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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街上看到一對初中生在街上熱吻,不禁想起了初中的自己。當年的我,也是在街上看著一對初中生在街上熱吻。”

“是呀,不管世界怎麼轉動,我依舊如最初那般天真。”

烏篷船,女孩抱著小豬存錢罐,她側顏袁轄,回眸便是無邊風月,哀而不傷,話少,情緒平平淡淡。

【哇,金色傳說!】

【任務描述:天空城歷史悠久,請探索豬與鴨各自的隱喻!】

破防的割藕狗:我釀嘞!我他媽要不是因為這個任務,會變成這副鬼樣子嗎!

三大懂王:笑死,你分明就是利慾薰心,看看我們這些及時撤退的人,活得多滋潤啊!

要慶:真的陰,大後期的劇情任務給前期的我們,差點陰溝裡翻船。

要藥:切克鬧~

要慶:?前面黴龜玫瑰搖的時候你不出來,現在出來個毛線?

海牛:兄弟們,今晚十一點,我給大家表演【牛一個】。

“大哥,無痕模式已經開啟了,恭請您大駕光臨!”

帶刺的小牛杯:“實名支援我大哥,來,炫一個!”

星河漫漫,水色暈開,雙螺旋締造的時空生命享受著等離子體的滋養,每次幡然而醒,都是那麼得靜悄悄,就像是天使張開翅膀,在半空望著遠處的山野,眸色安靜。

船槳在水面上撥動,青綠色的池水映著女孩的倒影,她抱著懷裡小豬,纖細的手指溫溫紅,無關風月,只是我那沉默的心在呼喚,它真得等到了……

好奇怪,我本來也不會這樣。

“豬哥哥,我存了好多錢。”

她起身,月色很溫柔。

錯過了好多,就像當年離開校園,與同桌的女孩擦肩而過;

當年,他說要做自己理想的英雄,帶著星光和幻想離開,一頭扎進了原野上,在那放風箏的地方,想要飛起來。

人生總有一兩風,填我十萬八千夢;

若再許我少年時,一兩黃金一兩風。

“好久不見了……”

男孩是遲鈍的,或者說,選擇那麼重,來不及,就錯過了。

但那又怎樣,錯過即過錯,不是嗎;

沒有多說,沒有提及,你我之間,少了一段劇情。

“你見過奶牛跳舞嗎?”

六道無魚開口道,她穿著演出的禮服,卻又藏不住臉上的稚氣,笑得時候陽光明媚。

“這不是海牛講的一個笑話嗎……”

“是呀,笑點在哪裡呢?”她還是那麼靈動,迎著心跳,努力編織著謊言。

袁轄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他看不清眼前這張姣好的臉,欲言又止,終究還是沒有回答這第一百九十一章的開頭,大拇指摩挲著腰間繫著的玉佩,陷入了沉默的氛圍。

女孩只是笑,不打算繼續。

及時止損吧,還好,沒有什麼刻骨銘心的劇情。

把懷裡的小金豬放在了少年的船上,扁嘴侖看了眼他的模樣,繼續在水面上划船。

他是鴨子,不是蟹,也不是蝦,是鴨王子。

月球表面上坑坑窪窪得,不照樣月圓嗎?

不論是星光相伴,還是明月高懸,它都是美得。

那少年,不願給一口心血,他說,飲酒作樂得年紀,不能碰愛情,這一生,豈能再荒唐。

小舟錯過,女孩取出白布蒙上眼,懶散地倚抱著風帆,姿態柔美。

那年大雪,它洋洋灑灑不停,女孩寬慰著青山,不哭不哭,呼呼呼……

男孩的心是熱的,全身圍了個厚實,就露出一雙眼睛。

“可不可以……,給我摘一朵花?”

“可以呀!……,你喜歡,什麼顏色的?”

可以呀,只要你來。

海的女兒面色蒼白,冥主在榻上用手肘支撐著臉頰,案上放了軟墊與薰香,神仙一夢三千年,三千年來日和月,十年了……

你撞到南牆了嗎?

你這小心翼翼得模樣,只是為了求一個世人眼中的圓滿和安康嗎?

群寂草的旁邊,要長一根忘憂草才是,否則,不平衡,不能留。

能獨立存在的天驕很多,但能夠不留其它存在感就獨立存在的天驕,就像是磁單極子一樣罕見而特殊,生命為了適應環境而產生的基因庫掠奪,不過是為了讓自己更加萬能罷了。

他看童話去了。

“你應該看看自己戴皇冠的樣子,或許,心跳會給你答案。”

“海底的魚群與少年墜落的身影,這就是我窗外的雨。”

卷軸翻過,就是下一頁了。

三大懂王重新抗旗,首次組合開播,掀起狂潮。

“我的青春都會來了!全都回來了!”

“我以為我已不再年輕,但是看見你們,我彷彿回到曾經!”

“兄弟們,我的表情包被一個憨貨偷了,偷了就偷了吧,還給我用得爛大街了,可惡啊!誰懂啊家人們!”

要慶:終於,我又可以登場了嗎!

嚶嚶鷹:我們五兄弟形影不離!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牛奶麵包帶著鐮刀和錘頭,身後綠帽俠一杆麾旗,漫天黃沙捲起,菩薩坐在正堂,沙場結義,紅日光芒高懸,那是理想的光芒。

“家人們,騷話沒有,今天攻城,我已準備好把我頭顱摘下!”

“昨日之仇,如芒在背!”綠帽俠上前一步,目光銳利。

“我清楚,黑暗已經降臨,但,歷史的風,會吹散我墳前的垃圾堆。”牛奶麵包撫摸著鐮刀的身軀,“好朋友,我輸夠了。”

覺醒,就是一瞬間的事情,眼下、此刻,沒有絲毫的拖延。

他們長大了。

不需要反駁,默默地做吧。

神父看著他們,這三位蝦族脊樑的後輩,在這個時代,到底想闖出來怎樣的風浪。

一把傘在人間撐開,頭上是天堂,腳下是地獄,薄薄的一層水,就是我的時間。

不知道信仰什麼,就信仰虛無;

不知道喜歡什麼,就喜歡月亮;

請放心,再難走的路,月光陪你。

星光陪我走夜路。

要慶在巨鷹的背上,他們似乎回到了曾經剛進入遊戲的夜晚,儘管如今仍舊懵懂,但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比如,想做的事情。

“我們,意念合一。”

少年的身影逆著月光而上,場下的玩家看著他們,卻也明白,這是步入大能者的標誌。

玩家的實力,正在飛速增長。

很好;

大統領心中默唸,卻沒有情緒表達。

金元身軀殘破,就像是個戰損嚴重的假人模特,身體中空,她冷漠得拼裝著自己的外形,目光停留在雲層之後:

那裡已經被她探索過的區域,零零散散得入駐了玩家,但願,他們沒有辜負我的探索。

女孩閉上眼,不為所動。

此次行動的結局不算壞,但是她不明白的是,到底有什麼秘密不能讓自己發現?

或許,腔骨龍……

想著,金元把目光放在龍族祭壇上,可見一團凌亂的光正在拼湊,而真正發生劇變的地方,在星球的內部,而那裡,正是冥主和海女的殘存之所。

曾經,冥主見腔骨龍的時候,彼時地獄之火燃燒,這裡,是腔骨龍的夢境,愛做夢的顧小狗也在這裡,它渾身被鎖鏈捆綁。

這裡是地心,而顧小狗它附身了具高大的骨架,腳下的石板正是腔骨龍的遺骸:一灘齏粉,周圍流淌的熔岩炙熱滾燙,他金黃色的身軀桀驁不馴,那龍神的氣息桀驁不馴。

冥主手裡是烏鴉祭祀的鼠符咒。

是的,符咒說到底不過是球狀閃電基於二維卡紙給的玩家許可權,但是炮灰系統【當歸】有一部分的許可權還在冥主的手上,這從她可以自由進入彈珠宇宙就可以看出,所以她手上也有鼠符咒,不足為奇。

顧小狗掙扎了片刻,咬牙道:“你……,需要我做什麼?”

他仔細打量眼前這位蝦族沒落的罪魁禍首,情緒十分激動。

“你也是種子,發芽是你的本能。”

蟹族領袖淡淡一笑。

冥主很清楚,烏鴉祭祀對遊戲的掌控程度是很低的,但這並不意味著她可以肆意妄為,仍舊需要遵守一定的規則和手段。

不過,她的機會雖然順利,可遺憾得是,這條顧小狗沒有如她的意願,他一直在反抗,哪怕獻上這條命。

他的劇情零碎,銷聲匿跡這般久,現在,也該做一個終結了。

“聽說下一場雨,就會帶走地上的血跡。”冥主背對著愛做夢的顧小狗:“做你想做的事情吧,遵循自己心中的慾望。我就在太陽上等你們。”

冥主的語調平淡,不起波瀾。

“我會開啟太陽,去看看它記錄的光陰裡,寫著怎樣崎嶇的故事。”顧小狗咳著血,胸膛起伏,血紅色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那位蟹族領袖,一顆心,寫滿了扭曲了文字。

現在,一切又回來了;

那熟悉的感覺……

不,絕對不行!

顧小狗的靈魂變成了蒸騰的氣體,他的意志力被肢解,在骨架周圍環繞。

高大的骨架劇烈掙扎,溫度讓他失去理智,海女彈著琴,休生養心,冥主就一直在假寐和疏離之間變換情緒。

就剩下她一道分身了。

揉了揉太陽穴,她表現得很是無所謂。

和金元的這場擂臺鬥法,她贏了。

是的,只要讓遊戲的勝利條件失效,她就贏了。

久等了。

沒有了外界的情緒和資訊,她在這裡與顧小狗彼此煎熬,這位深空中的神明模樣憔悴,以至於此時的微笑都顯得那麼許多。

但是,她贏了……

“咳咳!”冥主咳著血,海女擔憂,手上錯了一個音。

值得嗎?

值得。

如果顧小狗真得把龍神的骨灰吸收,龍神就消失了,獸神就不會出現,【獸王爭霸】那更是無稽之談,所有人都被鎖死在這條規則擂臺之內。

當然,她們也會被困在片段裡,走不出去。

“你贏了……”顧小狗苟延殘喘,虛弱地笑了,“但這個結局,真得是你想看到的嗎?”

多月囚禁,他跟冥主也算是熟悉了,吐字也開始大膽。

“你太乾淨了,不懂什麼叫作複雜。”冥主感受到顧小狗身上憑空增強的力量,那是來自於外界的召喚,但是神情並沒有特別大的變化。

“我不清楚您的身份做這樣的事情有什麼用,經歷過的時光還能重來嗎?你的人生難道是試用品?你拿自己的命做實驗?”顧小狗在癲狂的邊緣分裂,狀若惡鬼。

冥主品著酒,默默地看了一句已經融在一起的兩具骸骨:

“我做的事情,已經做到了。”

“你……把劇情殺死了?”顧小狗嘴唇顫抖,他知道,對方做到了,卻不敢相信,她真得敢這樣。

魚死網破有什麼好的?

冥主扶額一笑,並不打算回答。

她累了,疲憊到失眠。

好想回到你的身邊;

我還以為,自己真得不會想念。

那麼……

永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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