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黃呼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章 給你摸我小辮兒,算卦送雞蛋,後孃她是玄門大佬,蟹黃呼呼,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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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壺牛乳茉莉茶喝得差不多了,池信宿和鍾斂風依舊覺得口乾舌燥。

原因無他,互懟實在費口水,喝進去這麼點水還不夠發揮的。

旁邊觀戰的江扶鳶飲盡最後一口茶水,打岔問道:“阿宿,你不用去招待端王嗎?”

“不用。”池信宿熟練地為她續杯,“他這麼大個人,該學會自個兒玩了。”

江扶鳶又問:“那道宮的人呢?”

池信宿搖了搖頭:“谷清真人昨日送來了賀禮,說今日要為父皇講經文,不便前來。”

道宮的其他人還不配讓他親自招待。

江扶鳶哦了一聲,谷清那小老頭沒來也好,省得又和白慕星一唱一和地與她講緣分,這種孽緣她沾上都嫌膈應。

兩人正聊著,鍾斂風突然拉了下江扶鳶的衣袖。

她側頭望去,只見剛才還面無表情和池信宿互懟的鐘斂風此刻面色潮紅,雙眼迷離,費勁地衝她眨著眼。

江扶鳶:?

他們喝的是茶不是酒吧?更不是春藥吧?

他怎麼喝出馬上就要奔赴巫山的效果?

“你怎麼了?”

江扶鳶剛要伸手去扶他,鍾斂風頭一歪,猝不及防地撲了江扶鳶滿懷。

“斂風?斂風!”

江扶鳶晃了晃他的身體,只見他劍眉微蹙,雙目緊閉,鼻息綿長而緩慢,似是沉沉睡去一般。

池信宿也湊過來扶了把鍾斂風的胳膊,讓他不至於將全身重量全部壓在江扶鳶身上,同時在他抬手的瞬間,一小片極淡的霧氣被攏入袖中。

他歪頭假裝好奇道:“鍾將軍這是怎麼了?別人醉酒他醉茶?”

江扶鳶:“……有可能……吧?”

“那讓他睡一會醒醒茶?”

待江扶鳶點頭,池信宿立刻扭頭吩咐道:“來人,送鍾將軍去偏房休息。”

他原來的計劃本堪稱兩全其美,一是拿鍾斂風試驗一下蜃玉有無隱患,二則同時能爭取到與江扶鳶獨處的機會。

沒想到等道侍將鍾斂風扶到偏房安置下後,江扶鳶竟然往外屋的桌邊一坐,擺手道:“你去忙你的吧,我守在這兒就行了。”

池信宿傻了:“我……還想陪你在府裡轉轉……”

江扶鳶搖頭:“不用客氣,我們這麼大個人,會自個兒玩了。”

池信宿:……

“要不……我也在這兒陪你?”

有個睡著的電燈泡在,也比他一個人在外面,連江扶鳶的面都見不著要好。

看著他眼巴巴地瞅著自己,臉上帶著他自己都沒察覺的祈求,江扶鳶恍惚間好像看到兩個崽崽做了噩夢後抱著枕頭怯怯來找她的模樣。

“也……不是不行。”

江扶鳶決定發揮下自己難得的善心,畢竟博州時池信宿都喊過她娘了,她指了指身側:“乖崽,來坐這。”

池信宿:?

為什麼他在她眼中看出了慈愛的意味?

池信宿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捨得放過挨著江扶鳶坐的機會,沉默地坐下。

撐著下巴,江扶鳶側頭看她的好大兒,之前她還從未注意過池信宿的長相,只依稀記得他長得應該不錯,這會兒仔細一打量,才驚覺他何止是長得不錯。

琥珀色的雙眸溼漉漉的,垂下的長睫遮住光線,在眼底投下一片陰翳,鼻樑高挺,唇形飽滿,整體五官精緻亮眼,雌雄莫辨,有著畫中人令人心悸的美感。

不,比畫中人還要好看。

江扶鳶不得不承認,作為男子,池信宿美得有些過分,和元飛道君沒有一處相似。

或許他是遺傳他母親的容顏。

想到池信宿的出身,江扶鳶的目光柔了幾分,她面帶淺笑,好奇問道:“你小時候有被人錯認成小女孩兒過嗎?”

池信宿嗯了一聲,反問:“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漂亮。”

池信宿:“……謝謝。”

江扶鳶又問:“你為什麼一直留著小辮兒?”

她早就對池信宿耳後的三根小辮兒有些好奇,畢竟大舜男子成年開始束髮,還從未見過有人會在耳後留小辮兒的,還用得紅繩,池信宿的這個打扮讓人印象特別深刻。

“這是長生辮。”見她好奇,池信宿主動捋起一根小辮兒湊到她眼前讓江扶鳶細看,“我小時候身體不好,生過幾場大病差點沒了,帶我的嬤嬤就給我紮了這些小辮兒,意思是命如發,生生不息。”

扎長生辮的頭髮很有講究,必須是最貼近耳後的小兒細發,自小用紅繩繞著,不能修剪,不能和其他頭髮紮在一處,取一個歲歲年年,長命百歲的好意圖。

江扶鳶不由感慨道:“你的嬤嬤對你真上心。”

想到帶自己長大的嬤嬤,池信宿眼中盈起一片柔光,他抿嘴笑道:“是呀,桂嬤嬤疼我。”

說著他用小辮兒的髮梢去蹭江扶鳶白玉似的手背:“你想摸摸嗎?長生辮我從小沒剪過,髮質和別的頭髮不一樣,很軟的。”

髮絲在手背上劃來劃去,帶來麻麻癢癢的觸感,江扶鳶頗感新奇,正要抬手去摸,突然聽到身後一陣腳步聲。

兩人面朝南窗而坐,背後正是鍾斂風休息的裡屋。

江扶鳶一扭頭,果然看到是鍾斂風站在不遠處,正一邊摸索著自己的腰間,一邊朝外走。

“你醒了?”她縮回本要去摸長生辮的手,轉而向鍾斂風伸去,“過來坐,還有哪兒不舒服嗎?”

她的目光全給了身後的鐘斂風,沒注意到池信宿臉上的笑意僵了僵,託著長生辮的手緩緩放下。

鍾斂風沒有答話,他只在兩人不遠處腳步頓了頓,扭身往門口走去。

江扶鳶:“斂風?”

她柳眉微皺,鍾斂風的情況不對。

他從不會無視自己的話,就算急著去做什麼,也會提前告知她一聲,不會這麼一聲不吭就略過她。

江扶鳶不由起身跟上,小聲喊道:“斂風?鍾斂風?你做什麼去?”

池信宿緊跟在她身後,拉著她的手肘將她往後帶了一步,低聲道:“辭盞,你別靠太近,鍾將軍看起來不像是清醒的。”

他說得沒錯,江扶鳶就在剛才一錯身的功夫就發現鍾斂風是閉著眼睛在走路,不過他眼睛雖然沒睜開,卻好像並不妨礙他的行動,除了不說話不睜眼,他就如平日一般行動迅捷,身手矯健。

換一句話說,鍾斂風現在的狀態更像是夢遊。

只見他目標明確,腳步越來越快,似乎迫不及待般衝進偏房最近的……茅房。

隨後一陣淅瀝瀝水聲傳來。

江扶鳶:……

池信宿:……

好麼,是之前茶喝太多,憋的。

好一會兒後,水聲漸歇,一陣窸窣之聲完畢,穿戴整齊的鐘斂風重新出現在兩人面前,眼睛依舊是閉著,直愣愣地往方才休息的房間走去。

嗚嗚嗚,一更就沒什麼票票了。

寶寶們,再愛我一次,我會努力的,多投投票嘛,我爭取恢復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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