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36章 背水軍失利,清末的法師,黃文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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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粹大師趙傳薪的話,吸引了姐弟注意力。

張榕奪過報紙看了一眼:太后驚怒,事後嘔血兩口,幸得名醫診治狀況轉好。李蓮英因其年歲已高,手臂恐此生難以恢復……

“好傢伙,你這沒弄死慈禧,把太監給打殘廢了。”

經常吃癟的都是張榕,難得趙傳薪也有今天,張榕揶揄了一句。

旁邊的張桂卻是滿面愁容。

原本軌跡中,她也被張榕拉上了“賊船”,後來多少也算個進步青年。

但此刻,內心卻充滿了另外一種擔憂。

她偷偷給張榕使了個眼色。

張榕隨她進入後堂。

張桂問:“這些事,你到底有沒有參與?這才剛出來,再被抓,咱們家也救不了你了。現在趙隊長也是自身難保了。”

“姐,伱太看得起你弟弟了。這種事,我就算有心參與,也不在我能力範圍內啊。”

“這就好,對了,你是怎麼出來的?是那邊同意放人了?”

張榕搖頭:“老趙去劫獄了。”

張桂震驚:“劫獄?”

近來發生的大事太多了,像張榕這種小角色逃獄,想登報,壓根就排不上號。

“呵,他自己一個人去的。他報上自己名字,典獄長王璋動都不敢動,就讓他大搖大擺的把我帶走了。”

“……”

史書記載,古之惡人能止小兒夜啼。

沒想到,今朝也有趙傳薪威風至此!

他們束手無策,趙傳薪只是一句話就讓人乖乖放人。

張桂驚訝過後,依舊擔心:“那你今後該何去何從?畢竟逃獄,家是肯定不能待了,要不找個親戚躲一段時間?”

“我已經決定,赴日去學習軍事。逞匹夫之勇,畢竟難成大事,要學習萬人敵。”

他的豪言壯志,根本沒有打動姐姐。

張桂嘆口氣:“看來我是沒辦法讓你消停了。”

“姐,此時乃千年未有之變局啊,時代需要我等拋頭顱灑熱血,我豈可退縮?”

等姐弟兩人爭執了半天,再回到會客室的時候,發現趙傳薪已經歪倒在桌子上,睡著了。

張榕見狀,心神一鬆,眼皮子也開始打架。

他說:“姐,你找幾個人,把他抬到房間裡睡吧。他累極了,我也是好幾日沒閤眼了。”

當天晚上,張桂準備了一桌飯菜。

張榕的哥哥和父母、叔伯也趕了回來。

只是,趙傳薪和張榕睡的太沉,哪怕進去了人也毫無反應,鼾聲如雷。

於是,這一桌子菜,只能自家人吃了。

當第二天趙傳薪醒來,張桂又張羅了一桌新的菜餚。

只是張榕的家人都離開了。

畢竟張榕是越獄回來的,大張旗鼓的容易惹人注意。

趙傳薪洗漱後,伸著懶腰來到飯廳:“額……餓死了,飯好了嗎?有沒有殺牛宰羊?”

張桂笑臉相迎:“雞鴨魚肉,牛羊不缺,趙隊長請坐。”

趙傳薪不知客氣為何物,坐下抄筷子開幹。

連吃了很久的罐頭,吃的他都反胃了。

張桂眼睛轉了轉:“我在新聞上看到了鹿崗鎮登報的文章。家父言,抱薪者,不可使其凍斃於風雪!趙隊長是英雄,英雄身上豈能無錢,所以……”

張桂開啟了地上的一口箱子。

裡面全是銀子。

趙傳薪狼吞虎嚥後,抹抹嘴:“很好,你父親是個會說話的人。”

姐弟倆無言。

趙傳薪想到了很多事。

張家有錢,後來他們的錢被張老闆給抄家了。張桂在下個紀元,四處找人打官司。

最後還回來一點,但也是奈張老闆不何。

張老闆靠滅土匪殺綹子和打擊這些潛在敵人,積累了原始資金。

別看杜立子現在活的很滋潤,其實在趙傳薪看來,無論是張家,還是杜立子,都是將脖子伸在張老闆閘刀下討生活。

他想了想說:“你們吧,想要謝我,也用不著這些虛頭巴腦的。鹿崗鎮即將設立鹿崗鎮銀行,到時候你們把錢存在鹿崗鎮銀行,最好順帶著在鹿崗鎮周圍搞一些投資,那便是對我最好的答謝了。”

“可是。”張桂詫異道:“鹿崗鎮那樣對趙隊長,趙隊長竟然這般為鹿崗鎮著想?”

“咳咳。”趙傳薪想起了,現在自己和鹿崗鎮“決裂”了,這在外面可不能露餡。“眾所周知,趙某是個心胸寬廣,幕天席地,十分豁達的人。這點小事,我又怎麼會放在心上呢?佛祖割肉飼鷹,趙某在捨己為人這一塊,不得比佛祖做的更好?”

“……”張桂想了想說:“這也是好事,我就替家父他們答應了。”

如果只論安全而言,鹿崗鎮是整個關外最消停的地方,在那裡投資生意,至少沒有任何麻煩可言。雖然,鹿崗鎮的地理位置並不算好。

至於存錢,狡兔三窟,當然不能把雞蛋放一個籃子裡。

吃飽喝足,趙傳薪拍拍屁股起身:“行了,你們將來作何打算,那與我無關。我先走了。”

說著抬腿就走。

張榕急忙說:“老趙,你這就走?太急了吧?”

“呵呵,我在你們家呆久了,怕是你們的老佛爺要來抄家了。”

張榕臉紅脖子粗的爭辯:“什麼我們的老佛爺,不要胡說。”

可趙傳薪已經來到院子,將馬鞍套上,解開韁繩擺擺手:“回吧,此去間島招舊部,趙某要十萬旌旗斬鬼子!”

他豪邁的上馬,雙腿夾馬腹,在張家姐弟的目送中踢踢踏踏遠去。

只留下渾厚粗豪的歌聲:

起來,飢寒交迫的奴隸。

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

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要為真理而鬥爭。

舊世界,打個落花流水。奴隸們起來,起來……

張榕聽的熱血上頭,毛髮倒豎。

張桂瞠目,只覺得汗毛起立。

哪怕他們是地主,哪怕他們也代表了z本。

就連門房,聽後恨不得奮起去犁十畝地!

張榕快跑兩步,衝著趙傳薪朝陽中魁梧的背影大吼:“老趙,我就知道你是同道中人!”

……

老荒嶺,紅陽岔子。

以高麗為首的保險隊輪換隊伍,正在向間島方向挺近。

李之桃和吹水駒赫然就在馬隊當中。

比起沉默寡言,過的像和尚一樣清心寡慾的高麗。李之桃更喜歡張大全。

但是保險隊為了避免拉幫結派,經常將隊伍打亂。

反正盤子小,走的又是精品路線,也不擔心會失去默契配合混亂的問題。

在港島的時候,通常是拳腳解決問題。

來到鹿崗鎮訓練了一段時間,李之桃和吹水駒已經勉強跟上保險隊的節奏了。

可現在就要面臨前線的槍林彈雨,李之桃還是心有忐忑。

他忍不住打馬向前,追上高麗:“連長,我聽說背水軍讓一夥土匪打的潰敗,是真的嗎?”

高麗點點頭,臉上毫無波瀾,彷彿在說一件和他無關的事:“有那麼回事。”

“我們保險隊,應當比背水軍更厲害吧?”

這話讓高麗沉默了一下,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沒有可比性。”

“額……”

像李之桃這樣剛進入保險隊訓練的新成員,每天光是跟上訓練節奏,就耗盡了他全部的力氣,其實是感受不到什麼差距的,更沒有精力去對比。

見高麗雖然語氣淡然,可那種傲氣卻不經意間展露無疑。

李之桃其實內心是有些不以為然的。

都是人,差距咋會那麼大?

他便說:“連長,既然背水軍作戰不利,為何我們保險隊不去幫忙呢?”

“為了不讓清廷盯上我們。我們只是讓大家輪流去練炮,暫時不參與。”

本來是準備參與的,但被趙傳薪在京津地區一鬧騰,劉寶貴和李光宗決定韜光養晦,先不露頭。

見李之桃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高麗話鋒一轉:“我們不參與,你們兩個,卻要編入背水軍,參加實戰。”

李之桃呆若木雞:“為啥?”

媽的在港島拼,那至少只要不作死就不會死。

上了戰場,誰他媽管你死活?

“你訓練一萬年,不實戰,還是廢物一個。保險隊強,那是因為從起於微末開始,一步步拼殺到今天的。戰鬥力,是用血肉堆積出來的。”

正說著,前頭有一匹高頭大馬,和一條黑白相間的狗飛奔而來,天上還跟著幾隻烏鴉。

馬停蹄,狗剎車,烏鴉落樹。

狗自然是乾飯,乾飯跑到高麗身邊,先是嗚嗚的叫了一聲。

然後,它又叫了兩聲。

嗚嗚的叫,代表前面有人。

叫一聲,代表是敵人。

叫兩聲,代表是友人。

吹水駒跟上來,小聲對李之桃說:“趙生的狗成精了,來的時候主動要求跟著。還有那匹馬,這狗能驅使那匹馬的。”

李之桃抬頭看看路旁樹梢:“馬算什麼,它還能指揮烏鴉。趙生會法術,他家裡的動物有靈性,不足為奇。”

“這可不是有靈性那麼簡單,我覺得,它比我還精明……”

“那正常,你除了吹水外,根本沒腦子。”

“大哥,你要是這麼說我,那我就不愛聽了。我吹水駒也……”

“不愛聽就別聽了。剛剛我問過,我們兩個要上陣和人廝殺的。”

“什麼……”

吹水駒如墜冰窟。

前面,忽然煙塵滾滾,有三十多騎迎面而來。

為首的,正是背水軍的首領劉永和。

雙方接近,劉永和勒住韁繩。

他臉上全是疲憊,胳膊上進行了包紮,顯然是受過傷。

高麗上前:“掛彩了?”

劉永和苦笑:“媽的,那些棒子不知怎麼了,以前他們當日本人狗腿子,只是應付了事。最近這兩天,突然開始賣命了。昨天,我們和他們發生了衝突,忽然又衝殺來一股綹子,為首的叫托缽僧,殺了我們個措手不及。差點被他們全軍覆沒。”

韓國以前就叫朝鮮,因為改名的年頭短,關外百姓要麼叫他們朝鮮人,要麼,則和後世一樣,親切的稱之為——棒子。

據說棒子這個詞,是從乾隆開始的。乾隆譏諷朝鮮國王,說他是個棒槌。

發展到民間,一來二去就成了棒子。

高麗沉默。

半晌說:“查清楚是怎麼回事了嗎?”

“沒有。只是隱隱聽那些棒子說,我們屠殺他們的百姓?可我們什麼都沒幹啊。”劉永和苦笑說。“你們這次輪換,能不能幫我們打一次?這才剛組建,便大敗虧輸,軍心不穩啊。”

高麗立即搖頭:“不能幫,你們自己解決。糧食、武器和軍餉都不缺,你不能總是心裡有指向。”

劉永和低頭看了一眼乾飯,咬咬牙無奈道:“那行,趙隊長家的乾飯,借我用一用總可以吧?”

剛剛他可是見識這狗的厲害,這傢伙海陸空全都佔了,天上飛,地上跑,這狗還能下水玩水上漂……

高麗終於笑了一下:“它幫不幫你,你得問它。來這裡,是它自己拿的主意。”

“草!”

劉永和有點拉不下臉,張口去求一條狗。

“先走,這事兒回頭再說。你們也累了吧,先和我回去歇息歇息。”

“這點路程,也就是平日訓練的普通水準。歇就不必了,趁著剛熱身,你準備好訓練場地,我們立刻投入訓練。”

“……”

劉永和內心瘋狂吐槽:鹿崗鎮的人各個都是裝逼犯。

有形裝逼代表趙傳薪,無形代表張大全和高麗。

平時不開口,開口便致命。

李之桃和吹水駒兩人,也跟著一起加入炮兵訓練佇列。

晚上,兩人身心疲憊,來到臨時營地休息。

跋涉一天,訓練半天,兩人看見了枕頭像看見了親人,往床上一摔,就摔進了睡夢中。

生活,就是這般充實。

第二天早上,熟悉的起床號聲,把他們從睡眠的黑暗中拽到現實的光明裡。

李之桃晃晃腦袋,這種作息強度,彷彿又回到了剛去鹿崗鎮的時候。

來不及後悔,來不及恐懼,當然也沒有任何憧憬可言了。

他脖子上,頂著困頓到混漿漿的腦袋去打了飯,餓死鬼投胎般狼吞虎嚥。

這都是本能,長期訓練形成的本能。

吃完飯,有個保險隊員過來告訴他:“一會兒你和吹水駒去找劉永和,他會把你們打散進背水軍。呵呵,兄弟,自求多福吧。”

旁邊的吹水駒似乎清醒了一些,大著舌頭著急的問:“兄弟,那我們要是戰死,和你們一樣有撫卹嗎?”

“有啊,你之前不是填了受益家屬嗎?你要是死了,錢會按照地址,發給你家屬的。”

“啊,我填的是我叔公。我死了錢要給他?哎呀,我不知道啊,錢可不能給他,他又沒養過我。”

吹水駒後悔的直拍大腿。

保險隊隊員搖搖頭:“現在改不成了,這需要去治安所的。所以,你儘量要活著回來。”

這話讓兩人心裡發毛。

吃完飯,兩人去找了劉永和。

劉永和雖然有一定的帶兵打仗經驗,可多半是打游擊打出來的,多少有點水。

他的做派有些草莽風格,聽說兩人是生死之交,便將他們編入統一戰鬥小組。

劉永和知道這兩人當初是跟隨趙傳薪回來的,於是還好心的指點了兩句:“你們也不用愁眉苦臉,今天主要任務,是去偵查托缽僧那夥綹子。我已經收到可靠情報,棒子之所以仇視咱們,是因為日本人杜撰了一份報紙,上面謊稱我們屠殺棒子的墾農。但實際上,我們根本沒那麼做。所以,我們先找到綹子,先把這個後顧之憂解決了。”

吹水駒感嘆:“小日本,真是卑鄙!連報紙都敢造假。”

以托缽僧為首的綹子,長期盤踞在國內活動,這對背水軍來說,像是穿入了肉中的刺,不拔不快。

雖然帶兵的手段有些水,但劉永和畢竟跟著鹿崗鎮保險隊訓練過,做事雷厲風行。

趁著朝陽才剛生起,人的精神頭,還沒有被升溫的太陽曬萎烘懶,立即就要出發。

李之桃和吹水駒的裝備和這些人不同。

背水軍制服是軍綠色的長款大衣,布料粗糙,但保暖性尚可。

背水軍只有步槍+刺刀,另配一些彈藥,帶著必要的軍糧,就只有這些東西了。

吹水駒對李之桃說:“大哥你看,他們的裝備好簡陋,那些步槍磨損的厲害,我看好多是漢陽那邊造的。”

李之桃點點頭:“兵的身體素質也不行。咱們倆一人一把手槍,一把步槍,還有刺刀、霰彈槍,斧頭,都沒覺得累。你看他們,恨不得把步槍都掛在馬上。要是被敵人突擊,估計都反應不過來。”

“還有,大哥,你看前面探路的伺候,嘻嘻哈哈的像是郊遊。咱們訓練的時候,偵察兵敢拖延就會挨鞭子的。”

李之桃也發現了這點,擔憂道:“可千萬別出事啊!”

兩人小聲嘀咕著,暗自比較和背水軍的差距。

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

他們天天機械性的訓練,腦袋都訓練的麻木了。

平時都是跟鹿崗鎮保險隊的人比較,一直覺得自己是墊底的。

可現在看了背水軍,感情兩人竟是背水軍中絕對的精銳……

李之桃,綽號大缸桃,以前那是很驕傲的。

可自從遇到了趙傳薪後,也不知道被“桃桃”的叫了久了,還是被鹿崗鎮保險隊給訓練訓服,現在傲氣沒有了,行事說話非常謹慎。

想了想,他對吹水駒說:“我們還是別得意的太早,說不定這只是他們迷惑敵人的表象。畢竟,那個劉永和他訓練的時候也是出類拔萃的。是了,這樣一想,果然是為了麻痺敵人。”

因為當日他見識過劉永和訓練槍法時,不說百發百中也差不多。

吹水駒也慎重的點頭:“對,那劉單子確實厲害,不可能帶兵這麼差的。我們也不能給保險隊丟人,好好表現,回去還能拿獎金。”

兩人一路上小聲嘀咕著。

覺得這種行軍速度,比鹿崗鎮保險隊那種彷彿後腚被火燎一樣緊趕慢趕,可就要舒服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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