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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張少飛擔著柴,不知不覺中,竟來到了上次那個僧人躺在山谷小溪上的那座獨木橋前。

但見小橋下的溪水“嘩嘩”地響著,流淌著。

面對此情此景,張少飛觸及前塵舊事,不禁悵然嘆道:“唉,景物依舊,人事已非!雲霧山道長已不在人世了,那個僧人呢?如今,你人在哪方?”

張少飛放下柴,躺在橋頭旁邊一塊狀如沙發的大石上,神思悠悠中,耳邊彷彿又響起“人在橋上過,橋流水不流……”的吟誦聲。

……

張少飛仿如靈魂出竅,循聲而去,環顧四眺,忽然之間,眼前出現一大奇觀:在縹緲的霧幕上,一尊形態逼真的“雲霧山道長石像”端坐在雲霧山聖祖峰上,呈現出一個彩色光環,將道長整個身影映在裡面,好像石像頭上方五彩斑斕的光環。

剎那間,張少飛被眼前這一奇景震撼了。

雲霧山道長......還健在?

當張少飛從那玄妙的冥想之中回到眼前聖祖峰這尊“雲霧山道長石像”時,更加感悟到眼前的奇景具有不可思議性……

張少飛正想擔柴過橋,遠處隱約傳來一陣悠揚婉轉的牧歌聲,間或,隱隱還聽到走路激起的輕輕踏步聲。原來,是一位倒騎在牛背上的牧童,嘴裡含著一片樹葉吹出來的牧歌聲。

遠處是連綿起伏的青山,眼前是一條小河緩緩流淌。

張少飛待那牧童走近橋邊,開口問道:“小兄弟,剛才你吹的是什麼歌?”

牧童喝住了大水牛,坐在牛背上,說:“吹沒吹我知道,聽沒聽你知道。若是我吹過,此時此刻怎麼聽不見聲音了?若說沒有吹,你又如何會因此發問呢?”

張少飛一聽,情知今天又遇到高人了,自知不是對手,便直截了當地說:“小兄弟,我覺得你說的這幾句話,似懂非懂,乍一聽,像是挺明白的,細一想,又稀裡糊塗了。”

牧童問:“大哥哥,沒聽懂?”

張少飛答:“沒有。請小兄弟明示。”

“那好,這次我給你說個明白的,聽清了。”牧童說罷,高聲吟誦:“東西街南北走,忽聞門外人咬狗。拾起狗來砸磚頭,倒讓磚頭咬了手。稀奇稀奇真稀奇,麻雀咬死老母雞。一隻螞蟻三尺長,老爺爺睡在搖籃裡……”

牧童如此一說,直聽得張少飛張口結舌:“這、這、這……這是什麼歌?”

牧童哈哈一笑,告訴你吧:“這是顛倒歌!”牧童說罷,騎著牛過了獨木橋,揚長而去。

張少飛呆立獨木橋頭,橋下綠水依舊長流。

張少飛見天色已晚,便挑起柴,過了獨木橋,繼續趕路。

路過山林中央水潭之畔,張少飛被這裡的景色吸引住了,不禁停了下來。

豔麗的晚霞,像打翻了的顏料,灑向天邊,烘托著血紅的夕陽。而夕陽卻像喝醉了酒的詩人,投入到水潭之中,晃啊晃的把那一潭碧水染成了耀眼的鮮紅,閃爍著、滾動著,不時向天外散發出紅彤彤的霞光。

他看得如痴如醉,不知不覺放下那擔柴,在明鏡般的水潭邊坐了下來,自然而然思索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當他從沉思中驚醒過來時,發現那潭被夕陽染紅的潭水變成了銀白色。

“不對呀?我感覺只坐了一會兒,潭水就變色了呢……”張少飛自言自語,一抬頭,只見一輪明月已升上了天空。

水中倒映的月亮,萬里無雲的天空……

此情此景,張少飛觸景生情,腦門洞開,“千江有水千江月,萬里無雲萬里天”這句佛家極高境界的偈語,竟然從他的口中吟了出來。

這是何等的境界!

此時,之於張少飛來看,水是水,月是月,因了月光的照射,水中有了月,月在水中。但水中的月,不是月,只是水的幻象;月在水中,是水的反射。這有點是是非,非是是的感覺。

正如金剛般若波羅密所言,千萬人心中,千萬尊佛。千萬佛如同千江水月,萬佛即是一佛。以心覓佛如水中撈月。心無所求,安如止水,心佛相應,此心是佛。

佛經語:人人皆可做菩薩,菩提意為覺悟,薩意為有情,菩薩即先知先覺、施益眾生的修行者。印象當中,佛教對入教的儀式並不十分苛求,所謂“心中有佛,見人即佛”,更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說。

佛門信徒雖多,皈依佛門的原因和目的卻不盡相同,正如“千江有水千江月”。

月,只有一個,可是因為水的不同而折射出千差萬別的倒影。禪宗有很多精妙的小故事流傳於世,禪宗所講求的“頓悟”,正是佛家不拘泥於固定模式,希求人性中佛性迴歸的最好體現。

未開悟之人,一絲不苟地遵循佛門戒律,在遵循中得到心靈的平靜;將開悟之人,自遵循的過程中漸漸領悟佛家的精義;頓悟之人,已然參透了佛家的真諦,超然物外,不再為規則所囿。

“秦時明月漢時關”,畢竟只存在於詩人的幻想之中,滄海桑田,今日之月絕非上古時之月,明日之月也殆非今日之月。

江裡有水,天上有月,只要千江裡有水,千江上便都有月;天空有云,雲上是天,只要萬里天空都無雲,那萬里天上便都是青天。

“千江有水千江月”,月如佛性,千江如眾生,江不分大小,有水即有月;人不分貴賤,是人便有佛性。

佛性在人心,無所不在;就如月照江水,無所不映。任何眾生,只要他有心學佛,他便都有佛性,任何一條江河,只要有了水,它便都會有明月。

“萬里無雲萬里天”,天空有云,雲上是天。只要萬里天空都無雲,那麼,萬里天上便都是青天。天可看作是佛心,雲則是物慾、是煩惱。

煩惱、物慾盡去,則佛心本性自然顯現。

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時有還無。佛性,在若有若無之間;世事,在虛實兩界徘徊。如是,月也罷,水也罷,夢也罷,愁也罷,到了佛家那裡,偈語曰:一切水印一月,一月印一切水。何等的境界!

……

“喂,喂!太陽都過中天了,你還在睡!不怕你家裡人不見你回去為你擔心嗎?”又是上次那個獵人,他見上次那個打柴仔躺在那塊大石上,任憑他怎麼叫喊都不醒,便伸手推了他幾下。

張少飛正夢遊著,大腦突然醒來,聽得見有人在和他說話,四肢卻不能動彈,想喊也喊不出來。

其實,這就是一個人自身靈魂和肉體分離的表現,且有飄起來的感覺。

此時,張少飛大概就是這種感受。

張少飛被那個獵人一推,一激靈,猛然驚醒過來,“藿”地一聲站立起來,“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被人劫持了……”

“你怎麼就睡著啦?”獵人見張少飛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便關心地問了起來。

“你……怎麼又是你呀?”張少飛睜大雙眼,懵懵懂懂地問。

“我不推醒你,我怕你一直會睡到天黑呢!”獵人用手指了指天,對張少飛說。

張少飛抬頭一望,著急地說:“啊!太陽都過中天了,我可要擔柴下山到柴市去賣,再買米回家了。我娘還在等著我買米回去煮飯呢。”

“既然你還知道家裡有爹孃在等著你回去,那你以後可千萬不要再在荒山野嶺裡睡啊!你看上一次,多危險呀……”也許,是父愛的天然使然,使獵人對眼前這個與他的兒子年齡相仿的打柴仔多了一份關愛之情,獵人說到這裡,從袋裡拿出一塊煎餅遞給張少飛,疼愛地說,“都這個鐘點了,先吃塊煎餅充充飢,好有力氣擔柴趕路。”

張少飛推辭道:“大叔,這是你留著吃的午餐,我吃了,您豈不是要餓肚子了?”

獵人見張少飛如此一說,微笑地從袋裡又拿出一塊煎餅來,邊吃邊說:“我袋裡還有呢!孩子,快吃吧,吃完好趕路。”

張少飛見獵人如此熱情,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時候,張少飛確實也餓得肚子“呱呱”叫,接過煎餅,狼吞虎嚥般地一下子把整塊煎餅吃下了肚子裡。

獵人見張少飛吃完煎餅後,從腰間解下那個系在腰帶上的葫蘆,遞給張少飛,“喝口水吧。”

張少飛喝過水後,舒坦地說:“啊,吃飽了,好舒服。”張少飛剛想說“謝謝您!”這才想起還未請教對方尊姓大名。

未待張少飛開口,獵人已張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很顯然,獵人與張少飛想到了一塊。

張少飛趨步上前,尊敬地說:“我姓張,名少飛。”張少飛自我介紹後,接著問,“大叔,您貴姓?”

獵人用手指了指對面那座大山,“免貴我叫丁大勇,是雲霧山上峨石村人。我們那裡的人大多是以打獵為生的。”

張少飛看著山下一望無際的田野和一排排、一處處的村莊,說,“我是山下太鎮村人,靠打柴為生。”

“哦……這裡距太鎮村有十幾里路,要走大半天的,阿飛,你還是快點趕路吧。”丁大勇提醒著張少飛說。

“謝謝大勇叔。”張少飛說完後,挑起柴,和丁大勇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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