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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陣之前,風雨雷動。

金元提刀上洛,她來踐行自己不講道理的人設。

挑釁……

我真的討厭死了!

女孩手握兩把長刀,她走過的地方白色骸骨鋪路,那是她的場域,不知從何而來的能量,讓她構造了一個讓自己擁有割據實力的世界。

金元很清楚她在做什麼,它們的存在於別人而言是心中的尖刺,委曲求全和獲取憐憫是不可能保住自身延續得,只有讓對方打消對自己的動武打算這一條路可走!

財神看著那透白的身影,她一步步走來,這舉措宣告,雙方正式開戰!

【我錯過花香,擦邊你生長過的地方。】

短劍三寸,她如無色的光影,逐漸逼近,身後,雪白色的巨龍骨架沉重踏來,壓迫感慢慢形成,在遠方排山倒海。

她只差一步了。

洛家財神微眯著眼,如毒蛇吐息:流雲閣的規矩,南域中土無不遵守,這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雷打不動】,就跟金元一樣,原則性問題出現了分歧,不好意思,打一架!

執政官腳踏乾坤,巋然不動,神殿的力量封鎖了這裡,相比於對自己進攻,這還是好訊息,就怕這位想破壞,那才是頭疼得,因為己方沒有困住她的手段,到時候場面會很難看。

財神佈下陣法,手上捧著一尊金元寶,它在空中蹦蹦跳跳,和拌簫聲那隻一樣可愛。

金元看著那金元寶,目光中的陰毒越加真實。

你是金元寶!

竟然不信金!

金元寶:阿巴阿巴,我要吃漢堡包!

矇混過關?

不可能!

我恨你。

金元寶:阿巴阿巴~嘿嘿嘿~

當年在鏡面世界被菩薩一腳踩死的青蛙:原來,一直裝傻才能活命……

受教了。

它的靈魂淚目得閉上了雙眼。

另一面,財神提防著金元的突圍,但她目光堅定,這條路,她踏踏實實地走著,宿命甬道匯聚的力量散開,她在沉默中瘋狂,那毫無血色的眼瞳染上了黑色的絲線,隨後,財神眼睜睜地看著她再一次蛻變!

洛家,洛城。

在這千古城池的陣法之下,有一根羽翼,她是黑夜的光,是血色的信仰,那位地母身著無色羽衣,撐把無色油紙傘,外罩聖潔裙衣、漁網狀玲瓏紗衣,生了顆青白色靈眸,腳踩無色短靴,她沒有名字,只是尊稱:

無色權柄。

她是嗎?

不得而知。

洛家,南域第一家,這個家族的重量就像是洛炎之於南域,南域三大帝國之一的中郢皇朝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它的支脈,背上這個名字,不論雙方壓力都很大。

金元的每一次爭端都有她的用意,殺的李家丟盔卸甲,試探蟹族在飛船中的勢力,殺到龍族祖地,探索劇本的邊際,殺生殺者,檢視規則的硬度於自己的動能體量,殺到契約星,那是羽翎的劇本,看看彼此之間的聯絡到了哪種地步。

殺到星河戰場,與拌簫聲對抗,正視自己與天驕的差距,找回球狀閃電的缺失模組,把黑白雙煞撈回來,這些都是為了更貼合劇情,後面殺到觀察區,就是想破快這個局面,從整體視角,把妖魔鬼怪從暗處逼出來。

金元的所作所為,就是簡化局勢,然後用自己的體量區“控”。

世界島文明她控住了,在發展,因此不折騰,在星河戰場她無法簡化局勢,在看到冰山一角後便蟄伏,什麼都沒有做,也沒有和黑羊做什麼事情,而是偷偷摸摸的觀察,因為她清楚,星河戰場很重要,但自己騰不開手,所以,努力在這裡待下去是關鍵。

白衣劍仙的鬧,也是一種捷徑,她不能再給這個神殿,任何對外發展的機會了,畢竟,如果這裡和飛船的旁支宇宙都是一個世界觀的話,那它會很大,這樣的話,要怎麼樣才能去星河戰場?

就像光元素所說,打破這個擂臺規則很簡單,甚至於現在兩邊橋樑都搭建好了,這個擂臺規則完全可以成為自己的完美棲息地,打破它做什麼?

那麼,什麼才是重要的?

發展,壯大,去星河戰場,拿到棋主的遊戲規則,然後,成為八方棋主之一!

從這個角度上看,洛家的底蘊會出手嗎?

不,他們甚至會主動撇清干係!

所以,只要擺出開戰的態度,就夠了,剩下的,有比自己還要著急的。

至於割藕狗的被召喚,那完全是意外之喜,因為他現在,顯然是把自己的靈魂找回來了。

為什麼要喜?

不應該是順著這個靈魂把冥主找到嗎?

問題是,如果這本來就是懸案呢?

割藕狗的靈魂是六道無魚勾走的,也組織了花園墓主麾下的鴨王吃它,後面冥主又讓烏鴉祭祀付出大代價除掉墓主,這裡的資訊如果不完整,那就有太多的漏洞,所以割藕狗的靈魂在哪裡,是無從下手的問題。

所以靈魂找到了,有靈魂找到了的玩法,那就是順著臺階走,去找吉它,把烏鴉祭祀的賬號登入許可權獲得。

金元之所以要在自己的甬道里走這麼久,始終沒有正面對抗,也是給臺階。

臺階是什麼不重要,怎麼走也不重要,只要對方想走臺階,自己給空間了,他們就會想辦法造臺階,而自己要做的,就是不斷感悟宿命甬道給的能量,完成自己存在感的凝聚,這樣就算真不行,那就堂堂正正的打一架。

打架解決不了問題,可如果沒有辦法,那也只能靠物理,名不正言不順得去解決給我找麻煩的替死鬼。

無色少女微笑,安靜祥和,氣勢越來越重,目中無人的盯著那位財神,囂張跋扈!

牧化神回來了。

她不能讓雙方打起來,而且兩邊也確實都沒有主動出手的意思,既然對方給的問題還算簡單,那就當臺階給了,就像她之前回答冥主的一樣,這個爛攤子,她不想牽扯。

“您好。”牧化神上前,攔在雙方之間,態度溫和。

“我不姓洛。神殿有神殿的規矩,麻煩您下聊聊,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相信,會給您一個合理的答覆。那麼,也請不要傷了和氣,若是把我打壞了,您想要的答案,我一時半會可能會想不起來。”

金元寶,“嘻嘻嘻,阿巴!”

青蛙:我輸了,我輸了太多太多。

打暑假工的野怪:原來,我本可以不用死的!

殺死野怪的字母魔怔人:嗯……那,我道歉?

踩死青蛙的菩薩和噴火龍:青蛙!你怎麼在這裡啊!我的兄弟……我終於找到你了!

青蛙:這位才是裝糊塗的高手!我死的不冤啊!

金元寶蹦蹦跳跳得回到了財神的手裡,藝璇還是那一件黑白色的褲裙,她生得清秀,姿態端正,一看便清楚,出生不簡單。

女孩要承載的東西很多,對舞臺有更高的要求,因此,差距也是肉眼可見,尤其是受原生家庭影響更深的青少年,就算是男孩都無法反抗,女孩更是畫布,燃料、筆觸清晰可見,如牧化神這般收放自如,可見沉澱。

“冥主的事兒,你知道多少?”

“一個樹上長出來的枝椏,但目前這棵樹還沒有長大。您清楚得,名字都沒有給,獸皇現在都無法自我代稱,這種倉猝使得,我們都要先融合,才能長大,否則,營養跟不上。”

很整體的回答。

白衣劍仙沒說話。

割藕狗俯身,伸出手,金元腳往旁邊一踩,隨後身形升高,落在霸王龍的肩頭。

【歡迎來到地獄溪組,聆聽白堊紀元的波濤。】

金元居高臨下。

“蟹族,瞭解嗎。”

“您仇恨的蟹族,是……”

“冥主沒有跟你說嗎?”金元邪性,那冷笑的模樣就像是盯著獵物的武器。

霸道。

“您願意放下體面嗎?”

你什麼都不想失去,這般咄咄逼人……

牧化神不是冥主,她不怕金元。

堂堂正正的來,她誰都不怕。

只要我沒有犯錯,你就不能打我。

藝璇還是那麼安靜,她沒有名字,所以,金元逼得緊,她不見得會變成誰,作為舞臺上有牽扯的角色,如果只是普通的戲,拿了報酬就走,如果中途受傷,遭受不公平待遇,甚至是被違約,那我要拿的,就不只是勞動所得。

暴龍頭上,金元沒有說話,而是在思索,自己是否已經來到了邊界。

牧化神……

這個名字恨特殊。

金元不願意碰不確定的東西,卻可以承受冒險的損失,因為這兩這有本質的區別,前者你不清楚對方的底細,可能直接就是深淵,後者如果有以大欺小的存在,那就不是自己要管的事情了,家族背景,又不只是擺設。

這是金元第一次在態度上吃癟。

沒有瘋子可以在舞臺上長久的存在,所有的形容詞都是表面修飾,沒有說到根本,因此看一個人獲得的評價,霧裡看花,只會越來越迷茫,尤其是跨越時間線的評價,但是看對方做的事情,那絕對不會錯,因為每一個決定,都是對方的深思熟慮。

當然,對聰明人來說。

財神看著藝璇,很是寬慰。

“你不怕激怒她嗎?”

“我只做我覺得正確的事情。”

牧化神很謹慎。

她背過手,往遠方走。

洛城。

遠處,金元默默唸著,至於所謂勝負,如果她每一場都要贏,那才是離死不遠,強者都輸得起,這也是自己之前能贏的原因,因為冥主很理性。

正是因為她得剋制,金元才會想,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

當時那位跟矽基文明有聯絡的冥主在天空城的時候,她也如財神一般擔心對方大鬧世界島文明,但是對方沒有,反而悄無聲息得死亡,給自己留下一筆饋贈,那麼,她的所作所為,圖什麼?

找不痛快嗎?

因為跟球狀閃電的親近,故而金元沒有如烏鴉祭祀一般提防,她會想對方是不是有不可言說的苦衷,迫不得已而妥協,但這些,她無從得知,不論是蟹族還是跟冥主有關的事情,她都接觸不到,球狀閃電腦袋也不靈光,難指望從它口中知道什麼蟹族的訊息。

相信藝璇嗎?

至少從目前來看,在蝦族不成氣候的時候,每一個自己都很重要,她就算賭贏了,又能獲得什麼?

神殿的瘋狂報復,還是牧化神的敵意?

別忘了,在飛船上,人家還是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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