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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票沒有中獎。

琴酒並不認為是自己的運氣不好,號是綠川光選的,彩票是他去買的,這怎麼想都是因為弟弟的爛運氣!

安室透和綠川光不同,他擅長情報收集,怎麼都歸不到琴酒的行動組,大機率是要跑去朗姆的情報組那邊。

整個組織,由行動組、情報組、科研組三足鼎立,缺一不可。

其中,行動組由琴酒負責,朗姆負責情報組,科研組那邊則由白蘭地統籌,三人手底下都各有小組,但他們擁有著除烏丸蓮耶外的最高話語權。

拋開科研組不談,行動組和情報組多有摩擦,行動不利或是情報有誤的事情常有出現,琴酒與朗姆的關係也相當不好。琴酒認為朗姆是個老古板,尤其對烏丸蓮耶忠心耿耿的模樣令人作嘔,朗姆身為組織的二把手,則對琴酒這個突然被找回來的“太子”多有忌憚,找到機會就會在烏丸蓮耶面前給他上眼藥。

只是想象安室透未來可能要歸到朗姆麾下,琴酒便渾身上下刺撓,彆扭得很。

但他什麼都做不了,雖然答應了高明要保護弟弟們,可事實上就連他自己有時都自身難保。

又到了每月一次體檢的日子,琴酒獨自一人開車到了研究所。

下車之後,刷過幾個門卡,琴酒走進了一間手術室。

手術室很大,各種儀器俱全,整個屋子單單是手術檯就有七臺之多。

最靠近末尾的那臺手術檯上已經有人了,金髮的青年安詳地躺著,雙目微闔,兩手交叉在腹部的位置一動不動。

在青年旁邊,擺放著整個實驗室唯一的一個真皮沙發,一個七八歲的女孩子正斜坐在上面,身體微朝後靠,膚白勝雪,兩隻翡翠一般的眼睛一瞬不錯地盯著門口,正落在剛剛進門的琴酒身上。

琴酒已經不會再被嚇到了。

他面不改色地走過去,手指輕敲了下青年身下的手術檯。

“白蘭地,給我體檢。”

“別這麼掃興,琴酒,沒看到我正和蘇珊享受陽光浴嗎?”白蘭地沒有睜開眼睛,仍舊安詳的躺著。

“這裡沒有陽光,只有白熾燈。”

白蘭地終於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眸是如琴酒也如女孩一般無二的翡翠色,他撇了撇嘴,還是沒給琴酒做體檢,而是起身拉住女孩的手,嘴裡哼著不知名的小調,挽著她的雙手在實驗室內輕歌曼舞起來。

女孩的身體被帶到半空中,僵硬地隨大人地擺弄左右飄蕩著——她只是一具人偶。

將黃金揉碎,用特殊工藝一點點加入韌性十足的絲線內,成為了少女的一頭金髮。

用種水最好的翡翠點上她的睛,賦予她一雙無論何時都晶瑩剔透的翠色雙眸。

雖沒有滿頭珠翠,少女卻有著手工製作的重工洛麗塔,最沉重最繁麗的裙子,正配無法感知到重量的少女。

白蘭地也像是感知不到重量,他舞姿優雅,帶著女孩旋轉、跳躍,少女的裙襬蕩起,點綴其上的寶石在白熾燈的照耀下散成漫天星光。

琴酒收回視線,看向實驗室的門口。

實驗室剛又走進兩人,一男一女,男的是研究所的研究員拉斐特,女的則走到白蘭地身側候著,是白蘭地的助手瑪歌。

拉斐特剛來研究所不久,有些嫌棄地掃了眼不務正業的白蘭地,又喝斥琴酒:“你是什麼人?實驗室不允許外人進入。”

瑪歌開口介紹:“他是琴酒,今天來做體檢的。”

琴酒看了瑪歌一眼,瑪歌立刻低下頭,明明穿著御姐,頭髮上卻彆著一支略顯幼稚的草莓髮卡。

“原來你就是琴酒。”拉斐特抖了抖手上的資料,又不屑地掃了琴酒一眼,說:“我正看你的資料呢,1186號實驗體對吧?”

琴酒皺眉,自從在組織打出名頭之後,他已經有段時間沒聽過別人叫他這個編號了。

拉斐特冷哼一聲,走到桌前整理資料。

“給我抽血,我時間很緊。”琴酒命令拉斐特。

拉斐特狠狠斜他一眼,繼續整理資料裝沒聽到,嘴裡不屑地碎碎念:“竟然還拿到代號了,區區實驗體,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哼歌聲停了,白蘭地單手攬著蘇珊的腰,從遙遠的另一端將視線投到拉斐特身上。

瑪歌也面露駭然,難以置信地看著拉斐特。

即便是遲鈍如拉斐特,此刻也感受到了氣氛的不對勁兒,他皺眉看向白蘭地的方向,問:“你們……”

話沒說完,拉斐特的呼吸被扼制。

下一秒,巨大的力道從他脖子處傳來,狠狠將他整個人都扥到了地上。

“咯、咯——”

喉嚨間,只能發出掙扎的氣音與骨骼的悲鳴,拉斐特的眼睛瞪得幾乎要凸出來,驚恐又哀求地看著琴酒,眼角溢位淚水。

“第一次。”

就在拉斐特幾乎要一命嗚呼的時候,那股恐怖的力道消失了。

琴酒直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睨著這隻彷彿他一腳就可以輕易踩死的螞蟻。

抱著蘇珊,白蘭地緩緩朝琴酒的方向走去,淡淡道:“太暴躁了。”

“總有一些人不知死活。”琴酒表情冰冷。

拉斐特爬起來後立刻躲去白蘭地身後,指著琴酒的方向大聲控訴:“白蘭地大人,他想殺我!”

白蘭地沒有看他,他的視線仍盯在琴酒身上,說:“如果你仔細看過他的資料,就該知道,他是先生的親生兒子,並不是那些你可以隨意拿捏的實驗體。你該慶幸琴酒答應過先生,因為研究所的人才珍貴,所以哪怕有人惹了他,他也會暫時忍下,直到三次後才會真的動手清理。”

拉斐特猛地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嗓子吼到破音:“清理?不,我可是先生花重金請來的人才,我拿過那麼多獎,先生需要我,組織也需要我!他就算是先生的兒子,淪落成實驗體也肯定是最不受寵的那種,他有什麼資格殺我?”

“第二次。”琴酒冰冷的聲音彷彿一隻大手,瞬間扼住了拉斐特的喉嚨。

拉斐特不敢再叫囂了,他的身體抖如篩糠,驚恐得好像下一秒就會尿出來。

白蘭地並不打算說和,反而笑著拱火:“說真的,琴酒,像這種不知死活的傢伙,不用三次,兩次就夠了。如果你殺了他,我會當做看不到的。”

白蘭地將身子從拉斐特身前讓開。

拉斐特頓時受到驚嚇,他尖叫了一聲,連滾帶爬地逃出了實驗室。

琴酒站在原地,沒絲毫要動手的意思。

“你真無趣,一直都這樣規矩嗎?”白蘭地有些掃興,他觀察著琴酒,問:“就沒有例外的時候?”

琴酒平靜地看他一眼,說:“這是我和先生的約定。”

他看了眼瑪歌,走到一臺手術檯上躺好。

“瑪歌,去吧。”白蘭地吩咐。

瑪歌點頭,走到琴酒身旁熟練地為他抽血,也做各種其他專案的檢查。

需要檢查的專案很多,在基本的檢查過後,便是各種藥物的反應檢測,手術檯上的白熾燈亮起,琴酒的視線也被照得模糊不清,他數不清自己究竟被注/射/了多少種藥物,視線內好像只剩那一抹紅色不曾離開。

所有的檢查結束,瑪歌攙扶琴酒從手術檯上起身。

“藥物會在你體內留存48小時,如果有任何問題,及時來研究所找我。”白蘭地在琴酒眼前晃了晃手,問:“還好嗎?”

“沒事,有點頭暈。”

“頭暈是正常反應,瑪歌。”

“是。”瑪歌立刻去取了一袋子藥水來遞給琴酒。

“謝謝。”琴酒接了過來,才喝一口便皺緊眉頭,還是一樣的噁心。

“營養液可以讓你迅速回復狀態。”

“你嘗過它的味道嗎?”琴酒抬頭問。

白蘭地聳肩。

“就好像小便池沒衝乾淨。”琴酒說完,用力一捏塑膠袋,將全部藥水全灌進了嘴裡,又連忙接過瑪歌遞過來的礦泉水漱了兩下口,噁心的味道這才消下去。

白蘭地笑了,“難喝,但有效,你臉色好看不少。”

琴酒活動了一下身體,自己也感受到了,他已經沒有了絲毫不適。

“走了。”撂下一句話,琴酒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回到車上,琴酒對著車子的後視鏡照了一會兒,確定從臉色上已經看不出任何問題,車頭一轉便直朝著長野去了。

他看了看時間,這會兒過去的話,應該還能趕上午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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