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他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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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跟在他身後兩米開外,看著鍾斂風步履平穩地邁進屋中,精準避開所有的障礙物,徑直走到床邊後單手掀開被褥,翻身上床,躺好後還不忘將被子重新拉回蓋好,兩手交握於胸前。
整個人安詳中帶著點霸氣,還有那麼七八分的詭異。
看著他一連序列雲流水的動作,江扶鳶和池信宿陷入沉默。
好一會兒,池信宿才開口問道:“鍾將軍是有夢遊的習慣嗎?”
說完他立刻懊悔地想給自己八百個嘴巴子。
他問的這是什麼狗屁問題?
江扶鳶不管回答是或不是,不都表明他倆已經有過交頸而眠,才會知道彼此不為人知的習慣。
那自己算什麼?
跳梁的小丑?還是明知他倆已有肌膚之親還想要鴆佔鵲巢的小人?
見她朱唇微啟,池信宿呼吸一滯,連聲道:“你別說,我不想知道!”
江扶鳶:……
她本來想說的是鍾斂風這個表現很像近日京州出現的昏睡症,想讓池信宿一起幫著找找附近有沒有奇怪的霧氣。
見他閉著眼睛扭頭不願意聽的模樣,她挑了下眉,不介意地點頭道:“那我讓饅頭和小胖來吧。”
總歸是自家鬼和神獸,使喚起來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不過在此之前,她要先確定下鍾斂風確實不是普通夢遊。
池信宿還沒反應過來她說的“讓饅頭和小胖來”是什麼意思,睜眼就看到江扶鳶走到床前,擼起袖子啪啪兩個大耳刮子抽在鍾斂風的臉上。
池信宿:?
江扶鳶的行為直接給他看傻了,更令他震驚的是兩個大耳刮子之後,床上的人突然伸手握住江扶鳶的手腕。
在鍾斂風低低喚了聲“小鳳凰”後,江扶鳶身子一軟,整個人橫倒在他身上。
從池信宿的角度看去,兩人就似兩隻鴛鴦,靜靜交頸而眠。
“……辭盞?”
他皺眉上前,想讓江扶鳶起來,可他的手剛接觸到她的肩膀,一陣暈眩襲來,下一刻黑暗便籠罩了池信宿全身。
室內一片寂靜,床上一橫兩豎三個身影組成奇異的草字頭,一塊玉佩倏地化成一團霧氣,從視窗向天上飄去。
信王府外。
白慕星仰頭看著天空,唇角勾起一抹甜笑。
蘇夢龍偏頭看她,好奇道:“星兒什麼事這麼開心?”
白慕星搖了搖頭,含笑道:“就是覺得今天的天氣真好,讓人心情舒暢。”
“是嗎?”蘇夢龍抬頭看了眼霧濛濛的天空,又扭頭看了眼恬靜貼心的佳人,點頭道,“那我去喊車伕,咱們早些回去吧。”
幸虧有白慕星幫他在端王面前說了幾句好話,這才讓他今日的賀喜之行不至於太尷尬。現下只要能讓他早些離開信王府,不去見池信宿這個煞神,他就心情舒暢。
他卸下勁般喘了口氣,重新挺直身軀,端起世家子弟的架子去喚自家車伕。
見他轉身走開,白慕星從袖中掏出個薄薄的小紙人,輕聲道:“去吧,告訴他事情已經辦妥了,讓他放手去做該做的事情。”
隨後一陣西北風吹來,小紙人以極快的速度扶搖而上,直直向道宮飛去。
——
池東川難得磨蹭,外面天色漸暗,他卻沒有起身要回府的意思,只在信王府裡看看這個,摸摸那個,甚至最後逗弄起小白頭翁。
鳥兒生命力頑強,讓御醫趕來接了骨,不過一下午的功夫就已經能在軟墊上蹬著小爪子啾啾直叫。
池東川拿個小銀勺將一點小米放在它面前,嘴裡嘬嘬嘬吸引鳥兒來吃,費勁巴拉地逗了好一會兒,小白頭翁才賞臉輕輕啄著小米。
他自言自語道:“這麼傲嬌,物隨主人形啊。”
跟他那個嘴硬心軟的弟弟倒是有幾分像。
想起池信宿,池東川不由輕笑起來,心道這一個下午也不知他上哪兒貓著了,竟能憋著就是不露面。
怎的,是怕他了不成?
十幾年兩人不曾相處,突然多出個哥哥,他終究是不習慣的,不過將來日子還長著呢,他們倆兄弟總要一起面對風雨,一起為大舜國的百姓撐起一片天的。
想著未來經常能和池信宿見面,池東川心情很是愉悅,他招來管家問道:“信王現在何處?這個點了怎麼也不知道提醒他用膳?”
想到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池信宿可能經常這樣忘了吃飯,池東川面色一沉:“你們就是這樣伺候信王的?”
管家額頭登時冒出一陣冷汗,池信宿算半個道士,對吃住這些都不講究,身邊又常年只要兩個道侍服侍,因此對他們這些下人幾乎沒什麼要求。
但端王不一樣。
端王自小便在宮中長大,吃穿用度都是正兒八經的皇子規格,身上自帶一股上位者的威嚴,此刻一聲責問,直讓他雙膝發軟,恨不得跪下磕頭回話。
數九寒冬的冷汗像一道道冰稜子滑過脊背,刺骨又疼痛,管家不敢動彈,只能忽略身上的難受,垂手恭敬答道:“回端王殿下,信王中午吩咐小的他有貴客相陪,沒事不許打擾他。”
“貴客?能有多尊貴,莫不是比本王……”池東川突然頓了頓,腦海中閃過湖邊小亭裡的身影。
……好吧,在池信宿心裡,確實是比他要貴很多的貴客。
他哽了一下,勉強道:“那也不能不吃飯,去請信王和貴客一起來膳廳用晚膳吧。”
管家應了聲喏,剛後退準備差人去找池信宿,門外便傳來慌慌張張的喊聲。
“快,快去請谷清真人!”
池東川眉頭一皺,這個聲音他有印象,是池信宿身邊的兩個道侍之一。
他使了個眼色,身邊侍衛低頭會意,轉身朝外喊道:“端王請仙長入內一敘。”
饒是道侍,也是道宮中人,更何況是池信宿身邊的道侍,就算是皇子親侍也得尊稱他們一聲仙長。
門外聲音靜了一瞬,不一會兒,一個寬衣大袍的道侍便面帶惶惶地進門來。
池東川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平靜地問道:“仙長為何要請谷清真人?可是府中出了什麼事情?”
道侍面色一僵,並不答話。
池東川見狀換了一種問法:“信宿和穆仙姑怎麼了?”
他的話一針見血,道侍知道瞞不過去,這才低聲囁囁道:“他們睡了。”
池東川大驚:“你說什麼?誰睡了?”
道侍面色發白:“信王、穆仙姑和鍾將軍,一起睡了。”
池東川:???
池東川:!!!
三人行?!他弟弟這麼野的嗎?
池東川:弟弟你還小!哥哥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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