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證據自己送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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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趕往到了袁左的府上,畢竟也是鎮南侯最忠誠的部下,起碼袁左不太容易撒謊。
袁左見到是大理寺卿,其實並沒有給多少好臉色,只是冷聲問道:“兇手查出來了嗎?”
這句話本就是有些明知故問了。
大理寺卿搖搖頭,抱歉道:“大理寺還在查,來袁統領府上是有幾件重要的事情要問問。”
說罷,大理寺卿便想要抬腳入內。
袁左立即攔在他的身前。
大理寺卿楞了一下,問道:“袁統領這是何意?”
“有事就在這裡說。”
大理寺卿嘆了口氣,但也並沒有在往裡面進一步,直接開口道:“袁統領,請問這些日子裡,鎮南侯還與誰見面過?”
袁左抖了抖眉毛,不滿道:“你是不是沒搞清楚主次,連兇手都還未查出來,卻先在這裡查鎮南侯大人這些日子與誰見了面?”
大理寺卿解釋道:“袁統領,殺鎮南侯大人究竟是何人所為,大理寺自會查出,也自會給所有人一個交代,只是需要袁統領配合大理寺,給一點線索。”
袁左一揮手,“無可奉告。”
說完之後,他便直接轉身走進了自己的府裡,命人將大門緊閉。
吃了癟的大理寺卿只是哀嘆一聲,心中卻是感到可惜。
若是袁左能將事情說出來,他還能從中稍微救一下他,可現在看來,這袁左是鐵了心要讓殺鎮南侯的那人死了。
大理寺卿站在袁左的府邸門口,最後只是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回到馬車裡的大理寺卿稍微想了想,雖然不清楚這鎮南侯究竟在這之前與誰見過面,但還是有方法可以查出來。
“去文儒侯府!”
來到文儒侯府門前,大理寺卿立即說明了來意,這次倒是比他想象的要順利多了,沒有受到任何阻礙,便進入了府邸之中,只是剛一進入府邸之中,便聞到一股很濃的藥味。
大理寺卿關心道:“府中有人患病了?”
帶大理寺卿進來的管事低著頭,輕聲說道:“多謝寺卿大人關心,侯爺這些日子身子骨不太好。”
大理寺卿皺了皺眉頭,當時在朝會上的時候,他就站在文儒侯後方不遠,除了文儒侯表面上有些疲倦以外,倒真看不出哪裡身體不好的樣子。
一路前行,來到了文儒侯房前,管家上前輕輕敲了敲門,“侯爺,寺卿大人來了。”
房內,一道虛弱的聲音傳出。
“讓他進來吧。”
管家點點頭,輕輕推開房門。
大理寺卿邁過門檻,行禮道:“見過文儒侯大人。”
此時的張錫一臉疲態,昨夜一夜未眠,但回來之後卻也是怎麼都睡不著覺,他只是點點頭,喝掉了一直放在床邊的水,開口道:“寺卿大人不必如此拘謹。”
大理寺卿沒在套話或是做什麼鋪墊,反而是直接開門見山道:“文儒侯大人,下官今日過來便是想問問,你這幾日可否與鎮南侯大人見過面?”
張錫微微一怔,今日朝會上發生的事情他也知曉,此時自然也沒有在撒謊,直白道:“自然見過。”
“那張大人是何時與鎮南侯大人所見,又做了些什麼?”
張錫這次沒有著急回答,反而是反問道:“寺卿大人問這麼清楚做什麼,莫非是懷疑我殺了鎮南侯?”
“下官不敢。”
大理寺卿心中冷冷一笑,好一條老狐狸阿。
“寺卿大人我也知曉你是在查案,但你也更應該清楚我與鎮南侯的關係,我究竟有什麼理由去殺他呢?”
張錫將話題一步步帶偏,感慨道:“鎮南侯死了,我也心疼不已,這麼多年的老朋友,竟在一夜之間就天人兩隔了……”
大理寺卿突然打斷道:“您說一夜之間?”
張錫愣了一下神,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
“也就是說,您昨日還與鎮南侯見過面?”
大理寺卿立馬追問道:“你們見面究竟聊了什麼,又做了什麼?”
張錫突然猛烈咳嗽起來,揮手道:“我今日有些乏了,來人,送寺卿大人出去!”
大理寺卿依舊不依不饒,甚至好言相勸道:“文儒侯大人,只要你肯告訴我,我定會在陛下面前為你說些話,以求寬大處理。”
張錫只是擺擺手,甚至語氣有些急促道:“送客!”
管事立馬跑進來,低聲道:“寺卿大人,侯爺要休息了。”
大理寺卿嘆了口氣,但也無可奈何,還是跟著管事離開了房間。
房內,張錫眼神陰晦。
他方才的失言絕對會被大理寺卿重視起來,在繼續順藤摸瓜的往下查,一定會被找出更多的東西,在這個節骨眼上,真是一點差錯可不能出啊。
等過了一會,張錫才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門,對著自己的貼身侍衛道:“備馬,去袁左府上。”
……
……
離開了文儒侯府的大理寺卿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答案。
當他回到大理寺時,官員便立即找到了他,報告道:“大人,查清楚了,鎮南侯府裡有些死於劍傷的人,那把劍來自與古小天。”
“只是,還有一人……”
大理寺卿見官員吞吞吐吐,自己就先開口道:“是太子殿下,對吧?”
官員木訥的點點頭。
隨後,這名官員才提醒道:“大人,如果是太子殺了鎮南侯,你說是抓,還是不抓?”
大理寺卿瞪了那名官員一眼,那名官員渾身一個激靈。
這種時候去抓一個剛回來的太子,這天下豈不是真要亂套了?
更何況,今日的走訪他已經知曉了很多東西,最起碼文儒侯那一脈也不乾淨。
甚至他也隱隱的猜到了,鎮南侯的目的。
而文儒侯必然是鎮南侯的同盟。
只是還需要證據。
大理寺卿站在原地想也沒想,便立刻轉身又走出大理寺,命人備馬,去古府。
剛走到馬車旁,就有一道清澈的少年聲音響起。
“寺卿大人這是要去哪?”
大理寺卿轉過頭去,兩道人影已經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
一位揹著劍的少年。
還有一位太子殿下。
大理寺卿當即就彎腰行禮道:“見過太子殿下。”
孫孤生輕輕的點頭,走到大理寺卿面前,說道:“寺卿大人想必要去古府,不必這麼麻煩,我們親自來了。”
之後,兩人很快便被大理寺卿帶入大堂內。
進入大堂內,不少官員都紛紛低下了頭,但眼神還是一直在瞟著孫孤生。
孫孤生環顧一週後,才開口道:“寺卿大人,想必我身上有你想知道的東西。”
大理寺卿點點頭,深吸一口氣後,還是鼓足勇氣問道:“太子殿下,恕臣無理,斗膽一問,您是否真的是殺害鎮南侯大人的兇手?”
孫孤生點點頭,沒有任何避諱,直言道:“鎮南侯是我殺的。”
此話一出,石破天驚!
不少官員內心中其實也只是在猜測,但誰也不會想到,孫孤生竟然就這麼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這樣一來,根本不需要在找什麼證據了。
人自己就先一步站出來說自己是兇手了。
大理寺卿心中也是一驚,太子殿下怎麼在這時候犯了糊塗,若他打死也不承認,其實也沒有人可以將他如何,畢竟他是太子。
沒有證據的事情,難不成還硬安在他的頭上?
孫孤生突然說道:“寺卿大人,兇手之事可以不用再查了,不知另外一件事情,你查的如何了?”
“回太子殿下,另外一件事情已有眉目,只是還缺少一些關鍵性的證據。”
孫孤生點點頭,問道:“不知可否將給孤一聽?”
大理寺卿立刻說道:“臣猜測,鎮南侯前一日與文儒侯見過面,兩人定然是密謀了一些對太子殿下不利的事情,而且這其中牽連的官員還很多,袁左便可算作其中之一,這些人之前一直不願太子殿下坐上皇位,所以臣斗膽一猜,他們所密謀之事便是想要刺殺太子殿下。”
聞言,孫孤生沒有說話。
大理寺卿輕輕喚了一聲殿下,孫孤生才張口道:“可惜……沒有證據。”
古小天突然嘿嘿的笑了起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古小天,古小天這才收起笑聲,說出一個最關鍵的資訊,“方才就在我們來的路上,文儒侯可是去往了袁左的府邸。”
古小天可不是個會坐以待斃的人,之前在北荒,自己孤立無援,但到京都可不一樣了。
在京都,除了朝廷以外,古家可是京都的第一世家,想要暗中知道點什麼,簡直易如反掌。
自打昨夜過後,古小天便擬了一份名單,派人盯緊這些人的動向了。
孫孤生原本還是皺眉,突然間展開眉頭,恍然大悟。
古小天看向孫孤生,露出了一個你懂了吧的眼神。
孫孤生欣然一笑。
古小天說道:“魚餌已經撒出去了,現在就等著魚上鉤了。”
為了讓魚兒上鉤,古小天和孫孤生沒有在大理寺待多久,便告辭離開,只是這一趟還多帶了一個人,大理寺卿。
坐的馬車也是大理寺卿的那一架馬車。
他們兩人這趟來大理寺,除了那些官員知曉以外,再無任何人知曉。
馬車緩緩行駛,去往的也正是古府的方向。
這種時刻,做戲自然都得做全套的。
大理寺距離古府有一定的距離,中間要經過一個小巷子,這條小巷子在諾大的京都裡並不顯眼,平日裡也是少有人經過。
大理寺卿的馬車也故意慢了下來,在車廂內的大理寺卿裝出一副焦急的樣子,開啟車簾,問道:“出什麼事了?”
馬伕拍了拍那匹老馬,轉頭尷尬道:“大人……這馬不走了。”
馬車恰恰好好就停在這條巷子中間。
此時,周邊有聲音響動。
瞬時間,冒出來數十個蒙面人,將馬車團團圍住。
大理寺卿慌張道:“什麼人?”
其中一個蒙面人帶頭回應道:“殺你的人!”
緊接著,這些蒙面人便不在廢話,殺向大理寺卿。
一直藏在車廂裡的古小天淡然一笑。
“看吧,證據這不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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