,祂更多的是作為威懾物,讓那些老東西能夠給點面子,祂現在的“待著”,是多方面造成的。

不過,有一點很清楚,那就是如果自己與冥主交流過多,一定會節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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